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环顾四?周,从这一刻起,他知道,再也没有人?能?控制他。
他兴奋得?大笑,“向外界发布讣闻,易闻厅突发恶疾,抢救无?效;雷婷伤心欲绝,上吊殉情。”
易允离开病房,最后一幕,易闻厅死在床上,雷婷吊死在屋内。
…
易允将?燃到半截的雪茄靠放在烟灰缸旁,“张总司令今日邀请我过来,总不?会是想一直跟我唠家常吧?”
他都说到这个份上,表明不?再废话,也懒得?寒暄。
张祈夫开门?见山:“赛坎要?交出邦奇河一半的决策权和使用权。”
易允打断他,嗤笑:“怎么?你控制金三角百分之八十的‘白面’贸易,货送不?过来了,还想拓宽运输路线打它的主意?”
“不?不?不?,我对?东南亚的市场已经不?感兴趣了。我知道你想要?,我可以帮你,但有个条件,用你在全球的运输路线帮我兜售,每笔货的利润我们二八分。”
他有的是货,但运输的路线却是一大难题。
正好,易允手上有。
张祈夫也考虑过沈肄南,但去年索罗岛王庚均那件事,打消了他这个念头。
相比起来,易允更没人?性。
他把玩打火机,“张总司令自?己臭名昭著也就罢了,怎么还把我拉下水?我可是一个好人?,不?想挑战各国律法,更不?想变成通缉犯。”
张祈夫冷呵道:“你易允犯的经济罪还少吗?”
易允扬眉,“那我是一个商人?,利益驱使,谁不?想做大做强搞垄断,很正常。”
“二八分的利润,哪怕你只得?两成,也是一笔惊人?的数字。”
“我的风险不?就指数增长了?张总司令可好了,钱,你拿大头,风险是一点不?担。”易允皮笑肉不?笑,眼神锐利:“你觉得?弊大于利的事,我会做吗?”
张祈夫微眯眼睛,“你的意思是,拿大头就做?”
易允的指节敲着杯壁,声?音清脆。
“做什么生意不?是做?兜售‘白面’可比——”
“这世上,有比你口中说的生意更赚钱的生意。”易允轻笑:“张总司令知道我为什么不?碰吗?因为它赚得?还不?够多。”
他的道德观和法律观并?不?强,不?做,只是觉得?风险和收益不?成正比。
张祈夫意识到自?己被耍了,勃然大怒:“易允!”
他眼露凶光,衬得?这座佛堂失了肃然,威胁道:“你只身一人?到我的地盘,我可以让你有来无?回!”
易允抬眸,笑道:“怎么?张总司令还想留我做客住几天?可以啊,正好感受一下山林里的新鲜空气。”
他起身,拍了拍手掌,扫去那丝微弱的雪茄烟气儿。
张祈夫脸色铁青,“来人?!”
一批童子军持枪冲进来,里三层外三层将?易允包围,那些黑黝黝的枪口对?准他,只要?张祈夫再下一声?令,立马能?把人?打成筛子。
易允却仿佛没看见,居高临下看着张祈夫,勾唇问:“我这人?挑剔,环境差了睡不?着,张总司令打算给我安排在哪呢?”
张祈夫冷笑:“后山坡的坟倒是不?少。”
“总司令,出大事了——”
这时,一个穿着规整,皮肤黝黑,腰间挂着枪的男人?大步走进来,先是皱眉看了眼易允,随即弯腰在张祈夫耳边低语。
“就在刚刚,糯康和缅甸政府带人?端了我们在泰缅边境的两个战略要?地。”
张祈夫在缅甸境内搞独立国,当地政府没有立即铲除主要?有四?点原因,最重要?的是国际压力和外交考量,他的势力范围涉及泰国和缅甸边境,缅甸政府需要?考虑与邻国的关系和社?会反应,直接军事行动会引起地区不?稳定。
张祈夫气得?打翻桌上的托盘,昂贵的雪茄落了一地,他死死盯着易允:“是你?!”
早在去年,易允就和泰国政府达成重大贸易合作?,里面的纠葛更是千丝万缕,让对?方同意协助缅甸政府清除张祈夫的势力,不?算难办的事。
易允踩过地上的雪茄,走到张祈夫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轻笑:“有时候,人?不?得?不?服老。你们这辈的时代已经过去了,谢九晖和易闻厅倒台,赛坎力不?从心手中的势力,需要?捆绑才能?走得?长远,而你,内部早就四?五分裂,昔日心腹糯康更是叛变,带着一万多人?的部队归顺缅甸政府,不?出三年,你也会下台,不?信,咱们拭目以待。”
张祈夫握紧拳头。
易允说:“看来张总司令有得?忙,那我就不?打扰了,下次请你到我家里做客,走了。”
他转身,大摇大摆离开。
端着枪的人?指着他,步步后退。
“总司令——”
“让他走!”
易允沿着原路,还未穿过湖中心的长桥,一个不?长眼的小毒虫撞到他,眼神恶狠狠,杀心毕露,比大人?还凶。
“小朋友。”易允抓住他的后衣领,把人?往面前一拎,弯腰凑近,颇有闲情逸致,笑道:“你家人?没教过你,撞到人?要?说对?不?起?”
“呸!”小小年纪,脾气不?小。
易允啧了声?,“真没礼貌。”
他单臂拎起,往湖里一丢,刹那水花四?溅,潜伏在深绿湖水中的食人?鳄疯狂涌来,将?人?瓜分,不?出数秒,大片红色氤氲。
男人?表情冷漠。
从满星叠出来,易允登上前来接应的直升机。
何扬跟他汇报泰缅边境张祈夫势力盘踞的最新状况,易允闭着眼,“蓝嘉醒了吗?”
他今早走的时候给她涂了药,但是人?还在睡,想来昨晚把她累着了。
何扬已经提前从别墅那边了解到蓝嘉的消息,如实道:“夫人?九点就醒了,起床洗漱,吃完饭,也喝了药。”
易允睁眼,有些诧异,“没有哭闹?”
以前,他稍微碰她几下,蓝嘉就摆出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现?在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何扬摇头,说没有。
他也觉得?不?可思议,任谁都看得?出来,蓝嘉很排斥允哥,绝对?不?可能?主动和允哥发生关心,所以昨晚必然是允哥强迫的。
事出反常必有妖,易允不?放心,皱眉:“让人?看着她,房间里的危险物品全部收起来。”
何扬点头:“是。”
“另外,让人?运一束天荷繁星过来。”
…
墙壁上的挂钟,时针指向九点整时,蓝嘉醒了。她一睁眼,意识回笼,浑身上下像被卡车碾过一样?,疼得?她眼泪都流出来了。
哪哪都疼,腰侧有淤青,嗓子发炎,不?过这些都不?算什么,最疼的是底下,时时刻刻提醒她,易允是如何破开,又是如何鞭挞。
一想到昨晚发生的事,蓝嘉的心脏被人?狠狠攥紧,挤掉胸腔里的氧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