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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反应,意味不明扯着唇角,“杀我?”

陈蝉衣冷道:“哦,我以为你真聋呢,砸个茶杯教你清醒清醒。”

李潇的眼神变了。

具体怎样变化,陈蝉衣也说不出来,只是忽然没来由觉得,他的神情,似乎一瞬间活了过来。

原本死气沉沉的,此刻,大约是因为愠怒,多了几分鲜活气。

李潇仍然维持着那个姿势没有动,语出讥讽,“陈小姐,这么多年不见,脾气长了不少。”

“过奖。”

他又道:“是谁捧出来的,那个叫盛寻舟的男人?”

陈蝉衣看着他,“你觉得呢。”

李潇眼神玩味危险,“你就这么点出息,给你挡个酒装装样子,你就能喜欢?”

陈蝉衣懒得解释,点头道:“对,就这点出息。”

她平静不为所动,李潇额角青筋突起来,声音低沉:“我觉得不止,一个混娱乐圈的小明星,才挣几个钱,陈小姐也看得上?”

他突然伸手。

陈蝉衣手腕被攥住,被他一把拉至怀里。

李潇稳稳环抱住她,拇指按上她柔软唇瓣,“陈小姐眼光高,能这么快混进秦导的组,背后捧你的人,哪会是盛寻舟这种靠人喂资源的青瓜蛋子。”

粗糙的掌心摩挲着陈蝉衣下巴,李潇的吐息近在耳畔,“让我猜猜,那个人是不是叫……”

“孟、靖、南?”

他一字一顿,仿若早就预设好了答案。

陈蝉衣眼眸清冷,像一只黑色蝴蝶。

她抓住他摩挲的手指,低眸道:“谁捧出来的也不关李先生的事,你不是只要顾好自己的未婚妻就好了?别的女人的事,你少管。”

“别的女人。”他似乎是觉得可笑,不禁笑了两声,“你是别的女人,嗯?做过了也叫别的女人,睡了三年也叫别的女人?还是说,陈小姐腰间几颗痣我都清清楚楚,这也叫别的女人?”

李潇眼眸里闪着明灭的精光,低沉警告,“陈蝉衣,你最好记得我的规矩,我不喜欢跟过我的女人,去攀别的高门。”

陈蝉衣有些心惊地望着李潇。

他眼里像烧着团火,如一匹孤狼般盯着她。

好像恨死了她。

她觉得只要自己稍一动作,他就会咬断自己的脖子。

他占有欲强又不讲道理,陈蝉衣早就领教过。

从前她上大学那会儿,被造谣和同校一个男生在一起。

那天李潇照常去她学校,接她下课,然而那一路,他都抿着唇,静得不像话。

陈蝉衣起先以为没事,不过只是几句谣言,有什么的。退一万步讲,谁会在意一个情人的谣言。

可李潇就是在意。

或者说,他就是眼里容不下沙子,不允陈任何人来挑战他的权威。

那天陈蝉衣刚一上车,他就将车门全部封锁,就在临大校门外巷子边,他狠狠将她推到后座。

陈蝉衣比他有羞耻心,“你干什么?”

“你说我干什么?”李潇眼眸带煞。

陈蝉衣已经忘记那时候是怎么结束的了。

她只记得从傍晚,看到月亮升起来,李潇直起身凝视她,神情阴鸷,“男朋友?”

她不答话。

他喘息声粗重,掰过她尖俏下巴,冷笑着,“你回去告诉他,我替他试过了,校门口做,很爽。”

陈蝉衣耳根烧了起来,抬起手臂,挡住眼睛。

只是她一直没有睡意,身后靠着他,他强健有力的心跳一声声,敲在耳边。不知道过了多久,窗帘缝隙开始变亮,清晨应该已经泛起一层温柔模糊的鱼肚白。

那一整晚没下床,后续也没有再做。

直到此时,李潇才拍拍她肩膀:“得走了。”

她捧着他袖子愣神,一瞬间竟也没反应过来:“去哪。”

“洛杉矶。”李潇轻声说,“我先把你送回去。”

这确实是早就说好的,然而不知为什么,他一动不动抱着她,她却没来由感到一阵心慌。

陈蝉衣犹豫了好半晌,男人温热的吻落下来,覆在头顶。

她才点点头:“那我在家等你。”

第83章 对潇潇

洛杉矶,夜晚十一点。

滨海小镇在夜色下逐渐变得安静而沉寂,不远处,亨廷顿海滩已然熄灭焰火,趋近无声,只能听见浪潮堆叠扑向礁石的声响。

这几天加州南部大雨,晚间李潇看电视新闻,天气预报提示:“明夜加州受海上气旋影响,将持续大暴雨,此次天气预计影响范围包括俄勒冈州、华盛顿州,如有出港,请船只务必……”

他关掉新闻。

屋子里弥散着热水蒸腾的气息,夹杂浓烈酒香,他刚洗过澡,身上只披了件深灰睡袍,额发还是湿润的,凌乱搭在眉前。

他在通电话,书房外脚步声响起,紧接着是敲门声。

门打开。

李潇撩起眼皮,比了个手势,对电话那头:“……嗯,是下雨了,晚上的时候出去吃了顿饭,现在回来了。”

“不危险,别听天气预报瞎说,不靠近海港,什么事也没有……你今天睡过午觉了吗?”

那头说了句什么。

他磁哑笑了笑:“哦,他送东西来了?都是些土特产,你就收着吧,没事。”

头顶的灯白惨惨照了下来,陈蝉衣微眯眼,梁以柔的身形被灯影拉长,在地毯上蜿蜒。

半晌,陈蝉衣轻轻一笑:“看来我很有名。”

刚进组时,她就觉得梁以柔有些面熟,有时她演戏,陈蝉衣会多看两眼,不过一直不知道这种感觉从何而来。

她确信,应该从未和梁以柔相处过,否则,她不至于没有印象。

然而刚刚梁以柔说的话,却忽然让她想了起来——

她应该是见过梁以柔的,在李潇的某次私人宴会上。

当时宴会在海庭,李潇和她因为一些事争吵,吵到最后,无非是双双撕碎彼此衣物,往地毯上滚。

他力气大又犹嫌不满足,陈蝉衣哑了嗓,被他搞得浑身发软,晕了过去。

等再醒来,陈蝉衣憋着气要去找李潇理论。

她不晓得他在楼下有宴会。

她气冲冲打开门,所有人都愣住了。

因为陈蝉衣当时,只穿了一件丝质的睡衣,那件睡衣领口大,半包着浑圆,肌肤在水晶灯下,泛着滑腻腻的光。更不用提她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

李潇在这种事情上一向下手很重,陈蝉衣自己也横,非要顶撞。她又是个一碰就能留下红印子的。

每次结束后,她洗漱看见身上的痕迹,自己都觉得臊得慌。

更不用说这些人。

在座的几个见了她,眼神都跟着暗了下来。

她实在太美,像妖,不像凡人。那种浸润过欲望的美丽,在那瞬间,甚至裹上一层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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