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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长手指握着棒身快速套弄着,听到这个字,谢承峻却是浑身一震。

尿……难道,她被父亲肏得要失禁了?

方才她说的是“又要”,所以,她应该不是头一回被干得要尿出来,恐怕她已经在父亲面前失禁了不止一次两次……

这个骚妇!果然她更喜欢父亲的肉棒,是不是他上次没有把她干爽?还是她在那次酒醉意外后,就沉迷在了父亲给她的刺激里?!

明知自己不该如此想,且他现在也根本没有立场去嫉妒,谢承峻还是又气又悲,又恨不得此时那根把她肏得快要喷尿的鸡巴是自己的。

如果再干她一次,他一定也要把她干尿出来,让她也知道自己的厉害!

不行……她现在是小妈,他们是母子!他怎能有如此悖逆人伦的想法,他不应该再堕落下去了……

但屋中那对激烈交合的男女就仿佛故意折磨他一般,只见谢长陵忽然抱着美人儿站起来,单手托着她的屁股,轻轻松松让她在他怀里转了个身,那巨龙也在她穴中旋转一周,又将缦卿搞得泄了身。

他一左一右握住她的大腿,仿佛给她把尿一般,将她湿淋淋的腿心对准门口。

“不是要尿?老公抱着你,尿罢。”

“不是……不是这样……”

“那是怎样?”他被她骤然绞紧的骚屄夹得直喘气。

“尿不出来?我帮你。”

话音方落,他虎腰快速挺动着啪啪干起来。

美人儿不禁尖叫出声,嫩屄被人从后面插着,娇躯又是这样悬空,下体被完全暴露在灯光令她羞耻不已,况且失禁虽然不是第一次了,但一边挨肏一边尿出来,这也太……

但她越是哭着说自己尿不出来,谢长陵反倒干得越用力。

他搂着怀里的娇人儿便如托起一片轻羽,臂膀上贲张的肌肉绷得紧紧的。干到兴起,他将衬衣一把扯下来扔在地上,赤着精壮上身将小妻子箍得紧紧的,次次都用龟棱碾磨她敏感的宫腔,直磨得她阴精乱喷,不出十来分钟就又泄了两次。

他哪里知道,自己这个站着插穴的姿势,却是把娇妻的花谷完全暴露给了另一个男人。

谢承峻只觉呼吸都快停滞了,上一次欢爱时,他没能好好端详她的美穴,此时只见两瓣粉白肉唇大大往外张开着,虽然被男人蹂躏得一塌糊涂,但是那娇嫩的模样还是如处子一般,根本看不出被两根鸡巴侵犯过。

他手掌握得越来越紧,搓动肉棒的力道也越来越大,劲腰情不自禁朝前挺送,肉柱在他圈握着的掌中来回穿梭,就好像他正干着那个喷潮的销魂肉窟。

她穴儿真的好美,好淫荡……

父亲的性器把穴口都撑得鼓了起来,小淫嘴儿艰难吞咽着飞快抽动的肉棍,那凶物朝上一顶,便挤出大量混合着白沫的春液,粘腻的淫水全都糊在她的屁股上,欲坠不坠,更显淫乱。

而每当巨龙彻底捅进去时,就会只余两颗濡湿的精囊悬在她臀下,倒仿佛她的下体长出了沉甸甸的肉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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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谢:我不能再堕落了!→真香.jpg

第323章€三人高潮(高H,1v2)

此情此景,看得谢承峻是又兴奋,又嫉妒。

兴奋的是如此淫景,世间怕是无人可以不动容。嫉妒的却是为何现在肏着她的不是自己?哪怕她是小妈,他们是母子,他也……

念头闪过,他又看到更教他双眼发红的一幕。

原来缦卿苦守许久,此时却是在这激烈的插干终于守不住了。尿道一松,尿液便一点点地沁了出来,淅淅沥沥往下淌。

因她憋了太久,这尿一开始只是断断续续。谢长陵丝毫也不顾她眼下的防线崩溃,一边趁她尿着一边噗嗤噗嗤捅得又深又重。

她上面一松,下面也跟着喷泄,两股透亮水液齐齐涌出,穴肉疯狂地痉挛着。

谢长陵握着她的臀瓣几乎要把她的小屁股都捏烂,低吼着将阳精肆意挥洒在她花壶之中,只见那热尿淫液和精浆混成一团,地毯被淋湿了一大块的同时,美人儿的腿间还在落着淫乱的“雨水”。

谢承峻几乎看得呆怔住了。

遇到缦卿之前,他还是个雏儿,人人看他风流倜傥,还以为他是游戏花丛之辈,其实他一心只扑在飞行事业上,和女人有关的经验屈指可数,也不感兴趣。

因此眼前这一幕却是教他大开眼界,他不知道女子的身体原来这般神奇,竟能上下两处同时喷泄,还能一边射一边干她,一边干她一边欣赏她失禁……

他兴奋到极致的肉棒也与父亲同时释放了出来,房门内外,这三人竟恰好一同高潮。

心脏急促跳动着,三人都在喘息中久久不能平静,谢承峻感觉自己疲软下去的阳物又昂扬而起,与此同时,父亲一面粗喘着一面摆动起腰部,又干起了小妈的穴。

情不自禁地,他也重新开始撸动。

怪只怪她的穴儿太浪太诱人,既然父亲一次不够,难道他就够了?

他只是在门外看一看而已,又不是真的侵犯了她,今晚就让他……就让他放纵一回罢……

这样想着,他只觉浑身都轻松了。

视线紧盯着那个满脸潮红的美人儿不放,也不知她是不是被玩得失了神,粉嫩的香舌时不时从口中探出来,水润樱唇边,那口涎早已含不住了流得到处都是,一双麋鹿般无辜的星眸此时却是媚眼如丝、秋波涟涟,倒好像在故意勾引着门口的他。

谢长陵一边肏她一边肆虐着她的大奶子,古铜色的大掌覆在雪白乳球上,这样黑与白的对比更显香艳。

嫣红娇嫩的奶头一下惨遭屈指弹击,一下又惨遭用力拉扯,两只奶儿顷刻间就被玩得又红又肿,正对着门口窥看的谢承峻,也让他的目光越发火热,有如实质。

忽然,一道视线与他无意中撞在一处。

此时谢长陵正偏脸吻着美人儿敏感的玉颈,她难耐地哭吟着,却恰好触到了门缝外射进的目光,二人齐齐一震,谢承峻更是又惊又愧。

谢长陵忽然狠狠拍了她的屁股一下,沙声道:

“咬这么紧做什么?差点把你男人的鸡巴都夹断了。”

缦卿的樱唇急促张阖着,谢承峻还以为她要当场嚷出来。她抬起小手,飞快朝他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待反应过来,又意识到自己此举大大不妥,一张俏脸顿时涨得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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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妈狠狠拿捏

第324章€故意露屄(高H,1v2)

谢长陵哪里知道,自己和爱妻的性事全都被门外的儿子给看去了。忽觉怀里的缦卿激烈挣扎起来,那淫屄绞得死紧,他又连连拍了她的小屁股好几下,她依旧在拼命扭动。

“呜……不要,不要了……停下来……嗯!……”

他用力朝着她花心一挺,立刻从媚穴里挤出大股混杂着春液的白浊:

“怎么了?自己爽了就不管老公了?嘶……小淫妇,吸得好紧。”

这小东西方才还在乖乖挨肏,怎么这会子突然就不愿意了,实在奇怪……

他万万也想不出其中的缘由,美人儿越挣扎,反而越刺激得他粗喘连连,索性把手掌穿过她腿窝,将她身子一下提起,待肉棒从甬道中滑出一大截后,又将她往下一套,瞬间一捅到底。

“呜……唔!……呜呜……”

淫乱的肏屄声再次响彻整间卧室,男人高大的身躯如同山岳般矗立在原地,这强健体魄是他在连续七天七夜不合眼地追击敌军中锻炼出来的,是无数马背厮杀与血火淬炼的证明,别说缦卿的这点子力气,就是让他一边干她一边上前线,只要条件允许,那也不是做不到。

此时他腰胯不动,只将美人儿托着提起放下、放下提起……她已然红肿的淫洞就如一个鸡巴套子套在他的阳根上,巨大的性器仿佛一柄淫虐着她的利剑,这“利剑”还又烫又粗,快把她的肚子都融化掉了。

而她双腿被大大打开呈“M”形,眼下这个姿势,更是无法躲避地把私处全部敞露于人前,倒好像她是故意露着屄给门外的谢承峻欣赏一般。

偏偏她大概是因为已经知道了门外有人,那水雾朦胧的美眸时不时就与谢承峻视线相撞。

二人每一次的目光接触,都让那种偷情似的刺激愈发强烈。

方才她分明看见了他,为何却要他不做声?当然,她约莫是一时慌张才如此反应,可是二人这样心照不宣,岂不是就如暗通款曲一般?

想到此处,谢承峻只觉自己双足又被牢牢钉在地上无法挪动了。

理智告诉他应该立刻离开,可是听到父亲说她淫穴吸得更紧了,他就忍不住想,是不是因为他在这里看着,她才更加敏感,更加兴奋?

她喜欢他看着她被父亲肏得欲仙欲死是不是?

她喜欢他目睹着她骚水横流的淫荡模样,喜欢他肆意地用双眼视奸她,喜欢他一边看着她被另一个男人侵犯,一边用力撸动着硬到发疼的肉棒,再当着她的面射出来。

……这些想法太邪恶太下流,谢承峻几乎觉得自己疯了。

可是既然她已经看到了他,他也没什么好隐藏的。

父亲对此一无所知既让他愧疚不已,也让那种背德的兴奋如鸦片一般,引人堕落,教人沉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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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有事,三更_(|3)∠)_

第325章€大帅太猛(高H,1v2)

“……唔!小狐狸精,你是真要把我夹断啊……”

“怎么突然这样敏感起来,天天搞你,还没让你适应我的鸡巴?”

“还是说你今天就想我把你的骚洞肏烂,嗯?……告诉我,是不是想老公搞烂你的屄?”

不知为何,美人儿却突然咬着唇,无论如何都不肯呻吟出来。

谢长陵怕她把小嘴给咬坏了,不免心疼,便将长指插进她口中捣弄翻搅着,还夹着她软滑的丁香亵玩。

如此一来,缦卿便只能当着门口的谢承峻继续浪叫,她的哭吟断断续续,支离破碎,听在人耳中却是更惹人怜爱。

“大帅,求……求你……我们,呜呜……去浴房罢……”

“又想尿了?”

“不是,不……”

“那你乖乖回答我,是不是想我把你的屄搞烂?”

“呜……”那羞慌的明眸又瞥见门外的男人,仿佛无地自容般匆匆移开,想必她心里是万般不愿的,但也只能软着嗓子道:

“缦卿想……想大帅把缦卿的屄……搞烂……”

“大帅是谁,是不是你老公?”

“是……”

“那以后老公每天灌你几十回,把你的骚屄灌松,肚子灌大,你说好不好?”

“几,几十……不行的大帅,缦卿会被弄坏的……求你饶……啊!……”

“不行?别忘了谁是你男人,我要你就得乖乖受着!”

一时间淫声浪语响成一片,谢承峻只觉妒火狂涌,双眼赤红。肉棒在激烈的套弄下又一次释放出来,大股的浓浊精浆直接喷在了门板上,将地毯弄得一塌糊涂。

大概美人儿已然被干得神志不清,也顾不上继子还在门外看着,小嘴里却是咿咿呀呀、又哭又叫。谢承峻从来都不知道她这样骚、这样会叫床,也不知道究竟是父亲把她调教坏了,还是她原本就如此放浪。

只听她一会儿叫着,“大帅的鸡巴太粗了,啊哈好喜欢大鸡巴,骚屄都被肏透了”。

一会儿又哭着,“饶了缦卿罢,求你了大帅,真的要泄死了呜呜”。

此时谢长陵也已经又将第二股热精全都灌进了她的花壶中,因为他的肉棒实在太粗,将穴口堵得牢牢的,虽然有一些精液还是在肏干中不住流出来,更多的却是堵在她的肚子里,也将那平坦小腹撑得高高隆起。

“……还不够,我还没把你灌怀孕呢。”

“等你这里怀上了我就饶了你,以后不许在裙子底下穿任何东西知不知道?”

