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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这精液又积存了一个月,他射得酣畅淋漓,也把她的肚子灌得如同怀胎妇人一般——
似乎他只射了这么一次,她腹中就已经有了他的种。
谢长陵忽然想到儿子,初次见着这个小家伙的时候,他本以为她会成为自己的儿媳,恐怕他们三人都没预料到,有一天,他会盼着她给自己怀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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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帅简单粗暴的思维:把脑婆肚子搞大她就爱上我了!【不是
€早有渴望(H,1v2)
发妻姚氏是父母为他包办的,等谢长陵得着消息回乡时,聘礼都已经送到了对方家里,虽然他不愿,也只能将姚氏娶进门。
彼时他还在军中做着一个最低级的小卒,整个谢家,最有出息的就是谢长陵这个“军爷”。
他养着家里十几张嘴,不得不在婚事刚一结束就回到百里之遥的军队,那么几年,一直颠沛流离,四处打仗,承峻都已经满了周岁,他连儿子的面都还没见过。
偏偏姚氏又在承峻三岁时病逝了,谢长陵原想着等自己有了条件,就将他们母子接到身边来照顾,谁知她竟没有等到那一天。
而失去了母亲的承峻只能跟着祖父祖母生活,等到他终于稳定下来,将承峻接回城里时,父子间的感情已十分生疏。
他对承峻一直都是有亏欠的。
这么多年,不是没有人劝他续弦。尤其在他功成名就后,那些劝他娶妻的、纳妾的、投怀送抱的……数不胜数。
但谢长陵一直都没有答应,倒不是他抱定什么“独身主义”的时髦念头,只是他觉得他们这些当兵的人,不定哪天就死在战场上了,就是现在,他也随时可能离家去前线,当年他已是亏欠承峻母子,又何必再找一个女人来害她担惊受怕?
况且他已经有了承峻这个孩子,他所能挣得的一切,日后都会留给独子,也算是弥补自己当年的错失。
若没有那个意外,他会祝福承峻和她的婚事。
只要不是违反军纪的,只要他能做到的,承峻有什么要求,他向来都会答应。
因此,当承峻告诉他自己想娶一个歌女,他虽然出于意料之外,也没有反对。
很快,他便听说承峻向那个女孩求婚了,承峻要带那女孩儿来见他一面,家里要开始筹备他们的婚事,他马上就会有一个儿媳……
谢长陵见到了她,一星期后,他去新任大总统家里应酬,他以为自己没有喝多,可是当他清醒过来时,他却看到一丝不挂的缦卿正躺在他身下哭得梨花带雨,一边哭一边还在求他轻点肏。
他几乎以为自己在做梦,否则,他怎么会强奸了儿子的未婚妻,强奸了自己未来的儿媳?
也正是那时,谢长陵方才恍然,他早就对她有了渴望。
但他知道她是儿子的爱人,他不会,也不能对她出手。他把这无法言说的感情深深压在心底,便连他自己都瞒过了。可当他真的占有了她的时候,他发现自己一分一毫也不想忍——
他已经奸污了她,难道她还能再嫁给承峻吗?
这样只会让他们三人都无法自处,索性便由他娶了她。即便承峻要恨他,他也不会退让。
想到此处,谢长陵凝视着眼前已被自己射到半昏厥的小人儿。
她的身子美极了,纤瘦雪白的背,小得只有一把的腰身,两片肩胛骨如同停栖在她玉肌上的脆弱蝴蝶,偏偏她又有着两只蜜桃似的大奶儿和浑圆肥美的臀。
这样的女人,生来就是尤物。大概,是他们父子命里的劫数……
他俯身下去,吻着她汗湿的小脸,大掌在她隆起的小腹上缓缓抚弄着,心想着灌了这么多精液进去,她应该会怀上罢?还是用鸡巴再堵会子,还是再给她多灌几回,尽快把她的肚子搞大?
不管她心里是不是还有儿子,她已经是自己的了,她只能给他肏,只能给他生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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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谢:有亏欠还抢我脑婆??爹你是我亲爹!
€精力旺盛(H,1v2)
这一晚,缦卿迷迷糊糊也不知道被干醒了多少次。
大床上的被褥床单已全被她的淫水尿液打湿,她趴伏在沙发上,过多的精液在她一次次潮吹的时候随着肉棒抽动流溢出来,她整个下体都湿淋淋的,连大腿和膝弯上都挂着乳白色的浊液。
一根粗壮如儿臂的乌紫雄根插在她翘起的雪白屁股间,那可怜的小屄嘴儿被撑得如同鸡蛋大小,鲜艳的穴肉被干得翻露而出,肥嫩的花唇被插得又红又肿。
满屋子都是男女交合的情欲味道,她高高隆起的小腹被两只古铜色的大手抚弄托起着,那手掌时不时抓着她的大奶子用力揉捏,时不时又探到她狼藉不堪的私处亵玩她的小花核儿……
高大的男人就这样肆意侵犯着她,等把沙发上也搞得一塌糊涂后,他还不肯放过她,又找到一张桌子,将她放在那上面搂住插干。
也不知他的精力怎么就这样旺盛,三十多岁的人了,竟然和年轻的小伙子一般,鸡巴硬了又硬,精液射了又射,而且每次都是又多又浓,一次接一次地把她灌上了高潮。
好容易天快亮了,谢长陵想到今天还有客人要招待,这才搂着缦卿睡了几个钟头。缦卿自然是下不得床的,一上午都躺在屋子里休息——
婚宴一办就是五天,今天客人多半都到帅府去了。虽然谢长陵给玉儿留了话,让她好好休息,不必去应酬,可她身为新娘,一整天却不露面,失礼且不说,天知道有些好事之人会怎么编排她。
因此,到了快开午饭的时候,缦卿打叠起精神,坐车回了帅府。
她玉肌上全是情事过后留下的吻痕指印,便穿了一件浅霞色西服,袖管将手臂遮得严实,脖子上还系一条丝巾。
偏是走到通往内院的月洞门前,远远便看见了谢承峻。
他穿着军裤军靴,手拿着帽子,高挺的鼻梁上架着副太阳眼镜。听差跟在他身后,替他拎着皮箱,显然是要回航空大队去。
既是这样正面相逢,二人便不得不打招呼。
谢承峻叫了一声:“小妈。”
缦卿搭讪着道:“你父亲呢?”
他道:“父亲在前边陪客,我要回队里训练,家里的事就劳小妈操持了。”
如此寒暄几句,两人便点一点头,各自走开。一阵风来,缦卿抬手将吹乱的长发绾到耳后,那袖管便理所当然滑落下来,露出她小臂上红红紫紫的淫靡痕迹。
谢承峻目光一凝,他双眼藏在墨镜后,这样极快地凝滞了几秒,便将视线移开。
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