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80


左胯骨那的狰狞蛇骨纹身,吓得更是一个劲往后缩。

浴缸里温热的水还放着,即将没过她头顶。

夏仰呛了一口水,及时被一只大手给捞起。她额发里分不清是水还是汗,唇被咬磨地通红,连同着耳后根都泛热得厉害。

这种事的感受本来就是双向的,就当睡了个夜店的头牌男模吧。

她暗暗给自己做这样的心理建设,尝试放松一点,也让自己好受一点。细软的腰身被扣住,浴缸里的水荡出来,溅湿了一地的黄金瓷砖。

段宵把湿哒哒的人从水里抱出来,没够,又继续进卧室磨弄她。

主卧正对着大床的天花板是面大而完整的镜子,他强悍的后肩颈跌宕,脊骨到后腰的肌肉线条如何收紧都看得清晰。

夏仰呼吸越来越急,失声叫出来,他才勉强停。

她手背羞愤地捂住眼:“你那晚…为什么哭?”

段宵埋在她温热出汗的颈窝处,咬了一口:“你看错了,我本来就卑劣。”

她吃痛地缩了缩肩颈,眼圈是红的,这个动作却像是和他贴近。

“你骗我。”他还压着人,却像是自己受委屈地控诉,“我也要收回我的承诺。”

有新的生活又怎样,大不了重新建立羁绊。

第76章 欲望

这晚过后, 夏仰就失去了联系外界的方式,没有手机,没有对外的交际。

段宵出行向来是私人飞机和私家车辆。

他出门谈生意, 一定带着她,不是把她放身边就是把她放在自己能一眼看见的地方。也暗中让人看着她,让她根本没机会接触到外面的人。

就算侥幸拨通大使馆电话,这样的诉求也会被搁置下来。

因为她有精神病,还在接受治疗。

夏仰不知道要怎么说出来自己的困境, 或许报出她是国家首席舞者的名人身份会有所不同,但这无疑也曝光了自己的处境。

她并非被诈骗到什么生不如死的地方。

相反,夏仰过得很好, 只是被迫待在了一个不喜欢的男人身边。

求助不一定有用, 她也不想让温云渺和国内的朋友们担心,更害怕段宵会对她们这些普通人下手。

在迪拜待的第三天晚上, 段宵带着她回了北美巴哈马旁边的一座私人小岛。

上飞机之前, 夏仰看见了跟在保镖队伍后面的梁鲁乌。

男生高高瘦瘦的, 穿着一件兜帽卫衣,脸上伤口还青肿着。不看长相,其实茕茕孑立的那道身影让她有些恍惚。

她意识到段宵很容易对她生气, 所以她不太敢和无辜的人再主动说话, 对梁鲁乌也心存愧疚。

但梁鲁乌是来告别的。

他还在段宵手下工作, 也暂时不会离开迪拜。

“其实你不该跑, 他也许真的只是让你陪他一个月。”

夏仰怔怔地看他。

梁鲁乌面无表情地继续说:“可是现在说不定了。”

她听了觉得滑稽:“你说的也是猜测, 没人能猜透段宵的心思吧。”

“是。段先生很久以前就救过我,我不会再帮你。”梁鲁乌低着眼说完这句, 又有点不理解地问,“你为什么还要一直看着我?”

夏仰慢慢挪开视线, 轻叹口气:“我和他分手那会儿,他也就像你这个年纪这么大。我突然觉得是不是当时就做错了…”

段宵那时为她做这么多,应该是没想分手的。

是她强行要断,要他放手。

但如果当时没分手,他会不会不至于这么冷血,不至于漠然得让人难以揣摩。

她或许可以矫正一个18岁就陪在自己身边的少年,但她无法轻易撼动一个24岁就独当一面的成功商人。

从段氏少东家变成人人都尊敬的段先生、段总。

这期间他改变了什么,放弃了什么,从失去的人身上又想要拿回什么,都成了她看不懂的谜。

梁鲁乌带着些疑惑,望着她。

夏仰视线已经不在放在他身上,只是虚掷在玻璃窗外的草坪上。

那儿有携家带口的一家子,还有小孩抱着一只猫在追逐一只飞起来的蝴蝶,每个人看上去都无忧无虑的。

她穿着一件长到膝盖的镂空线衫,乌黑直发如瀑。

明明不算矮,但肩身薄如蝉翼,清瘦又娇软。脸色恬静洁白,显得整个人坐在那里有几分不太真实的风情感。

那晚被问到她美不美时,梁鲁乌其实并没往那想。

他在段宵身边见过太多自荐枕席的美女,东方、西方的面孔都有。夏仰是漂亮,可也不是漂亮到能让人盲目觉得最美。

要说她有什么特别的,唯独一点:她不是自愿来到他们身边的。

可这也不奇怪,她看上去干净清雅,年纪轻轻就已经是位舞者艺术家,对他们这群人哪里会有所求。

她和段先生的性情完全相反,也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

如果这样还能相爱的话,那真是爱情里的奇迹。

女人白皙的颈脖到锁骨上,无一不被留下暧昧吻痕,可见那人的占有欲有多蛮横无理。

梁鲁乌惊慌地错开眼,试图说些什么来掩饰自己看见的东西。

“你是他的第一个伴侣,我没见过他对谁是这样的…”梁鲁乌默了默,又问,“你还是很想走吗?”

夏仰没吭声。

他们这些人到底是怎么想的呢?总问一些正常人都问不出来的话。

有人在这时过来,是带夏仰上飞机的。梁鲁乌也要离开了,离开之前,提醒了句:“Desire always ends in boredom.”

欲望常以厌倦收场。

欲望得不到满足会痛苦,得到了满足则会无聊。

夏仰笑了笑,那就但愿段宵早点厌倦她。

私人岛上原住民不多,会英语的更是寥寥无几。一大部分人是墨西哥人,说的是西班牙语和印第安土著语。

无形中,也断绝了夏仰短期内能和人交流沟通的念头。

段宵在这有套美式庄园,大门口到院子里有几口喷泉和人工池,里头养着七、八条护士鲨。

常看着夏仰的是个四十岁的大妈,名字也最常见,叫苏萨娜·卡瓦列罗。做饭很好吃,会做很多省份的中餐特色菜。

苏萨娜是个哑巴,胸前常年挂着翻译器,这也是她和雇主交流的方式。

来到这座岛上的第一周,夏仰试图问他,自己什么时候能回去,也委婉地提及想和温云渺通话。

“你妹妹很好。这周去医院领过药,周三去过一次你的公寓,有个同系的男生一直在追她…”段宵说到这,停顿住,“你清楚这些吗?”

他人在海外,却对温云渺的动静都一清二楚。

夏仰不知道他是否在变相地警告她,他拿

- 御宅屋 http://www.yuzhai.inf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