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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啊,不信那就让他信,这题她会的很!

说话间,左府到了。

俞老让木年去递了拜帖,等了一盏茶的功夫,一个三十来岁的男人走到车前拱手一拜。

“宗年见过世叔。”

俞老掀开车帘,笑着喊他的表字:“是子安啊。”

左宗年亲自搀扶着他的手踩着脚蹬下了马车,还看向车内的秦流西。

秦流西利落下车,向左宗年颔了颔首。

俞老说道:“我来看看你娘,这位乃是漓城清平观的少观主,道号不求,她亦是医术精湛的道医,是个女冠,我想让她替你娘看个诊。”

左宗年有些意外,却还是向秦流西施了一礼:“见过这位大师。”

“大师当不得,叫我道长或是少观主也可以。”秦流西淡笑。

俞老问:“你爹他在不?”

左宗年的头皮顿时有些发紧:“爹他刚回府。”

这两个加起来有百岁的人,别又是要对起来,头大!

秦流西看左宗年那一脸便秘的模样,再看神色略有些郁闷的俞老,眉梢一挑,这里面有些事啊。

随着左宗年入了府,先在前院稍坐,用了一盏茶,俞老就提出去探望左老夫人。

左宗年没有办法,只得再次让人去通知自家老头,人都进府了,就别闹那个别扭了,一片好意的探望娘,别作了吧。

秦流西看左宗年脚步踟躇,越发觉得好奇了,下意识地看向俞老。

咋越看越觉得这左宗年有种如临大敌的样子咧?

来到左老夫人的松鹤堂,秦流西就看到一个穿着藏青色衣袍,眉目刚正不怒而威的老者,年纪和俞老差不多,可他双颊颧骨略高,嘴唇薄,眼睛深邃,一看就不太好说话的那种。

秦流西再仔细看他的子女宫,丰厚平满有光泽,没有凹陷,左眼尾有一颗小痣,生出杂毛,颜色略深。

子女宫眼尾生痣代表幺儿幺女,左男右女,颜色深浅都能看出父母对这孩子的溺爱和操心操劳,如今左眼尾这痣无疤,却暗沉。

这左大人,无丧子之相,却有子离家。

许是秦流西的眼神过于炙热,左大人瞥了她一眼,再看向俞老,哼了一声,道:“来了。”

这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就很不爽的样子。

俞老看他如此也淡了神色,道:“认识一个医术不错的道医,想让她给春娘扶个脉。”

左大人额角青筋一跳,脸色更黑了。

秦流西听到这个称呼,忍不住看向俞老,再看那黑脸的左大人,哦豁,她好像勘破到了真相!

这两个加起来百岁的老人,敢情不止是同僚,还是情敌啊!

“你应该叫嫂夫人。”左大人黑着脸说。

“我们同年,青梅竹马长大,叫什么嫂夫人?”俞老淡淡地怼过去。

哇,劲爆!

秦流西往袖子一摸,拿出一小袋松子仁来,看着眼前这两个大佬醋溜前尘,一部三角大戏在脑子里默默生成。

左宗年看两个老人果然对上了,脑仁突突地跳痛,忽然闻到一股炒货的香味儿,扭头一看,只见那个什么少观主拿了一把松子仁吃得津津有味,一双黑眸全是看八卦的意味。

脑仁更疼了!

“爹,世叔一片好意,还是先去看看娘吧?”左宗年劝着自家最是刚正不过的老爹,道:“这两天娘连一碗粥水都咽不下去了。”

左大人眼神一黯,道:“她非要钻牛角尖,就是请数百个大夫来诊又能如何?”

左宗年也有些伤感。

俞老有些生气,道:“那就不管不顾了?你说她钻牛角尖,又可有按着她的想法去寻那心药?所谓母子连心,她说孩子还在,便是找不到人,你就不能试试别的法子?哪怕是让她死心!”

左大人皱眉。

“你这个人古板,一口一句子不语怪力乱神,半点不信鬼神,却是不知,人到绝望脆弱的时候,就会下意识地去寻求一个安慰,哪怕是虚无的,也想要找一个信仰,一个能支撑自己活下去的信仰,春娘亦是一样,可你允了吗?”俞老冷声呵斥。

“俞邈!”左大人气得发抖:“你来我家是要找我吵架算账的?”

“我来,是要救春娘的。”俞老看向秦流西,道:“少观主,你……”

“老夫人该是没错的。”秦流西嚼着松子仁,把它吞了下去,看着左大人道:“您没有丧子呢。”

这话一落,众人皆惊。

第893章 不信?那就开开眼吧!

没有丧子呢!

秦流西这话一落,站在院子里的几个男人都愣住了。

左宗年脑瓜嗡嗡的,这啥意思,是他想的那个意思吗?

俞老则是神色一喜,道:“没有,你是说宗峻那孩子果真还活着?”

左大人和左宗年的心蓦地一跳,蹿到了嗓子眼。

还活着?

这,这怎么可能!

“你面相里没有显示丧子,既然没有,那孩子当然还活着啊。”秦流西看着左大人的脸说了一句。

竟然是从面相看出来的啊。

左宗年心里有几分怪异,而左大人则是冷静下来了,对她这话嗤之以鼻。

“看面相?俞邈,这么多年了,我和春娘孩子都生了几个,都是当祖父母的年纪,你心里还有别扭可以,但别拿这些事来羞辱老夫。”

俞老冷笑:“我羞辱你?我只是不想春娘带着恨和不甘走,我知道你是不信神佛,但你不信,不代表它不存在。”

“你!”

“宗峻失踪,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凭什么你就认定他死了!”

左大人心头绞痛,道:“他掉进去的是冰裂缝,那样极寒的天气,那等环境,你告诉我他还活着?简直荒唐!”

“说来说去,你就是恨不得他死了!”

“俞邈你欺人太甚!”左大人气得要撸袖子开打。

左宗年头痛欲裂,连忙在两人中间拦住了,看向某个引起风暴的人,别吃松子仁了,快救火啊!

“那个,少观主,你快说点什么啊。”都要打起来了。

“说什么,我说他没死啊!”秦流西把松子仁都拍嘴里了,拍了拍手掌,对向自己瞪眼吹胡子的左大人道:“俞大人说得对,你不信鬼神可以,但不代表不存在。”

她环顾一周,对松鹤堂某个阴暗的方向招了招手:“你过来,让左大人开开眼。”

几人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空无一人。

搞什么?

秦流西弹了一丝愿力过去,使得那浑浑噩噩的老鬼一个激灵,畏畏缩缩地走过来,向她行了一礼。

众人:“……”

虽然看不见,但突然觉得空气阴冷了许多。

秦流西则是问她谁,咋没去投胎,听了解释,便点头,看向左宗年道:“老夫人这里的赵嬷嬷,她还有一块攒下来的金子在那边松树底下埋着,帮她挖了来交给她儿子,给一半嫁出去的闺女,这是她的执念。”

左宗年呆住了。

赵嬷嬷,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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