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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拿着什么,一下塞进了晏晩的怀里。
双手一展,好长的一根白绢,晏晩一头雾水,程维予侧着身不看她,耳朵却是越来越红。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床尾的春凳怎么了?
白绢?春凳?
晏晩艰难地咽了咽,倾身抱住了分外羞涩的男人,不确定地问道:“维予哥哥这是何意?”
怀中的身体紧了又松,她必然又是要作弄自己,索性不予回应。
抱得越发紧了些,晏晩抽出那白绢扔到一边,搂着程维予倒在床上,咬着他的耳廓哑声道:“今夜不玩儿这个,咱们换一个。”
湿润而又柔软的触感舔上男人的侧脸,晏晩下手颇为粗暴,直接撕扯着身下人的衣物,单薄的亵衣亵裤哪里受得住如此暴力,“嘶啦”一声,程维予的衣领被扯坏了一半。
抓着被扯坏的衣裳,程维予震惊地望向压在自己身上作凶狠状的人。
晏晩轻佻地挑起他的下巴,活像个街头的浪荡子,拇指揉刮着男人的侧脸,流里流气地道:“小郎君如此好模样,漫漫长夜,怎么一个人孤枕难眠?”
“晚、晚儿……”
“小郎君怎知我唤晚儿,莫不是早已暗自爱慕某已久了?”话中还能听出她的惊喜,边说着,手下边忙不迭地扯下男人褪了一半的亵裤。
程维予还在艰难地消化晏晩突如其来的异常行为,还未想出个所以然来,臀上便被狠狠地甩了一巴掌,腿根被手掌按压着大敞,他随着晏晩恶狠狠的目光望向自己艳红的雌穴,羞耻得想要合拢自己的双腿,却被身上人按压得更开,耳边的话更是震得他丢盔弃甲:“小相公模样清冷,竟是个假正经,身子都熟透了。”
“不、不要这样说……”程维予羞耻极了,仍旧紧紧地抓着身前破碎的衣领。
“为何不能说?”晏晩伸手在糜红的芙蓉花上揉了揉,昨夜做得狠了,过了一日竟是没有完全消肿,小心地拨弄了一下花间的那颗小花蒂,穴口收缩了一下,沁出了些微的湿意,手下当心着,口中却是说道,“我看小郎君这花儿馋得很呢!”手下用力,一根手指探了进去。
“唔!我娘子马上回来了,你快走吧!”程维予竭力翻转过身,挣脱了晏晩的束缚向里间爬去。
哟,这不就接上了。
晏晩欣喜于程维予的配合,忙扑上前去,将人面朝下按压在床上,边禁锢着他边单手摸到了他的身下,调笑道:“都子时了,早在外处歇下了,今晚就让某好好疼疼小相公吧。”
“不、不行的!”程维予摇着头,拼命地想要往前逃去,却怎么也挣脱不了,身后那火热的一团已经抵在了门口。
“小相公,今日就算叫破了喉咙都没人会来救你。”为了配合剧情,晏晩只在开始借着一根手指的进入把内里抻了抻,花腔不似平时般做好了充足的准备,甫一进入,还当真有那么几分勉强,好在前穴水多,又是做惯了那事的,真进去了也就渐渐适应了。
晏晩顶开欢欢喜喜咬上来的软肉,叼着身下人的耳垂直往他耳朵里吹起,“瞧,你多喜欢。”
程维予紧紧抓着身下的被褥,挣动着身子不断想逃离,却只能被掐着腰按在她身下,低低地呜咽着:“不行的……不行的……你快出去……快出去……”
妙极!倒真有那么点意思了。
“小郎君,今夜你就从了我吧。”晏晩借着后入的姿势将人往自己的方向托了托,深入浅出。
深处的小褶次次都被照顾到,晏晩的言语更是激得他越发敏感,程维予舒爽得扭着腰直往身后迎合,哪里还分辨得清身在何方。
“唔嗯……莫再进去了……”
“郎君小声些,被人听了去可就不好了……”
【作家想说的话:】
哦~他醋了……
第三十章 排珠(H)
第三十章 排珠(H)
“小郎君好生会吃,你那娘子能满足得了你吗?”晏晩半跪在程维予身后,将人按压在床柱上,单手架开他一条腿,就着敞开的腿心大肆抽插。
“唔!嗯啊!”前穴本就带着微肿,火热的粗大又不住地抽顶着,直磨得它烫得很,又麻得很,可偏偏程维予又是喜欢的,羞怯的软肉主动地缠上体内的巨物,每一丝都渴求着它的疼爱。
不管给多少,他都能乖乖吃下去,这点晏晩爱极了。
“晚儿不要!”玛瑙的珠串,有珊瑚红,也有祖母绿,后穴刚含进两颗绿色的,第三颗珊瑚红的竟是塞了半颗便进不去了,红艳艳的卡在后穴口,像是在穴口开了朵花似的。
晏晩揉上他紧绷的后庭褶皱,软肉瑟缩着蠕动起来,却是不肯松口,她一掌拍向了右边的臀瓣,直打得程维予整个人颤了一下,她佯似不满道:“怎的后面如此娇气,你娘子只顾着前头,不给你松松后头的吗?”手指却是轻轻柔柔地探了进去,慢慢扩张起来。
“你别说了……”程维予高高大大的身躯,闻言只想蜷缩成小小的一团,每次晏晩弄后面时自己总被顶得心慌,害怕那深处一点总被戳弄的感觉,两人倒确实前面弄得多一些。
身后人还在往那里处塞着珠子,程维予登时有些委屈起来,明明是晏晩自己回来晚了,届时还要如此来作弄自己。身后没了支撑,他整个人趴伏在床柱上,摇摇晃晃地承受着身后的折磨。
晏晩心思都在那玛瑙珠串上,男人这后庭实在紧得很,好在扩张了一下,总算又吞了两颗进去,待到再想塞一颗进去,身前的人竟是颤抖着夹紧了,寸步难行。
低泣着呜咽了两声,抱着床柱的高大身形松懈了下来,晏晩伸手往男人腿根一摸,一片温热的濡湿,竟是已经释放了。
“小郎君怎的如此心急?”晏晩嘴上调笑着,手上将人翻转过来,男人坚毅的脸上竟满是泪痕。心疼地忙去擦他的眼泪,本就默默流着的泪竟是越流越多,滚烫滚烫的。
晏晩一把扯过一边丢着的亵衣,细细地擦着男人的脸,又安慰着亲了亲,柔声道:“怎么了,好哥哥?”
程维予也不知道自己的眼泪怎么就停不下来了,觉得颇为难堪,一头埋进了晏晩的怀里,轻拍了拍男人的后背,她将人重新压回自己的身下,勾着他的一条腿按向头顶的方向,深深浅浅地顶弄着。
“唔!嗯哼!”程维予闷哼出声,老老实实地环住了晏晩瘦弱的肩背。晏晩细细地从他的肩头、颈项,吻到他的眼眸,哄道:“现在舒服了,好哥哥不气了。”
“没、没有。”程维予真的好喜欢就这样面对面地和晏晩抱着,即使不做这事也喜欢的,刚才他是真的怕了,“你、你不要说了。”
“好,不说了,亲亲你。”柔柔的亲吻落在眉宇、眼角、鼻头,最后交缠在唇齿间,程维予主动探到晏晩的口中,小小的舌尖被吮吸着,后来知羞了,要逃走时,又被追上来纠缠,分离时,晏晩意犹未尽地在他的唇角亲了亲。
程维予柔柔地看着她,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