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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

路今慈点头:“嗯。是没有。我?只?是怕你掉河里去。”

他指节有意无意在桥栏的上方敲了两下,徽月愣了片刻,第一反应是路今慈的“怕你”,这还?是路今慈吗?他不会是被人夺舍了吧。

然后……居然说她会掉到?河里去!

徽月忍无可忍,面无表情?来了句:“好。那你可以走了。”

手?抽抽回来她也不打算再搭理他。

徽月回长衡仙山是不打算与路今慈同行。

看见他就烦,不想再看见了。

路今慈以一个巧妙的角度堵住她,徽月停住了脚步。

少年背对着灯笼,大红色的光从他后肩延伸到?头颈交界处,照得他影子很长,徽月正巧就站在他的阴影里。少年低头看她通红的脸,不紧不慢道:“生?气了?”

徽月:“让开。”

路今慈提醒道:“现在时候也不早了,别忘了长衡仙山是有宵禁的。现在回去被抓到?了明天?我?俩就得公开处刑。我?倒是不介意,就怕你脸皮薄。”

他眸中闪过顽劣,徽月冷哼:“罚就罚。我?又不怕。”

和路今慈一起受罚。她很快就反应过来。

孤男寡女宵禁之后回来……

还?不如不回。

说到?后面她声音都弱了下来。

那对财宝失而复得的青年这时候走过来,对两人拱手?作揖笑道:“二位这次可是帮了我?大忙。我?原以为?这次回去都不能向二老交差了。感谢感谢。”

青年将两人打量一番,若是长衡仙山的修士现在已经是宵禁了。于是他理所应当?道:“看二位应该是外来的,若是还?没找好落脚的地?方可以跟我?来。订房订多了不小心空了几间。有需要?直接找我?帮忙便是了。”

徽月含糊不清道:“举手?之劳。”

虽然现在她头很晕很晕,但徽月并不想拿人手?短。

准备拒绝的时候路今慈已经答应了。

徽月正要?说什么。路今慈问她:“还?回长衡仙山,你现在走得动路吗?”

她刚刚坐桥栏上身子都是软的,走路都像随时要?摔倒的样子。

即便很不愿,徽月也意识到?了自己?的状态不对,同时也有很多细碎的信息在她脑中炸裂开来。不对,自己?不是个凡人吗怎么会念诀?同心契若是幻术为?什么现在也不消失?

她看向路今慈,总觉得这番热闹的情?形曾经也看见过,很多重要?的细节,很多快乐的感受都被遗忘了。

是什么呢?

徽月想不起来,总觉得自己?和眼前的一切隔着一层薄膜。

路今慈又问:“要?我?背你吗?”

徽月抬起脸:“路今慈,你今天?是不是被夺舍了,怎么对我?这么好?”

路今慈不咸不淡道:“我?以前才是被夺舍了。”

对你这么不好。

可能真?的是路今慈口?中的喝醉了,所以在她眼中路今慈今夜变化这么大。醉后认知他们说会有问题,所以现实中路今慈可能一直都是那个对她很坏的路今慈。

于是她被背着,悄悄凑到?眼前这个路今慈耳旁:“那就希望你明天?不会变回来。好吗?”

路今慈失笑。

徽月板着脸:“说正紧事呢。答应我?。”

路今慈似不经意间问:“那在你眼中我?以前是个怎样的人?”

宋徽月想都不想:“白眼狼。”

路今慈:“……”

徽月又继续道:“没良心。”

“狗东西。”

“不知道的以为?是修无情?道的。”

“没良心的狗东西。”

到?最后徽月想不出别的词汇了,安静下来。

她靠在他背上闭上眼。

酒劲过去就是困意,她声如蚊蚁:“你还?没答应我?。又开始转移话题,诡计多端的魔头。”

徽月靠得舒服,就不知身下的路今慈牙齿磨得咯咯响。

他一字一顿:“宋徽月!”

徽月啧声:“小气鬼。”

对方其?实也知道徽月其?实没说错。于是顿了顿继续说:“行了都依你。过去的事别提了。乖。”

乖。

这路今慈也太无法无天?了。

接下来还?有跟无法无天?的。

徽月去哪间房,路今慈就进哪间,还?一脸的理所应当?。她也是困了,直躺在床上就将屏风拉上。

阻隔两人。

路今慈绕屏风后,伸手?要?将她外衣解下。

徽月毫不留情?拍开他手?:“登徒子。”

手?背上莫名出现一个红印,路今慈就像天?生?没有知觉一眼,只?是瞥了眼被她拍过的地?方。他忍耐道:“这样睡会不舒服。”

徽月从床上坐起来,笑着拍拍他脸:“那你说怎样会舒服,跟你睡会不会舒服?嗯?”

路今慈反手?扣在徽月后脑勺上,将两人的距离拉近,以至于徽月正巧能看见少年眼中的情?意。

他哑声:“什么时候醒的酒?”

徽月哼哼道:“路上。”

她转而温温柔柔地?笑道:“路今慈。不错。闻风丧胆的魔王也会助人为?乐了。”

路今慈毫不在意:“我?也可以将他连人带箱子一起丢下去。”

徽月捧着他脸轻声说:“人家好歹也给了我?们两间客房。就这么报答人家?”

路今慈被她这么一提醒好像想到?什么,眯眼捏着宋徽月下巴道:“宋徽月,你既然早醒了还?是假装什么都没发生?接受了那个男人开的房。是觉得我?开不起?”

这都能醋。

听?他阴阳怪气,徽月一时不知说什么好。

她挣扎开:“少钻牛角尖。我?看今晚挺好的。之前有你那便宜爹在,总不可能被你那便宜爹盯着圆房。你再钻牛角尖以后也别想碰我?了。”

再暧昧的话从她口?中说出总是给人一种公事公办的感觉。路今慈眼眸一沉,竟是一句话都没说就将她压在身下,他身躯伟岸,烛火晃动之下照出一道很长的剪影。

可能是他眼中的掠夺欲太强。

徽月有些后悔:“要?不还?是别今晚了吧。在这里有点草率。你不觉得吗?”

路今慈吻上她耳坠,正是最敏感的地?方,宋徽月酥酥麻麻:“你,你别动……动耳朵。”

她喘息加剧,一声比一声滚烫,耳尖更是宛若通红的云霞。偏偏脸上还?是十分正经的模样,到?现在还?没有什么失态。

路今慈却是很贪恋,从耳垂吻到?耳轮廓上方,压低声:“并不觉得。只?要?是月月,在哪我?都喜欢。”

第76章 番外(醉酒其三)

徽月说不?动耳朵, 路今慈却是越来越来劲。

她耳边的发丝缠绕在耳坠上,路今慈耐心地将其?分开,手指摩挲着耳垂, 将红艳欲滴的耳坠取下。痛感减少了不?少,他就继续亲吻敏感的地方。

耳朵不断传来的痒意令徽月神经紧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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