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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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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以后,两个人的关系又陷入了一种似暧昧似尴尬的若即若离。

那人回家后就去了私人医院。

称养病,避开不见她。

礼汀这几天都忙着开幕式的事,放学以后,在学校的琴房里练《春江花月夜》。

但是,帮何玲芸去开幕式表演这件事,她没和他讲过。

本来就是为了接近蒋蝶的擅作主张。

那天,她抱着琵琶回家,突然被凤姨叫到楼上去。

让她进去,说是给她一个惊喜。

她打开门,却并没有发现有任何不一样的地方。

于是顺着小门,一步步往衣帽间走去。

猜想难道那人躲在衣橱等她吗?

女生纤细的手指,缓慢地拉开一个接一个的柜门。

全是各式各样的名牌白色裙子,镂空花纹的,套装白裙,月白色的旗袍,白色蓬蓬裙,长袖连衣裙。

巨大的衣帽间,上千条裙子,全是她最喜欢的颜色。

甚至连礼服都准备好了。

最后一个衣柜,全是素净干练的套装。

看清楚以后,礼汀手指却颤抖起来,脸红红地烧起来。

这些都是江衍鹤西装定制的牌子。

“他是不是知道了自己在暗中用他的衣服做那种事,所以才会给她也买这种同款高定的衣服。”

但江衍鹤并没有联系她。

也没有和她沟通这件事。

她试探性地小声问凤姨:“为什么他要给我,买这么多裙子呀。”

凤姨夸她长得美,说她穿白色像仙女。

他们看着也赏心悦目。

还偷偷告诉她,江少说,衣柜里还缺一件,让你自己想。

礼汀把不懂的事情一个个输入手机里去问,看到答案脸却红了。

“男人为什么要给女人买衣服呢。”

“男人给女人买衣服,一般都是想亲手把这件衣服脱下来。”

礼汀用手给滚烫的脸降温,心里甜丝丝地微笑起来。

她尝试去医院看他,也被管家拦了下来。

说江少拒绝见任何人,除非她想到,到底哪件衣服少了。

他笑眯眯地问她:“缺的是哪件,礼汀小姐发现了吗?”

礼汀害羞的摇着头,咬着下唇大胆地说:“难道是他的衣服吗?”

管家叹息着摇了摇头,一副觉得她不解风情的样子,离开了。

这天一早,礼汀穿着长纱的白色裙子,抱着琵琶。

刚回到音乐室。

手机就震动起来。

她以为是那人,慌忙地放下改后的曲谱和琵琶,去翻看手机。

没想到,是谢策清打来的。

礼汀接过电话,轻柔地喂了一声。

谢策清很久都没说话。

电话那头,他语气颓丧又沉郁。

“对不起,礼汀,我做了一点错事,纠正不过来了,我很愧疚。下周可能要出国,已经跳过套磁,申请了去德国读预科。”

“你想来送我吗?这周五的飞机,半岛机场。”

“我们不见不散。”

礼汀想说安慰他的话,但不知道他身上发生了什么,只能就此作罢。

她轻声说,好,你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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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小天使知道缺的是哪一件吗

我觉得答案呼之欲出。

第一个猜出来的,发100jjb的红包

有人愿意猜一下吗,虽然你们都只看文不评论,哭哭

第35章 似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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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谢策清完全没有,等待她到周五的打算。

周四黄昏时分,他自诩很难受。

拦下从琴房出来的礼汀。

女生练琴很辛苦,背脊以上都是汗水。

为了散热,把头发用丝绸的飘带松松地绑到一侧,生成色绸缎在发端若隐若现。

她没打耳洞,只虚坠了一个扇贝形状的耳夹。

谢策清看到,她右侧耳背绒毛上,藏着一颗秀丽的小痣。

看上去很适合被人舔咬的模样。

他眼神一暗,撑手挡住去路。

把女生罩在阴影里,约她去京官山香山寺。

谢策清解释道,他此去几年,只愿她陪自己烧一柱祈福香。

他好像喝醉了酒的样子,走路有点晃。

礼汀见他神志不太清醒:“你要不先回去吧,我们明天机场见。”

谢策清偏不,他执拗地把她堵在琴房出来的走廊上。

“你不和我出去,我就不放手。”

她被他蛮横地拉拽着,一路逼进车里。

摔到副驾,落了锁。

“你每次都醉酒驾驶,我不要和你出去。”

礼汀温声却果断地拒绝他,试图用细瘦的手腕拧开车门。

可惜徒劳无功。

“我很讨厌你拒绝我,明白吗,你再拒绝我一次,我保不住在车上做出什么事来。”

谢策清不容置喙地替她系上了安全带。

因为对方满身酒气,看上去醉醺醺的。

礼汀看着环山公路不安极了,山风呼啸。

她凝视着远处的海景,直到想起那个人,才稍微多了一些安全感。

谢策清看见女生白皙的脸在玻璃窗上明灭,和他一副疏远的样子。

他痛苦极了:“你就这么不想上我的车吗,我马上要去那么远的地方,难道你一点挽留我的意思都没有吗。”

她身上清浅的气味,似是一种从骨子里发出,让他烦躁到想得到她的挑衅。

他看着对方洁白的锁骨,侧颈的脉搏,耳后的吻痣。

还有充满性诱惑地,围在女生脖颈上的蕾丝缎带。

礼汀不说话,也不回答。

她拿起他放在车厢里,冰镇过的酒,径直往嘴里灌。

“你搞什么?”

谢策清吓了一跳,额角憋出了汗,在环山腰路上骤然急停。

“礼汀,你够狠,你从一开始就告诉我,生气要用在让对方心疼的地方......你现在灌酒,目的就是为了让我心疼吗。”

酒液撒在了女生脖颈前。

她露出浸着汗液白皙的侧颈,仿佛能从她皮肤里榨出鲜奶和糖。

他眼神一暗,头埋下来,想舔走她身上的暗色酒渍。

“不要。”

山腰的路灯朦胧,礼汀靠在椅背上,似是融进黑暗里,五官没有丝毫的光晕,谢策清没办法看清她的表情。

“如果你碰我的话,不止是不可能做情人,甚至连朋友也做不成了。”

礼汀甚至没有动一下,她声音清冽又空灵:“你可以试试。”

谢策清眼神变化莫测,还是收敛了动作,猛地一锤方向盘。

“这不是我本意,我只是太痛苦了,觉得这一切变化来得让我招架不住。”

“你让我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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