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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床上一下接一下不容分说地顶着。顶到中途,他突然一记强劲抽送,她四肢都被牢牢固定住,瞬间以为肚子快被插爆了,窄小的花腔被那太过粗壮的欲根挤压着,竟然,竟然有了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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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谢:爸爸更大爸爸更大爸爸更大……
€插得尿了(高H,1v2)
“不要,大帅……啊啊,停下来,停下来!……求你,呜……求你停……啊哈……”
美人儿又开始猛烈挣扎,但娇躯根本动也动不了,谢长陵跪坐在她腿间,浑身强健的肌肉随着劲腰挺送贲张律动着,只觉肉棒从头到尾浸在一泡温热香甜的蜜水中,连魂儿都快爽飞了,怎么可能会停下?
他不免庆幸自己已提前将她捆住,否则她反应如此激烈,他的鸡巴又太粗,又像上次那样将她弄伤了,他自然会心疼。
但如果说要他就此放过她,不肏她的屄了,对他来说又实在太难。因此谢长陵只能拿出十分的耐心,肉棒在那嫩洞中浅浅抽插,又不住旋转棒身,调整着角度用棒身上的青筋磨蹭她的花壁。
如此一来,那浪屄不免越吸越紧,水就流得越来越多。
花壶里的淫液都被大鸡巴牢牢堵住渗不出来,他一开始插得还不是很用力,插着插着就开始专门对准美人儿的花心撞击。
这般疾风骤雨般连肏几十个回合后,他又摆动着劲腰用翘起的龟头在她宫口上研磨,磨得那张小嘴儿一抽一抽,翕张得都痉挛了。
缦卿实在无法,只得忍着羞耻道:
“我,我要……尿……”
最后一个字声音极轻,轻得都快听不到了,谢长陵还以为她分不清阴精和尿液的区别,一面在她穴里噗嗤噗嗤地干着,一面粗声笑道:
“那是你喷出来的屄水儿,你害羞什么。”
“女人被男人搞得爽了就会喷水,别怕,你多喷点出来我才喜欢。就是要这样淫荡耐肏的屄才禁得住我的鸡巴,来……大声点叫,叫得越骚越好。”
说着,他肌肉硬实的胯部完全压覆上来。那上头生着又黑又粗的浓密耻毛,随着他的动作一下就刮搔到美人儿娇嫩的花阜,有几根甚至还钻进了她正被肏得淫水横流的肉洞里。
缦卿如何受得住这个?腰肢本能地就要拱起来,偏又被他压住动弹不得,她不禁一抖一抖,眼皮乱战,已是完全哭了出来:
“不是……尿……要尿……呜呜,缦卿……要尿尿……”
话音未落,只听一阵淅沥沥的水声,那一股热液直接滋出,全喷在了谢长陵的下体上。
他两颗紧贴她臀瓣的卵蛋也被热尿兜头浇灌下来,差点没守住精关,他不禁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右手在墙壁上摸索,终于摸到电门扭开。
只见美人儿如同一朵委顿在大床上的玫瑰,黑发散乱,雪肤上遍布红痕。她的小屄嘴儿还在一吸一吸地含着他,而她星眸微阖,仿佛已经在方才的极致高潮中晕厥了过去。
接触到谢长陵的视线,她抽噎了一下,似乎想捂住脸,偏双手又被捆住动不了。谢长陵心头一动,俯身将她拥进怀里,她的哭声不由越发大了,他忙解开她手上的束缚,拍抚着她的背,只是动作有些生疏。
“别哭了啊,听话……尿尿而已,有什么好丢人的。战场上尿裤子的大老爷们多了去了,也没见他们都哭啊。”
“可是,我……我……”美人儿哽咽着,小脸都红了,“我尿在床上了……”
不仅如此,还是被男人肏到失禁,看看这满床的狼藉,明天西崽进来收拾房间时,她还见不见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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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男人哄娇妻(*/ω\*)
PS.四更(●′З`●)
€灌到怀孕(高H,1v2)
谢长陵长到三十多岁,还从来没哄过女人,见缦卿哭得这样委屈,恨不得疼她疼到了骨子里,也顾不上什么大帅威严了,千哄万哄,好容易才把小家伙哄得止住了抽泣。
此时他的阳具也早已憋涨得生疼,因为始终插在她的骚屄里一动不动,见她没有抗拒的表示,他方才虎腰一摆,就将她顶得哼叫起来,抱着美人儿离开湿漉漉的大床,索性单手搂着她,一边肏屄,一边给她揩拭着泪痕。
“嗯,大帅……去,嗯哈……去哪儿啊……”
他粗糙的指腹抚过她的嫩颊,又在她一身欺霜赛雪的玉肌上肆意游走。
此时在灯光下一睹她的胴体,他的欲火自然越烧越旺,恨不得提枪就把她干死。听到她娇声娇气地问自己,方才道:
“给你洗屁股,还是你喜欢就着尿液被我肏?”
“嗯,别……别这样说……”
她一害羞,他却愈发想蹂躏她。就这样边走边干着回到浴房,他让她双腿分开,坐在洗脸盆架子上,自己微弯着长腿在前面重重插她,大手探到后面打开热水管子,试过水温后,便鞠了一捧水浇在她红通通的私处上。
“嗯!……”
美人儿顿时绞紧了嫩屄,小手也紧紧攀着他的脖子。他的手指又烫又热,细心帮她洗着娇穴上头的那个小洞,还用指尖搓了搓。
她的呻吟不禁越发柔媚,越发婉转,双眼几乎要滴下水来,整个人都美得惊人,谢长陵按捺不住,喘着粗气将她抱起来,一下按在墙上啪啪肏干。
“啊,啊哈……大帅,好粗……轻点嗯啊……”
“刚才不是要你叫得骚点?什么粗,说清楚!”
“是,是……嗯哈!……”她羞怯地说不出口,他便挺着巨棒死命戳她的花心,她终于红着小脸媚吟了出来:
“是大帅的肉棒……啊好粗……不要,缦卿……缦卿肚子里好酸……”
“是酸不是爽吗?难道我肏得你不爽?”
“爽……爽的……”
“有多爽?喜不喜欢我这么干你?瞧你的骚屄肿的,才插了几下就不行了。以后我得多搞搞,非把你这小屄眼儿搞松不可。”
缦卿一哆嗦,她这嫩穴的红肿可不只是谢长陵一个人的“功劳”。
好在他没察觉任何异样,还以为她身上那些淫痕都是自己揉出来的,心想着下次要对她更温柔些才好。
奈何她这美穴简直是一个销魂洞,谢长陵已经很多年没碰过女人了,战场的铁与血铸就了他钢铁般的意志,偏是一遇着她,金刚也要化作绕指柔。
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此时全无作用,不禁将小美人儿干得又哭又喊,越插越快,越捅越用力。
等她都哭不出来了,他方才低吼着把大股浓精蛮横灌入她的花壶中,距离上次在她穴里喷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