“我要随时都能直接肏上你,只要我在家,我要了,你就得撅着屁股让我灌精。”

淫乱的肉体拍打声中,谢长陵抱着缦卿朝床边走去。

一面走,只见他狰狞壮硕的性器在她雪白腿间时隐时现,丰沛淫液打湿了胯间浓密的耻毛,那些乌黑毛发一绺一绺地黏在他古铜色的粗壮大腿上,一直延伸到肌肉贲张的腹部。

短短数十步的距离,地毯上已留下一道显眼至极的水痕,他搂着美人儿往床上一卧,西式大床便吱呀吱呀地摇晃起来,仿佛要把床顶的悬帐都给摇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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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就是我的感想【doge

第326章€奸得失魂(H,1v2)

终于,谢承峻无法再看到那对激烈交欢的男女了。

衣衫被一件件扔在地上,床帐内还是飘来小妈的媚叫和呻吟。一闪而过间,他似乎瞥见了她神色涣散的小脸——

她伏在父亲胸口,再次跨着他健壮的身体前后摇晃,只是此时她坐都坐不稳了,滚圆奶儿紧贴着男人热烫的胸肌,他掐着她的细腰又撞又顶。

她被奸得失了魂,那带着哭腔的娇音嫩语却是教两个男人都热血沸腾,恨不得把她奸死在胯下。

“……唔,嗯……啊哈……唔!……嗯!……”

劲腰抽搐一般地抖动着,谢承峻极力忍着喉中的低吼,不知过了多久,他方才缓缓平静下来,手掌摊开,指缝间全是粘腻的白浊,这次连衣摆都弄脏了。

他站在原地,又默然听了几分钟,屋内的声音还是响个不停,眼见胯下又有了反应,他掏出手帕,匆匆把身上和地上清理一番,这才将门悄无声息地掩上,离开了那间热火朝天的屋子。

这天晚上,他自是一夜都没睡好。

回房冲了个冷水澡,已是初冬的天气,他冻得浑身打颤,可是当躺在床上,克制不住地回想起方才那淫乱的一幕幕,他发现自己的肉棒竟然又硬了……

无奈之下,他只能把手探进睡裤里。

一面想着继母含羞带怯的小脸,一面压抑着对父亲的嫉恨,心头既觉羞愧又是火热,手中越撸越快,阳具却是越涨越大。

就这样,他一整夜真正睡着的时候不过两三个钟头,次日醒来,眼中都是血丝,伺候他的听差谢升瞧见了,不免叫了一声:

“大爷,这是怎么了,昨晚上没睡好?”

谢承峻只从鼻子里“嗯”出一声,谢升又道:

“这会子上房已经开早饭了,您是去上房吃,还是在屋子里吃?”

过去谢承峻在家时,从来都是和父亲一道用饭的,但自打缦卿嫁进来了,父子二人竟再未同席。

这一则是因为他多半都在航空大队,回家不过也就寥寥数次。二则也是他有心避忌——

他不想看到缦卿和父亲恩爱的模样,但一次可以不去,两次也可以不去,他不能避开一辈子,否则迟早会有人说闲话。

想到此处,他淡淡道:“去上房。”

说着,抬脚便走。

谁知他到的时候,饭已经吃完了。谢长陵一大早就外出公干,凌弈深则带着幼筠出了门。

缦卿歪在沙发上,正用手拨弄着一盆胭脂梅花。那纤纤十指染着鲜红的蔻丹,愈衬得她一双柔荑似冰雪雕琢。

谢承峻一怔,不知该不该进去。但此时她已看到了他,廊下还站着老妈子,不得不进。

他便跨过门槛,微微笑道:

“这花开得真是好,不知是谁送给小妈的?”

缦卿已站起来,面上飞快闪过一丝不自在,也笑道:

“是你父亲打发人送回来的,恐怕也是旁人转赠。”

说完这一句,他便无话可说,想到昨晚之事,更觉心绪复杂难明。

缦卿也没有叫老妈子进来,执起茶壶来给他斟了杯茶,将那只白玉瓷的小杯子放在他面前时,低声道:

“昨晚的事,还请你不要告诉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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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洗冷水澡,小谢有你的!不愧是小年轻!【拇指

第327章€不如偷情(1v2)

“请”……

谢承峻听到她这样生疏的措辞,又想起昨晚她在父亲胯下婉转承欢娇啼连连的媚样儿,隐忍一夜的妒火霎时便直蹿上来,再也按捺不住。

“昨晚发生了何事?我怎么不知道。”

缦卿一怔,谢承峻又笑了笑:

“哦,我想起来了,难道小妈说的是——你和父亲颠鸾倒凤的时候,还没忘记对我眉目传情的事?”

缦卿脸涨得通红,忙道:“你胡说什么?!”

待反应过来自己声音太大,又压低嗓门:

“此事若被你父亲知道了,我们两人都无法收场。我想你明白这个道理,知道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

“我有什么好怕的。”谢承峻却毫不退让。

“就算父亲知道,难道还能一枪毙了我?”

“我是他亲生的儿子,打断骨头连着筋,倒是小妈……婚前和我不清不楚的也就罢了,婚后还暗中勾引继子,也不知你要怎样向父亲交待。”

“我没……”

他忽然站起来,缦卿被他迫得后退一步,大手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仰脸看着他,谢承峻的眸子深得如暗潮涌动。

“你既然要求我,总得有些诚意,你说是不是,小妈?”

他的俊容越来越近,近得她已然能看见他浓密纤长的眼睫,近到他已然能看清她惊慌失措的眼中,那个冰冷压抑的自己。

他忽然想到他们热恋之时,她曾经说过最喜欢看自己笑。

彼时他是意气飞扬的天之骄子,他什么愁烦也没有。他记得他在明光大剧院对她一见钟情,但不是因为她在舞台上的艳光四射,而是她洗净脂粉、素面朝天,从剧院后台出来时,穿着身竹布旗袍,在路边喂一只小小的鸽子。

……他松开了手。

缦卿还有些茫然,只见他笑了笑,双肩颓然垂落,转身往外走。

“承峻!”她低低地唤了一声。

谢承峻脚下一顿,但只是停了这短暂的一瞬,缦卿眸中精芒闪过,忽道:

“你对董小姐,是不是真心的?”

谢承峻站住了,背对她不动。

她又道:“你若不是真心,就不要随便招惹人家,我怕董小姐日后伤心……”

……是吗?真的是怕董小姐伤心,不是因为她自己也在乎此事吗?

他们之间已经没有希望了,他和别的女孩子亲不亲近,又与她何干?

这样的话已冲到唇边,谢承峻却强行捺住了。他悲哀地发现,自己竟有些窃喜——就算她已经和父亲如此亲密,她心里还是有他的罢。亲眼目睹她在床上对父亲的迎合,他原本已心灰意冷,此时又情不自禁生出妄念来。

甚至想着,左右已然出格,不如就这样瞒着父亲偷偷和她来往。跟年轻继母偷情的公子哥又不止他一个,他不过是做了那些纨绔子弟会做的事罢了……

念头闪过,只听皮鞋“咚”的一声踏在地上,他脚下的步子飞快。缦卿虽又叫了他一声,但谢承峻已头也不回地匆匆走远了。

她站在屋子里,目送着他的背影消失,片刻后,从桌上的烟筒里抽出一支烟卷,拿起取灯一划,将那烟卷点燃了,站在窗前,慢慢地一口一口抽着。

其时正是清晨,但天已不知在何时晦暗了下去。

屋中没有开灯,屋子里便显得沉沉的。紫色丝绒的窗纱泛着一点碎金似的光,缦卿身材高挑、纤纤玉立,旗袍束着她只得一把的腰身,她唇上并未施脂,却教人无端端想到最热烈鲜艳的红玫瑰,只是玫瑰上生着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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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谢:儿子是亲生的不能杀,那就……送豪华绝育套餐吧

小谢:?????

第328章€缦卿真容(1v2)

她取下烟卷,朝烟灰缸里轻轻一弹。

老妈子进来添茶水,见她站在窗前抽烟,不免多看了一眼。她将脸掉过来,声音温柔:

“大冷的天,你们也辛苦。若我不叫人,就不必进来服侍了。”

老妈子忙答应了一声,又笑着道了声谢。他们这些在上房伺候的,都知道新太太脾气很好,极是体恤用人,因而也不以为意。

待她走出去后,缦卿已将烟卷抽完大半,将剩下一截摁灭了,又拿出手绢来擦了擦手。

忽然,只听“嗤”的一声,她笑了出来。

屋中只有她一人,也不知她是在对谁笑,唇边的弧度越来越大,面上的笑容也越来越灿烂,越来越冰冷。

没想到谢家这两父子上钩得这样快,看来只需要她再推一把,谢承峻就会忍不住和继母偷情了。

也不知谢长陵看见了,脸上会是什么表情?

不过现在还不到火候,她刚嫁给他不久,还没有办法接触到机要文件和他的印章。有趣啊,真是有趣……一个在权力场中摸爬滚打这么多年的军阀,竟然还会对女人动真心吗?

只可惜那东西对她来说一文不值,不过是她挑拨他们父子的工具罢了。

况且若他知道自己千娇百宠的小妻子给他戴了绿帽,还不是会暴跳如雷,说不定还要一枪毙了她。

想到此处,缦卿往沙发上一歪,姿态慵懒地斜坐着,只有一下没一下地抚弄着自己的春葱玉指,心里却丝毫畏惧也没有。

唯一超出她预料的,便是幼筠。

她没有想到,有生之年竟还可以姊妹重逢。离散的时候,幼筠还只有四岁,再次见面时她已认不出她,还是后来听到旁人介绍说她姓董,是名士凌弈深的外甥女,方才恍然。

董……这个姓氏,恐怕她一辈子也无法取回了。

即使骨肉重聚,却只能对面不识。

其实缦卿知道舅舅找了她们姊妹很多年,她也知道外祖家就是那个鼎鼎大名的兰溪凌氏,知道最小的妹妹被舅舅收养了,如今过得很好……她想这一切就够了。

若是可能,她多希望还能再见一见大姐和三妹……若是可能,她也不愿幼筠卷入她和谢承峻的纠葛中,她还那样小,正是少女怀春的年纪,谢承峻又是个倜傥公子,难保幼筠不会对他动心。

所以她故意在谢承峻面前提到幼筠,既为了勾动他的情思,让谢承峻以为她还对他念念不忘,也是希望他不要再去招惹幼筠。

只是他骨子里桀骜不驯,缦卿也不知能不能操控他,眼下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忽听窗外传来飒飒的声音,缦卿抬头一看,原来天上正落下一点微雪。今年的天气尤为严寒,这已是入冬以来第二场雪了。

雪啊……她怔怔地坐着,思绪飘回到很久之前。

那是爸爸和妈妈都还在世的时候,小妹妹才学会走路,他们一家子在院中堆着雪人、打着雪仗,那仿佛……已经是上辈子的事了。

此时此刻,金陵城中亦是满目冬景。

南方的雪比北方要来得晚,但街边的行道树已尽数凋零了,有报童匆匆跑过去,嘴里直嚷着:

“号外!号外!淮军今晨夺回宁安,穆靖川通电陈祖生,命其立刻投降,否则格杀勿论!”

