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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都温柔极了,突然眉心微皱,咬着下唇轻哼了一声。晏晩将他高抬着的腿架到了自己肩头,重新俯下身来抱着人有力地顶弄起来。

高潮到得顺顺利利,最后一下晏晩插得极深,几乎将程维予整个人都对折起来。玛瑙珠串还坠在后穴口,摇摇欲坠,穴口紧紧咬着那珠子,生怕掉了出去。

晏晩跪坐起来,将男人的腿慢慢放平在床铺上。程维予的身体还在轻轻地颤动着,随着体内火热的轻微退离,穴口边沿溢出丝丝浊液。

后庭处的珠串被外力拉扯,程维予紧缩着甬道,颤声道:“不行……”

那玛瑙珠子并非全然圆润光滑,边上还掐着金丝,一往外拉,程维予便觉着深处的软肉都要被勾着往外扯出来。

“那这可如何是好?”晏晩全然退出了身,花穴口没了堵住的物件,无可奈何地收缩了两下,一股股交合的浊液淌了出来。程维予受不了这样,难耐地挺起了身,晏晩轻柔地在他坚实的小腹打着圈,仔细地揩去腿间的黏腻。

纤长的手指就在后穴口打着转,这儿按按,那儿揉揉,好一会儿,含着玛瑙珠子的穴口边沿才松动了一些。晏晩小心地从一侧探了进去,程维予呻吟着想要躲避开去,却被按住了后腰。

小心地在穴眼中转了转,晏晩手指往外抽的同时,一颗红艳艳水润润的玛瑙珠被勾了出来,还有四颗。

程维予颤着身,眼眶已经通红,晏晩低头瞧着吐出一颗玛瑙珠子便又闭合的艳红后穴,也觉得头疼。

“维予,试试自己排出来好不好?”晏晩知道这对于程维予来说是多么不可思议而又羞耻至极的事情,但如今外力帮不上忙,也只能靠他自身了。

程维予一句话也没说,只一个劲地摇头,眼眶红极了,仿佛下一刻就要哭出来。

文质彬彬、玉树兰芝的程大当家啊,这副娇软无助的模样只有自己能看见。

“晚儿也不看,维予自己来好不好?”晏晩抓过一侧的亵衣盖住他下身,表示真的不看。

程维予浑身都是汗,明明自己是想把那珠子排出来的,可自己的身体却像是和自己作对似的,只一个劲地收缩着把那珠子往里面含。

温热的手掌抚上自己的肚腹,程维予颤了一下,眼睛湿漉漉地望向身前。

晏晩安抚地朝他笑了笑,手掌不停地往下抚着,道:“莫怕,我帮你。”

手下的腹部紧绷起来,微微颤动着,程维予屏息施力,连脚趾都用力得发白。

“嗯!”挺了挺身,程维予一下卸了力道,晏晩揭起亵衣看了看,穴口的那颗珠子出来了一些,但后穴不住蠕动着,又把它重新含了回去,这样下去可不行。

晏晩伸手进去,将外面剩下的玛瑙玉珠悉数勾缠在自己的手指上,另一只手依然按抚上他的肚腹,笑着说道:“没事,我们再试一次。”

程维予深吸一口气,屏着气往下施力,晏晩感受到手下珠子的动静,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摸上穴口,小心翼翼却又毫不松懈地将珠子一一扯了出来。

玛瑙珠串收入手中,程维予几近悬空的下身重重地砸回床铺,晏晩赶紧俯下身去,紧紧地贴合着男人不住颤抖的身体,轻轻地吻上他紧抿的唇。

爱人的亲吻带来极大的安慰,程维予仰着头迎合着,微阖的眼眸泛着水光,不住起伏的胸口渐渐缓和下来。

静了好一会儿,身下传来轻轻的一声:“晚儿进来吧。”

晏晩安抚着吻着他,借着先前珠串带来的松软,缓缓地埋入不失紧致的后庭。

有情人做快乐事,任他屋外寒霜凛风,小小一片床榻间,热烈的爱意越烧越旺。

【作家想说的话:】

昨天才打了几十个字,完美空稿了_(:з」∠)_,应该多坚持两天的,我有悔……

第三十一章 除夕

第三十一章 除夕

腊月廿九,除夕夜,辞旧迎新,一年即将结束,也意味着新的一年将要到来。

程府里里外外张灯结彩,无异于程家家主成婚的那一天。虽是明日才是大年初一,但一个个脸上喜气洋洋,乐呵呵地将自己拾掇得体体面面,光彩照人。

即使是这特殊的日子,机器织布局依旧正常上工,幸得主事张大人体恤,应允工人们可提前两个时辰回家团聚。

也有那背井离乡之人,程大当家特地在福湘楼摆了几桌,可相约着自行前往,共度佳节。

程维予来接晏晩的时候时辰尚早,织布局的谁人不知程大当家和晏小姐的关系,早早汇报了晏晩的行踪。

点头谢过,程维予自去寻她。他有些日子没有来了,接人也多是在门外等一等。

还未踏入机器工作坊,哐哐哐的声音不绝于耳,五十架铁皮机器五架一行,十架一列,工人们都低着头,专注自己手下的活计,井然有序。

一眼望去,程维予立马辨识出了站在东北角上的晏晩,桃粉色的衣裙,手中扯着一匹湖蓝色的布,低首与身侧的张大人谈着什么。

慢慢踱步过去,走近了才听清是在讨论新出的花色。晏晩背对着这边,那厢还是张大人先发现的程维予,惊喜地唤了一声“程大当家”,有礼地拱了拱手。

程维予还之以礼,晏晩应声回头,对他笑得极是灿烂,拉过他垂回身侧的手心捏了捏,回头和张大人提了两句注意事项,花色的话题也就告一段落。

官场之人,大多皆是七窍玲珑心,见程维予都进来接人了,他也就做个顺水人情,早早放了晏晩回去。

“大人远在他乡,不如晚上去我们家吧。”程维予记得这张大人孤身前来,未带家眷,在这合该团圆的日子,难免冷清。

张大人虽已三十出头,到底是文人出身,一股书生的文雅气息,闻言摆摆手,笑道:“多谢大当家美意,然内子今日已至,正在家中等候呢。”

程维予闻言也不再相邀,三人道别,他牵着晏晩走出了机器织布局。

晏晩在门口未见着马车,男人自顾牵着她的手往热闹非常的街上走去,这是要走回去了。

织布局离程府说远不远,说近不近,脚程快的,也就一刻钟的时间。

晏晩的手老老实实地被牵着,两只眼睛却是滴溜溜地在街道两旁的摊铺上游逛着。

过年了,男女老少,人人脸上挂满了笑容。摊主们卖力地吆喝着,趁着天未黑,多卖出点,好早点收摊回家吃顿团圆饭。采买的人家也是毫不手软,这一年好好坏坏,在这除夕之夜合该给忙忙碌碌的家人们多做几个菜。

“今天晚上会放烟花,我们待会儿出来看吧。”晏晩看着一个小男孩儿抱着一根根甩着玩的烟花棒,不由期待地望向程维予。

“好。”对于她的提议,他总是会笑着点头答应的。

“家里果脯没有了,去买点。”还不待程维予回应,晏晩便抓着他的手跑向前边的干果摊子。

“哎呦,晏小姐来得真及时,小老儿想着要收摊回家过节喽。”摊主是个慈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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