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扭动了一下,便被压住了腰身。

那细长的物件进了一大截,程维予呜咽着,那东西戳在深处,随着晏晩的动作转着小圈,不知戳了哪里,他弹跳着闷哼一声。

“就是这里了。”程维予还来不及思考她这句话是什么意思,那细长的物件便抵着深处那一点戳弄起来。

“啊!不行……不要……晚儿……”每戳一下,程维予便反应极大地颤动着,晏晩掐着他的腰重新耸动起来,提醒着身下人:“时间不多了。”

“唔!嗯啊!”前后夹击,程维予难受极了,只觉得哪里都想要,哪里都不满足。

晏晩挺动着腰身,插得前穴淫水潺潺,插在男人身后的笔杆也是随着她的动作次次顶在敏感点上,有了身后的助力,前头那口穴中的水倒是流得更欢了。

程维予实在受不了了,眼前只有模糊着晃动的人影,身下应激地迎合着、收缩着,期盼着晏晩快快放过自己。

迷糊间,一个轻吻落在唇角,前穴的火热猛地一顶又迅速整根退出,一大股清液直接喷溅出来,止也止不住。身前的昂扬被放开,颤抖着动了动,却是出不来了。

程维予不知是委屈的,还是终于解脱了,眼角簌簌地滚下热泪来。晏晩一一给他吻去,重新扶着硬挺的身下顶了进去,直接把人送上了高潮。

程维予委委屈屈地埋在她的颈肩,呜咽着让人把身后的东西拿出去。

又把人弄哭了,晏晩自是唯命是从,抽出笔杆,换上自己的,搂着人温温柔柔的,好一番温存,哪里还有刚才那副磋磨人的坏模样。

至于后来,西洋钟不知所踪,而她在书房怎么也找不到自己心爱的狼毫笔了,那便是后话了。

【作家想说的话:】

有点存稿的快乐真的不是一般的快乐,我一定要保持住提前一章存!

第二十九章 小郎君今夜就从了我吧(微H)

第二十九章 小郎君今夜就从了我吧(微H)

朝廷的人来得很快,很大一支班子,足以看出上面的重视。

朝廷与程家合办机器织布局,其实程维予和晏晩都知道,程家不过是个经手的作坊,内里全属于朝廷。然则在其他人看来,这程家又要飞黄腾达了。

朝廷直接征用了程家现在的机器织布坊,又购进了三十台机器,如今一共有五十台。

主办的张大人三十出头,是十年前的状元郎,隔壁苏城走出去的,如今官至尚书令,将这机器织布局交给他可见皇上对他的器重。

张大人去过西洋两年,见过西洋世面,对机器十分感兴趣,所以朝堂上,他是学洋派的中坚力量。

为了方便机器织布局的开展,他特地请了六个人组成的一支洋人队伍,专门用来解决机器制造出现的问题。

因为程家首先推动的机器织布,经验自然不少,故而也少不了他们的配合,程维予是大当家自然免不了责任,但铺子里关于机器织布这一块一直是晏晩在督办的,渐渐的,晏晩待在机器织布局的时间越来越长。

夜已深,人还未归。

程维予本已经躺上了床榻,但只剩自己一个人的褥子却怎么也捂不热,明明已经生了地龙,屋内温暖如春。

开了窗,一阵寒风猛灌进来,一下吹散了满屋的热气,却吹不动程维予孤立在窗边的身影。

今夜无月,院子里黑乎乎的一片。原本主屋前彻夜都会挂着灯笼的,只是晏晩嫌弃外面太亮,拉着床帐都有光亮,他便让了撤了。

窗下的软榻上铺了厚厚的一层软褥子,上面的绒毛绵软而暖和,每当休沐,晏晩都会拉着自己躺在那榻上小睡一会儿,昨日他们还在上面相拥而眠。

目光扫过她的妆奁台,收拾得干干净净,一个又一个装着各式首饰的盒子码放整齐。

今天她戴了哪支簪子呢?

程维予怎么也想不起来了,想了很久才发现,今日他起身时,身边便没人在了。

这是第几次自己一个人醒来了呢,他早已经数不清了。

“维予!”惊喜中带着诧异,声音就在自己耳边。

程维予身子一顿,从妆奁台回神,转头就见那人就在自己眼前,言笑晏晏,真想抱抱她呀,只是两人中间隔着个窗子。

“快过来!”晏晩隔着窗子拼命向他招着手,程维予单膝跪在软榻上凑了过去,不知她意欲何为,眼前的脸越放越大,晏晩捧住自己的脸颊重重地亲了上来。

程维予本就被冷风吹得生疼的脑袋更加迷糊了,难不成自己真是在做梦?

“一日不见,维予哥哥怎么变成呆子了?”晏晩捧着人的俊脸左看右看,仿佛要瞧出朵花来。

程维予就着跪在软榻上的姿势握住自己脸颊边的手,这才发现她的手心虽暖,手背却是冰冰凉的,忙道:“快进来吧。”

落了窗,程维予还没走到门边,晏晩已经推门走了进来,边走边掸着身上细碎的寒霜,发现实在是潮得厉害,顺手解了外衣,刚脱下,那边程维予已经递了一件干净的过来。

“怎的还不睡?”晏晩换上外衣,牵着程维予在桌边坐下,发现男人的手竟是比自己还要冷上一些,不由搓揉着他的手背,拉到自己唇边给他呵着热气,问道,“手怎么这么冷?”

程维予垂眸看着她为自己取暖,被紧握着的手指无措地蜷了蜷,却被抓得更紧了些。

搓揉呵弄了好一会儿,掌中的手总算回暖了,晏晩松了手,献宝似的从鼓鼓的胸口掏出一个包得严严实实的油纸包。

程维予给她倒了杯热茶,好奇地看着她一层又一层地打开纸包,最后现出两个黑黢黢的烤地瓜来。

晏晩拿起较大的那个,直接从中间掰开,蜜薯的香甜立马散发出来,里面又红又软,烂熟多汁,引人食指大动。将其中半个剥掉了焦黑的外皮,晏晩将它凑到程维予唇边,双眸晶亮,期待地说道:“尝尝。”

程维予刚想上手拿,便被躲了开去,晏晩重新递过去,道:“莫拿,脏。”

见着她白皙手指上黑乎乎的碳迹,程维予凑上前,轻轻咬了一口。入口绵软,又甜又香,他忍不住又咬了一口。

见着男人喜欢,晏晩将剩下的半个也喂给了他,边喂着边喜滋滋地道:“我坐着马车,老远就闻到地瓜香,特地下车去买的,还好你没睡。”

一个解决完,晏晩剥了剩下的那个,还要递过去,却被程维予推了回来,他摇了摇头,轻声道:“我够了,你吃吧。”

晏晩也不客气,吃完之后,径直去洗了手,再回来时,却发现程维予已经坐在了床沿。

想是准备睡了,程维予身上仅着亵衣亵裤,已是亥时末了,前几日这个时辰回来,他都已经睡下了。

自行除了外衣,晏晩坐到程维予跟前,不知为什么,男人一直垂着头,跟个小媳妇儿似的。伸着食指轻戳了戳他的手臂,不解地问道:“怎么了,不睡吗?”

程维予抬头望了她一眼,眸色微沉,似是下了好大的决心,背在身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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