一辆人力车在一栋带着花园的洋楼外停下,大门边的门牌上,写着一个“沈”字。

叶耀安下了车,扔给车夫一把铜子,走到门口笃笃地敲着,片刻后便有个门房一边答应着“来了来了!”,一边将门拉开。

那门房一见是他,脸上便露出笑容:

“叶先生来了,快请进,外头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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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咪咪说一句,本文最大的疯批不是俞狗不是穆七也不是病萝,是谁呢【嘻嘻嘻

第329章€元绣上线

叶耀安冲他点了点头,一面与他寒暄着,一面便往里走。穿过不大的花园,只见园子东北角里新植了几株腊梅,此时正绽出小小的花骨朵,娇黄玲珑,十分可爱。

他心里不免感慨,原以为嫂子离开叶家后,日子会过得艰难,谁知人家现在的生活可比在叶家舒心百倍,终究是自家误了她。

原来那日元绣与叶家闹翻后,没过几天,叶耀安打听到她现在的住所,便来登门道歉,请元绣和阿虎再搬回去。

元绣道:“我听说老太太已经拿了那张支票,在律师送过去的协议上签字了。二弟的好意我心领了,但阿虎和叶家已脱离关系,若是再搬回去,恐怕老太太不愿。”

叶耀安听她如此说,心里不免一阵羞惭,脸上也是热辣辣的。

他虽离家多年,也深知母亲的贪吝。

那天元绣母子离开后,从外头散步回来的叶宏成得知此事,立刻将丘氏臭骂了一顿,还命令众人立刻把元绣接回来。

但丘氏死也不愿意,若是接回那对母子,岂不是二十万就打水漂了?为了二十万,别说是一个孙子,就是十个孙子她也舍得!

再加上袁鹏举得知此事后,亦是贪心发作,他又撺掇了叶玉芬给丘氏不停灌迷汤,叶宏成虽是一家之主,但独木难支,气得躺了大半个月,仍旧不得不接受独孙离开叶家的事实。

好在阿虎虽是搬出去了,元绣对他和叶耀安还是留了颜面的。老爷子之前也来看过阿虎几次,元绣并未拒绝他们上门,只是不再与其他人联络。

谁知好景不长,先是叶耀安的生意出了问题,虽不至于将他弄到破产的地步,仍是左支右绌。

没过几天,袁鹏举又在赌场得罪了人,被痛打一顿,至今还在床上躺着。

而叶家赶走儿媳的坏名声传扬了出去,房东坚决不肯再把房子赁给他们,哪怕叶耀安多给钱都不行。他们一家人不得不连夜搬出,又因为暂时找不到合适的房子,寄住在越兴会馆中。

那会馆中寄居的都是同乡,一传十十传百地,丘氏的名声越发坏了。叶家人走到哪里都有人指指点点,叶宏成恨得要跟丘氏离婚,丘氏只能一哭二闹三上吊。

如今虽然又搬进新居中,家中却是鸡犬不宁。

饶是叶耀安向来孝顺,眼下也不想面对家里的糟心事,终日在外流连。

丘氏满心以为只要将元绣赶走了,家里没了扫把星,就会飞黄腾达,哪知道突然开始走背字了呢?

忽听到一声清脆的:“二叔!”

叶耀安掀开帘子,只见阿虎正趴在方桌上,面前摊开的都是纸笔书籍。方看到他长衫下摆一角,阿虎便认出是他,元绣也笑盈盈地站起来,道:

“二弟要过来,怎么不打电话说一声,我也好让厨子出去买菜。”

霎时间,叶耀安只觉眼前一亮。

因是在家中,她只穿一件灰色细格子旗衫,长发并未梳髻,而是披拂下来,用发带松松绾住。

虽是素面朝天、荆钗布裙,但那顾盼生姿的模样让她一点也不像个六岁孩子的母亲,却看得他心头一跳,脸上也热起来。

叶耀安忙咳嗽了一声,搭讪着道:

“嫂子在教阿虎写字呢。”

元绣道:“开了春他就要上小学了,趁我今天在家,教他先念一念一年级的课本。”

叶耀安道:“那我来得可不巧,原想带阿虎去游艺园逛逛的。”

阿虎一听,小脸上不免露出跃跃欲试的模样,元绣看得好笑,正要答应,叶耀安又道:

“嫂子要是有空,不如也出去走一走,初冬赏腊梅,也是很有趣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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摆烂.jpg

第330章€怀季插足

他既如此说,元绣也不好拒绝。当下回房,和阿虎换了衣裳,又穿上大衣,三人出门,雇了两辆人力车,便往游艺园去。

这一天却是玩到了黄昏,元绣又留叶耀安吃过晚饭,直到天色已黑,他方才告辞离去。

其后没过几天,他便又上门拜访,请他们母子去看新近上演的文明戏。这一来二去地,阿虎渐渐品出一点味道来——

二叔他,不会和俞叔叔打着一样的主意罢……

其实阿虎小小年纪,原本不明白这些男女来往的事。奈何他上次被彤彤一语点醒,如今却是格外注意这些,因此越看越觉得不对劲。

元绣反倒不如儿子敏锐,只以为叶耀安经常登门,不过是看他们母子孤身在外,代替逝去的大哥照顾嫂嫂侄儿罢了。她因心下感激,待叶耀安更是极好。

而叶耀安呢,嫂子还是嫂子的时候,自然没有非分之想。可如今大哥已去世多年,嫂子一个人苦苦支撑,他是既感佩,又心疼。

他始终记得离家之前,嫂子对他的鼓励和期许。彼时,家里没有一个人明白他的追求,也无人看到大厦将倾的危局,除了嫂子。

他们是互相理解的两个人,只可惜叔嫂有别。

衣锦还乡之前,叶耀安也只想着孝顺父母,照顾嫂子和侄儿,以告慰大哥在天之灵。直到元绣离开叶家,失落之后,他方才有一点恍然——

如今嫂子既算是嫂子,其实也不算是嫂子了。既然她可以改嫁,为什么……为什么不能嫁给自己呢……

因此,有意无意地,叶耀安便经常往沈家走动。

这个念头,却是在与元绣的相处中越来越清晰。当周围没有了父母亲人时,他愈发意识到她是个美丽坚韧的女子,会惹得男人心动,真是再寻常不过的事。

就如那位俞先生,恐怕……也不单单只想和嫂子做朋友罢。

叶耀安原本还担忧对方已捷足先登,但看元绣提起他来总是淡淡的,这才暗自放心。

他当然明白自己和对方的差距有如天渊,但爱情这种事是不讲道理的,至少嫂子待他就十分亲近,这不正是他的优势吗?

这日,他又来请母子俩出去吃大菜,元绣道:

“总要你破费,也该我做一回东了。我听同事说经合路上有一家西菜馆子,味道很不错,不如就到那里吃?”

叶耀安自是无有不从,一时三人来至经合路,果然见这饭馆门庭若市。

路边的电灯下,却停着一辆牌号是“3333”的奔驰。

元绣一眼瞧见,下意识就想把脸撇开,不妨汽车夫打开车门,俞怀季下了车,恰与她打了个照面。

他黑色大衣的下摆在风中轻荡着,冬日天寒,呼吸间吐出幽幽雾气,只衬得他那双眼睛愈发乌黑,又仿佛玉石般温润。

大概是因为刚从公司回来,那高挺鼻梁上还架着副金丝眼镜。俞怀季一怔,唇角立时露出风度翩翩的笑容:

“沈女士,这位是……叶二少爷?”

叶耀安忙道:“当不起当不起,俞先生太客气了。”

三人一番寒暄,俞怀季道:“两位是来这里吃饭的?”

叶耀安道:“是,今日家嫂做东,俞先生也是?”

因想到这家馆子可不是阔人常去的那些大饭店,怎么这位俞三爷会屈尊到这里来用饭?

其实俞怀季不过是回家路过,想到六妹爱敏爱吃这里的煎布丁,预备打包一客回去,此时心头一动,笑道:

“我忙了一天,正想找个地方吃饭呢,没想到这样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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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狗:脑婆你听到了吗,我忙了一天,很饿【眼巴巴

绣绣:→_→

PS.注——

文明戏:中国早期话剧,又称新剧

第331章€情敌交锋

元绣便道:“若俞先生肯赏光,不如就和我们一起。”

她说这话原只是客气,因她深知俞怀季不喜叶家人,恐怕是不乐意和小叔同席的,谁知俞怀季微微颔首:

“也好。”

元绣不免一怔,他已十分自然地牵住了阿虎的小手:

“几天没见你了,想不想叔叔?”

“想~~~”

说话时,众人便往饭馆里走。西崽迎上来,替他们接过大衣帽子,阿虎脚下步子轻快,走着走着好像都要蹦跳了起来。

若说他最喜欢的男性长辈,当然就属俞叔叔和二叔了。没想到今天竟然能同他们两人一齐吃饭,阿虎欢喜极了,呃,等等……现在这个局面,若他没有猜错的话,是不是有点子不妙啊……

这样想着,阿虎只觉方才的雀跃一下消失,不禁惴惴不安。

他的脑袋在三个大人之间左右移动,先看看妈妈。嗯……妈妈在看到俞叔叔之后,好像就有点心不在焉。

再看看俞叔叔和二叔。

这两个在他想象中应该针锋相对的男人,却是一片和煦,谈笑风生,大有一见如故之态。

阿虎的小脑筋飞快转动着,他记得和彤彤偷看她姐姐书房里的爱情小说时,那里面的情敌不是动不动就拔刀拔枪,还要决斗吗?

俞叔叔和二叔……算情敌罢……还是他一开始就猜错了?

就在他茫然起来时,偏是不巧,元绣的几个同事也在里头吃饭。人家既招呼了元绣,元绣便不得不过去说几句话,因对俞叶二人道:

“两位先点菜罢,”又对阿虎道,“你替妈妈好生招待俞叔叔。”

她这一句话却立刻显出亲疏有别,为何叮嘱阿虎招待俞怀季,却不提叶耀安?那自然是因为叶耀安是自家人,不必特意客气。

俞怀季心头一动,不免更加不悦。

其实这段时间叶老二经常往沈家去的事,他也隐隐听说过。只是战事一起,俞家不少生意都受了影响,他近日忙得分身乏术,暂时还没有时间去处理此事,此时不免想到,早知叶老二这样闲,就应该多给他找点麻烦。

叶家那群人欺负了元绣母子这么多年,想轻轻松松拿走二十万,当然是做梦。他如今正在钝刀子割肉地折腾他们,只因叶耀安无辜,且他对元绣母子向来很好,方才手下留情。

现在看来,此人真是痴心妄想。

叶耀轩也就罢了,毕竟对元绣来说不一般。他叶耀安算什么,也敢觊觎她?

因此,元绣一走,他的笑容便淡了下来。但外人看来,仍旧是和悦温文,没有一分不妥。

西崽送上菜牌子,俞怀季道:“叶先生请。”

叶耀安推辞了几句,见他不受,只好自己拿起菜牌子看了看:

“我听说这里的红酒烩牛肉很不错,先来一份罢。”

随后又点了一份沙拉,几道甜品,便把菜牌子递给了俞怀季。

俞怀季接过去,只扫了扫,便对西崽报出几道菜名。叶耀安听他点的都是鸡胸肉、煎鳕鱼诸如此类的,忽的心头一动,想起在家里吃饭时,好像没见过元绣吃牛肉,难道嫂子是不能吃牛肉的吗……

他不禁看了俞怀季一眼,俞怀季又对西崽道:

“沙拉里的黄瓜就不要放了。”

阿虎吐了吐舌头,轻轻扯了他的袖子一下,俞怀季笑道:

“这件事可以不必告诉你妈妈,只是一次而已,我想她也不会生气。”

叶耀安这才想起来,似乎曾听元绣抱怨过阿虎挑嘴,不爱吃黄瓜。他心里不免愈发懊恼,想着自己权势相貌不如人家也就罢了,还没有人家体贴,这样如何抱得美人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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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把手弄伤了,打字很慢,今天三更_(|3)∠)_

第332章€大醋特醋

不过他也不是那种一遇挫折就心生退意之人,此时元绣跟同事说完了话,恰好回转,叶耀安便道:

“嫂子,我忘了你不喜吃牛肉,不如把这道菜拿掉罢。”

元绣道:“没有的事,二弟还不了解我吗。”

俞怀季端起桌上的杯子,浅浅呷了一口。

阿虎的小脑袋又开始左看看、右看看,敏锐感觉到,似乎有些不对……

一时饭毕,西崽送上三杯咖啡,又单给阿虎送上一杯蔻蔻。叶耀安因想表现自己,便抢先道:

“俞先生要不要加糖?”

