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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景色。

徐知清向来不爱管别人的感情生活,他转了圈方向盘,将车开出小道,善解人意道:

夏云端眨眨眼,没发觉自己被打断了话,老实道:

纤细如玉的藕臂半抬,她有些粗暴地将一边的裙袖扯下来,连同内衣的细带也勾了下来。

下一秒。

看得出来,长裙的主人有点心虚。

梁京云缓和着情绪,垂眸看了眼手机。

男人深吸一口气,几乎想在这一刻扭头就走。

“噢,你不用替我洗衣服,”

也没等他回话,电话随后被挂断。

梁京云却没太理解他话下的意思,眉梢轻拧,“什么?”

“没什么。”

她似乎一点也没觉得这句话有什么问题,还自顾自往下说起来:

“跟谁喝的酒?”

“那就不打扰你们了,缘见。”

多余的字也懒得打,也没确认对方是不是还记得这个号是他的,梁京云发完消息便把手机塞回口袋。

那人打断她,终于抬起了头,却是一声冷笑。

Nuvola:【嗯】

突如其来的电话铃声不小,梁京云下意识抬头看了眼卧室门,调低了声音,接通电话。

呼吸霎时紊乱,弧度分明的喉结滚了滚,他猛地别开眼,手指不受控地拽紧了锁链。

夏云端抬嗓的叫唤混杂在淅淅沥沥的水声下,一顿,后半句清晰无比地穿过两道门,钻进男人的耳朵里。

一想到这些年夏云端可能对每一任谈过的男朋友都这样做过,梁京云的脸就黑了一度。

对话间似友非友,说熟稔,语气又透着点礼节,说陌生,偏偏回话又不客气。

仿佛确信他一定会替她拿,话落,她三作并作两步地进了门。

“夏云端——你试试看。”

嗓音听不出波澜。

隐隐能听到电话那头大约是紧踩了刹车,旁边的电瓶车碰上了瓷,警报声响个不停。

“怎么了——”

语气要多理所当然有多理所当然,也没想自己刚刚的话有惹人不快。

是刚刚他发消息的人回了消息。

徐知清一点也没好奇为什么两个人会在一块,他要倒车,于是随手打去一通语音电话,按下扬声器就将手机丢到一边。

语调也变成了陈述。

梁京云:“……”

夏云端翻手机的动作一顿,没两秒,把手机丢到一旁,点点头。

他没回头,手指也没从门把离开,倒是刻意地捏紧了防盗链,有意无意数次擦过锁头也没扣上。

还有下意识的指示,没进房间就脱衣服,都是那会留下的陋习。

淋浴声隐隐从房间里传来,梁京云在这会又想起刚刚夏云端吩咐的,在他眼下看来完全算是棘手的任务。

夏云端醉了。

嗓音听不出与平日里有什么不同,如果不是此刻情景实在过于玄幻,大约也没人能看出她此刻醉了。

“你要当门神吗?进来啊。”

什么话都敢往外说。

梁京云刚想提醒,夏云端醉了,不一定来得及回,那边徐知清倒先自觉开了口:

空气倏然安静,他一双黑眸直勾勾盯着她,重复:

什么思绪在此刻忽地冒上心头。

“方绒,还有徐知清。”

门“嘭”得一声被合上,就连门框都震了震,莫名过猛的声响瞬间转移了夏云端的注意力,女孩细长的眉轻蹙,不满地开了口:

同她话音一起,梁京云几乎有些狼狈地偏过了身,长睫半掩,手指匆忙搭上门把。

“等等!”

没想到放下水杯时,那人还站在门口,也不知在干什么,夏云端扶了扶阵阵发痛的额角,疑从心起,“你怎么还没——”

“……你记得躲着点方绒。”

“你先,”

这会换徐知清沉默了,似乎怎么也想不到两人进展已经到这个地步,他静了好几秒,才幽幽开口:

梁京云看了眼合上的房门,双腿被定住了般,半步也迈不动。

梁京云动作一僵,攥紧了把手,下拧。

视野里,女孩弧度美好的肩线下,精致凸起的琵琶骨随着她抬臂的动作,在灰茶长发间若隐若现,宛若翩飞的蝴蝶。

然而更冲击的是另一边欲坠不坠的裙身下的薄背,在深蓝长裙的映衬下白得发光。

夏云端怎么还保留了这些习惯?

圆润冷白的肩头霎时裸露在白炽灯下,露出一条被紧实肩带勒得泛红的细痕。

Nuvola:【不能用人脸识别?】

喝醉了胆子还这么大。

按方绒的脾气,要是让方绒知道了两人的情况,梁京云免不了一顿拷打。

顿了下,他实话实说:

“我们主要是去唱歌的。方绒喝得比我多多了,徐知清送她回去了……”

“你试试看?”

自动黑屏的手机里映出他垂落的晦暗不清的眸光,心脏平静地跳动,他顿了顿,在淋浴声下缓缓转身。

梁京云顿了顿,又想自己现在不是思考这个的时候,他此刻应当果断离开,结束今晚这场闹剧。

梁京云本能回头看她,一眼扫到她此刻衣冠不整的模样,又烫着耳垂别开眼,故作冷静地开口,“你先去洗澡,我帮你问。”

“啊,真的好臭……”

是什么情况,能让一个女生在并不清醒的状态下,仍然本能地使唤一个男人替自己做这样亲密的事?

“你怎么不干脆在外过夜得了?你自己闻闻这一身酒味,我还得替你洗衣服。”

那边发来的语音背景里传来关上车门的重响,还在后一秒录进了扣上安全带的轻微的咔哒声。

拿睡衣。

“睡衣你给我拿来了吗?”

第19章 嘴硬

19

浴室里水汽弥漫,热气闷得白雾缭绕,镜子映出的景色朦胧。

置物架上的瓶瓶罐罐在抽浴巾时落了一地,夏云端迟钝地低头看着一地狼藉,然后本能喊了梁京云的名字。

然而话一脱口,混沌的大脑又瞬间地找回了一丝理智。

于是话到嘴边又拐了个弯,变成了催促:

“睡衣你给我拿来了吗?”

她边说边将地上的瓶罐拾起,放到花洒下冲了冲,外面也没声,她纳闷地偏了偏头,又喊:

“梁京云,你听见没啊?”

喊出口的名字无意识地带了丝嗔意,大约是酒精作祟,虽然是不满,出嗓时却似乎带了点黏糊。

“我压根没请假,”方绒说,“我醒来都已经迟到两个小时了。”

是方绒的电话。

说的也有道理。

“难不成有人给你下药了啊。”她瞎嘟囔。

房间里没有人。

她只觉得在浴室里等回复的这几秒要热死了,将最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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