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湿穴不断张阖,美人儿急得都快要哭出来了。

“看看你的屄。”俞怀季掰开她的臀瓣。

他跪坐在她身后,把她湿漉漉的下体对准镜子。双手绕过腿根紧握住滑腻臀肉,两人都看到那只雪白的“桃儿”,桃心正中是一个吐精的淫洞。

不仅如此,嫩屄上方那个干净漂亮的菊眼儿也完全暴露了出来。

菊穴周围一圈褶皱缩得紧紧的,菊缝儿却随着小美人的颤抖急促翕张,跟骚穴一般含吮个不停。

元绣目睹着自己放荡的模样,恨不得昏死过去。

“真是淫乱的穴……是不是现在随便哪根脏鸡巴来捅你,你都能立刻泄出来?”

“……不是。”

她忍着泪水咬紧牙关,没想到却换来男人的嗤笑:

“这么说,我的鸡巴干你,你才会高潮?”

她唇瓣动了动,还没想好该如何回答,他的面色已阴冷下去。

“不喜欢我强奸你是不是?”俞怀季柔声说。

“那我可得奸个痛快,奸得你想忘都忘不掉,你才知道什么叫后悔。”

一语未了,他忽将美人儿提起来,又对着胯间狠狠一按,用她的小屄瞬间吞下他粗硬的雄根。

刹那间,她浑身绷紧,剧烈抽搐着如同打着摆子。

疯狂的极乐让她连叫也叫不出来,双腿依旧被迫高举着,被男人用小儿把尿的姿势抱着狂肏猛干,只听啪!啪!——

每一下她的嫩臀都会重重拍在他强壮的大腿上,浑身都快被拍散了架。

至于那个可怜的娇穴,已经被插得从里到外都肿了。

元绣坐在俞怀季怀里,仿佛被他用一柄滚烫利剑贯穿身体。

更可怕的是,那柄“利剑”还会涨大,还会跳动,还会喷得她五脏六腑几欲融化,射出来的浓精将她肚子都灌得鼓了起来。

直到她晕过去了,早不知泄过多少次。

但腹中那根不知疲倦的性器还在翻搅捣弄,一整夜她都感觉自己在被男人抽插着、喷射着,连做梦都是娇穴被奸得媚肉翻露的画面。

待元绣醒来时,窗外日头高悬。

她动了动酸软的手臂,一看墙上的金钟,时针指到八点,想到自己一夜未归,阿虎也不知睡得好不好,会不会着急,立刻就要掀被下床。

但双足还未落地,身下一股汹汹热流便涌了出来。她脸上通红,看到自己的屁股下面一滩白浊,全是屄里流出来的,下意识用手去擦,哪里擦的掉?

而且她动一下,精液就会流出来一点,她夹紧双腿也于事无补,只能任由腿心淅淅沥沥的,赤着身子在沙发上找到了自己的衣裳。

但穿衣服的时候,又是一番羞耻洗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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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满两百,五更【我一滴都没有了.jpg

€美穴流精(H)

原来昨晚她的抹胸被俞怀季扯烂了,虽然勉强能上身,可只剩下极窄的一条布料,不过能遮住她乳球的三分之一。

这抹胸原本就小了,此时又这样绑在美人儿的双乳上,挤得她的奶子都快要从领口溢了出来。奶头也被揉玩捏拧了一整夜,到现在还硬硬站立着,涨大了好几圈。

布料一摩擦,元绣就觉胸口一阵过电似的麻痒,几乎嘤咛出声。腿间的媚穴当然也开始抽缩,啪嗒一声,乳白色的浓稠汁液就溅在地毯上,晕出一大滩淫痕。

她又羞又急,想到阿虎还在家中等着自己,只能装作没看见。

穿上衣裳,她取出手帕叠好,垫在小裤裆部。

也不知道那人究竟射了多少进去,眼下却没有时间等着精液流干净,只能事急从权了。

她便这样尴尬至极地出了屋子,没过几分钟,感觉那块手帕已经湿透了。忽有一个听差瞧见她,忙迎上来,道:

“叶太太要回去了?三爷有事,清早就出门了。”

“请叶太太放心,三爷吩咐了,叶太太如果要回家,就坐家里的汽车回去,家里现在没人,空闲的车子多。”

元绣听懂了他的暗示,又见这听差正是昨晚赶到大门口引她进去的那个,想必是俞怀季贴身服侍之人。

她不由放了些心,无论如何,经过昨晚的了结,他们之间想必再无纠葛。她也不希望俞家传出什么风言风语,说有陌生妇人一大早从俞三爷的房里出来。

当下元绣便道了声谢,由那听差引着出了房门,坐上汽车。

其实她也不想占他这个便宜,但她腿软得实在走不了路,下体又有难言之隐,便只能让俞家的汽车夫将她送到叶家对门那条小巷口。

正欲走回家,忽然她婆婆丘氏出来倒水,一看到她便将眉一吊:

“唉哟,稀客啊。敢情好,还没忘记咱们家在哪啊。”

“招呼都不打一声就出门,一晚上不见人影儿。我老婆子饿死了不要紧,你可还有个儿子呢。”

元绣知道她素来就是这样尖酸刻薄,也不理会她,径直朝东厢走。丘氏冷笑了一声:

“怎么着?看你儿子吗?”

“他去医院了,昨晚上肚子疼了大半夜,要不是我跟他姑姑还没死,指望你这当妈的?我看花都谢了!”

元绣不免大吃一惊,忙问:

“医院?怎么回事?!”

丘氏从鼻孔里嗤出一口气,本来还要再讥讽她两句,又看元绣双眉紧蹙,手握得紧紧的,那目中的冷意如有实质,这才把话吞了回去,不阴不阳地将昨晚之事道来。

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白天警察差点来抄了叶家后,阿虎本就受了些惊吓,但元绣急着去解决此事,只能将他留在家中。

他素来懂事,吃过饭就上床睡了,谁知到了五点多钟的时候,腹中忽剧痛难忍。阿虎起初还极力忍着,到最后实在忍不过,只能艰难下床,去敲姑姑叶玉芬的房门。

因他知道祖母一向不喜欢自己,倒是姑姑还和气些。叶玉芬被吵醒后,还以为他是闹肚子,就用家里剩的药粉调了一碗药给他喝。

那药喝下后,不仅没止痛,反而越发厉害,疼得他脸色惨白。

玉芬此时也着了慌,于是把一家人都叫起来。先去请了就住在同一条小巷里的赤脚医生过来,那医生诊了一回脉,道:

“这是小儿急症,要去看西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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溜了溜了

€阿虎急病

丘氏道:“咱们家哪有那个闲钱看洋大夫,还是给他开两剂药再吃吃看罢。”

恰好叶玉芬的丈夫今日在家,他一向游手好闲,不是在外赌钱就是吃酒,今日恰赢了些钱,便觉荷包鼓得很,一拍胸脯:

“洋大夫就洋大夫,有什么了不得,还能看孩子疼死了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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