俞怀季道:“劳驾,一粒就够。”

他拿起糖罐中的小钳子,钳了一粒放进咖啡中,推给俞怀季。又一连钳起三粒放进另一杯咖啡里,推到元绣面前。

元绣素来嗜甜,不禁嫣然一笑:“二弟有心了。”

咔嚓,俞怀季把杯子放在茶托上。

只见叶耀安脸泛红光,连声道:“小事,小事。”——那溢于言表的欣喜,怎样都掩饰不住。

……原来情敌间的决斗,也不一定非要动刀动枪啊。

虽然阿虎年纪还小,对眼前的暗潮涌动也是一知半解,但看着俞叔叔和二叔这一番你来我往,也由衷领悟到了这个道理。

不过在他看来,妈妈也着实偏心了一点。

他们三个大人在一处说话,妈妈总是附和二叔的多,赞同俞叔叔的少。桌上的菜肴里,她爱吃的几道全都是俞叔叔点的,每次叔叔来看他,带的点心总有妈妈的一份,妈妈爱不爱吃糖,难道叔叔会不知道吗?

不过阿虎也不好替俞叔叔打抱不平,毕竟二叔他也很喜欢。

况且妈妈要找什么样的爱人,自然要以她的喜好为准。虽然阿虎并不排斥俞叔叔做自己的新爸爸,却也不知道妈妈对叔叔究竟是什么态度……

他在这里胡思乱想,俞怀季早恨不得把那个碍眼的叶老二给扔出去。看来姓叶的都是生来给他添堵的,叶耀安是,叶耀轩更是!

偏是此时,他听到叶耀安说:

“前几天爸爸和二姐都说想阿虎了,嫂子方便的话,今天就带阿虎回去住一晚罢。”

元绣还未回答,俞怀季笑了笑:

“叶先生,恕我冒昧。我记得贵府上已经和沈女士签过协议了,从此以后,两边脱离关系。负责协议的还是我请过去的律师,莫非是我记忆出了错,还是贵府鱼和熊掌都要兼得?”

这话自然十分不客气,话语中隐含的意思,不就是说叶家得了二十万还出尔反尔,贪心不足吗?

俞怀季素来是个翩翩公子,就是面对竞争对手,措辞也没有这样直白的,叶耀安听了,不由一阵难堪,他毕竟年轻,血气方刚,冲口而出道:

“法理是一回事,人情又是一回事。血浓于水,即便脱离关系,阿虎仍旧姓叶,只要他和家嫂愿意,我想两家也没有必要到不相往来的地步。”

听到“阿虎仍旧姓叶”几个字,俞怀季眸光一沉,眼看事情要糟,元绣忙道:

“回去就不必了,老人家若是想阿虎了,就请来寒舍坐一坐。”

“可是……”叶耀安有些迟疑,“爸爸已经卧病好几天了,嫂子也知道,再过几日就是大哥的忌日,他心里难过得很。”

“若不如此,我也不会提出这个不情之请……”

话音未落,俞怀季霍然起身,淡淡道:

“我出去透透气,两位慢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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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虎:叔叔好可怜,想给叔叔助攻(ˊˋ)*

PS.注——

蔻蔻:可可

第333章€路边深吻

说着,他转身便往外走,也懒得去看席上其他人的神色,走到门外时,路边已亮起一溜的电灯,但在冬日的夜色里只显出萧瑟,连那光晕都仿佛是冷冷的。

他站在路边,从大衣内袋里拿出烟卷匣子。

焰舌在空中一划即过,一点火星停驻在他指间,他慢慢地喷出一口烟圈来,和吐息冻结出的白雾一道,很快就在寒夜中消散了。

不知过了多久,他抽完大半支烟,元绣才从饭馆里走出来。

她身边空无一人,俞怀季道:“阿虎呢?”

她没有说话,他笑了一下,也不知是讥诮还是自嘲:

“我就知道。”

只要抬出叶耀轩,无论什么,都要为此让步。

无论他付出了多少,无论他等候了多久,在她心里他甚至都比不上叶家任何一个人。

元绣也自知理亏,走到他面前,轻声道:

“只住一晚,明天我就把阿虎接回来……”

毕竟那是耀轩的忌日,耀轩生前最是孝顺,听到老人家为此卧病,她实在不忍拒绝小叔的请求,便答应让小叔带阿虎回去了。

“他可不止请了阿虎一个。叶先生醉翁之意不在酒,难道不失望吗?”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元绣的眉峰拧了起来。

难道他是想说,小叔只是拿阿虎当幌子,其实目的在她?他们可是叔嫂,她一直拿小叔当亲弟弟看,小叔又怎么会有这样的非分之想?

俞怀季一语不发,径直往前走,她忙上去拽他:

“慢着,你把话说清楚!”

事关她的名誉,不容人胡乱揣测。但他的步子又大又快,元绣一拽,不仅没拽住,反倒手上松脱了。

俞怀季下意识便停住脚,等她又将他拽住。此时身体因为惯性,径直朝他怀中栽去,他抬手将她纤腰一勾,只听“哎哟”一声,她的鼻子磕在他大衣的纽扣上,鼻尖都磕红了。

……他忽然有些想笑:

“沈女士,你好像很喜欢对我投怀送抱。”

元绣不免脸上一红,嘴里仍旧冷冷道:

“俞先生,你说这话之前,能不能先把手松开?”

“我只是怕你冲到路上,被车撞上罢了。”

说着,一辆人力车急急跑过,车铃叮当当直响,元绣一时语塞,只能抬头瞪他一眼——

路灯下,但见她双眼盈盈欲流,唇上如同施脂,俞怀季又想起她对叶耀安的那个笑,有多久,她不曾冲自己那样笑过了?

他猛然低头,朝她唇上吻去。

元绣本能的反应便是推拒,但他的吻又快又急,根本不给她时间反应。

大舌一下闯进她口中在樱唇贝齿间扫荡厮磨,且这又是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她不敢激烈挣扎。只好任他握着她的腰肢,抓着她的小脸,越吻越深,越吮越用力……

相拥深吻的男女在光晕中投下长长的影子,此时已是十点多钟,街上行人稀少,但想必任何一个人路过,都会暗赞一句,好一对璧人。

忽有一阵风过,元绣打了个寒噤。俞怀季将她用力往胸口一按,敞开的大衣顺势包裹住她,只觉怀中的身子软得仿佛一片云,在这冰天雪地之中,却教他如同拥日入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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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狗:森气,必须把脑婆亲肿!

绣绣:???

第334章€车上惩罚(H)

事后回想起来,元绣觉得自己真是昏了头。

平常逛公园的时候,她虽然也会在花丛露椅之类的地方看到那些卿卿我我的男女,但站在街边就与男子拥吻起来,这实在是可以上报纸的新闻。

可她无法抗拒他的吻,香舌情不自禁被他勾缠着一同舞动,他吻得太霸道,连唇瓣都吮得麻了。口津从合不拢的小嘴里流出来,立刻被他的大舌飞快一舔,也带来教人迷乱的酥麻……

“不是要我把话说清楚?”俞怀季哑声道。

“我现在做的,就是叶老二想对你做的事。”

“这,嗯……不可能……”

其实元绣并非愚笨之人,从前没有意识到,不过是从未往那方面想,此时骤然被点醒,细细回思,似乎小叔与她来往的时候确有不少异样。

但她心里这样想,嘴上却不肯承认,他笑了一下,眸中幽光流转,与她离得太近,近到能看清那眼瞳中的暗潮:

“是不是叶家人做什么,你都觉得是对的?”

“我没……唔……”

他突然掐住她的细腰,半拖半抱地把她往汽车里塞。她被他吻得浑身无力,哼了一声就被他按在车后座上,俞怀季抬手敲了敲隔板,对汽车夫道:

“去小公馆。”

汽车夫一踩机门,车子便电也似的射了出去。

他一只手撑着车窗玻璃,一只手捏着美人儿的小脸让她承受再次袭来的深吻,晕晕乎乎间,元绣捕捉到“小公馆”三个字,不禁一哆嗦:

“不,唔……不行……”

那个地方,正是过去他没日没夜调教她的暗室。

那里有四面都是镜子的淫乱卧室,有五花八门每一样都弄得她欲仙欲死的器具,还有顷刻间就能让她臣服在男人胯下的烈性春药……

想到此处,她却觉花心深处生起一股痒意,偏是在车上,不敢激烈挣扎,只能咬着牙小声道:

“你究竟想如何?!”

俞怀季笑了笑,薄唇贴着她的耳廓,声音温柔:

“叶老二大敢言不惭地说他和阿虎血浓于水,你觉得我该不该生气?”

“我不高兴,自然要找个人来惩罚了。”

说着,他的手直接从她大衣底下滑了进去。元绣虽想挣扎,身子早已软了,被他一摸就摸到了微湿的腿心,还隔着小裤揉捏起了花穴。

她慌忙咬住唇,害怕被汽车夫听出她声音里的异样。

汽车顶棚上射出暖黄的灯,只见美人儿一张雪白的小脸飞满红霞,盛满羞怒的明眸却愈显出楚楚风致。

“不过,如果你真的不想去小公馆,我也可以送你回家。”

“那你……要我做什么?”

她知道那答案肯定不会有多简单,但一则她今天确实理亏,不像平时那样硬气,二则此时箭在弦上,她也不敢再惹怒俞怀季,否则倒霉的还是自己。

只是她万万没有想到,最后的结果,和去小公馆似乎也没多大区别。

汽车在半途突然掉头,又飞快驶向沈家的方向,到家时已是十一点了,两个老妈子早已睡下,晚归的女主人也没有惊动她们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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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文加上手受伤了,今天只撸出来一更_(¦3)∠)_

第335章€蒙眼美人(高H)

二楼的卧室早已不是初次迎来男女间的翻云覆雨,只不过今天的开场不似往日那般激烈,反倒优雅徐缓、游刃有余。

俞怀季坐在沙发上,左手随意搭着靠背,壁灯射下一片柔和朦胧的光晕,恰笼罩着他身前的美人儿。

这美人儿一袭火红色的丝绸睡裙,裙摆堪堪只齐大腿根。柔滑的布料包裹着她一对又大又挺的奶子,腰肢却细得只得一把,仿佛轻轻一捏就能捏断。

她抬起一条修长玉腿,裙摆立刻向上滑去。

蜜桃似的圆臀露出大半,火红的颜色愈衬出她玉肌的白皙无暇,她双腿分开,跨坐在男人腰间,缓缓把自己滴着水的花穴往下坐。

俞怀季撩起她胸口一缕长发,饶有兴致地欣赏着眼前的美景。

“啊……”她的呼吸愈发凌乱,粉嫩双颊透出嫣然晕红,眼睛上却蒙着一条长长绸带,不仅被剥夺了视觉,双手也被绸带缚住绑在背后。

如此一来,她剩下的感官愈发敏锐,黑暗中只嗅到男人身上淡薄的烟草味道,和他健躯周围弥散出的热意……

她又往下坐了坐,花阜一烫,触到一个坚硬仿佛拳头似的东西。元绣心中一喜,知道这就是他的大龟头了。

她忙调整角度,把粉白的屁股对准那处热源,花唇磨蹭着粗糙龟棱,双腿下压,穴缝儿抵着龙首……

两只被包裹在睡裙下的美乳也随着她的动作压上男人的胸膛,只见那姿态从容的俊雅男子闲适而坐,细细的怀表链子从他马甲襟口里露出来。

冰冷金属硌上她的胸口,顿时教美人儿一哆嗦,滋溜一下,龙首从湿漉漉的穴口滑开,她双腿发软,不禁哼叫出声,咬着唇道:

“三爷,我……真的没法子吃下去……”

“又不是头一回了,以前可以,今天为什么不行?”俞怀季拍拍她的小脸。

“你莫不是故意这样磨磨蹭蹭,想勾得我忍不住了,好把你的骚屄肏翻罢?”

