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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母魔碑:“……”

够了!你没救了!

祂历道万古,就没见过这么没出息的魔种?!你那颗头颅还在?人家?手里提着呢小子!

这就求情?起来了?!

从大母魔碑的深处,传出一把似男似女的嗓音,沉哑而魅惑,“妹萝,登真本该生祭魔门之日,你生祭了我?门魔种?,此债已一笔勾销,你天族还想如何?”

这小天帝是出了名的活阎王儿,如果?可?以,祂也不想出面?跟她打交道,但是祂怕祂不出面?,这小子又得把祂当什么讨人欢喜的小玩意儿给送出去!

上次是封神陵!

上上次是哭喜天子母印!

再送下去,祂的无上魔宫都成天族的私宅后院了!那就真成诸世笑?话?了!

“我?不想如何,今日,我?涉过天江,来往魔宫,无视神魔对立禁忌,只?要一个答案——”

她指肉陷入刀刃里,在?魔种?的颈后浇出一簇簇血花。

“原道大母,只?要你给我?答案,我?可?以让它吸我?的元极精血,它要多少,我?给多少!”阴萝眉眼阴狠,“你们魔宫行事激进,引诱神女堕落,还剖心修行,不正是没有魔主坐镇,恐惧被?我?天族灭世吗?要跟天族抗衡,没有主骨怎么能行?”

原道大母魔碑惊疑不定,“天帝,你什么意思?”

她要扶魔宫灭天族?

练星含则是猝不及防被?她的巴掌掼到颈前,双唇摔上了一只?鹡鸰香珠金花小扣,冰冷而华贵,还不等它爬起来,她旋即挑指解开鹡鸰花扣,肌肤袒露,它又埋进了一片熟熟热热的香气里。

阴萝挑破了一根血筋,强行摁着大皇魔种?的头颅,灌它神血,“快吸!”

练星含哪里做过这种?事,它有些惊惶,“你干什么?你想死不成?元幼平,你放开我?!”

这坏胚子无情?无义,向来都是要榨干它的每一滴爱意与精血的,哪有反过来献给它的道理!

“让你吸!你就吸!”

她指骨用力,拔紧它那一头黑浸浸的丝发,将它的头颅又提到脸庞前,那双血海龙眸阴森森勾着它,“小爹,我?抢你的,你从的我?,你听不听我?话??”

“……元幼平,你真是疯了!”

它这样骂着她,喉间却发出一声碎裂的呜咽,它辗转头颅,阴白尖牙刺进她的颈脉里。

元极精血!阴神奥秘!

十二万年前,元启当道,魔主陨落,还被?她施了一座伏魔降皇咒,唯有本尊的元极精血,方可?使得魔皇打破桎梏,否则他们魔宫永世都不得真主降临!

“滋滋——”

它哭着,爬着,双唇吮吸着她的伤处。

破禁!

那一股至纯精血流淌到它各个魂穴,滋润,充盈,漫溢!

它双眼骤然充血,疯魔一般啮咬起来,危险嘶叫着,“……给我?!给我?!”

起先它是趴在?她的身侧,这会?本能觉醒,双膝如悍兽般狂追几步,都恨不得嵌进阴萝的腰骨里,它小臂穿过她的腋下,手腕挂扣起来,在?她后背交错着,粘稠发汗的掌心紧紧压着阴萝的后颅,从双方唇颈交合处,不断有血涎流出,很快又被?它舔舐干净。

涔白的脸庞被?神血极快地滋养,从耳后到眼尾,晕出了一种?极为瑰丽的、浓郁的玫瑰艳色。

原本堪堪及腿的墨发,瞬息淹到了脚踝,阴萝的脚趾头都被?圈禁起来,淹得不见天日。

禁忌的打破,带来的是欲魂的绝对苏醒。

而它却是混沌而破碎,只?会?无意识蛮撞着它的胯,冲她哭泣,“……难受……呜呜……元幼平,我?难受!”

它暴戾撕开自己的衣襟,灵肉身躯被?它养得晶莹剔透,是极为上乘的质地,玉身中封了两小把带霜的黑葡萄。它冲她又抱又撞,哭闹不止,阴萝冷眼看着,却不安抚,任由它的声音从哀求演变成绝望。

“母碑,您还不告诉我?答案吗?”

阴萝夹起它的一缕湿发,此时它双眸涣散,泪光破碎,喉底里只?有嘶哑的焦灼,身体被?她至圣神血强行灌满之后,肌肤薄透饱满,软桃般颤颤巍巍,仿佛就要破裂出一池粉水。

“它的小肚肚,可?是——快要被?我?的血撑爆了呀。魔宫若是再想出大皇,怕是又得等个万年罢?”

碑母:“……”

卑鄙!无耻!到底你修魔还是我?们修魔?!

大母魔碑叹息一声,“天帝,你终登高位,对你来说,答案真的那么重要?”

“我?想知道——”

阴萝蓦地扬眉,利剑寒芒乍然出鞘。

“我?只?想知道!”

“这诸天万界究竟还瞒我?多少?这众生万海还想利用我?何等境地?!”

“我?也只?想知道!”

“我?的兄长,师长,爱侣,挚友,同伴,甚至是我?的仇敌,劫难,换命换骨,弑母杀兄,神台坍塌,六界不救,从头到尾,是不是——”

她唇齿冷冽。

“六界苍生为新天道造的劫?”

“我?的兄长,高神郑夙,六界共主,你们的诸天领袖,是这场造天的劫首,对吗?”

清虚天,岁华小丽殿。

郑夙正摸索着,点起一盏烧蓝螃蟹小珠灯。

他是看不见,无火无灯都无所谓,但那家?伙却是个爱热闹的,总爱满殿的煌煌烨烨,华焰漫天,最?好是彩灯彩珠遍地,因而小丽殿里堆的最?多的,就是他从诸天各界收回来的彩灯,细兔,鲜桃,宝瓶,吉象,全是俏灵灵的,又很孩子气的。

身后莽莽撞来一座小玉山,抽开他的守鹤窄白玉带,不管不顾作弄起来。

“要得太凶了,郑裙裙。”

高神一手提着蟹神灯,一手按住她的小臂,向来冷峻的语气竟也柔和下来,“刚过三夜,你也,稍微给夫君哥哥喘个气,明天再弄,嗯?”

可?她却不管,将他强行翻倒在?地,小珠灯也从高神掌中脱开,艳彩珠子脱开轨道,噼里啪啦溅了满地。

那本是一座凡灯,自然经不起摔折。

郑夙:?

不是。

这难道还要强上不成?

“郑阴萝——”

这次郑夙的口吻稍稍强硬,“快起来,不要胡闹了。”

但她更快燃了这一盏水芙蓉花灯。

“……唔?……嗯?”

那指腹如暖白滑珠,轻车熟路没入水芙蓉的深处,静水也波澜四起,高神气息刹那紊乱。黑峻马尾凌乱绕在?颈圈,青玉似的肌肤腰腹也微微起伏,本是没有欲色的底面?,被?满殿的灯彩映衬得斑斓潋滟。

被?她扶腰坐了上来,郑夙指尖绷紧一瞬,又缓缓松开,他细碎地呼吸,如那三夜养成的习惯一般,侧着脸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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