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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有她的父亲沈庆臣,有她的未婚夫婿萧言,还有无数衣着庄重的朝臣。

众人都在肃穆地行进着。

唯有她被深色的绸带蒙上双眼、束缚手腕,靠坐在男人的怀里喘息着。

强烈的羞耻感拢在心头,来回地冲撞沈希紧绷的心弦,她的额前尽是热汗,发丝也被濡湿了,紧紧地贴在脸庞和颈侧。

萧渡玄揉了揉沈希的耳垂,声音低哑,带着些安抚的意味:“别怕。”

她怎么能不怕?

沈希的身躯禁不住地颤抖,但她什么也看不到,只能感觉到手腕被男人的手给扣住了。

修长的指节慢慢探进,抵入她的掌心缓缓地研磨,最终插到指缝里,将她的十指嵌满。

“哈……”沈希颤抖地仰起脖颈,脸庞也侧了过去。

她咬住下唇,声音细弱地吸着气。

萧渡玄没有言语。

他轻轻地揉着她的指骨,带着薄茧的指腹将嫩肉磨得泛起战栗之感,分明什么逾矩的行为也没有,但就是令沈希的耳根都泛起红来。

萧渡玄将那深色的绸带解开后,沈希的喘息才渐渐平复下来。

她捧着杯盏,小口地喝着,像稚雀似的可爱。

萧渡玄碰了碰她的耳尖,轻笑一声:“慢些。”

耳尖没有耳垂那般敏感,但被萧渡玄碰过以后,仍是有强烈的灼烧感久久未消。

又酥,又麻,又痒。

过了片刻,那灼烧感才渐渐地降下去。

“陛下,臣女什么时候能离开?”沈希抬起眸子,悄声问道,“待会儿就要到太庙了……”

话还没说完,她自己就噤声了。

萧渡玄的眼里原本是带着笑意的,听见她的话语容色倏然就冷了下来。

“对不起陛下,我说错话了……”沈希低下眼帘,拢在袖中的手指也忍不住地攥在一起。

但他没有不怿,反倒是将她的手腕剥出,再度握住。

慢慢地把玩,细细地抚弄。

沈希强忍住颤意,将手指打开,任由萧渡玄揉捏每一寸的指骨。

又过了许久,他方才放开她。

“此去一别,又是半月。”萧渡玄轻声说道,“等我回来后,你也回宫里吧。”

他的语气随意平和,像是在说什么无关紧要的事。

沈希的心却陡地冷了。

回宫里?什么叫回宫里?继续给他做没名没分的禁脔吗?

然而裙摆之下,男人冰冷的指节已经拨开她的膝,轻柔又强势地掌住她的腿根,一点一点地往外掰。

他凝视着她的眼睛,声音轻柔:“好不好,小希?”

第二十四章

沈希的心底发寒, 她张了张唇,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脑海的思绪千回百转,仅仅是刹那?的功夫, 她就彻底从方才的旖旎中抽身出来。

她决不?能再回到萧渡玄的身边。

那?样的噩梦有过一次就已经足够。

心神高度紧张着, 但沈希的腰身却更加的软了。

她坐在萧渡玄的怀里, 身躯被他?紧紧地钳制住,他?像抱孩子那?样揽住她, 下颌抵在她的颈侧, 手指抵在她的腿根。

男人修长的指节微屈,他?掌住她腿根的嫩肉, 慢慢地掰开, 轻轻地收紧。

柔软的白腻像是凝脂美玉,从他?的指缝间溢出。

萧渡玄已经生得很?白皙了,但沈希那?从未见过光的大?腿里侧竟是比他?的手指要更为皎白,稍稍使力, 就会磨出浅浅的红痕。

慌乱中掠过一眼,沈希自己都?觉得惊心动魄。

她的喉头滚动着,唇瓣也轻颤着。

萧渡玄的下颌抵在她的肩头, 将方才说过的话又说了一遍,他?的声音拖得长长的, 含着几分缱绻的柔情:“好不?好, 小希?”

不?好。一点都?不?好。

沈希的鼻尖沁着冷汗, 她控制不?住地侧过脸颊,想要低下头颅。

但萧渡玄更为强势地掐住了她的下颌, 迫使她看向他?:“说话, 小希。”

平日里那?般能言善辩,怎么一到?他?的跟前就不?吱声?

沈希心里的思绪纷乱, 声音也颤着:“陛下,您能不?能先放开我……”

她竭力地错开萧渡玄的视线,手臂颤抖地向下,似是想要扣住他?的手腕,让他?的侵略与胁迫停下来。

但这样微弱的挣扎是没什么意义的。

萧渡玄低笑一声,他?顺势将手覆在沈希的手上,带着她掰开自己的腿根。

他?今日穿的是肃穆庄重的礼服,唯有在袖间和衣襟有暗金色的纹绣,此刻这些华丽的暗绣也成为一种新的折磨。

腿侧的嫩肉敏感?,哪怕被纹绣轻轻地磨过,也会抖得不?成样子。

沈希的裙摆被撩了起来,层叠地堆至腰间。

绸缎轻轻地掠动,漾出柔软的娇色。

萧渡玄掌住沈希腿侧的软肉,漫不?经心地说道:“想清楚些,小希。”

“太极宫可不?是什么人都?能进出的地方。”他?轻声说道,“当?然,我没有逼你回来的意思,你的意愿自然是最重要的。”

他?的话语看似宽容大?度,但每一个?词句都?透着胁迫的意味。

沈希低喘着气,心里如同?一团乱麻。

她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镇定下来。

“陛下,您待臣女宽容,”沈希抬起含着水意的眼眸,哀哀地看向萧渡玄,“可是臣女如今的身份已经不?适宜再入宫阁。”

她继续说道:“从前臣女年岁小,又有公主在,没人会说什么。”

“可如今臣女已经长大?,正值当?嫁之年,”沈希的话语很?含蓄,却透着几分决绝,“已经没有再进宫的理由。”

她低下眸子,嗓音微微沙哑:“臣女的父亲本就有过罪责,即便是被人言说也没什么,若是因此影响了您的声名,那?便是臣女的罪过了。”

这话语没有太细致的斟酌过,却已是沈希在绝境之下能想到?的最好言辞。

在遭人胁迫的时?候,最恐怖的就是半推半就。

哪怕再难,也要将事情讲清楚。

沈希抬起眼帘,哀哀地看向萧渡玄,眸光流转,顾盼生辉。

既楚楚可怜,又诱人摧折。

是了,摧折。

比之占有和控制,最难抑制的恶欲是摧折。

这是他?一手养出来的娇花,如今也到?了该采撷的时?候。

谁会在折花时?问询花的意见呢?

萧渡玄眸里玄色的微光渐渐隐去,凝成一片晦暗的渊水,他?望着沈希,视线无声地掠过她的面容与身躯。

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这么多年来,敢在他?跟前这样说话的人就只有她一个?。

但萧渡玄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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