原来元绣为了不去小公馆,只好答应他今晚他的一切要求都会依从。所以她才有这身香艳至极的打扮,还要主动岔开美腿、撅着屁股把男人的鸡巴往屄里吞。

“这样罢,我可以帮你一下。”

口中慢条斯理地说着,他突的朝上用力一顶。也不知有意还是无意,一下就顶在美人儿敏感的花蒂上,把那个小可怜都撞麻了。

“啊哈……”她胸脯顿时高高挺起,发硬的奶头在衣衫下磨蹭着他的胸膛,乳球几乎要把襟口撑破。元绣急促地喘息,只能又把屁股抬起来,用自己的淫穴去含那根肉柱。

只是她双手被缚,眼睛又看不见,虽说嫩屄已然情动,可幽径天生狭窄,若不靠手指开拓,就这样瞎子似的硬坐上去,却是无论如何都不容易寻到洞口的。

因此,不过尝试了两三次,她已是香汗淋漓。

龟头就这样在穴口滑来滑去,沾满了淫水的欲龙愈显狰狞,偶尔还会在滑动间啪一下拍在花阜上,直拍得春露四溅,小腹中又酸又麻,痒得她快受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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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撸出来了三更_(¦3)∠)_

第336章€用嘴脱衣(高H)

也是她的身子早就被调教坏了。

从前在小公馆的时候,他就总是这样一副从容不迫的模样,将人折磨得欲火焚身了,再施施然等着她来求他。

想到此处,元绣不免又羞又气。

既气自己不争气,又气身前这个道貌岸然的男人。

若是有人在屋中,便会看到她衣衫半褪、玉体横陈,俞怀季却连裤腿都没有丝毫褶皱,衬衣的扣子扣到最上面一颗,只露出凸出的迷人喉结……

凭什么每次总是她被玩到求饶?她穴里是痒得难受,难道他肉棒涨得就不难受吗?

既然他让她不好过,他也别想舒舒服服。

过去只是因为她不想像个荡妇那样搔首弄姿,但他们两人欢爱了无数次,什么矜持脸面早就没了,她要是再傻傻忍着,忍到最后仍旧要向他求欢,岂不是自讨苦吃?

因此美人儿又一次将嫩屄往下坐,却不再试图用穴口含住那个昂然耸立的菇头,而是拿穴缝儿在上面磨来磨去,一边磨出更多的淫水,向后撅起的小屁股也越翘越高。

与此同时,她循着身前的热源,红唇一启,一下吻在了男人的颈线上。俞怀季不禁微喘出声,捏住她的下巴迫令她抬头:

“我好像没有允许你自作主张罢?”

“我想帮三爷把衣裳脱了,三爷不愿意吗?”

脱衣裳要用手,但此时她双手被缚,当然就只能用嘴了。

他喉结急促地滚动了几下,似乎看穿了她的意图,又似乎没有,片刻后,他松开手,淡淡道:

“继续。”

美人儿吐出丁香,湿滑的舌肉沿着他的脖颈舔舐。她的娇躯也完全贴在他身上,那睡裙本就又薄又软,恍若无物,只觉他的胸膛开始起伏,呼吸也渐渐凌乱。

她心里不禁有些自得,贝齿叼住他衬衣的领口,开始帮他一颗一颗解着扣子。

这样呼吸相闻耳鬓厮磨间,也不知她有意还是无意,时不时还会舔上他的喉结。一颗扣子,解了几分钟还没解开,反倒把口津弄得他衣裳上都是,白色衣料也被打湿了,透出底下硬实的肌肉。

……这个小骚妇,没想到她还有这一手。

不过她以为仅仅如此自己就会缴械投降吗?未免也太看轻他了。

心里如此想着,俞怀季只是眯眼感受着美人儿难得的伺候。大概是察觉到他的岿然不动,她不再故意拖延,埋首在他胸口,几下就干脆利落地解开了所有衣扣。

如此一来,他的胸膛顿时裸露而出。她突然向前一顶,他不由地低哼出声,只见她衣衫下的两颗凸起抵上他的乳首,那朱果已然硬涨起来,她还示威一般抵着他蹭了蹭。

“这么伺候,三爷喜欢吗?”

片刻后,元绣听到他沙哑的声音:

“……还不错。”

哼!她香舌向下,竟然舔上他的锁骨。抵着穴缝儿的怒涨欲龙情不自禁一跳,那骤然绷紧的身躯无疑也昭示了他的情动难忍。

她心中暗喜,终于有一种大仇得报的感觉,就连自己花心里的痒意都顾不上了。

舌尖沿着他漂亮的肌理线条缓缓舔弄,男人的手掌不知不觉握住沙发扶手,脖颈也向后仰起,喉结更是滚动得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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绣绣:看我怎么折磨你!

俞狗:还有这种好事?!

第337章€一捅到底(高H)

她舔完他棱角分明的胸肌,循着方才的感觉,又一下吻上他的乳首。平常元绣没少被他吃奶子,因此今日虽然是初次,却也极其娴熟。

只见她先是用舌尖在乳头上轻轻戳击,戳了几下,又控制柔软舌面来回滑动。水润的樱唇一下嘬住他硬挺的朱果,甚至还嘬出了啧啧的水声。

睡裙肩带滑落下来,露出被推挤出的深深沟壑和两团欲遮还露的肥白美乳,俞怀季的喘息不禁愈发粗重,额上也沁出热汗……

不行,不能让这小东西再玩下去了,否则他真怕自己出丑……这样想着,他刚准备按住她,突然她叼起他的乳头重重一咬——

“唔!——”他浑身都绷紧了,忍无可忍之下,咬着牙一下将她推倒在沙发上。

元绣不禁娇呼出声,双手还被捆在背后,这样被用力地压住顿时让她呼痛起来,接着一个软枕塞在了她腰后,她双腿被一抬,肉棒一抵一顶,噗嗤一声就直直捅进了濡湿的花径里。

“啊!……”

霎时间,美人儿修长的玉颈向后仰起,腹中又酸又涨,几乎没被那硕物插裂。

没有任何前戏,他一把扯烂她身上的睡裙,将她双腿提起重重压在胸口,压得两只奶儿被迫朝中间推挤,也向上敞露出湿哒哒的媚穴。

这样的姿势,最方便俞怀季一捅到底,只见他果然直直向下一挺,淫水飞溅而起,美人儿平坦的小腹上迅速隆起一个包块,穴口也被塞得隐隐发白。

元绣几乎说不出话来,只能从齿缝里挤出几个字:

“你说了,啊哈……让我,让我自己……坐上去的……”

“我让你好生伺候我,可没说用哪种法子伺候。”温柔的声音在她耳边回荡:

“方才你的伺候我很不满意,所以你现在就要受罚。”

话音未落,他挺动劲腰,大力伐跶起来。

一开始抽插得还很艰难,不过十几个来回后就越插越快,越肏越深。

龟头次次撞在花心上,每次都用龟棱对着花心用力一碾,刺激得那张小嘴儿将他牢牢裹住时,再毫不客气地拔出,引得媚肉弹动不已,穴里又酸又麻。

其实元绣的嫩屄很紧小,原本是不容易被肏开的。奈何他们两人都太熟悉彼此的身体,他的鸡巴一插进来她就情不自禁流水,穴肉一边抽缩一边咬着他的欲龙不放,也不知是欲拒还迎,还是欲罢不能。

她不禁又气又羞,只能拼命挣扎。这一挣间,红艳艳的奶头却是招摇颤动,不仅荡漾出淫浪的乳波,还时不时和男人压覆上来的胸膛蹭到一处,蹭着他涨硬的乳首,两人都是一阵战栗。

她眼睛上的绸带也在肏干间滑落下来,眼前终于恢复清明,也看到了他们紧紧相连的性器。

被蹂躏成嫣红色的小淫穴暂且就不必说了,粗壮狰狞的欲龙上方,是两颗悬垂下来时不时拍打在她花阜上的硕大卵蛋,他腰腹上的肌肉绷得很紧,正以一种醉人的韵律贲张着,愈显得线条分明、强悍有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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绣绣:你不讲武德!![○・`Д´・○]

第338章€干得喷潮(高H)

元绣忽然想到,平常他穿着衣裳的时候,真看不出底下的身躯这样健美……

热汗从他额角滑落,沿着漂亮的锁骨和结实的肌理线条一路向下,她看到他左边乳首上还残留着一个明晃晃的齿痕,正是方才自己咬的。

看来那个动作确实刺激到了俞怀季,既然他出尔反尔,那就别怪自己不客气了。

趁着他又一次将健躯压覆上来时,她将身一扭,竭力抬起脑袋,狠狠一口咬在了他的右乳上,还用牙齿磨了几下。

“唔!——”

那又痛又爽的感觉顿时教他尾椎连抖,浑身仿佛过电一般酥麻。他一伸手按住美人儿的香肩,她还不服气地瞪他,明眸中都是熊熊怒火。

被迫从她唇间滑出的朱果在空中弹动着,上头粘着一道晶亮银丝,乳晕周围一圈红痕,硬肿的乳首高高翘着,看起来颇为可怜。此时两边的齿印一对照,真是说不出来的淫靡,元绣还冲他皮笑肉不笑了一下:

“两边对称点才好看,俞先生说是不是?”

“……呵,”片刻后,他勾起唇角:

“沈女士喜欢对称一点?那好。”

他的欲龙再次捅入媚穴,与此同时,手掌扣住她的臀儿将她下体猛然抬高,只听啪的一声,两人的耻骨重重撞在一处,几乎把她腿心都撞麻了。

“这样的对称,你喜不喜欢?”他柔声道。

粉白花阜上霎时浮现出大片红痕,都是方才他的胯部撞上来时,那些粗硬耻毛扎刺嫩肉留下的。

不等美人儿有所反应,他又一次狠肏进去,大手抓着她的小屁股将她不停往自己胯上按,啪啪啪啪地干得飞快。

“啊,你……你停下……不要,啊好深……好痛,啊哈……不要撞了,啊!……”

卵蛋一次又一次地拍击上来,很快,她不止是花阜全红了,雪白的屁股上也被拍出两个圆圆的印子,一左一右,倒真的颇为对称。

肏干间,美人儿深藏在蕊瓣里的花珠也露了出来,他故意用耻毛将它磨得汁水淋漓,越磨越硬,越磨越涨,如同他被她咬过的乳首一般翘得老高。

淫核儿被磨着,花心也被狠狠捅着,这样双重的刺激带来的是双倍的快感,美人儿的娇躯开始一抽一抽,眼皮乱战,宫口更是在狂猛深插中已然被干松。

俞怀季知道她要高潮了,更是顶着她抽搐的穴肉狠命冲刺,只差把两颗精囊都用力塞进去。

他一把将她双腿提起,此时她下体悬空,喷溅出来的淫液顺着股沟往下倒流,有些甚至流到了她腰间。

噗嗤、噗嗤……啪啪!啪啪!!

