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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中已如煮沸的滚水一般,一再告诫自己他们已经结束了,婚礼上的那次欢爱便是了断,从此后她只是他的继母,他也不会对父亲的女人有任何非分之想——
可脑中还是情不自禁猜测着,那些痕迹有的很深,有的很浅,究竟哪些是他留下的,哪些是父亲留下的,她究竟是被父亲干了一夜,还是早起刚刚挨了肏……
缦卿也意识到不妥,忙把手放下来捂住袖口,露在发丝外的耳珠儿也羞红了。
他步伐骤然加快,皮靴在地上踩出蹬蹬的声响,很快便只剩背影,玉儿跟在缦卿身后,因道:
“大爷这是怎么了,突然这样急。”
缦卿道:“不要闲话,走罢。”
说着,但见她步履轻缓,莲步姗姗,纯美的小脸上忽露出一抹笑,眼中精芒闪过,但转瞬即逝,消弭无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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嘻嘻嘻白兔小妈嘻嘻嘻【神秘笑
€慈父心肠
到了次日,许多从外地赶来赴宴的宾客便陆续告辞了。
凌弈深因还有要务未完,便带着幼筠住在帅府,如俞怀季这般与主人家交情不深且又事务繁忙的客人,早在昨天晚宴后便已辞行。
他坐车南下,又将沿途剩余几处产业巡视了一番,回到金陵时已是小半个月后。想到许久不见阿虎,一回家安顿好,便让汽车夫开车去了叶家。
也是凑巧,阿虎正在巷子口和几个孩子玩斗草,一看到那辆黑色的奔驰汽车,扔下手里的草茎就跑了过去。
“叔叔!”
“俞叔叔!”
“是俞叔叔来了!”
……孩子们也争先恐后地跑了上去,汽车夫打开车门,俞怀季一下车,便觉一个软乎乎的小身体朝自己腿上撞来,原来是阿虎跑得太猛没刹住脚,差点跌倒时,他连忙一把抄住。
阿虎的小脸上不禁露出赧然:“叔叔,你从燕京回来了?”
他笑着揉了揉阿虎柔软的发顶,把顶心几根短发都揉得翘了起来:“叔叔给你带了礼物。”
见其他孩子都眼巴巴看着,又道:
“你愿意的话,分给朋友们也可以。”
孩子们顿时欢呼起来,阿虎的眼睛也亮晶晶的。
汽车夫帮着把那些大大小小的纸包从车上搬下来,这里头是些北方的点心、玩具,都是众人不曾见过的。不过没有阿虎的首肯,他们也没有一个先上手去摸。
俞怀季见状,不免暗自欣慰。
叶家还在原来那个小院子里住着的时候,阿虎因为被一个胖男孩孤立,小巷里所有孩子都不敢和他玩,如今,他又怎么会让儿子再受那样的欺负?
因此他每次带来的吃食,总会多准备旁人的份,让阿虎能分享给朋友。
况且俞怀季深知阿虎善良但不软弱,待他好的,他便涌泉相报,心思不正的,他也不会傻乎乎被人家哄骗,看这些孩子的表现,便知他交的朋友都很不错。
但眼看着汽车夫拿下来的纸包越来越多,阿虎不禁傻眼:
“叔叔,这些都是给我的吗?”
虽然叔叔早就告诉他会带礼物回来,会不会有点多……
从小受着母亲的教导,至今阿虎也只肯接受几包糖一只模型这样的小心意,他还以为叔叔说的礼物,也不过就是几盒点心的事,忙道:
“叔叔,这太多了,我不能收。”
俞怀季道:“东西虽多,都是北边寻常的,不值几个钱,不过是咱们这里少见而已。你拿回去了,也能给亲友们尝尝鲜。”
阿虎心头一动,想到母亲的家乡就是在北方。有时也会听到她感慨说已经多年不曾回去了,看到这些东西,想必妈妈也会高兴罢……
这样一想,他便不再推辞,却不知俞怀季原本就是借他的手把东西送给另一个人,二人说说笑笑着,他便故作不经意地道:
“……家里最近可好?你妈妈工作忙不忙?”
阿虎原就是存着一段心事的,立时便想到彤彤的那个猜测。
叔叔这样注意妈妈,难道真的是喜欢妈妈?他眼珠子一转,忽道:
“我妈妈在家里呢,叔叔,你要不要去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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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节!祝俞狗节日快乐!
【抢儿子脑婆的某谢不配过节doge
PS.四更(●′З`●)
€元绣改嫁
俞怀季还没答言,阿虎已上来牵他的手:
“我想请你去我们家里吃顿饭,叔叔,你不会不赏光罢?”
俞怀季不禁有些好笑,这小鬼头,都会用“赏光”这样的字眼了。
他倒没有怀疑阿虎的用意,还以为阿虎是感激他,觉得不好意思才一力邀约。他虽然不愿接触叶家的人,但既是来了,去坐一坐也没什么。
况且,一别十来日,他想念儿子的同时,又何尝不想念她?
只是这份思念,他能对阿虎坦坦荡荡地说出来,却无法向她吐露分毫……
他二人在这里说着话时,却不知叶家一个老妈子从菜市回来,途经巷子口,便看到阿虎和一个穿着西服的男子站在一处,有说有笑,好不亲密的模样。
这老妈子是叶家迁居时雇来的,姓曾,因她嘴碎,用了一段时间后,元绣觉得不好,原想将她辞退了,偏生她哄得丘氏十分喜欢,丘氏既不同意,元绣也只好作罢。
因为此,这曾妈便记恨上了元绣,她回到家里时,先去上房见丘氏,因道:
“老太太,龙虾已买回来了,我跟厨房说了,中午要做一道龙井虾仁,一道虾肉拌芹菜。”
丘氏正和她女儿玉芬说话,闻言便道:
“你怎么知道我要吃这两道菜。”
曾妈笑道:“这哪是老太太吃的,不是老太太特特给二爷准备的?二爷爱吃虾,老太太自然要叫人去挑最新鲜的虾回来,否则何必还要我跑一趟。”
她这样说着,丘氏和玉芬都笑了起来,丘氏道:
“就是你最懂我的心意。老二和他大哥一样,打小儿就爱吃虾,难得他今天在家里吃午饭,你去跟厨房说,多做几道菜,要清淡的。”
曾妈先答应了一声,又假作无意地道:“那客人的饭菜要不要先备着?”
丘氏道:“什么客人?”
曾妈道:“不是大少奶的客人?我瞧着虎哥儿在外头和人家说得起劲,还带了许多纸包,必是要上门拜会的罢。”
她不说则已,一说,丘氏已是双眉倒竖。
她原本歪在榻上,此时呼啦一下就坐起身,声音也有些阴沉:
“你瞧着什么了?仔细说给我听。”
曾妈立刻便添油加醋地描述了一番,说到那人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