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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得太急了?

可是段姒说他户口本都拿走很久了,难道是她误会了吗…

清大9月1号开学,温云渺白天就收拾行李返校。也就是当天晚上,段宵终于有了一晚留宿在夏仰床上的机会。

昨晚弄得久,今天早上两人又被电话吵醒。

是夏仰大姑那边打来的,她手机在另一边的床头柜上。夏仰趴过去接电话时,被他顺势摁住,手特别不规矩地放在她胸前作恶。

迷迷糊糊地接完电话。

她把手机撂回一边,回头报复地去咬他喉结。

段宵“嘶”了声,仰了仰修长的颈。明明乐在其中,还要埋怨开口:“宝贝儿,咬疼我了。”

夏仰坐在他腹肌上,兴师问罪:“我膝盖为什么有淤青?”

段宵抬起她柔软度惊人的腿看了看,笑了声:“你自己上哪磕的赖我身上?我再爱嘬你也不可能嘬膝盖骨那儿吧。”

她想半天想不到原因,胡诹甩锅道:“可能你昨晚梦游打我了。”

他笑:“我在床上除了打过你屁股,还打过你哪?”

“…你闭嘴!”

夏仰脸颊滚烫,大早上就听他污言秽语的。

段宵没了睡意,看了眼时间:“你大姑什么事儿?一大早给你打电话。”

“她家要卖房子,让我过去把杂物间里的东西拿走。”夏仰打了个哈欠,又没骨头似的趴回他身上,“但我觉得,应该又是趁机想找我借钱。”

“又?”

“之前她儿子,就我表哥做生意亏了小百万,把家里的两辆车都卖了,她来找过我一次。”

毕竟夏仰上节目也算有点名气,大姑就问她借钱。

她当时从银行卡里划了10万过去,算是报大姨去世后借住在她家里的那两年。但其实她一直是住宿,学费生活费自理。

大姑一家真不算养过她,只是名义上充当了她那时还未成年的监护人。

不管怎么样,夏仰赚了点钱,能还清这份恩情也算仁至义尽。

但大姑显然不满足这一点蝇头小利,又是说她成名人了,又是说她男人是大老板…总之变着花样来要钱。

段宵拧眉:“怎么没跟我说过?”

“这是我自己可以解决的小事啊。”夏仰软趴趴地挠了挠他手臂,“明天下午陪我去搬东西吧。”

次日到大姑家里,段宵一直想知道夏仰是怎么“解决”的这件事。

她大姑从他进门开始,就一直用着敌对的视线看他。又扫了眼楼下的那辆柯尼塞格,旋翼车门还没关上,显然是不打算久待。

这种待客态度,实在出乎段宵意料。

按说她大姑既然急着借钱,也应该对他这位金龟婿客气点才对。

直到段宵搬着那几个大箱子下去。

听见大姑拉过夏仰,在角落数落道:“就他啊?怎么被个男人拿捏着!你爸要是知道了,心疼死你!”

段宵在门口停住脚步。

就听见夏仰那缺心眼的,在她大姑面前装可怜:“没办法,之前渺渺做手术还欠他钱呢,我这里确实没钱了…您让表哥收手吧。”

“…”

好得很,他成恶人了。

大姑斜她一眼,骂她不争气:“找个这么有钱的男人有什么用,钱又不给你用!”

两人嘀咕半天。

一转身,看见了听墙角的段宵。

大姑心虚地咳了好几声,夏仰拼命给他使眼色。

“表哥创业被坑那事儿,我也听说了点。”

段宵倚在门框那,一副纨绔子弟的架势,拽得二五八万。

“但您也别想找我老婆再拿半分钱。我们家的钱确实是我管着,在家我说一,夏仰不敢说二的。”

“…”

夏仰憋着想笑的表情憋得脸通红,又连连点头:“那大姑,我们就先走了。”

东西都收拾完了,最后三个收纳箱全在段宵手上。

她走过去,要帮忙搬最上面的那个箱子。被他躲了下,没让动:“走我前边儿。”

夏仰两手空空觉得不太自在。

“哦”了声,真就很听话走他前面先下楼了。

从大姑家把东西挪出来,都是些卖不出去也一直没收拾过的旧杂物,用不着放回市中心的公寓那。

他们回了郊外的新房子那。

从两年前郊区筒子楼被拆,住户几乎都分到了一间新小区的安置房。

产业园这起拆迁工程当初耗了段宵很大的心力,这也是他第一次来她们的新家。

面积并没有改变,只是环境确实比之前老旧的筒子楼好太多。

箱子一个个摆进房间里,其实该卖的书早就被大姑卖了,还剩下零零散散的一些堆积如山的杂物。

有她中学时代收的情书、同学录、照片和各种饰品礼物,也有一些卖不出去或是堆在最底下的报纸卷子。

夏仰一边收拾出一些发霉的物件,一边聊道:“我记得刚过来读初一的时候,有个改卷子的同学跟你一样坏…总在我错题旁边订正的时候画个火柴人嘲讽我。”

不过段宵是在旁边替她吐槽出题老师。

她那位曾经的无名初中校友却是专门嘲笑她。

段宵坐在书桌前的椅子上看她,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懒散地问:“是吗?”

她躬着腰在箱子里挑挑拣拣,掏出一张折叠过的泛黄物理试卷,如图找到证据:“你看,这张就肯定有!”

铺开那张卷子,看见17分的分数旁边果然画着一个火柴人小女孩,气泡形状里还留下一句:IQ20?

字迹其实很模糊了,只能大概看出个字样来。

毕竟到现在已经过了十年。

纸张泛黄,还有被水浸湿过的污脏痕迹。

“这人在问我智商是不是20?”夏仰很无语,“要是让我见到他,我一定要问问他是不是天才,难不成他自己是高考状元吗?”

段宵勾着颈笑,漫不经心道:“不是天才,更不是状元,也就没高考,保送了而已。”

她错愕:“…什么?”

“我不在段家的那几年,就是在沽北镇长大的。你来了,我就走了。”

夏仰紧盯着他说这话时的表情,试图从他脸上,找出他在骗她的破绽:“这么巧,这真是你写的?”

段宵挑眉:“不然还有谁?”

“你知道这是我的卷子吗?”她坐到他对面,思绪乱得不行,“那你很早就认识我了啊?”

他托着她脸,亲了亲:“这个故事有点长,下次有空讲给你听。现下我有个更重要的事儿。”

夏仰觉得已经没有什么事情能比他早就认识她这件事更让人震惊了,直到他从她的包里摸出来一个长方形的盒子。

什么时候放进去的?

她满头雾水地接过来,打开:这居然是一盒戒指。

一盒里面包括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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