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袍, 走了出去。
床榻上的胥康一动不动。
她更觉生气。
他都不问问她要去哪里。
她若是同那些使小性的女子一般, 生气了,投湖了怎么办?
他还搁那儿躺着装大爷?
凝儿不值夜, 书儿提着灯笼上前一步,“太子妃,有何吩咐?”
“曾泽安呢?”
有声音由远及近,“太子妃,奴才在呢,太子妃有何吩咐?”
灯笼映照出柳烟钰肃着的俏脸,她淡淡问道:“在外查案这些日子,你一直守在殿下身边吧?”
曾泽安点头:“是的。”
“本宫问你话,你可要据实回答。”
曾泽安不明所以,“是,太子妃。”
他对太子妃一向是有问必答,没什么好隐瞒的。
柳烟钰面无表情,淡淡问道:“你说,太子殿下在外头是不是夜夜有女子近身侍候?”
曾泽安表情滞住:“……”
这都哪儿跟哪儿啊,怎么就聊到太子有没有女人这事了?
他呆愣片刻,答道:“太子妃,太子殿下在外查案,一直是奴才近身侍候,从未有其他女人近身。”
“当真?”
“真得不能再真了。”
柳烟钰:“青楼总有去过吧?”
曾泽安苦笑,“太子妃,太子殿下每日都忙着查案,怎会去那种腌臜地方?奴才可以作证,太子殿下没有其他女子,绝对没有。”
他这会儿整明白了,太子妃这是兴师问罪呢,向他打听查案期间太子有没有跟其他女子在一起过。
柳烟钰声音不大,但低沉有力的,她相信屋内之人肯定能听到,““曾总管,你怕是误会本宫的意思了,本宫意在关心殿下身体,不在其他。”
说完,她便进了屋子。
胥康定力如此之大,怕是有吃外食的可能。
他吃不吃的她不管。
她只是好奇罢了。
得到曾泽安的肯定答复,柳烟钰并没消除疑虑,她是医者,她看过的医书里,胥康处在这个阶段,是忍不住的。若是忍住了,那就表示他有其他法子。
进屋后,她没有上榻,而是坐在桌前的椅子里,眼睛看向床榻方向。
院子里有灯笼,昏暗光线透过窗户爬进屋内,她能隐约看清胥康躺在榻上的轮廓。
若她和他是寻常百姓,她这会儿定要将他拽扯起来,有话说话,想吵便吵,绝对不会允许这种情况发生。
彼此你不理我,我不理你的躺在一张榻上。
好不了,又睡不好的。
难受。
偏偏胥康是太子,她拿他一点儿办法也没有。
太气了,便控制不了自己的呼吸,她不停喘着粗气,双拳紧握,身体都止不住的颤抖。
躺在床榻之上的胥康也好不到哪里去。
他更气。
乍然听到柳烟钰中毒的消息,且事情已经过去了二十几天,他当时便气到不能自已,问清楚事情缘由之后,重罚了暗卫。之后又派人彻查此事,知晓是柳烟钰自已给自已下毒之后,他的心情更是难以言说。
她将自已当成空气了吗?有事情不跟自已说,不告诉自已,不与自已商量,自已在她眼里就如此不堪,指望不上?
胥康气到发疯,可见到她之后,又舍不得发脾气,只能闷声不说话。
他希望她记住,他是她的夫君,是为她遮风挡雨的夫君,天塌下来,他会去替她顶着。可他不知道怎么跟她说,如何才能让她做出改变。
他沉默,以示对她的惩罚。希望她能晓悟,能明白。
他那么疯狂地想她念她,也忍住了不碰她。既是惩罚她,也是惩罚自已。
结果呢,她跑出去找曾泽安,质疑他在外头有了其他女子。
她不检讨自已,却把他往坏处里想。
他愈发生气了。
他早就睁开了眼睛,看着她进屋,看着她气呼呼地坐在那里,知道她此时也生气了,而且气得不轻。
他要理她吗?
那之前的沉默,是不是就白废功夫了?
柳烟钰正兀自生闷气,气到浑身发抖,床榻上的胥康终于是动了,他突然自榻上一跃而起,她上一瞬还坐在椅子上生闷气,下一瞬,已被他拦腰抱至榻上。
速度之快,她都来不及反应。
他侧身,紧紧搂住她,两人浓重的呼吸缠绕到一起。
柳烟钰使力推他,却是推不动,她恨恨道:“殿下这是打算如何?”
不是不理她吗?不是不让她碰吗?
有本事继续啊。
胥康不吱声,低头噙住了她的唇瓣。
刚刚她主动的时候,他装模作样地拒绝,现在又来招惹自已,柳烟钰哪能顺了他的意?
她拳打脚踢。
他乖乖受着。
只是那吻,带了惩罚的力道。
吻着吻着,柳烟钰便卸了力,她发狠般地回吻他。
两人不知不觉便纠缠到了一处……
曾泽安在院子里问书儿话。
“书儿,你家主子今日心情可好?”
书儿:“挺好的呀,奴婢没看出哪里不好。”
屋内忽然传出动静,曾泽安示意书儿噤声,他侧耳细听,稍顷,他露出笑容,凑近书儿道:“成事啦!”
书儿傻呆呆的,“曾总管,成什么事了?书儿不懂。”
曾泽安摇摇头:“不懂便不懂吧。”
第63章
胥康和柳烟钰很激烈地“打”了一宿。
清晨, 胥康没事人一样起床离开,柳烟钰却浑身像被石盘碾过一般,疼得不行,躺到半上午了, 还是没有起床的迹象。凝儿忍不住, 撩起帷幔一探究竟。
柳烟钰身着肚兜侧躺在榻上, 只腹部盖了薄被, 如玉般晶莹剔透的背部遍布着轻重不一的斑痕。
看起来触目惊心的。
凝儿吓了一跳,惊呼:“太子妃, 您,您这是怎么了?”
柳烟钰其实早醒了, 只是太累,累到不想动, 这会儿听到凝儿的惊呼声,她倦懒地撩开眼睫, “本宫没事, 别大惊小怪的。”
凝儿结结巴巴,“可,可这些斑痕?”
看起来太可怕了。
“本宫皮肤白, 所以看起来可怕, 这些斑痕只在表面,要消很快的。”
凝儿后知后觉,“这,这是殿下弄的?”问完自觉失礼, 又道, “奴婢失言,只能是殿下。”
她在心里埋怨胥康, 再喜欢太子妃,也不能这样不知轻重。
看把太子妃累成什么样了。
半上午都起不了身。
柳烟钰问:“什么时辰了?”
凝儿:“再有半个时辰就午时了,”
柳烟钰“啊”了声,她很少起这么晚。
再不起,天都快黑了。
“本宫脖子疼、胳膊疼、腿疼,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