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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没听见这话,踮起脚尖,伸手捧着他的脸,亲了下?。

陆祁溟垂眸看?她,正有些意外,她已经勾住他脖子?,主动去寻他的唇。

他顺势揽住她的腰,替她维持平衡。

唇与唇相贴。

梁舒音笨拙而认真地用舌尖去撬开他的牙齿,学着他的样子?,跟他接吻。

有些事她说不出口,只?能用亲吻来回应。

让他确切感受到,她为?他跳动的那颗心,从来不是虚情假意,也不是别有用心。

陆祁溟先?是愣了下?,然后索性?双手环住她的腰,将人抱起来,任由她像树袋熊一样,挂在自己身上。

边跟她接吻,边朝沙发走?去。

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等梁舒音反应过来时,她已经被他放在了沙发上。

他亲着她,手慢慢从她卫衣下?探了进去。

眼?神粘稠交汇,陆祁溟在她耳边落下?一句气声。

短短三个字。

梁舒音霎时间?满脸通红。

第51章 许愿

她浑身上下只穿了件他宽大的卫衣,于是?攻城略地成?了一件再轻易不过的事?。

陆祁溟指节覆上,一脸坦荡地盯着她,晦暗眼底带着坏笑,低声重?复刚才的话?。

“水真多。”

梁舒音瞬间血冲天灵盖,头皮发麻,下意识屈腿踢他,几乎咬牙切齿。

“陆祁溟!”

能不能别说出口。

他按住她乱动的腿,顺势拿了抱枕给她垫在腰下,垂眸睨她。

“踢哪儿呢,宝贝。”

不等她再反抗,他灵巧的手指,已经开始极有技巧地探索着。

无法抵抗的触感下,梁舒音咬唇闭上了眼,缓过一阵后?,她迷离地睁眼,发现他正紧紧盯着自己。

像是?在观察什么?。

陆祁溟不是?头一回做这种让她头皮发麻的事?,她却依旧有些不适应,更不想被他这样审视分析,于是?脸红地抓过一旁的抱枕,想遮住脸。

他却不让,伸手将抱枕拿走,那样子冷漠极了,一点都?不像平日里宠她的人。

没有任何可以遮蔽的东西,她完全成?为他的傀儡,在他掌中,被他任意拿捏着。

梁舒音觉得无助极了,只能用支离破碎的声音央求,“陆…你别…”

换来的却是?他变本加厉的动作。

像是?找到了控制她的阀门,陆祁溟一边游刃有余控制着,一边严肃地跟她谈条件。

“还要跟我提分手吗?”

梁舒音死咬着唇瞪着他,偏不张嘴,不如他的意。

“嗯?”

他不满地加重?力道。

瞬间漫上的感觉,几乎将她捣碎,但接踵而来的,却是?灭顶之灾般的舒适。

“说话?。”

陆祁溟用另一只手捏着她下巴,逼迫她与?自己对视,然?后?拇指撬开她的贝齿,伸进去抵住,不让她闭嘴。

底牌被交了出去,被他掌控着,梁舒音暂时没有对抗的力气。

身体被阵阵温暖的潮水漫过,她时务者为俊杰,决定缴械投降。

她瞪着他,“不…了…”

混蛋!看她以后?怎么?收拾他。

“那以后?还要不要跟其他男人抱在一块?”

掌控一切的人继续得寸进尺。

“我什么?时候…”

她颤声开口,结果阀门突然?被他拧紧,她攥紧沙发垫子,瞬间改口。

“不…嗯…了。”

潮水褪去,陆祁溟将她抱坐起来,哄了半天,她才勉强消了气。

“爽的是?你,你还跟我生气?”他揉了揉她后?脑勺。

她浑身软趴趴靠在他怀里,脑袋耷拉在他肩膀上,有气无力威胁他。

“陆祁溟,你下次再这样,小心我以后?都?跟你保持距离了。”

“怎么?个保持距离法?”

“你别想再亲我,碰我。”

他默了两秒,凑近她耳边道:“那换一下,你来。”

反应了半拍,梁舒音才知道他在说什么?,经过刚才的事?,她的脸皮又厚了些,靠在他肩头平静出声。

“好啊。”

谁怕谁,又不是?没做过那样的事?。

两人面对着面贴着,陆祁溟边跟她讲话?,指节边在她脊背上游走。

梁舒音很喜欢这样平和温柔的时刻。

听着他碎碎念陆臻小时候的事?,难得窥见?他冷淡外表下对家人的温情,她心里也会跟着潮湿柔软起来。

她很瘦,瘦到陆祁溟指尖能清晰感知到她后?背的脊骨,一节一节的,像挺拔生长的竹节。

男人修长粗粝的手指,沿着她的骨骼缓慢上移,落在她右肩下。

衣服在他指尖力道下,稍稍滑向一侧,他很清楚看见?了那只蝴蝶。

玲珑小巧的一只。

冰蓝色的,蝴蝶翅膀有一圈的红,很美的生灵,只是?看起来像是?要振翅高?飞的样子。

他盯着那只蝶沉默良久,突然?抬手,用指尖轻轻触碰,像对待珍宝,极尽小心翼翼。

然?而他指尖猝不及防降临的滚烫,却让梁舒音浑身蹿过一阵战栗。

“痛吗?”他赶紧收了手,问她。

趴在他身上的人,调整了姿势,起身抱着他脖子,望着他微微摇头。

“不痛的。”

陆祁溟眸色幽深地凝视着笑靥如花的姑娘,半晌,突然?亲了亲她草莓味的唇,半开玩笑半认真。

“那你可别像它一样,哪天就飞走了。”

他笑起来很好看,冷淡中的锋利被削弱,温柔得不像话?,让她感受到自己如同被捧在掌心的珍宝。

但她还是察觉到他笑容背后的隐忧。

梁舒音心里莫名泛起潮润。

她知道他在担心什么。

陆祁溟在这份感情里的不安定感,多少是?她造成?的。

她不是?没察觉到自己过于独立的一面,一部分是?性格使然?,一部分是?刻意为之。

虽然?她用“活在当下”来宽慰自己,但指不准暴风雨哪天就降临,劈头盖脸将两人拆散。

毕竟命运的玩笑,有时候总猝不及防。

她心存忧虑,所以不够坚定,总在当?下和长久中徘徊,若即若离。

往深处探究,这其实是?对自己的一种保护。

一层自私的壳。

但知道陆臻和祁婉的事?后?,她发现自己好像错了。

她和他,梁舒音和陆祁溟,不该是?敌人,而应该是?盟友,因?为他也是?家庭破碎的受害者。

想到此处,某些拧巴的东西在梁舒音心里彻底坍塌,她释怀地弯了弯唇角。

“不会的,我又没翅膀。”

话?音落,她突然?伸出一只手,捂住他狭长幽深的眼睛,“那你呢,是?不是?很怕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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