最后一刻他狠命撞进花壶里,伞端穿过宫口,抵着肉壁旋转摩擦,美人儿被刺激急促痉挛,喷潮的同时他也没有强守精关,酣畅淋漓地射了出来,瞬间将她肚子灌得鼓起……

二人都在同一瞬间身登极乐,喘息良久,方才渐渐平静。

元绣哼了一声,她还捆在背后的双手已然麻了,俞怀季将她抱起来,见她皓腕上被勒出的一圈红痕,不免心疼,又想到她今日这样胆大包天,自己若是不好好教训她,她岂不是在床上也要造反?

再加上她偏向叶家的事教他余怒未消,心头一动,俞怀季便将美人儿双手解开,却是拿起那条长长绸带从她乳缘底下绕过,缠了一圈又一圈,把她双乳勒得紧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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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狗:小小怀和小小季被脑婆咬了Ծ‸Ծ

第339章€淫靡捆绑(高H)

此时元绣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察觉到他的动作,不禁一哆嗦,她胸口两只挺得高高的美乳一阵颤动,绸带从乳沟间勒过,又向下延伸,绕过股缝……

她忙道:“你干什么?!”

趁她挣扎之前,俞怀季已快速在她腿间打了一个结,又拿起另一条绸带,将她脚腕弯折,和大腿捆在一处。

如此一来,美人儿俨然便仿佛穿着一套绸带制成抹胸小裤。只不过那抹胸是镂空的,小裤是三角的。

她饱满的奶子被勒成极为挺翘的尖笋状,一动,堆雪似的乳肉便荡个不停。腿心间,绸带穿过她两边大腿根,又在穴口汇集,俞怀季故意把那绸结打在她的花核上方,见她满脸飞红地怒瞪他,他笑吟吟地拉起绸带一扯——

“啊!……”

“问我干什么?当然是干你。”

“难道你觉得,我只要一次就够了?”

“你!”

干,干她就干她,为什么要把她捆起来!

似乎一眼看穿了她的想法,他慢条斯理道:

“想我把你放开也可以,你要先向我认错。”

元绣不禁莫名其妙,她有什么错需要向他认?难道不是他在变着花样地欺辱她吗?

现在她虽然双手得到了自由,却又换成了下身动弹不得。在绸带的捆绑下,她的腿心不得不大大打开向他敞露着,刚被搞过的小花穴嫣红动人,她一激动,里头就挤压出来靡白的浊液。

俞怀季将她抱起来,放在沙发旁的高几上,她支撑不稳,只能用手紧紧抓着两边的桌缘,如此一来,胸脯挺得更高,腰肢向前拱起,就仿佛她正将她的奶子和骚屄送到他面前,任他品尝。

她不由面红耳赤,俞怀季端详着那张含着浓精的小嘴,伸手轻轻一拨,美人儿便娇哼出声。

此时他坐在沙发上,视线正对她流精的私处,一抬手,还玩弄她红肿的乳尖。他微微一笑,鼻息拂过那朵敏感娇花儿,她虽然极力忍着,可穴口还是小幅度翕张起来。

“不知道错在哪?”

“没关系,我会教你的。”

他的手掌抚上两只玉峰,一边一个,将勒着乳球边缘的绸带往外拉扯。

“啊,不……你……啊哈,不要……”

那绸带结成的两个绳圈将奶儿套在里面,此时他左手用力,美人儿右乳的左侧便被紧紧勒住,满捧乳肉流溢出来,雪峰已经被勒得变了形状。

胸口的感觉说不出来,既疼又爽,既涨又麻。

他再换右手用力,同样的拉扯,同样的蹂躏,快感比平时他用手掌揉捏来得还要强烈许多倍,偏偏元绣还要眼睁睁看着自己是怎么被他用一条绸带亵玩的,这画面实在太不堪,她终于受不住了,听到他又问:

“知不知道错哪儿了?”

“我……”她咬着唇,“我不该咬你……”

“还有呢?”

她一犹豫,俞怀季便手一松。

啪啪两声,绸带回弹,浑圆蜜乳抖颤个不停,那雪白奶肉已然被折磨得通红,美人儿不禁泪光盈盈,语带哽咽:

“还不该,不该自作主张给你脱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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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狗!

第340章€水流不尽(高H)

“嗯,不错……还有呢?”

“今天你做的错事不少,好好想,漏一件,我就罚你一次。”

接下来,只听到啪啪的声音不绝于耳,和肉体在肏干间的沉闷拍打不同,又不似手掌落在奶乳上的拍击。

只见一个浑身赤裸的美人儿坐在高几上,她身上横七竖八的都是一道道的黑色绸带,这与她雪肤截然相反的颜色愈衬得她胴体莹润无暇。更不用说如此淫靡的捆绑方式,让她如同一只被猎人五花大绑的柔弱羊羔,只能哭泣着求饶,等猎人玩够了,再一点点被拆吃入腹。

而她胸口的雪乳上,纵横交错的绑痕更是刺眼至极。

俞怀季不断变换着拉扯的方向和位置,时而拉扯她乳沟间的绸带,时而又拉扯奶球下方……不管是哪个方向的绸带被收紧,都会换来她奶子的急促荡漾。

淫浪的乳波晃个不住,他又把绸带拨弄到乳峰中间,长指将之挑起,松开收紧、收紧松开……就这样好整以暇地研磨她发硬的奶头。

可怜的小奶尖儿又红又肿,比被人吮咬过还要狼狈百倍,无奈之下,美人儿不得不回忆自己究竟做了哪些“错事”。

“……不该把口水弄到你的衣裳上。”

“还有呢?”

“不该舔,舔你……”

“舔哪儿了,用什么舔的?”

“不该用舌头,舔你的……奶头……呜三爷,饶了绣绣罢……绣绣知错了……”

但他霍然起身,刚释放过的雄根已不知在何时昂然耸立,元绣知道每次他射过后,再硬起来的肉棒总会格外坚硬,格外持久。

他劲腰下沉,果然那硕物烫得她一哆嗦,就着之前的淫水精浆,他噗嗤一声便尽根而入。

“啊!……”

美人儿几乎要从高几上跌落,被他扣住蜜臀肏得又深又重,更刺激的是她花珠上的那个绸结被他一压,硬硬的绸结陷入软肉之中,顿时蹭得她浑身乱战,想叫又叫不出来,只能胡乱哭求:

“不要!……啊哈,不……饶了绣绣罢三爷……我真的知错了呜呜……”

“你都知错了,怎么这点惩罚还受不住?”

俞怀季含住她的耳珠儿,与她耳鬓厮磨,大手温柔抚摸着她的玉白的美腿,却是恶意地不断加大力度,让那绸结磨着她的淫核儿越磨越重。

娇嫩的小肉粒仿佛滴血,美人儿一阵抽搐,阴精直喷出来将绸带淋得一塌糊涂,他不仅没有同时释放,反而就着她抽搐的穴肉直接干开花心,又把手伸到臀后,拉扯她勒进股沟里的绸带——

“啊!……”

只见她的胸脯又一次高挺起,狼藉不堪的奶儿在肏干间左右甩动,每把绸带拉一下,嫩屄里就喷出一口淫水,俞怀季得了趣味,索性三快一慢、三慢一快有节奏地拉扯着,拉一下她就喷一口水,喷一口水便叫一声。

那高高低低的娇啼如同一支香艳乐曲,也不知她这小骚洞里怎么有这样多的水,流也流不尽,喷也喷不光,仿佛永不干涸一般。

再看她的腿心,丰沛的汁水已然在肏干间被拍成了白沫,两条大腿被绸带勒得紧紧的,连腿弯里都是飞溅的浊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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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态狗!

第341章€金枪不倒(高H)

俞怀季不禁愈发兴奋,听到她哭着求他:“……腿疼……绣绣腿疼……”

他便将她腿上的绸带解开,她刚放松下来,他把她一托,抱着她离开高几。美人儿慌忙环住他的脖子,肉棒插在穴里一边走一边干。

此时她的花壶早已再次被捅开了,娇嫩的子宫被肏得透透的,大鸡巴斜斜从下插入,她便仿佛坐在他的阳物上,走一步挨一下肏,浑身被干得乱颤。

好不容易他走到床边,把她往床上一放。也不用任何花哨,直接将她双腿扛起架在臂弯里,抓起她的大腿捅得啪啪作响。

“啊,啊哈……不,呜……”

一开始元绣还能呻吟,渐渐地哭也哭不出来了,嗓子也喊哑了,只是本能地微弱哼叫着,证明她还没有被肏晕过去。

俞怀季站在床边,若是从后看,只见他修长挺拔的背影没有丝毫异样,衬衣西裤、马甲皮鞋,一望便是个优雅翩然的贵公子。

但他的臂弯中却露出两只玉白的小脚丫儿,那圆润的玉趾一会儿蜷紧一会儿绷直,雪肤上香汗淋漓,仿佛打水里捞出来似的。

伴随着那低呜的啜泣和脚丫儿时不时的踢蹬,明眼人此时一看,便明白过来他身前定然有一个娇嫩的美人儿,正在与他激烈交欢。

眼看着绸带捆的时间太长了,他一面干,一面将那些束缚一一解开。

此时美人儿的玉体上,绑痕早已消退不去。反倒因为绸带是黑的,绑痕是红的,她浑身又如被红绸给捆缚住,恍如雪地上开出的朵朵红梅,别提有多香艳。

他不禁眼角发红,大鸡巴越干越快,用力太重,甚至将美人儿顶得都滑了出去。

随后他再抓着她的大腿将她一下拖回来,她红肿的腿心便会啪一声撞在他的胯部上,又麻又爽,肚子都要被他撞裂了。

偏是这样他还觉得不够,抵住宫壁低吼着喷射出来后,他又将美人儿摆成跪趴的姿势。

因为她此时连腿都撑不起来了,只是趴伏在床上,白生生的屁股上一片通红,还残留着被绸带勒出来的红痕,和他的大卵蛋拍打出来的印子。

他将她双腿并紧,两条强壮大腿把她左右一夹,跨坐在美人儿的蜜臀上从臀缝后头插干进去,因为这样紧夹的姿势,她的媚穴愈发狭窄崎岖,也让他捅进去时销魂蚀骨,魂儿都要爽飞了。

一时间,满室又回荡起急促又淫乱的肏屄声,男人的粗喘和女子的低吟交织混杂,竟足足响了一夜,响到天光大亮都还未止歇。

当然,这中间也有停顿的时候。

俞怀季就是再金枪不倒,连射数次后也是要休息的。但他休息的时候也不把鸡巴拔出来,而是牢牢堵在美人儿穴里堵着她满肚子的淫液。

在她被干晕过去后,那张小嘴儿还在吸含着他,就这样吸着吸着,他刚睡下没多久就又硬了,意识还未清醒,便将她往胯下一按,压在她身上连连耸动,越干也是越发兴奋,转眼就睡意全无。

而这美人儿竟然也会无意识地勾住他的脖子,半梦半醒间在他怀里婉转娇啼,似乎只要一感觉到他身上的热意,就会主动张腿给他奸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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禽兽狗!

