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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管约束,犯罪都不需要作案动机。
握着的那只手心渐凉,仿佛还在出汗。
段宵瞧她一眼:“国际邮轮的安保都有配枪,你怕什么?”
夏仰低眸:“别说了,我不想知道这些。”
把人从原来安分守己的认知里剥离出来,本就是件残忍的事。
进房间还没一分钟,就有两个服务员敲门提供夜床服务,主要是帮他们调节睡前的房间温度和灯光。
夏仰自然巴不得她们待久一点,瞥了好几眼在书桌那看电脑的段宵。
楼下的动静究竟是暴动还是躁动,她也不清楚。但顶层人的牌局还在继续打着,筹码一个比一个大,丝毫不受影响。
等人走后,她慢吞吞地把门关上。
看了眼没多少电的手机,她踟蹰不前:“充电器有吗?我怕我妹妹担心我不在家。”
段宵正接起一通电话,望过来:“床头柜里找。”
夏仰本来还想问网络密码,见他有事要办又把话收回去。好在刚拉开柜子,就发现Wi-Fi密码和信号器都在里面。
她心虚地看了眼书桌那,偷偷摸摸地输入密码连上网。
先给温云渺发了一条自己出来玩的消息,想让她别担心,可是信息那的圆圈转了半天还在转。
公海区域的信号实在太差。
不仅是她放弃了,段宵那边也挂了电话。
“夏仰,过来。”
身后传来男人的声音。
她不知所措地放下手机,忐忑起身。
段宵打开了弧形阳台的玻璃门,咸潮的海风刮进来。楼下的狂欢声也同样喧嚣,好像新年倒计时般热闹。
夏仰身上还穿着他的那件西装,走近时,手缩在袖子里。被他一把拉过去,揽住肩膀。
“你不是好奇你那师哥来这里干什么吗?”他蓦地凑得极近,男人身体灼热的温度贴住她颈部,连同热息也裹住她耳尖,“正好住我们旁边,听见没?”
听见什么…这么吵。
楼下几层有个大型游乐场,游泳池里是密密麻麻的人潮。
夏仰被迫压在栏杆上,往旁边亮着灯的屋子里看过去。人影飘渺,只是能听清有两道男声和一道女声,嬉笑嗔骂着。
她却恍然一顿,听出了师哥是在过夜生活。
只是,屋子里不止有他一个男人。
瑟缩后退的脚步被段宵抵住,他显然乐意看见她这副滤镜全碎的样子,哑声笑,重复她的话:“你师哥身体不好?”
"…"
夏仰声若蚊蝇,红着脸推他:“别在这听了。”
“你不是很敬重他吗?”段宵衔着她后颈的一块嫩肉,低谑,“大艺术家,也就这个样。”
身上的外套落了一侧,她里面穿的是条中规中矩的无袖连衣裙,此刻腰身被裹紧。
身后拉链被他咬住,往下拉。
声音格外响亮,夏仰怕被旁边那几个人发现,试图推他。
段宵纹丝不动地从后面搂住她继续亲,一只手臂箍住她腰身,一只手掌抚着她后脑勺往侧边转。
她头骨生得圆,贴头皮的黑长直发型留了这么多年也耐不住好看。
昨晚压根没好好感受过她的每一寸,全凭新鲜劲去单刀直入地体验了。
她在挣扎,段宵指腹摁在她下巴那,像是在威胁:“我还没试过像你师哥那样玩,你想试试?”
夏仰被这句话吓到,一动不动地僵着。
第74章 算计
他怎么能…他怎么敢说出这种话。
夏仰知道自己在这没有后路, 但要真被逼着陪他玩这种糜乱游戏,与其折磨身心,她还不如从这跳下去。
“僵什么?”始作俑者没有半点悔意, 捏了捏她脸颊,“我说了,你乖一点,大家都会开心。”
他停下继续横行霸道的动作,夏仰才敢喘口气, 感觉到隔壁也与此同时停止了那些见不得人的声音。
她咬牙切齿:“能不能进去?”
段宵重力压她身上,懒洋洋地开口:“再等会儿。”
他下巴抵在她脑袋上,从身后把人环绕得密不透风。身上淡淡的烟味, 和衣服上凛冽的木质香气都裹住人的呼吸。
夏仰一点也不自在和男人的距离这么近, 但又挣扎无果。
过了片刻,与十九层齐平的海面上空突然连连“嘭”出几声巨响。
伴随着底下的欢呼声, 只见到火树银花在夜空里炸开, 如花瓣般绚丽多彩地往外绽放。
海上烟火的壮观点亮了这一片黢黑的海域, 也让邮轮上的旅客都兴奋起来,都在朝着天穹尖叫大喊。
夏仰看愣了一瞬,抬眸远望时的表情安静又认真。
她微微惊讶地张着唇, 赏着焰火, 侧脸恬然温和, 难得乖巧了下来。
那真是个很适合接吻的姿势。
但段宵没惊动她, 只是伸手捋了捋她被海风吹乱的额发。他对烟火并没有憧憬和兴趣, 还不如眼前人的反应让他着迷。
只求绚烂一瞬,何必奢求永恒。
几百响庆贺邮轮首航夜的烟花放完, 旁边那间房子的人也探出头来趴在栏杆那。
有酒杯相碰的谈笑声,烟味也随之飘过来。
伍新怿的笑声传到自己耳边时, 夏仰吓一跳,本能地把脸往旁边人胸口埋,声音都在颤:“进、进屋里。”
发现师哥鲜为人知的私生活并不可怕。
可怕的是她不知道要怎么解释自己出现在这里,更不知道要怎么解释和段宵的关系。
屋内电话在响,段宵没为难她,扫了扫她飘她面前来的烟气,顺势拉她进去。
只是他在接着电话的时候,还一直牵住夏仰的手腕。
她见信号好起来了,本来想拿自己手机回消息,但这会儿只能被动地留在他身边。
索性先拿起遥控器,把落地门窗里面那层窗帘都降下来。
一想到师哥就在隔壁,心里还是有点慌乱。
段宵接的这通电话大概是和工作有关,一直说的是意大利语。大概是明摆着清楚夏仰一句都听不懂,一点也不在意她那乌溜溜瞎转的眼珠子。
再想方设法地找对策,她能闹翻天来吗?
于是电话一挂断,一旁杵着的夏仰就被他捞到腿上了。
她惊慌失措地用手肘抵着,反应过来他要把刚才没做完的事情给做完,眼泪一下就掉了下来。
段宵从她胸口抬起头,指腹粗糙地蹭了蹭她的脸,不悦道:“哭什么?你先拉的窗帘,我以为你在邀请。”
“没有。”夏仰眼眶里盛着泪水,半羞半怯地看他,“可不可以等明晚?我还有点痛。”
那点试探性的语气在他面前根本不够看。
无非是在看他愿意让步多少。
但段宵也知道昨晚自己做得狠了些,手往下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