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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香的气息,让她依恋的味道。
年轻男人的胸膛在身后,触感火热滚烫,走到她身后,下颌抵在她的肩头。
礼汀的心脏已经已经砰砰地跳动起来。
“怎么站在窗外?前面是海,宝宝,要小心啊。”
他促狭地笑,帮她把头发别到耳后。
“没把脚腕锁起来,就怎么不安分吗,嗯?”
“不要....被锁....”
她垂下眼睛:“一直留在这里等你,我很乖的。”
早上,他抱她去清理的时候。
看她睡得不怎么安稳,就舍不得捆住她。
回来的时候,看她居然一个人在窗外依着扶栏站着,自然不放心。
“要让汀汀记住别一个人站在半空,总要给点教训,对吧?”
他步步相逼,不给她反应的机会。
强势极了。
她被人环住腰,小猫一样细细声地叫了一声,随即陷在他滚烫的怀抱里。
“不会了...对不起,下次不会了。”
“道歉怎么这么没有诚意。”
“我带了一些Sassicaia,想让汀汀喂给我喝。”
他的嘴唇凑到她的侧颈,手指拨开发丝,啄吻她瓷白皮肤上细小的绒毛。
“好喜欢,怎么都闻不腻,想一辈子赖在汀汀身上。”
放在门口雪柜上的,这是她几年前就想尝试的红葡萄酒,只有撒丁岛附近的酒庄才产。
和平时被他允许喝的青绿葡萄色Vermentino不一样。
他的气息到耳廓的时候。
她像被电打一样发起抖来。
刚刚翡珊穿的婚纱。
明明是他给自己定下的型号,都怪自己不会争取。
眼眶有一点发烫,她咬着下唇埋怨自己不珍惜,像是失去了他给她埋好的小小惊喜。
察觉到她不专心。
他的拥抱是压迫性的,根本不给她反抗的余地。
她抓皱了裙边,死死捏住裙摆的中指和无名指莫名有些疼痛。
无名指。
上次在意大利,想要和他求婚的时候,害的他受伤的往事。
这个世界上最深刻的情感不是爱与恨,而是愧疚和怜悯。
因为这件事她一直都对他愧疚着。
被他温柔地拢紧,他的气息灌进呼吸里。
“嗯......我喂你。”
礼汀已经动情了,她的手指缓缓上移,从背后环住了他的腰。
不合时宜的。
江衍鹤的电话铃声响了起来。
他没有接。
怀里的人,小小的红唇,湿润的眼睑,就像一支白色的山茶,染着晨露,等待着他采撷。
“电话.....哥哥,快去接电话。”
礼汀软糯又倔强地从后面拉扯他的衣服。
她声音有些颤,眼睛扑闪着,亮晶晶的。
烧灼的痒,让她难受得不行,就好像在极乐和地狱之间来回拉扯。
对方很顽劣,并没有正经起来的心思,掐着她的脖子,桎梏她:“就这么不想我碰吗?”
她没有什么驾驭他的优势,却有挑动他到心猿意马的能力。
所以宠着他,哄着他,又要清醒地让他先去做正事。
出发航行的游轮,还有两个小时靠岸。
马上就要到撒丁岛最近的港口了。
所有人都在期待他去主持今晚的庆典。
江衍鹤不打算去。
男人看着她白裙的领口被细汗浸湿,就觉得一阵悸动,拖住她后脑勺的手指怜爱地卷了卷。
“那些虚礼我都懒得管。”
他埋下头,吻在她的颈间,轻柔地像不忍破坏她梦境的涟漪:“怎么办,难道汀汀不要我吗?”
红酒被他一点点渡给她。
她小口地往下咽着,红酒辛辣回甘,从鼻翼里连同大脑神经都开始麻痹。
好热,醉酒会让人有一种醺醺然的懵感。
电话那头催得很急,
礼汀不想江衍鹤成为众矢之的,可是又舍不得黏着她的男人。
逃开握着她下颌的手掌,埋头在他胸口蹭了蹭
江衍鹤把手机扔到一边,嘴角挂着笑意点开了扩音。
里面传来海浪和音乐声,以及罗斌有条不紊的报告声。
男人一边和他们沟通着,一边放肆又狂热地舔舐她的唇边的酒渍。
像是倾泻这段时间,他心里积压的戾气和不确定。
“既然你说康总都打点好了,我去,反而让外公他们一群人冷场。”
“康总说,这些都是航信业的巨贾,需要和前辈们沟通和切磋。”
江衍鹤充耳不闻,手指揉着她的耳朵尖,他知道她的敏感点在这里。
想看她慌,想看她六神无主。
再满足于她依恋地贴紧自己。
礼汀不禁委屈到带着哭腔,说话声音含混:“讨厌....哥哥....”
推拒的手腕被擒住。
两人动作间。
他碰到了之前粗暴地被束缚起来,弄破皮的地方。
礼汀不禁羞怯又窘迫,开始小声抱怨她手腕被锁链摩得疼痛。
那人收敛了促狭的心思。
用力把她揽入怀中,帮她把手腕的绷带缠好。
很柔地叹了一口气:“对不起汀汀....我实在承受不了失去你的代价了。”
他很愧疚又很虔诚的,一根根亲吻她的手指,和手腕上的绷带。
仿佛眼前的人,是他终生的信仰,应该被全岛的信众盼待希冀,鲜花须弥。
而不应该被他束缚囚困,像一个待宰的温顺羊羔,引颈待戮。
暧昧的红痕延伸到衣领深处去。
他舔她手上的破皮和很淡的淤痕,再抬起头吻她潮湿的眼睫。
“我说过不让你疼的,结果还是把你弄伤了。”
她很乖的闭上了眼睛。
落在眼睛上的吻,是他对恋人光明正大的惩罚。
礼汀没发现男人温柔到几乎致命的纠葛。
再睁开时,脸已经红了。
看着他桀骜恣肆的眉眼,低顺乖怜的样子。
头顶的光线下,他英隽的轮廓好看的惊人,就像走入魔药和泡沫的故事,来吻醒公主的掌权者。
她心软的一塌糊涂,沦陷到没办法抽离,被摔碎又被拼好。
这颗鲜活的心脏。
他从来珍惜到极致,一点语言的否定都没有。
她知道英俊男人的劣根性,是衷打压迷恋自己的女孩为乐。
可是眼前这个人,连她的孱弱都守护好了,像庇护一只羽翼残损的平凡白蝶。
女生开始对他予取予求。
不想再抗拒了,为他疼也好,被人误会也好。
他想要什么,都想给他。
她甚至能忍受在他面前体无完肤一览无余,忍受被囚困在狭小房间里做一个背信弃义的坏女人。
“汀汀,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