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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谁知道清平观的观主,这么年轻,观主不都是仙风道骨,白发苍苍,慈眉善目的吗?
哪个像她这样凶残的!
“滚!”秦流西折断了那把剑,袖子一挥,把那些跃跃欲试要围上来的士兵给掀飞:“全部给我滚到山下去。”
所有人都不敢动,尤其是看到秦流西走一步却像是走了十步似的,瞬间就走远了,更是瑟瑟发抖。
“一群废物。”封俢神色冰冷,小小的施了个妖术出去,略施惩戒。
没一会,那些士兵爬起来,忽地脸色齐齐一变,肚子好疼。
他们疯了似的往茅房里跑,没跑出多远,就噗噗噗的,黄水渗出裤管,臭气轰天。
窜稀了。
秦流西的脸越来越冷,因为她发现除了守在山门的士兵,道观内也有,包括前殿。
什么玩意贵人!
真把自己当盘菜了?
那些人看了她,也有些惊疑,但看到她的脸色和穿戴,一时没敢上前质问,只看着她,进了大殿。
封俢跟上来,让这些人滚蛋。
啥,不滚?
不滚也得滚。
于是,一阵妖风吹过,所有人都拿着长枪,倒在地上,滚下山去,真的是滚。
团团滚下楼梯的士兵们:我是谁,我在哪,我怎么成了团子?
大师救命啊,这个道观有妖怪!
秦流西入了大殿之内,见殿内如常,除了香火少点,祖师爷的脸臭了点,别的……
没有捣乱啊!
祖师爷:逆徒,你那遗憾的表情是几个意思?
秦流西取了香,随手一扇,香燃起,她拜了三拜,把香插在了香炉上。
要是这些人敢在殿内捣乱了,那就别怪她给这些人找晦气了!
可惜没给她机会。
秦流西往道居那边走去,这一边更是守了不少士兵,以及观里的弟子都在这,只是所有人都满脸愤怒。
三元被人压在地上,一双眼睛赤红。
秦流西闯入所有人的视线时,不少人一愣,三元也是愣了一下,然后露出了委屈和悲切的眼神。
“观主。”
无为他们也纷纷走过来,十分激动,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似的。
这是清平观的观主?
是个娘们,女冠?
不少士兵的眼神都落在了秦流西的身上,有些肆无忌惮,长得挺好的,但怎么不是女庵那边的?
他们的视线过于放肆甚至带了点冒犯,紧随其后的封俢一看,俊脸一冷,双眼飞快闪过一丝红光,手上一动。
“啊,我的眼!”那些仍然盯着秦流西,满脸猥琐的士兵忽然捂着双眼惨叫出声。
有的人吓了一跳,见他们指缝渗出血来,都惊呆了。
这,是这个女冠干的吗?
她一出现,兄弟们的眼就出事了。
压着三元的人也下意识地松手,他得了自由,立即奔向秦流西,道:“观主,您快救救师父,他老人家……”
秦流西道:“他人呢?”
三元看向老道长的居所,秦流西大步走过去,有人上前一拦,道:“你就是不求观主?我家……”
秦流西伸出脚在他身上一踢,那身材魁梧,长相冷傲,穿着暗红侍卫服的人就呈抛物线一样向后倒飞出去。
砰。
他砸到了一根柱子,噗的喷出了一口血。
秦流西看向封俢:“别让他们动。”
“得嘞。”
秦流西这才走去老道长平日住的居所,三元先她一步冲进去,道:“清远师叔,观主回来了。”
清远扭头,看到秦流西时,连忙让开:“你回来的正好。快,我医术不够精,老道快不行了。”
第1063章 求丹风波
老道长不行了?
秦流西心头一紧,连忙上前,见老道长双目紧闭,面若金纸,脸上覆了一层死气,一副出气多进气少的样子,而在他身上,还扎了不少银针,胸口处,一个清晰可见的黑掌印,还微微下陷。
“中毒了?”秦流西飞快地从乾坤袋取出随身携带的金针排开,拿出两根长针,就往生死大穴扎下去,另一手则是起了那些银针,摸到老道长那身体冰冷如外面的冬雪,沉着脸道:“这是寒冰掌?喂了解毒丹没有?”
寒冰掌本就是至阴至毒的功法,一旦被击中,体魄受损不说,寒气入体成寒毒,能使那寒毒在体内肆虐,最后因寒毒蹿至周身,冻坏经络而死。
而再阴毒一点,就是往掌上再抹一层毒,使得毒上加毒,中掌者更无活路。
如今的老道长就是如此,这一掌打在胸口,她伸手轻轻摸了摸,胸腔凹陷,有骨头断了。
清远说道:“已经喂了,但是……”
他神情有些哀伤,老道长年纪已大了,中了这么一个毒,就算喂下解毒丹,也不是就能全解了这寒毒,寒毒得要拔除,他做不到。
除了毒,他的胸腔骨头也被打断,便是救回来,只怕以后的身子也不会如前,活不了多久。
秦流西摸上老道长的脉象,道:“去密室,取回春丹来。”
清远一僵,越发觉得悲凉。
“怎么?”秦流西瞥着他。
清远叹道:“老道长就是因这回春丹而出的事,回头我再与您说。”
他匆匆离开。
秦流西不再说话,继续取针,寒毒要拔除,她要用九阳神针的烧山火来拔这寒毒。
而这针法,又和平时的烧山火不同,平时的烧山火,医者要练出来,都要反复学习,练出火针才叫学成了,而要除这寒冰掌的寒毒,又要更复杂的针刺之术,针法繁复,没有一定造诣是行不了针的。
但秦流西却是下针极快,捻着金针轻提浅插的时候,真气通过金针渡入老道长的体内,这既费神又费精力。
故而把最后一根针扎下的时候,她的额上已经出了一层细汗,脸色微白。
而那些在老道长身上的金针,针尾在微微颤动,有一层冷冽的寒气从针尾蹿出。
清远已经去而复还,手里拿着一个精致的玉瓷瓶,递给秦流西。
秦流西倒出一颗回春丹,微微抬起老道长的头,将丹丸喂了进去,又再放平。
回春丹十分珍贵,本就可起死回生,当年她炼了三颗,给师父一颗,又给便宜弟弟秦明彦一颗,公伯乘也要去了一颗,就没了。但她把丹炉的丹粉刮下来了,搓成丸子留着,也留了两颗另外加工过的在道观中,以备不时之需。
留针时,秦流西才冷着脸问:“说吧,老道长怎么会中这寒冰掌,你说他是因为回春丹而受的伤,是和外头把守的重兵有关?”
清远沉声道:“那是盛京忠国公府的人。”
“什么时候冒出个忠国公,大灃不是只有三公?”
“三年前,太后娘娘的父亲高龄仙逝后,承恩公府便降为忠国公,如今当家的乃是周国舅,当今太子的母妃贤贵妃就是周国舅的女儿。”清远解释了一番。
大皇子要不是母族给力,太后也健在,又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