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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来都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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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俞狗要脑婆睡自己床呢
是不是想脑婆香香的味道留在上唔唔唔!【被拖走
新的爸爸
这日之后,元绣与俞怀季便达成了一种无言的默契。
阿虎仍旧作为“叶诺”留在叶家,俞怀季则经常来看他,或者接他出去玩,有时还会在俞家留宿,元绣也不拦阻。
阿虎心里自是疑惑的,妈妈说叔叔跟她是老朋友,所以才待他那样好,可是从前妈妈分明不赞同他和叔叔来往,为何现在又态度大变了?
况且就算叔叔和妈妈交情深,就算叔叔尤为喜欢他才如此疼爱他,他总觉这背后另有隐情。
奈何阿虎固然聪慧,他的小脑瓜又怎么可能想到,“叔叔”其实不是“叔叔”,是“爸爸”?
他渴望着那份来自男性长辈的关爱,即便心有疑虑,仍旧忍不住叔叔长叔叔短的,很快,俞怀季就成了他经常挂在嘴边的第三人,都快要超过彤彤了。
因叶谈两家如今住得近,两个孩子几乎整天玩在一处。
彤彤咬着颗牛乳花生糖——这是俞怀季给阿虎买的,满满一盒,都被他拿来和彤彤分享,嘴里咀嚼着糖果时,说话不免含糊不清:
“阿斧,会不会……俞敷敷想做你爸爸,才待你那样好的。”
阿虎一怔:“我爸爸?”
彤彤小鸡啄米似的点头,把糖几口咬碎咽下去:
“我们家里有一个远房姑母,生得可漂亮了。”
“她先生也去世了,我听妈妈和乳娘闲聊的时候说,很多人追求她,想做她的爱人。但她眼光很高,一个也瞧不上,最后,是一个待她儿子很好的叔叔和她结了婚。”
阿虎听到这里,不免心头一动,难道……真是彤彤说的这个原因?
叔叔,爸爸……他对早逝的父亲没有丝毫印象,如果,如果真的要有一个“新爸爸”,他发现自己脑海里第一时间浮现出的身影,竟然就是俞怀季。
不过,叔叔和妈妈结婚的话,必然会有自己的孩子罢……那时,他们两人说不定都不会像从前那样疼爱自己。想到此处,他不禁黯然起来,可是又想到母亲的辛苦——
他如何能因为自己,就自私地不希望妈妈找到爱人呢?
“……阿虎?”彤彤轻推了他一下:
“你怎么出神了?”
阿虎下意识冲她笑了笑,彤彤有些迟疑:
“你不喜欢俞叔叔做你爸爸吗?”
阿虎笑着摇头:“当然不是。”
他年纪还太小了,并不能理清那种复杂的心绪,索性便将话题转开:
“叔叔说他过几天要去燕京了,你小时候也在燕京住过罢,那里好不好玩儿?”
原来唐黎之乱后,北方局势渐定,如今燕京政府已选出了新的大总统,不过明白人都知道,这位总统说话,显然不如谢长陵管用。
谢长陵自唐文虎势败后,已成为北方势力最大的军阀。
唐文虎原是关起祥的旧部,但关起祥一死,他的部下便四分五裂,各自为政。唐文虎又没有那个将他们团结起来的本事,反倒囿于内斗之中,最终被谢长陵摘了果子,只能狼狈出逃。
而谢长陵本身不属任何一派势力,与穆宗维一般都是白手起家。
他崛起的时间虽然不算长,与穆宗维倒有几分神交已久,惺惺相惜的意思。如今报纸上最大的新闻,就是他马上要迎娶第二任妻子,将在燕京大饭店举行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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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更(●?З`●)
开解幼筠
穆靖川、俞怀季、凌弈深……诸多名流都接到了婚礼请柬。
穆靖川已从昌州返回金陵,他身居要职,又是这样敏感的身份,自然不会随便北上,便委托他四姐一家前往恭贺。
俞家在北方也有不少产业,俞怀季正可借参加婚礼的机会巡视一番,已提前两个星期坐上了火车。
凌弈深却有些头疼。
如今北方的局势看似平静,其实暗潮汹涌。听说谢长陵自进驻燕京以来,光刺杀便遇到过两次,更不用说京畿之外的地方还有零星交火。
如今他这样大张旗鼓地举办婚礼,未尝没有震慑他人,安定人心之意。但如此一来,婚宴上会不会有危险,可就说不准了。
凌弈深因身负重托,这一趟不得不去,可幼筠如今离不开他,他若北上,她春毒发作时该如何解决?
但若带上她,又怕遇着危险。且一路颠簸,固然他们出行起居都比普通百姓要舒适好几倍,终究是风尘仆仆。
偏是这几天他忙于公务,这日回来,蒋妈过来道:
“先生,我疑心小姐身上是不是不好。这几天她早晚饭吃得都少,回来了就把自己闷在画室里,是不是要找医生来瞧瞧?”
凌弈深知道她疼爱幼筠,并不怪她自作主张,一面将外套和帽子递给听差,一面道:
“我知道了,不是这个缘故,你放心。”
说着,他便上楼去看幼筠,果然见画室门扉紧闭。
他抬手敲了敲:“筠儿,是我。”
不等里头人应答,便将门把手拧开,幼筠坐在窗前,画架上却是空空荡荡的,她正将一张画纸捏在手里揉成一团,凌弈深只一瞥间,看到上头是个女子的轮廓,线条柔和。
他只当什么也没看见,道:
“许久没活动了,陪我出去打两场网球。”
幼筠站起来,原想拒绝,但他已上来牵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