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棠妹儿的声音近乎哀求,连她自己都不知道?那股渴望来自哪里,她知道?,靳斯年的手指修长,可以?轻而易举卡住她的脖子,还有,他的手掌干燥坚实?,狠狠的扇她屁|股时,声音响亮。
来到红港第六年,棠妹儿对这座城市的印象,似乎只有这些,也只有靠这些隐秘的记忆点,才能把她从回忆的泥淖中拖出来。
薄被下?的身?体,微微一蜷,她捧着一块黑色的小布料,双手奉到靳斯年面前。“可以?吗?”
女性的幽|香,忽然弥散室内。
“你确定吗?”
靳斯年的目光很淡,那是棠妹儿最受不住的凝视,仿佛他只是看,就已经做到了比插|入更痛更爽的事?。
棠妹儿率先伸腿,用?膝盖去?勾惹。
可下?一瞬,靳斯年按住她,声音轻缓而果断,“这一关你得自己过。”
棠妹儿听不懂。
而下?一刻,靳斯年起身?进了衣帽间,返回时,他手里拎了一副金属拷,黑暗中,银色耀眼。
棠妹儿尚在懵懂,坐起身?,细带挂在肩膀上,她问?,这个是做什么?用?的。
靳斯年上来,拉她手臂穿过膝盖弯,命令她抱住腿的同时,将?她双手|拷住。
棠妹儿倒吸一口凉气,这才暗自后悔,她脱得太早,窄而短的睡裙卷到腰,那里完全露在冰凉的空气里。
靳斯年的巴掌随便?落下?来,正中靶心,棠妹儿一阵瑟缩,可接下?来,男人再没反应。
她诧异地望着黑暗里那道精健的轮廓,只听靳斯年的声音暗藏蓄谋。
“不管我做什么?,你都不可以|高|潮,听懂了吗。”
“这是我可以控制的吗?”
“这是你的身体,你当然要控制,如果失败了,”靳斯年轻轻一顿,忽地笑了一声。
就是这一声笑,棠妹儿涌上一阵夹|腿的冲动,金属链细微响动,铁拷锁住手,手锁住腿,双股大开,她完全动弹不得。
靳斯年摇摇头,“叫你控制,差点犯规,对不对?”说话间,又了一巴掌扇下?来,这次落点在雪山之上。
好似一场恶性循环。
她做了不被允许的事?,会受到惩罚,可靳斯年的惩罚偏偏逼她继续犯规——
棠妹儿自我挣扎,而靳斯年将?她抱在腿上,从上而下?的角度,几乎可以?叫他看清她所有。
“再坚持一下?。”靳斯年说。
他才刚刚上手,棠妹儿便?开始出现被烫伤的错觉,铁链再次发出声音,这次是内心野兽想挣脱的前兆。
时间与感受赛跑,不过几分钟时间,仿佛一年那么?长。
“靳生,我坚持不下?去?了。”
她的声音刚刚结束,一道?透明的抛物线,划过空中,淋到靳斯年裤子上。
棠妹儿哭了出来,她还是失败了。
靳斯年解开禁锢,把人抱入怀里。
这是他第一次宽容她的失败,轻言慢语,哄着她,“没关系,先休息一下?。”
他总是那么?懂她,懂什么?样的事?情对她更难,才能收获更多慰藉。棠妹儿想把忧伤暂时丢在激|烈的高|潮里来忘却痛苦。
但那意味着这场类似祭祀的欢爱,必须足够特别。
甚至,只需要她一个人就够了。
随着时间轻晃,棠妹儿慢慢睡着,一夜过去?,是真正的黑甜昏沉。
以?至于,早上醒过来的时候,棠妹儿躺在床上,有些迷茫,身?上缺少包裹的安全感,让她忍不住拉来被子将?自己完全掩埋,可这一动作,惊醒了旁边的人。
一只沉甸甸的手臂,极有存在感地拢住她,“睡得好吗。”靳斯年问?。
一直侧睡的缘故,棠妹儿的脸庞上有隐隐的睡痕,双眼还不甚清明,但她已经反应过来了,“我们为什么?睡在客房?”
这床又窄又挤,窗帘的颜色也不遮光,棠妹儿意识到睡的地方?不对,但睡过来的原因,她似乎还需要提醒。
“你尿床了,我们总不能在湿的地方?睡一夜吧,所以?,我把你抱了过来。”靳斯年投来目光。
回忆渐渐回笼的棠妹儿,脸红了,因为实?在难为情,她往薄被里钻了钻。
难得娇憨模样。
靳斯年故意问?她,“那边的床褥都脏了,要不要我叫佣人过来打?扫?”
“求你了,靳生,放过我吧。”棠妹儿在被子里滚成一条虫,声音闷闷穿过来,靳斯年精准一巴掌,打?中她屁|股。
“今天我还有个应酬,快起来,你陪我一起去?。”
棠妹儿慢慢把头钻出来,“什么?应酬啊?”
“亚太贸易圈的事?。”
“这个又不是我的项目,听也听不懂,你自己去?吧,我想找黄伯去?大屿山看看墓地的风水。”
靳斯年下?床,捞起浴袍在腰间一系,“项目不是你的,男人总是你的吧,应酬多了我也烦,你就当陪我。”
“墓地的事?,到时候我叫黄伯办好给你过目。”
“哦。”棠妹儿心里默念着“我的男人”,脸上忍不住溢出笑容,她跪坐床上,得寸进尺道?,“那你求我。”
去?卫生间洗漱前,靳斯年冷淡瞥她一眼,人走了。
棠妹儿笑倒在床上,滚了一圈又一圈。
——
亚太贸易圈的应酬,比想象中还无聊。
大抵在畅想九七以?后的事?,所以?,大家侃侃而谈,又虚无又缥缈,这样百年一次的历史?转折点,大家其实?很明白,当下?腐朽,以?后何去?何从,谁又说得准呢。
迷茫,是整个红港上层共同的情绪。
场面上,靳斯年需要应酬一下?,棠妹儿则有点松懈,在经历了前面两天情绪上的大起大落,她不太打?得起精神。
大多时间,她都充当了靳斯年的背景板,老板说什么?,她附和?什么?,直到——
在一群人群里,棠妹儿看到了靳佑之。
这位二少可以?称得上神仙了,人人正装出席的场合,他穿的西?服便?只有西?服一件外套,里面戴条金链,空身?上阵,那样一排蜜色腹肌,招摇得就差贴上价签。
棠妹儿笑着走过去?,“你为什么?穿成这样?”
靳佑之挑眉,扫一眼她的鱼尾裙摆,“大家不是一样么?,你做鸡,我做鸭。”
棠妹儿瞪他,转过头的瞬间,绷不住笑了。
靳佑之也笑,长臂一伸揽过她肩膀,“呐,名利场就是这样了,男盗女娼,私相授受,谁比谁高贵,装上流最虚伪。”
棠妹儿:“是靳老逼你来的吧?”一针见血。
“有我哥的地方?,爷爷就不甘心让他唱主角,非要我掺一脚。”靳佑之耸耸肩,不过,今天也算有意外收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