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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午节快乐??ヽ(°▽°)ノ?

献上五更(●?З`●)

珠珠!要更多珠珠!【打滚

离家出走

那人原伸手来扶她,漪澜已经往后一靠,靠住了路灯的灯杆。

她抬起头来,眼中泪光盈盈,耳上的翠玉水滴耳坠沙沙地打着脸颊,仿佛那泪已是流坠下来。

男人一怔,眸光闪了闪,方才说:

“您的鞋子好像坏了,不如我帮您叫辆车?”

漪澜见他穿着身西服,样貌与言谈都是十分斯文的样子,只摇头强笑了一下:

“多谢您,我没事。”

她说着,便欲往前走,这才发现鞋跟断了,走起路来却是一高一低,索性把心一横,脱下那一只完好的鞋子,用力想把鞋跟也撅断。

那男人站在旁边原没走远,见状脸上露出笑意,走上前去道:

“不如让我来?”

说着,他已将鞋子接了过去,又是“咔嚓”一声,他弯腰轻轻将鞋子放在漪澜脚边,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便侧转身。

漪澜穿好鞋,又试了试,方要对他道谢,只见他摆摆手,又笑了一下,转身便朝街对面走去。

她很快便把这件小事抛在脑后,这里离帅府并不远,既已走到这里,索性便过去罢。

且她心里也存着一口气,父亲不许她见穆靖川,她就偏要去!

今天原是她让穆靖川过来的,本以为父亲在婚事上已经软化了,谁知竟是这样的结果……

她方走到离大门不远的地方,岗亭里的卫兵看见她,连忙打了电话进去,又走出来迎着。

漪澜此时也无心与人寒暄,只略点一点头,便听到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与之前在吴府的沉稳截然不同。

穆靖川果然看见是她,她独自站在大门口,路灯只照着那娇小瘦怯的身子,掉转脸来,眼下一片粉光融滑。

他几步便上前去,又看到她脚上的鞋,一把便将她打横抱起。

漪澜满心的委屈茫然都在这一抱间转瞬消散了,脸上一热,忙环住他的脖子:

“有人看着呢……”

他道:“让他们看。”

又问:“怎么哭了?”

他不问还好,这一问,霎时又将她忍了一路的泪招了下来。她伏在他胸前,只觉泪水如走珠一般。

心里觉得这不是多大的事,况且她见他并没有不悦的模样,便知他没有将谈教授的为难放在心上。

可是想到父亲如此对他,若不是为着她,他又何必如此忍气吞声?那一种委屈不免从心窝里酸痛出来,反倒替他不值。

穆靖川只是静静抱着她,大手耐心温柔地在她背上拍抚着。门房这里有专门用来招待客人的客厅,此时众人早已退了出去,屋中只有他们二人,待她终于止住呜咽,他方拿出手帕来替她轻轻拭着泪。

漪澜想到他们初次欢爱时,她便是这样被他抱着,在他怀里痛痛快快哭了一场。仿佛他有一种魔力,总能抚平她的焦虑伤心,总能勾起她最孩子气的那一面,又总能教她安然。

穆靖川笑道:“不哭了?”

“我记得简小姐同我说,你脾气硬,从不知‘柔软’二字,也不知这样爱哭鼻子的是哪个。”

漪澜不免不好意思起来,手指拨弄他的衣扣:

“你还说,我还不是为……”

她话说到一半又顿住,抬起头来:

“靖川,如果我爸爸真的不同意,我那就跟你……登报结婚。”

但是这样一来,她也就和家里决裂了。漪澜从没有想过要走到这一步,父母和妹妹是她在这世间最重要的人,她不想,也不愿走到这一步。

“傻姑娘。”他揉了揉她的脑袋。

“先前我不是说过?一切都交给我,你不要操心。”

“可是……”

如果父亲再那样对他不客气,固然他不在意,她也舍不得。

穆靖川只笑着说:“太晚了,我送你回去。”

漪澜却把头一撇:“我不回去。”

他不容她分说,抱着她起身:

“伯父伯母会担心的,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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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男人出现了嘻嘻嘻(????)

不择手段

其实漪澜心里自然也不想惹父母担忧,只是她一时赌气跑了出来,此时便犟着不肯答应,还是穆靖川又哄了她许久,抱她坐上汽车,她方才别别扭扭地不说什么了。

一时车子开到谈家门口,听差还没出来应门,便看到一个人影一阵风似的卷了过来,脚上还趿着双拖鞋,花白的头发也有些许凌乱。

听差一看是漪澜,忙喜道:

“大小姐,您回来了?”

漪澜“嗯”了一声,见谈教授站在不远处。想必父亲嘴上说得决绝,其实一直都在等她回来,她原本打定主意不肯理他的,心里又不免一软,叫了一声:

“爸。”

谈教授清了清嗓子:“进来罢。”

只见穆靖川站在汽车旁,接触到他的视线,便取下帽子,朝他行了个礼。

谈教授从鼻子里哼出一口气,漪澜心头一紧,还以为他又要说出什么不好听的话,只听他硬邦邦地道:

“我听令姐夫说,你也是有些旧学功底的,我虽不才,在这上头略略有些研究,你若有闲暇,可以过来和我谈谈。”

他说完,转身便朝院里走,仿佛方才那话不是他说的一般。

漪澜不免瞪大眼睛,看向穆靖川,他笑着朝她点点头,又示意她快进去。

她心里便如千斤重的秤砣放下了,又是欢喜又是轻松,也向他眨了眨眼,便三步并作两步地进屋去了。

这里穆靖川坐上汽车,吩咐汽车夫开回帅府。

街灯仿佛流星一般从窗外飞掠过去,他想到漪澜和谈教授之间的互动,忽然便有些感慨。

他和父亲几乎没有这样的温情,寥寥几回,也只是母亲还在世的时候,彼时他年纪太小,记忆也早已模糊。

或许正是如此,他才没有顺水推舟,劝她和家里决裂。

今晚谈教授的为难早已在他预料之中——谈教授不喜欢他,不过是清高文人的毛病犯了。他因怕旁人说他贪慕权贵,所以愈发要对穆靖川表现出不屑一顾的样子来,怎么会对他笑脸相迎?

而只要这样的为难再来几次,以漪澜的倔脾气,谈教授只会将她越推越远。

很小的时候,穆靖川便学会了一个道理。若他和旁人都想要同一件东西时,示弱往往比明抢更有用。

他早已习惯了,用手段来获得一切。

这样的法子是安全又高效的,他几乎从未失手。唯一的例外,便是当他用手段得到了漪澜,又害怕因此失去她。

今晚的事却教他恍然——谈教授终究还是为女儿妥协了,原因不是别的,不过是父女间的真情,而真情是没有条件的。

他想到他在父亲面前时,永远都要做到最好,永远都要毫无破绽……想得到爱,也要去抢,去算计,去像野兽一样地厮杀。

汽车夫原注视着车前玻璃,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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