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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现在四哥正在跟前夫享受美好的假期——那不得把【时间】气死?

于是童瞑委婉道:“无神论者一大早就带四哥去研究院了。”

“研究院?”【时间】眯起眼,终于生出一点兴趣:“莫非无神论者趁老四力量衰弱,把他带去研究院解剖了?”

童瞑这时才忽然发现,【时间】似乎并不太了解岑浔跟封霁寒之间的关系,对于封霁寒的印象还停留在“老四的死对头”上,听到岑浔被封霁寒带在身边,他这个傻二哥还偷着乐呢。

童瞑这么一想,也乐了:“四哥的确在研究院里经历了非常惊险的事情,并且他现在非常生气。”

眷从无法对域主撒谎,亲耳听到岑浔也过得不好,【时间】心口的郁气终于稍稍消散了一点,往椅背上一靠,半是嘲讽道:“老四聪明一世,怕是也想不到自己会落到这个地步吧。”

童瞑含笑不语,转头出了办公室,他立即给周眠发去消息:“哈哈哈哈你都不知道我二哥有多搞笑!真想看看他知道真相后得破防成什么样!”

周眠回复了他一串省略号,过了一会儿才发来下一条消息:“少嘴贱,仇恨拉多了,他发疯后第一个拿你祭天。”

童瞑不可置信地问:“真的假的?”

周眠那边缄默了几分钟,才迟钝地回复他:“……我是不是不该提醒你?”

童瞑贱兮兮地打字:“你关心我,说明你心里有我,晚上给我留门,我一定去好好感谢你。”

周眠立即回复了他一个“滚”字,然后将他拉黑。

倒塌的那栋楼最终还是被【时间】修好了,虽然【时间】被岑浔强行坑进了新项目里,但他不肯承认自己的能力比岑浔差,加上项目的收益已经跟他自己的积分收入挂钩,如果赔了,他甚至要倒贴自己的积分进去。

但如果让【时间】归还岑浔的力量,放弃域主之位,【时间】又是非常不甘心的,吃到嘴里的东西,哪有吐出去的道理?因此【时间】对新项目很是用心,这样一来,等这个该死的项目结束,他就能实现积分自由,同时让【七煞】那个没脑子的蠢货永远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一天开八个会敲定新主题的主线内容,开完会回去,疯狂审核各个部门提交上来的多项方案,好不容易休息一会儿,还要跟【七煞】斗智斗勇。

【时间】开始怀疑他在这个诡域的身份。

他是域主吧,怎么过得连牛马都不如?

老四以前过的就是这种日子吗?

老四是工作狂吗?

老四怎么忍得了的?

灵魂三连问过后,【时间】安慰自己,只要撑过这个项目就好了,到时千亿积分到手,他就能凌驾于众诡之上,杀死【命运】比捏死一只蚂蚁还要容易。

没错,是这样的!

至于他那个四弟,则会凄凄惨惨地死在研究院里。

【时间】微笑了起来,仿佛已经预见了那个未来。

……

研究院旧址内,地上横七竖八地倒了一大片异能者。

警报器闪烁着不详的红光,刺耳的警报声回荡在一片凌乱的实验室中,显得万分诡异。

岑浔狠狠掐住一个研究人员的脖颈,将他从地上提了起来,重重掼向墙面。

“轰”的一声,整面墙应声而塌。

封霁寒绕过地上横七竖八的异能者,过去紧紧抱住他,轻声安抚道:“好了,好了,现在已经没事了……”

岑浔转过脸,眼中满是杀意沸腾的戾气。

不远处,引发一切混乱的视频循环播放,回到了起点。

一群身穿白大褂的研究人员按住一个孩子,不顾他的挣扎,将无数药水注入他的体内。

孩子很快剧烈抽搐起来,痛苦地蜷曲起自己的身体,可这些研究人员对此无动于衷,依旧冷漠地记录。

看到这个视频的岑浔,毁灭人类的念头再次达到了巅峰。

第121章

警报声停了下来, 是管理员01远程切断了研究院旧址的备用电源。

紧接着,封霁寒收到了管理员01的消息:视频全部拷贝完毕,二队预计还有2分种赶到, 速速离开。

被视频画面激怒的岑浔却暂时没有停手的趋势, 封霁寒不得不用双臂锁困住岑浔,在他耳边恳求地哄他:“我们走吧, 先出去好不好。”

“闭嘴!一边去!”岑浔怒意上头, 不分敌我,连封霁寒都骂:“你要当你的圣父就当, 我杀光他们!”

封霁寒哭笑不得, 又窝心又酸涩,跟他讲道理:“他们不是当初的那批研究员, 报仇总得报到真仇人身上吧。”

“他们现在大多都在新研究院里,”封霁寒紧紧将挣扎的岑浔锁在怀里,低声道:“我其实也早想报仇了, 只是留着他们还有用,所以才暂时没动他们。”

岑浔稍稍冷静了一点, 漠然道:“那帮杂碎,还能有什么用?”

“回去跟你说好吗, ”封霁寒安抚道:“要是我们跟二队队长打上照面, 我就不好继续在异端监测局里当间谍了。”

岑浔冷哼一声,他心里不痛快,话也说得刻薄:“我看你是圣父病又犯了。”

但他到底还是没继续动作, 顺着封霁寒手上的力道, 满脸不高兴地跟着封霁寒离开了混乱的现场。

二队赶来时,只看到了倒了一地的人,拿出检测仪一测, 仪器很快显示这里曾出现过有黄衣级的诡怪。

好在大部分的人都只是陷入了昏迷,少部分的人重伤,二队队长一边派队员排查现场,一边在通讯频道里汇报情况。

封霁寒同样也收到了来自异端监测局的消息,但他这几天在异端监测局处于请假状态,名义上是在新研究院进行检查,因此他直接搁置了这条消息,没有立即回复。

封霁寒现在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将一杯冷饮放在岑浔面前,封霁寒坐在他对面看他:“岑老师,消消气。”

岑浔没碰那杯冷饮,眉宇间仍透着沉沉的怒意,抿紧的唇彰显着他拒不配合的态度。

岑浔知道他在研究院里吃过苦头,但言语描述永远没有亲眼目睹那么直观,岑浔只看了十分钟,理智就处于摇摇欲坠的边缘。

封霁寒从未提起之前在研究院里遭遇过什么,那些苦痛,那些惨无人道的对待,他一概不提,在岑浔面前,他看上去毫无阴霾。

易地而处,如果岑浔是封霁寒,早就把研究院里的人千刀万剐了,可封霁寒竟然还能彬彬有礼地对曾经迫害过他的研究人员说话——岑浔都不知道封霁寒是不是被虐待到傻掉了。

岑浔冷着脸坐了一会儿,终于问封霁寒:“你不恨吗?”

见岑浔终于愿意跟自己说话,封霁寒立即老实地向岑浔和盘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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