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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把被欺负得发懵的幼弟护进自己怀里,再面无表情地以血画符,不计代价地烧了那根作恶多端的触手。

灾厄毕竟被红符欺压了整个幼年期,哪怕现在重伤难愈的陆之岸绝不是他的对手,闻到相同的气味后也不禁有点发怵。

更何况,它似乎嗅到了一丝眼泪的腥咸气味。

恐惧是一方面,心疼更是一方面。

不想把雌兽欺负坏的灾厄扇了扇翅膀,可怜兮兮地把性器全抽了出去,再不敢往死里吃醋。

来自凶兽肉刃的鞭笞消失了。

灾厄没再插进去,而是伸出粗长得能把陆容整个卷起来的舌头,小心翼翼地舔起心上人赤裸的后背与臀腿。它在白皙可口的肌肤上留下一串湿漉漉的口水印,就像是小狗在舔主人的手。

而侵犯中止后,反倒是习惯了被大力抽插的陆容有些不适应。

灾厄完全成熟后的触手分泌物有毒。

遇到猎物会有麻痹窒息的效用,而遇到心上人,则会转化为情毒。

被迫陷落在欲望里的青年开始迷糊,浑身泛起不自然的嫣红。他用脑袋蹭了蹭兄长的臂弯,而后委屈地伸出手,贴着陆之岸的病号服胡乱向下摸索。

陆之岸怕幼弟让灾厄彻底发狂,一只手捂着对方眼睛,一只手捂着对方口鼻,一时之间竟无法制止。

而在陆之岸出声之前,陆容摸到了兄长蓄势待发的器物。

……要。

陆小少爷轻轻张开嘴唇,探出舌尖舔了下陆之岸的掌心。

第63章 绮夜

见男人没有做出反应,陆容舔得更为认真急切了些。

粉嫩柔软的舌尖一下又一下地轻扫着男人细密的掌纹,把无法出口的焦灼渴望尽数表达在行动里。

他修长漂亮的指握着陆之岸下腹鼓鼓囊囊的地方,不得要领地揉按抚慰,竭力想唤起对方的欲望。

但意识恍惚的陆容并不知道,他其实什么都不用做,陆之岸就会满足他的要求。

而且,心甘情愿。

陆之岸眼睫低垂,放任了小家伙笨拙地解开自己的皮带。然后他叹了口气,昂起头亲了亲对方脸颊上唯一露出来的小巧鼻尖:“想要?”

被蒙着眼与口鼻的青年乖乖点头。

他无法控制自己的欲望,又深陷在黑暗中,不禁有一丝轻微的害怕。他想要被兄长插到高潮,然后呜呜咽咽着缩在对方的怀里入眠,像一个永远长不大的孩子那样索取长辈无条件的照顾和关怀。

然而这次的欢愉附加了条件——

“想要的话就自己坐上来,我受了伤,不好用力。”

听到陆之岸的这句话,习惯了躺着享受一切的小祖宗不禁有些委屈。

但灾厄拳头大的东西实在太粗了,一点都不契合人类的尺寸,他实在怕疼,哪怕被黏液的催情效果弄得迷迷糊糊了,也坚决不肯再要那头凶兽的性器。

……我可以自己来的。

青年深吸一口气,在兄长耐心的指导下找准地方,然后很慢很轻地抬腰,生涩无措地一点点地吞下男人炽热的器物。

因为看不见的缘故,陆容主动求欢的过程缓慢极了,光是把龟头吃进去就花了足足五六分钟。

硕大饱满的顶端撑开软绵湿热的穴口,就像插入一团融化的冰淇淋,又甜又滑,引得人想要探索更多。陆之岸被勾得想要一插到底,但觉得陆容短时间承受不了,就抿着唇放弃了。

他这幼弟的穴太过窄小,前不久才被灾厄使了蛮力操透,现在就又紧缩了回去。

每进一寸,都是开苞似的美好滋味。

在男人深沉目光的注视下,青年两条奶白色的胳膊颤巍巍地撑在狼藉一片的床单上,努力控制往下坐的速度——

他本来是能控制的,如果灾厄没有舔到他在情欲操控下耸立起来的乳尖。

被触手吸盘裹紧肿奶头的刹那,陆容再也没有力气放缓速度,颤抖着直接坐了下去。

霎时,汁水四溅。

淫毒催化出的香甜奶水喷了陆之岸一脸,而湿热紧致的臀缝里也喷涌出大股大股半透明的淫水,竟是直接潮吹,达到了前后同时的高潮。

灾厄先是一愣,然后变本加厉地开始玩弄。

它笃定心上人喜欢这种方式,便放弃会让对方疼痛的插入式占有,退而求其次地选了用乳头来交媾。

灾厄幻化出无数细小触手,抵着乳孔抽插碾磨,把从没经历过乳交的陆小少爷欺负得黑眸里泪水湛然,只知道大张着嘴急促喘息,连唾液浸过兄长指缝,滴滴答答落到床单上都没有感知。

……

陆容从没想过被触手玩弄乳头会这么舒服,他明明是个性取向正常的男性,却从胸乳遭受蹂躏的过程中获得了难以言说的快乐。

在灾厄的刺激下,他软嫩的乳尖膨胀得有原先三倍大,又挺又翘,还在不断往下淌奶水。

奶水越流越多,酥麻无力的感觉渐渐充斥四肢百骸,身体内部的空虚开始折磨可怜的小猎物。

为了不被淫毒折磨,陆小少爷被迫吃力地抬起腰腹,一下又一下地开始艰难起落。

他平日里连手淫都少得很,现在却要一边摆腰吃兄长又硬又烫的器物,让龟头进到深得难以想象的地方、撞在肠道里最敏感的位置上,一边还要挺着胸膛让触手操弄细小的乳孔,一点点扩充到足以让奶水顺利流出的宽度。

这一晚,陆容过得无比煎熬。

第64章 秋后算账

次日,陆容没能下床,灾厄没能上床。

因为清醒后的陆小少爷恼羞成怒,第一时间就把恢复成雾样的黑团子从自个儿腰上提溜了下去,恶狠狠地抡到地上:“你发了狂弄痛我,还想叫我给你结阴胎?!”

灾厄小媳妇样似的缩了缩身子,然后委屈巴巴地扒拉着陆容的鞋子:“呜……”

经过昨天的汲取,不再饿得奄奄一息的它终于能发出声音,说些简单的话了。

本想用小狗音求个饶,谁知它一开口,反而让陆容更生气。

“以前一直装哑巴,现在吃饱喝足了终于舍得开口了?!昨晚还顶我那里……那里是可以进去的吗!”陆容低头看了眼自己被操得高高肿起的乳首,气得又磨了好几下后槽牙,“小兔崽子,我迟早烧了你。”

灾厄更加难过,话里有了哭腔:“媳……媳妇儿……”

陆容眯眼:“你再说一句,我就把你打成麻花结丢垃圾桶里去。”

灾厄一哆嗦,连忙用小触手捂住嘴巴,蔫蔫地躲在鞋子旁不敢吱声了。

陆之岸淡定地看着,顺便不着痕迹地给自家弟弟捏肩揉腿。

等陆容哑着嗓子数落完小灾厄,昨晚同样吃了顿饱饭的男人凭着讨好的行为以及病患的身份,勉强获得了留在床上一块儿躺着的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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