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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汀躺在海边公路的尘埃里,被人在路灯下大张旗鼓地宣誓爱意。
觉得她身上压着一头野兽。
那人胁迫着她的后颈,逼她交出唇来献祭。
反复问她:“你是谁的?”
“你的。”
“永远都是,你一个人的。”
“我是谁?”
“江衍鹤。”
“你是谁的?”
“我是,江衍鹤一个人的。”
她一遍一遍哄着他,安抚一样,溺爱地回应他的话。
他也会渴求我到这种地步。
她眼里波光粼粼,乖巧又宠溺地抬起脖颈,安抚地摸摸他头发。
江衍鹤眼睛里通红,和之前那种置身之外的冷眼旁观不一样,危险地眯着,埋进她怀里。
本来骨头碎掉一样痛不欲生,也没打算讲任何软弱的话。
现在被她身上的水生调的香气治愈了一些,他喉咙里压抑地虚声叹息。
礼汀宠溺地对他讲:“鸟鸟,我在呢,我不要别人,我说过永远陪着你。”
她嘴角还湿漉漉地挂着水痕,眼尾泛着红。
趁着那人专心使劲咬她锁骨上的雪白皮肤,疼痛和安稳在脑袋里交煎着。
礼汀对站在一旁地杨洵笑了,就像得逞了一般。
她瞳孔雾蒙蒙地,似在告诉杨洵。
是的没错,我屡教不改,无可救药,愿意为了他付出一切。
“你懂了吗,我自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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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似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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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正被他吻着,环住他的肩背,毫无章法地小声喘着气。
还没感知到危险,全心全意地眯着眼回应他。
表现得一副放荡到没有羞耻心的样子,耳朵尖却红透了。
在海里被他咬破的唇角,被那人含在嘴角湿漉漉地舔。
礼汀又痛又爽地浑身战栗,他的手肆虐地快把她揉碎掉。
不管是世界上任何人在旁边,她都想给别人炫耀属于她的江衍鹤。
江衍鹤坏心眼地亲她脖颈上,停顿在之前他掐咬出的痕迹那里,用鼻梁摩挲。
礼汀被他吻得脚尖蜷缩起来,攀着他的身体,细细颤抖。
但是甜蜜和亲密的氛围,很快就被远处汽车的鸣笛打破。
江衍鹤迅速把从地上抱起来,把她搂紧在怀里。
礼汀踢着光滑的小腿挣扎了一下。
她执意要捡起地上那件,被两人蹂.躏脏的灰色连帽衫。
江衍鹤宠溺地默许了她的小动作。
他环过她的腿弯,把她抱起来。
礼汀腾空后,她害怕他被秋季的海风吹感冒,专心致志地给他搭上那件衣服。
江衍鹤头发凌乱,下颌还有轻微地擦伤。
血痂和红眼睑,伤疤在他脸上张扬。
更衬托得他骨相优越,有一种堕神的英俊。
礼汀给他搭好衣服后,小心翼翼地抚摸他的下颌的伤口。
被那人捏紧了手腕,示意她环住他的脖颈,叮嘱她:“抱紧我。”
他随手把海鲜扔给一旁呆滞的杨洵。
示意杨洵下去,到堤坝里去躲着。
这一切和杨洵无关,那些人绝不可能伤害无辜路人。
江衍鹤麻利地把头盔往头上一套,系上卡扣。
揽紧怀里的礼汀,揉了揉她的耳朵尖,示意她别害怕。
杨洵心绪极度不平衡,叫骂道:“车你带走了,礼汀你也带走了,那我呢,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好欺负?”
“女人,我的。这车,回头有人联系你,送你个比这个好几十倍的车。”
江衍鹤冷着脸转过头,把头盔往上一抹,露出锋利的额发和猩红又亮的眼睛:“但是,要是我知道,是你泄露了我和她行踪,就不只是和我抢女人这么简单了。”
礼汀埋在他怀里,和卡在那人连帽衫拉链里的线头,做斗争。
听完,她愣了一下,心想这事可能没那么简单。
“那些人到底是谁呀,现在你是不是很危险?”
“不会。”
江衍鹤安抚她:“不会让你有事。”
他转头指挥杨洵:“你,下去,发生什么都别说你见过我。”
凶狠交代完。
他阴沉着脸,冷然地多看了杨洵一眼,似是为了记住杨洵的模样。
“万一她有事,是你透露的,我会杀了你。”
杨洵提着海鲜,愤恨地叫骂道:“来啊,就你嚣张,我的妹都被你带走了,这日子反正过不下去了。”
那人不搭理杨洵,抓住离合,利落地踩下档杆,右手扭动油门,猛地射了出去。
后面鸣笛声渐近。
礼汀往后看了一眼,趴在他肩上,怯怯又不安。
江衍鹤抬手把她的脑袋摁在怀里,短促笑了一下:“还看他,就那么念念不忘?”
他车技很好,很快油门被他拧到底。
夜风从两人之间迅速流动,到更远的地方去了。
两人路过了一条长长的山茶花隧道,在风驰电掣之间,花.径像极了一条赤练,蜿蜒在道路旁。
礼汀像呆毛被吹乱的小狗一样,在他怀里拱了拱。
她安安静静地感受着他流畅的腰线。
并膝滑下去,靠近他结实有力地,搭在两边护住她的长腿。
“我是在担心你,好担心。”
他呼吸骤然停滞一瞬,触了触她的头发。
若无其事道:“怕我车技不好?”
礼汀把脸埋进那人的胸口:“不怕,因为我知道,你把我抱在前面,是想用后背给我挡枪。”
她说话闷闷地,在风里听不真切,“所以才担心,我也会害怕那些人伤害你。”
江衍鹤没说话,一直沉默。
礼汀汲取着他的温暖,倒是不怎么害怕。
她甜蜜地坐在他身前,挨着他,靠近挤着他。
距离城市越来越近。
夜已经很深了,大概凌晨两点左右。
月亮挂在天上,照亮两人依偎着回家的路。
但好景不长。
刚看到公路上方5km的地标符号,就被呼啸而至的汽车追上了。
那些人果然跟过来了。
远光灯照亮整条环海公路。
鸣着喇叭叫嚣着,誓要把他们逼停下。
因为是郊区,江衍鹤没往市区走。
他放缓了车速,往小巷里拐。
这里是一片城中村,电线东拉西扯地覆盖在上方,京域秋季又多雨,地上布满了湿漉漉的泥泞。
油门的轰鸣声震碎了黑夜的宁静,他丢下了车。
将电门开关拨到了熄火位。
把礼汀从前面车驾上,抱下来。
这里路灯闪烁,像熄灭的野兽眼睛,光照昏暗。
前面是一座很小的祠堂,供奉着画着劣质油彩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