第342章€干了一天(高H)

一整晚,元绣连做梦都是自己在挨肏的画面。

迷迷糊糊地,她感觉到有人极尽温柔地亲吻着她,但又极尽凶狠地侵犯着她,他仿佛想将她的骨与血和他融为一处,想把她揉进他的身体之中,让他们便如彼此紧紧相连的性器般密不可分。

次日她原打算去接阿虎的,但根本连床都下不来。

因为被灌的太多了,她不得不撅着屁股双手扶墙地站在浴房里,俞怀季一面用热毛巾帮她清理红肿的下体,一面轻轻按压她隆起的小腹。

过了一夜仍旧没有被吸收干净的浓精便从她合不拢的肉洞里滴落出来,粘稠的浆液拉扯出一道道淫乱白丝,阳光射在上面,放出一种迷离香艳的光泽,真是说不出来的惑人。

就这样,精液还没清理干净,她又被男人按在浴缸里搞了起来。

偏她身子又会出水又经肏,调教得久了,被他亲一亲小嘴揉一揉腰窝儿就会动情,情不自禁便把那根喂进来的粗大肉柱含得紧紧的,浴房之中,又是一片意乱情迷。

俞怀季索性给老妈子们放了假,这几个用人都是他打家里弄来的,众人心领神会,如何还不懂?临走之前,还周到地把早饭给做好了。

片刻后,便听到一阵莺声呖呖的呻吟从楼上传来。

一丝不挂的美人儿被男人抱在怀里,但见她冰肌玉骨、乌发朱唇,一双秀媚的狐狸眼微微眯起来,平常总是冷冰冰的小脸儿却娇艳得如同桃花映水,真真是媚态蚀骨。

她一面媚吟着,小手抓着男人的肩膀,时不时因为他骤然加重的肏干被刺激得娇躯乱扭,忍不住了便狠狠在他肩上咬上一口,顿时激起他更多凶性,索性把她按在栏杆上大开大阖地插。

再看他们两人身上,她莹润的玉体已看不到一处没有被淫虐过的地方。

浑身上下遍布青紫,既有昨晚捆绑留下来的,也有今早被男人吻遍全身刚印上来。就连她挺翘的屁股和腿根上都有几道明晃晃的齿印,合不拢的花唇都被舔吃肿了。

而俞怀季也好不到哪里去。

他只随意披着浴袍,美人儿的小手在他身上胡乱摸索着,扯松了他的衣襟,露出结实匀称的宽阔背部,数道抓痕就挂在他的背肌上,随着劲腰的耸动那肌肉贲张得愈发有力,他便如一头捕食的猎豹,既矫捷又优雅。

他的肩膀、胸膛、手臂,甚至是小腹也留下了女子的抓痕和吻咬痕迹。

每当他把元绣欺负得实在太狠,她就会毫不客气地回敬他。但这样往往会换来他更狂猛的奸淫,到最后她只能哭着求饶,答应他再让他玩一整天,身上三个小洞轮流挨插,全都被射满热气腾腾的精水,而且还一滴都不许漏出来。

恍惚中,元绣几乎觉得自己回到了过去……

在最浓情蜜意的时候,他们也是像现在这样,躲在一个只有他们两人的地方纵情交欢。她会抱怨他把自己肏肿了,他会伏在她腿间给她舔着饱经蹂躏的小嫩穴,听到她娇声哼哼起来,再把那些香甜玉露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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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狗:脑婆的爪子该剪剪了

第343章€花园交欢(H)

有很多瞬间,元绣觉得他是爱着自己的。

否则他为什么会在乎叶耀安是不是在追求她,为什么对她有那样强烈的独占欲?就算是因为厌恶叶家,也不必如此。

可她又深知俞怀季若是恨她,究竟有多理所应当。

一开始,确实是因为三姨太挑拨离间导致她误会自己被他抛弃,彼时他远在金陵,音讯全无,对她恩重如山的乳母却生了重病,为了筹钱给乳母治病,元绣被逼到了绝境。

就在这时耀轩向她伸出了援手,叶家一直想给耀轩娶个知书达理的媳妇,但因为耀轩身患重病,说不准哪天就会撒手人寰,知道内情的千金小姐没有一个愿意嫁过去,丘氏便看中了元绣。

她需要钱,所以不得不嫁给一个锦衣玉食的废人。丘氏的算盘打得是千好万好,耀轩却私下找到她,给了她一大笔钱,请她不要答应提亲,他说他不能耽误她一生。

那是元绣第一次知道,世间竟有这样洁白无垢之人。

她已是万念俱灰了,她告诉耀轩,自己愿意嫁,不是因为那笔钱,而是她相信耀轩会对自己好。

所以,她确实是在耀轩和他之间,选择了前者。

等她知道一切都是误会时,她已经结了婚。

她在报纸上看到俞家偌大家财无人继承的新闻时,才明白俞怀季并没有留在俞家,并没有抛弃她,也并没有另娶新妻。

但什么都迟了,不是吗?

她不能抛下耀轩,不能辜负耀轩对自己的恩义。

她只是没有想到,那样骄傲的他会跪在自己面前求她,她几乎要忍不住答应他。可是她想到耀轩的病,想到自己若是私奔会给耀轩带来多大的痛苦,还是冷冰冰地告诉他,我已经不爱你了。

其实她当然可以挽回,但她不愿对不住自己的良知。

现在想来,她真是绝情啊……既能将他的心扔在泥地里踩,也能无视自己的煎熬,装得浑若无事。

大概她总以为时间能冲淡一切,年少时再轰轰烈烈,等到爱淡情驰,一切也就平常了。她觉得把话说得越决绝,就能忘得越快……既然这一切都是她自己的选择,现在,又有什么立场再来挽回呢?

“……啊……啊哈,还要……绣绣还要……”

“再给我……怀季,再给绣绣……把绣绣的骚屄都肏烂罢……啊!……”

又是一股热烫浓精洒落在花壶中,美人儿被涨得连连痉挛,却又更紧地缠在男人身上与他抵死厮磨。

也只有沉沦在这不知天日的欢爱中,才能追回一点过去的甜蜜罢……她少有的热情顿时刺激得俞怀季愈发激动,要她要得越来越狠,终于硬生生把她肏晕了过去。

而等元绣醒来时,却发现自己竟然在花园里。

天上飘下一点细雪,落在她潮红的小脸上。她赤裸的身子被裹在厚厚的貂皮大氅下,奶儿紧靠着男人滚烫结实的胸膛,一只手掌握着她的腰肢,一只手掌在大氅底下肆意游走,她红肿的小屄还在承受肉棒永不知疲倦地征伐,满肚子的淫液都被搅得晃荡有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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绣绣远没有俞狗爱得深

初恋对她来说就单单只是初恋,之所以还爱俞狗只不过因为没遇上第二个让她爱的人

但俞狗就是只爱这一个,唯有这一个

第344章€再干一天(H)

“嗯啊……”她一开口,唇间便吐出难耐的媚吟:

“怀季,不要……不要在这里……”

“我们进屋罢……会被人看到的……唔,下雪了……好,好冷……”

“好冷?那我就更要干你了。”

他温柔地吻着她的小嘴,舌尖舔去她唇边流淌的口涎:

“你挨了肏,身上出了汗,岂不是就不冷了?”

话音方落,更深重的肏弄便猝然袭来。

树干在男人的大力撞击下簌簌作响,霎时抖落一地嫩黄,有几片雪花和花苞还顺着大氅领口滑进去,恰落在了美人儿的双乳上。

她顿时一颤,只觉雪花迅速化作冰凉的水液。

“呜,不……啊哈,轻点……啊,有雪……雪落下来了……”

她胴体的其他部分都被火热健躯包裹住,如此冰火两重天的滋味是何等刺激?美人儿情不自禁激烈挣扎起来,只是这样一来,花苞反抖得越来越急,雪花越落越密。

这是今冬的第一场雪,很快便结束了。

地上铺着薄薄一层白色,宛若微霜,只是两株腊梅树下,不知为何却有一大滩水渍,零落的花瓣四散成泥,还能看到些许乳白色的浊液。

此时那对交合的男女已经回到了屋内,趁着阿虎不在,整栋楼上上下下都留下了他们淫欢的痕迹。

沙发、书桌、窗台、饭厅……浓烈的情欲气息教人迷醉,他们从早上干到中午,又从中午干到傍晚。俞怀季只恨不得再干上一天一夜,好在他到底记得元绣需要休息,到了天黑的时候终于偃旗息鼓,晚上也只是搂着她躺在床上,什么多余的动作都没做。

至于元绣,早已倦极睡去。

大概是泄的太多,这一觉她睡得又甜又沉。迷迷糊糊地,仿佛听到楼下传来电话铃声,床榻微微陷下去,身旁温暖的热源离开了她。

她下意识伸手一摸,枕畔空荡荡的,片刻后,好像有人走到床前,犹豫了一下,低声道:

“……绣绣,绣绣……”

“唔……”她不耐地翻了个身,一挥手,差点打在俞怀季身上。

他握住她的纤掌,不得不提高调门:

“绣绣,快醒醒,阿虎进医院了!”

康济医院里,此时虽已是深夜,大厅内仍旧显得颇为喧闹。

叶耀安站在门口,不住地踱来踱去,忽然,他看到一辆黑色汽车停在路边,不由眼前一亮。

刚想迎上去,待看到车上下来的男人时,又情不自禁顿住了。

只见那位俞三爷回转身,将手递给车内之人。一只戴着丝绒手套的柔荑落在他掌中,他轻轻一握,下车的窈窕少妇亦是一袭大衣,与他并肩而立,若说这不是一对神仙眷侣,恐怕谁都不信。

叶耀安想到方才他打电话到沈公馆时,接起电话的就是俞怀季。

这样的深夜,又是孤男寡女,他为什么留在沈家?是不是他和嫂子已经……

想到此处,心中不免五味杂陈。此时元绣已看到他,忙叫了一声:“二弟!”

叶耀安这才醒过神,快步上前,元绣满脸焦急:

“究竟怎么回事?阿虎好好的,怎么会进医院?”

叶耀安心头又是一沉,面上露出难堪之色:

“说来这都要怪我们不小心……还好,孩子已经没事了,我带你们去看看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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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狗!

第345章€给崽报仇

原来阿虎跟着叶耀安回叶家后,一开始都还好好的。

叶宏成因为思念孙子,这几日身上不大爽快,见他来了,不免欢喜非常。而玉芬夫妇往日待阿虎也还不错,他又是个小孩子,自然也是笑脸相迎。

就算是向来不待见阿虎的丘氏,家里其他人都这样高兴,她也没有甩脸子的道理。

因此,叶家上上下下可谓难得和乐。

谁知到了半夜就出了事,阿虎突然上吐下泻起来,把叶宏成急得够呛。

叶耀安忙忙把孩子送到医院,经医生诊断,说是吃了不干净的东西,小孩子脾胃弱,这才有腹泻的症状。

如今阿虎打了针,又吃了两服药,已经安稳下来。想来经过一晚上的休养,明日就会好了。

听到此处,绣俞二人不免都暗自松了口气。

叶耀安在电话里说得急,俞怀季也不知孩子是因何被送到了医院,如今看来,应该无甚大碍。不过阿虎素来是不乱吃东西的,又是在叶家,怎么会闹到生病的地步?

叶耀安的脸色愈发难堪,顿了顿,才说:

“是……家里那个老妈子,曾妈。”

“家母让她送点心过去给阿虎,她大约是不留心,把放了好几天的点心拿过去了……”

阿虎吃了那点心,半夜就发作起来。起先众人还疑心是晚饭的食材不新鲜,厨子不免大呼冤枉,后来看曾妈神色慌张,一盘问,这才知道罪魁祸首是她。

至于曾妈为何如此,那自然是因为她向来看丘氏脸色行事。

她知道丘氏素来不喜阿虎母子,又惯会借此讨好老太太。原本她也不是有意要害阿虎,只是下意识慢待罢了。

元绣听了,不禁怒不可遏。

她信任叶耀安,相信叶家终究对阿虎还是善意的,所以才让他把阿虎带回去,结果连一个老妈子都敢欺负到她儿子头上,当她是死人吗?!

她还未说话,俞怀季笑了笑:

“叶先生也不必自责,府上既不是有意为之,我看事情就到此为止罢。”

元绣一怔,刚准备瞪他,他又道:

“不过那个老妈子的一面之词,不可随意听信。”

“像这样的雇工,谁知她对主人家怀的是好意还是恶意?阿虎是去府上做客的,她却向客人下毒,其心可诛。”

“我恐怕她是有意闹事,应该送到警察那里仔细审问。正好我在厅里也有些朋友,不如此事就交给我来处理,叶先生以为如何?”

她原本一团怒火,此时倒不免好笑起来。心想着大概也只有这人才能把公报私仇说得如此冠冕堂皇,那曾妈落在他手里,还有好果子吃吗?

