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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时的他不必对她怀着罪恶感,她怕黑,害怕打雷,不喜欢下雨和下雪的日子,晚上就会钻进他的被窝里像只小猫一样拱来拱去,贴着他睡觉。

忽然,小家伙嘤咛了一声,又挨着他蹭了蹭,凌弈深原本姿态放松地靠坐着,此时却忽然一僵,呼吸也有些不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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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的设定是舅舅16岁就上大学了【因为是天才doge

所以能带头搞学生运动

偷偷迷奸(高H)

原来幼筠本就把脑袋枕在他的大腿上——小时候他坐在床上看书时,她就是这样挨着他睡的,舅甥二人都习惯了。

偏是她一动,脸颊侧向他的大腿内侧,那琼鼻嫩唇也转向他的腿根,正对他双腿之间的私密部位。

虽说凌弈深穿着睡衣睡裤,浑身上下都是整整齐齐的,可一个小姑娘拿脸对着他的下体,彼此间还相隔不过数寸的距离,由不得他不僵硬起来。

他难以克制地感觉到,胯间那头沉睡巨兽正逐渐苏醒,他只好伸手,想轻轻把幼筠的小脑袋给扳到另一边,方将她抬起来,她又蹭了一下,这次小嘴已经贴上他睡裤裆部的料子了。

当下便见那片本就饱满的布料被飞快顶将起来,上好的湖绸轻软柔滑,此时却教凌弈深紧绷得难受,身体一动也不敢动,既怕她的小嘴触上他怒涨的性器,又怕她被惊醒了,亲眼目睹这难堪邪恶的一幕。

他想到那次,肉棒贴着她的穴缝儿用力抽动时的销魂快感。

天知道他有多想直接捅进她的娇穴里肆意捣弄,若是下面的那个小洞他无法染指,或许上面这个可以……

念头闪过,凌弈深暗骂了自己一句畜生。

可他越是压抑自己不能去想,裤裆里的巨龙就越发兴奋。她睡得很熟,香甜湿润的吐息不断拂过他胯间,他看到睡裤上,一片小小的湿痕透过布料浸了出来,原来他兴奋得前精把裤子都打湿了。

不行,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他心里想着要把幼筠的小脑袋挪开,可是手掌落下去,情不自禁地,竟是将那根昂然男剑释放出来,只见粗大的肉柱一弹一抖,还贴着小人儿的嫩颊晃了晃。

他稳住呼吸,将手落在棒身上。

这样近的距离看她,他觉得自己似乎已经在她的小嘴里顶撞了。她侧身卧着,睡衣的领子滑下半边,衣襟下头露出一道被挤压出来的深深沟壑,另一只空着的手掌探过去,探进她的襟口,果然摸到满手滑腻,那又弹又软的雪白玉兔好像又长大了几分……

“嗯……呼……”

卧房之中,男人隐忍深沉的喘息低低回荡着。

只见凌弈深靠坐在宽大的西式铜床上,清冷俊容上却是快慰与痛苦交织,难耐与挣扎并存,只教人觉得那副景象诱惑到了极致。

他的手掌藏在被子下一动一动,速度越来越快。

若是只看表面,便仿佛他与幼筠只是如常睡在同一张被里。谁又会相信,其实他的手掌正搓捏亵玩着外甥女圆翘的奶子,一边想着肏她嫩屄的滋味还在一边用力撸动肉棒?

因此,他的身体越舒爽,理智就越发痛苦。可忍耐得太辛苦了,一旦释放那欲望又是疯狂的。

渐渐的他不再满足于只揉弄她的身子,他牵起她的小手覆在肉柱上,只觉这柔嫩的触感教人沉醉。劲腰激烈地抽送着,将她小手圈握成一个半圆挺着雄根快速进出。

整张大床都吱呀吱呀地晃动起来,幼筠蹙起秀眉,只觉梦中的自己好像身处在一条上下颠簸的小船上……

她只要是在舅舅身边入睡,总会一夜好梦,酣眠不醒。

她知道他身畔的位置,就是世间最安全的地方。所以她毫不在意身上那些异样的感觉,反而本能寻找着他熟悉又好闻的寒冽气息,朝凌弈深怀里越贴越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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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啧啧啧舅舅啧啧啧

变态舅甥(H)

不知不觉,幼筠的睡衣已经被剥光了。

小裤被轻轻褪下挂在大腿上,她柔嫩的腿间插进一根壮硕阳物,男人的眼角已是发红,用力箍着她的细腰将她按在胯间噗嗤噗嗤抽插,薄唇寻到她的小嘴温柔含住,不住地低喃:

“……筠儿……唔,原谅舅舅……”

“舅舅是禽兽……舅舅对不住你……嗯!好湿……你怎样流了这么多的水,舅舅也弄得你很舒服是不是……筠儿?”

睡熟的娇人儿自然无法回答他,他将她压在身下,尽情在她腿间冲刺。不知过了多久,他大汗淋漓地喷射了出来,全射在了她的穴口和大腿上。

凌弈深沙哑地喘息着,后悔与痛楚几乎要将他吞噬。他看到她粉嫩的私花儿都有些肿了,又下床打来热水,用毛巾轻轻帮她敷着。

这样一敷,欲龙又昂扬而起,他着了魔似的再次将她搂进怀中,抚遍她全身上下,只想一整夜与她交缠……

幼筠哪里会料到,自己昨晚竟被舅舅折腾了那么久?

次早醒来,她只觉身上有些酸酸的,还在遗憾自己竟然睡着了,没趁着大好机会假装春药再次发作,就又可以勾引舅舅玩弄自己了。

不过……

听着浴房里的水声,她知道凌弈深早起都有洗澡的习惯,因而鞋子也不穿,蹑手蹑脚地走到门前,想透过门上镶着的西洋彩色玻璃窥看屋内光景。

要是能看一看舅舅的身体就好了……

上次只是看见了舅舅的肉棒,她抱着舅舅的时候,觉得他身体劲瘦匀称,那肌肉也是硬硬的十分有力,她早就用画笔描绘过无数遍舅舅的身躯,只是始终不得一见,不免遗憾。

但是玻璃并非透明,她看了半天,也只窥见一个晃动的修长身影。

听到水声止住,幼筠忙飞快跑回床上拉起被子装睡。

她怕舅舅发现她醒了,就要跟她说让她今晚回房去睡。现在她好容易能跟舅舅同床共枕,怎能轻易放过这个机会?

因此,打从这天起,她的枕头就留在了凌弈深的床上。

当然,她也不是明目张胆地和他同房。只是每晚睡前,总有各种理由,撒娇卖乖地爬上床去。

有时她会提前吞下一颗春药装作春毒发作,因怕凌弈深怀疑,这招数她不经常用,但隔上三五天来一次,足够她假装害怕,不肯自己单独睡觉了。

凌弈深这边,其实也不是毫无杂念。

他一面因为担心幼筠的身体,写信给了许多名医委婉请教。一面又暗自欢喜着自己能名正言顺和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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