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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开始体验朝九晚五的生活。工作日一个人在碧林鸿庭,周末回翡翠湾看带鱼他们。

戴柯新警培训封闭三个月,一直到2020年春节前才见上面。

这几年聚少离多,跟戴柯最近的距离在寒暑假,天天黏一起,平常最多一周见上一次。梁曼秋已经记不起一年有360天朝夕相伴的日子。

以后他们各自出差,还会有各种措手不及的分别。

跨过新年,戴柯进入第二个本命年,梁曼秋特地准备了新年礼物。

“是什么?”戴柯翻看巴掌厚,比巴掌大一圈的礼盒,“巧克力?”

梁曼秋:“还不是情人节。”

再说,情人节的巧克力应该他送给她。

戴柯嗅到不祥的气息,“梁曼秋,别告诉我你送了红裤衩。”

梁曼秋瞪圆了双眼,“哥哥好聪明,怎么猜到的?”

戴柯说:“礼物我收下,但是我不会穿。”

梁曼秋摇他胳膊,“哥哥!你穿吧,本命年穿红裤衩可以逢凶化吉,平安顺利。”

戴柯:“拉倒,凶神又看不到我裤衩。”

梁曼秋好一瞬才转过弯,“哎呀,就图一个好彩头。穿嘛哥哥,穿吧。”

戴柯恍然想起初中同学的评价,他妹说话真的有点嗲。

不过,他就吃这一口。

大D妹的柔情蜜语腐蚀他的铁汉意志,本就不坚定的心容易春风荡漾。

“穿可以,我有个条件。”

梁曼秋:“你说。”

戴柯:“我穿上去,你给我脱下来。”

梁曼秋刚想说,岂不是等于白穿,转念反应过来,哑了哑。

戴柯:“脱不脱?”

“行吧。”

梁曼秋不敢想象,涨得比裤衩还红的东西突然弹出来,要是凑太近,还会打到脸上。

戴柯不信命,偶尔无聊地想过,第一个本命年时被老戴逼着穿红裤衩,才走大运遇见梁曼秋。

等戴柯穿上红裤衩,他们没做成功,相拥笑倒在一起。

太土了。

谁能看到大红色还能起反应。

哪怕它是CK。

除非红色移到梁曼秋身上,越少越好。

戴柯以牙还牙,“等你本命年,我也要送你一套。”

梁曼秋嘀咕:“哥哥,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一定又送情.趣内.衣。”

而且是没罩.杯的款式,只有一幅花边钢托,把该强调的部分托得越发挺拔,圆的圆,尖的尖,两轮粉红越发迷人眼,恨不得咬上一口。

戴柯:“送刑具。”

梁曼秋立刻想到大红的绑带,勒在白皙肌肤上,对比鲜明,禁忌的色块催发破坏欲。

戴柯最不缺乏这种东西。

“下流。”梁曼秋轻轻笑骂,有一点不好意思,又有一点好奇。

戴柯没反驳,用肢体语言呈现给她,一直到离别前夕。

梁曼秋点了两次行李箱,确认东西没有遗漏。

戴柯没她那么严谨,“漏了在北京买,还有首都没有的东西么?”

“哥哥。”

“说。”

梁曼秋咕哝:“我说首都没有哥哥。”

“我跟你说东西。”戴柯没掉进她编织的文字陷阱,打了一下她屁股。

梁曼秋:“知道你不是啦。”

戴柯坐床沿,拉过她趴他大腿上,掀裙拉裤一气呵成,往光溜屁股扇了一巴掌。

声响清脆,隐隐伴着女声喘息,分外催情。

戴柯将她翻面,正经搂她坐腿上。

离别在即,梁曼秋和戴柯看着对方时常恍惚,好像航班提醒是假的,收拾整齐的行李箱也是幻觉。

他们还会像过去有一个暑假,天天晚上腻在碧林鸿庭的旧家。

梁曼秋指尖划过他线条冷硬的脸,“哥哥,你在想什么?”

戴柯:“没想什么。”

梁曼秋开玩笑:“还以为你又想下流的东西。”

话毕,她知错了,戴柯的吻异常温柔干净,落在她的唇,脉搏跳动的侧颈,平直的锁骨。

只是有一点扎痒。

梁曼秋轻声笑:“哥哥,你的胡子怎么那么扎了?”

戴柯拉下睡裙宽阔的领口,含住空档的她,含糊应声:“你男人24岁,不是18岁了。”

他们的关系蜕变六年了,成年以后,时间对他们的雕琢日渐变小,不再像十二三岁时,彼此能看到对方长大的迹象。

时间又给他们留下宝贵的体验,彼此日渐熟悉的身体,每次不同的欢愉,还有嬉笑打闹。

带刺的吻让肌肤接触越发深刻。

梁曼秋享受戴柯日渐的娴熟与沉稳。她褪去羞涩,越发直白面对自己的欲念,打开身心接纳他。

嵌合的一瞬,戴柯温柔耗尽,又回归原始的疯狂。

他吻她,咬她,揉她。丝丝刺麻从她的唇,落到她胸口。

戴柯吸得用力,要把没有的奶香,尽数吸出来似的。

痛感让触觉变得敏锐,一丝一寸的快意瞬间放大,梁曼秋感觉下一瞬自己就能瘫了。

梁曼秋喜欢戴柯正面抱她,可以偶尔偷看他的表情。平时漫不经心的男人,闭着眼,为她沉醉和用劲,性感又迷人,令她安心,也勾走她的魂。

“哥哥。”

梁曼秋附在戴柯耳边,声音像拼死拼活跑完800米。

戴柯含含糊糊的一个嗯,像应了她,更像故意勾引她。

捣水和拍掌的声响异常响亮,混进交谈里,销蚀了对话的逻辑。

前言不搭后语也好,戛然而止也好,不值得深究,每一句话都是废话,仅剩一个目的。

让他用力干。

戴柯学会了控制速度,慢悠悠问:“舒服吗?”

梁曼秋没能回答上来,声音被.操碎了,只剩下断断续续的单音节。

戴柯牢牢勾住她,先跪着抱起,再站到床边。

梁曼秋的重心随着戴柯摇晃、腾空,不由抓稳他结实细腻的肱二头肌,倒抽一口气,怕滑下来,也怕他滑出来。

戴柯抄着梁曼秋的膝弯,握住她的腋下,身高和体力悬殊,他将稳稳她钉在半空,不断抬腰进击。

她担心的滑落,哪一种都没出现,他的力气和长度不允许意外。

空调冷气没法阻挡热情,他们都沁出一层细密的汗,最亲密的地方也汗涔涔黏糊糊的。

梁曼秋担忧:“哥哥,是不是、漏了?”

戴柯暂停拉出半截,头还埋在里面,低头看。狂乱的毛发挂满白粒粒,套子口也糊了一圈,画面靡艳,不堪入目。

他说:“老子还没赦,都他妈你的。”

“啊?”梁曼秋没法思考,又被撞晕了。

“不信你摸摸,”戴柯说,放慢速度,随时等着她横插一手,“老婆,摸一下。”

戴柯每次总能飙出新鲜又羞耻的废话,梁曼秋总比不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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