叶耀安也被他说得一愣一愣的,只是在听到他说要把曾妈交给警察时,脸上的难堪之色里又夹杂了几分尴尬:

“这个……”

“怎么,叶先生有为难之处?”

这些话叶耀安实在说不出口,但也不得不硬着头皮吐露出来:

“此人深得家母喜爱,恐怕家母,不愿意……”

不止是不愿意,在曾妈招认出来后,丘氏立刻便替曾妈说话。不仅为曾妈辩解,反还说既然点心不新鲜,阿虎吃的时候怎么没觉察出来?大有把错怪在阿虎头上的架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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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狗给崽崽出气(✿◡‿◡)

第346章€甜甜蜜蜜

在丘氏看来,阿虎母子已经是泼出去的水了,哪及得上曾妈这样的可心人?哪怕这可心人只是个用人,而阿虎是她的孙子——

孙子常年跟着他母亲生活,日后怎么会亲近她?左右她以后有的是孙子,也不差这一个。

因此,叶宏成要把曾妈扫地出门,她便在家里大闹起来。叶耀安送阿虎来医院的时候,一家子还在鸡飞狗跳呢。

俞怀季的眸色霎时冷了下来,淡淡道:

“府上的待客之道就是如此?”

“原来客人在贵府受了这样大的惊吓,贵府却连个用人都不肯处置,真是好家风。”

叶耀安一句辩解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看向元绣,元绣抿了抿唇:

“二弟,我知道这不是你的错,不过以后,恕我不能再让阿虎和府上来往。”

说罢,她转身便走。心里只觉自己蠢得可笑,她总记着耀轩的好,却忘了耀轩只是耀轩,斯人已逝,耀轩对她有再多的好,这么多年,她也已经还清了。

还记得俞怀季说她偏向叶家人,她矢口否认。现在看来,她之前不正是猪油蒙了心吗?

想到此处,不免又气又愧,也不知是气急还是身上酸软,双腿不禁一软。

一只修长大手从后伸出,将她一托。

俞怀季的左臂虚虚扶在她腰侧,右手托住她手腕,轻声道:

“走罢。”

她低低道了声谢,心内五味杂陈。

他手掌始终沉稳地扶着她,二人快步朝病房走,叶耀安站在原地,只觉无地自容,也不知该不该追上去,忽见一个院役跑过来,道:

“叶先生,有你的电话。”

叶耀安忙跟着他走过去,拿起话机筒子一听,却是大吃一惊。

原来丘氏在家中吵闹时,一时激动,竟然把自己气得中风了。

如今她正口歪眼斜,躺在床上不能动,玉芬打电话来请叶耀安赶紧回去,他焦头烂额,只能给看护妇留了话,请她转告元绣,自己便匆匆坐上车子走了。

至于之后的事,元绣也是在几日后才知道。

曾妈被扫地出门,还要面临牢狱之灾。丘氏虽然没有性命之忧,但据医生说,想要康复怕是不能了,日后也只能口齿不清地躺在床上,度过废人般的后半辈子。

而这天晚上,元绣便宿在了病房里。

因为阿虎睡得熟,不好随意挪动,这二等病房里只得一张长凳,她便坐在凳子上假寐,时不时睁开眼睛,注意病床上的响动。

只是她到底太过疲惫,这样支持了十来分钟,终于还是睡了过去。俞怀季刚去见过康济医院的约翰院长,推开门,便看到她坐在凳子上,双眸紧闭,脑袋一点一点,身子直向左边歪去。

他忙几步上前将她扶住,原想把她抱到床上和阿虎挤一挤,又怕惊动她。

想了想,便在她身旁坐下。刚要扶着她靠在自己肩上,她仿佛感觉到熟悉的热源,脑袋一动,便在他胸口寻到一个舒服的位置,还贴着他的衣襟蹭了蹭。

俞怀季不禁勾起唇角,眸中温柔似水。他轻手轻脚地把大衣脱下来,披在元绣身前,听到窗外传来飒飒的声音,原来不知何时又开始下雪。

这病房里又阴又冷,他坐在凳子上纹丝不动,手脚俱是冰凉,唯有胸口被她靠着的那处地方,暖和得仿佛拥着一团光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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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狗:脑婆香香o(*////▽////*)q

第347章€父母爱情

到的次日,阿虎果然康复了。

约翰院长亲来给他诊断了一番,只说这几日回家清淡饮食即可,不必用药。元绣谢过对方,便预备带阿虎回家,阿虎道:

“妈妈,叔叔呢?”

元绣道:“叔叔有事,早上就走了。”

想到他昨晚应该没见过俞怀季,不免疑惑:“你怎么知道叔叔来过?”

阿虎却不知为何,只是笑嘻嘻地抿着嘴,想了想,拉拉元绣的衣角,示意她靠过来,在她耳边悄声道:

“妈妈,你是不是喜欢叔叔?”

元绣不免一怔,继而耳上发热,忙咳了一声,伸手在阿虎额上一点:

“小鬼头,又在哪学了这些歪话?快把鞋子穿好。”

阿虎被母亲斥责了,也不生气,依言蹲下身穿鞋子,心里却想着,妈妈这不是不打自招嘛。

今天早上其实他很早就醒了,迷迷糊糊地看到妈妈和叔叔坐在凳子上。妈妈靠着叔叔的肩膀,睡得正香,两人的手掌在大衣下交叠,握得紧紧的。

阿虎年纪还小,并不懂得何为相濡以沫,只是当时便觉得,这画面他仿佛在哪里见过似的。

想来想去,想了许久才恍然,这不正是彤彤的爸爸妈妈给他的感觉吗?

一直以来,彤彤都是他最向往的人。既向往她的无忧无虑,也向往她的勇敢无忌,最重要的是,她拥有他可能永远也无法触及的美满家庭。

直到从叶家搬出来后,虽然阿虎也会想念祖父二叔他们,但每当叔叔来看他,他总有一种恍惚的感觉,似乎……自己也可以像彤彤一样了。

他想要一个爸爸,如果那个人是叔叔,就再好不过了。

可是阿虎并不想因此影响母亲的决定,如果妈妈是为了他接受叔叔的,那他宁愿不要爸爸。

他正在发怔,忽看到妈妈动了动,连忙装睡。

接着便是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他把眼睛睁开一道缝儿,只见元绣站起来,把大衣盖在俞怀季身上,还仔细掖了掖。

她似乎在盯着他出神,看了许久,伸手轻轻触碰着他的面颊、鼻梁,又像怕他苏醒一般,很快把手拿开了。

……所以,妈妈也是喜欢叔叔的罢!

得知了这个秘密,阿虎就如一只偷吃到糖果的狐狸。

他迫不及待想把这件事跟叔叔分享,又怕弄巧成拙。

究竟妈妈和叔叔进行到哪一步了……唉,他们两个怎么都慢吞吞的,他好着急啊!

元绣哪里知道儿子已经在筹划给她做媒了,时间进入十二月,陈祖生所部在淮庆遭遇大败,陈祖生在逃亡途中坠马摔死,夺回淮庆还不算,穆靖川又挥师东进,兵锋直指与陈勾结的王大钧。

此人在南方的几个军阀中,势力仅次于穆家。因他长期盘踞于富庶的粤州,自恃实力,与穆家多有摩擦。

想必穆靖川打算借着淮军士气正盛的机会将他一举拿下,若能吞并粤州,穆家在凌江以南将再无敌手,可谓天下江山,半壁入彀。

偏是此时,燕京流传起穆家要北上的消息。

据说穆靖川有意做大总统,已经与谢长陵媾和。若穆家挟大胜之威而来,北方众军阀岂不是人人自危?

一时之间,谢长陵不免成为众矢之的,燕京内外暗潮涌动,街上多了许多巡逻的警察,帅府周围的岗哨也比平常多了一倍。

谢长陵更是叮嘱凌弈深,若无事,尽量不要出门。

凌弈深明是来参加谢长陵的婚礼,实则是受穆靖川所托,与他商讨南北议和之事。此事一旦泄露,凌弈深的性命也就危险了。

试想若和谈的使者死在敌营,这和谈还能进行下去吗?不希望南北议和的人实在太多,凌弈深自然就成了无数人的眼中钉。

偏偏这日,凌弈深约了一位朋友,不得不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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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虎:爸爸妈妈,我把民政局给你们搬来了!

第348章€舅甥和好

他这位朋友原本云游四海,如今暂居在燕京的云浮寺中,此人号称“怪医”,说的便是他脾气古怪,但医术绝顶。

凌弈深带着幼筠一道北上,除了不放心她单独留在家中以外,更要紧的便是带她来求医问药,解开她身上那古怪至极的“春毒”。

而幼筠原本就在与舅舅冷战,见他竟然还没放弃给自己“治病”——所以,他就那么不愿与她亲近吗?

她心里一不爽快,便发起小孩子脾气,只说:

“我头疼,不想出门。”

凌弈深淡淡道:“那就明天去,休息一晚,想必明天就不疼了。”

她气得脸都红了,但也知道舅舅是从来不惯着她,只得站起来,把门摔得山响:

“阿香,换衣裳!”

严朗英听说他们要出门,早带了四个护兵过来,因道:

“这几个小子都是我一手带出来的,身手还看得过去,警察厅也有便衣跟着,请凌先生放心。不过大帅说了,凌先生还是早去早回,一切以谨慎为要。”

一时众人坐上车子,汽车很快便到了云浮寺。

这云浮寺不大,香火倒是旺盛,那位“怪医”就住在寺中的禅房中,绕着幼筠左瞧又看,一番望闻问切,又捋着胡须沉吟许久:

“我看小姑娘康健得很,小凌,莫不是你糊涂了,非说人家中毒了罢。”

幼筠不禁心头一跳,凌弈深道:

“她中毒当日我也在场,亲眼所见。”

“怪医”道:“那究竟是如何中毒的?你说来听听。”

凌弈深便将那日在跳舞场上的事详细描述了一番,二人又坐在一处商议许久,始终不得头绪。

其实以凌弈深的机敏,早就应该察觉这其中的古怪了。

他带着幼筠看过那么多医生,请教过无数中外专家,人人都说幼筠很健康,没有中毒的迹象,一个医生或许是医术不精,难道所有医生都错了?

奈何他是当局者迷,从未将怀疑放在幼筠身上。幼筠却也心虚,看了窗外一眼,因道:

“恐怕要下雪了,舅舅,我们还是早点回去罢。”

凌弈深便站起来,辞别了“怪医”。二人方一出门,只觉一阵寒风侵肌,这北地的风便如刀子一般,割在人脸上却是生疼。

幼筠披着厚厚的大衣,头上戴着雪帽,仍旧觉得双颊冰冷。忽然面上一热,柔软的织物拂过她鼻尖,那上头还有一股子清冽梅香。

凌弈深站在她身后,把脖子上的围巾取下来,一圈一圈地绕在她脸上,最后,只剩一双亮晶晶的眼睛露在外面,显得她愈发娇小。

从前他们还住在燕京的时候,一到冬天,幼筠想出去玩又怕冷,便会像现在这样将自己裹成一只圆滚滚的小熊。

他眸中不免露出笑意,拍了拍她的脑袋:

“走罢。”

幼筠似乎想说什么,跟在他身后,小声嘀咕道:

“我也不是很冷……再说,你不冷吗?”

他淡淡道:“我还以为,你以后都不在乎我冷不冷。”

她把脑袋低了下去,半晌,从鼻子里哼出一声,那手却是从后面探出来,把他的袖角给勾住了。

凌弈深道:“和好了?”

“没。”

他不免愈发好笑,二人穿过禅房,走到寺庙前边的正殿,看到正中的广场上,种着一株极高大的银杏树。叶子自然全都掉光了,那树杈上却是密密麻麻,系着无数随风飘荡的红色绸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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萝莉:舅舅快哄我![○・`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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