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贴在自己的肚皮上,慢慢仰起头看向他,她的眼睛弯弯的笑成了月牙儿。

“我没担心,我是开心……他刚才终于动了。”她嗓音轻软,夹杂着细微的鼻音,能叫最冷硬的寒冰都融化。

梁昀敛下眼皮,眸光轻轻看着手掌下,那道微微鼓起的弧度里,隔着她的肚子,已经生长出一个生命。

他面颊还算是镇定,只是呼吸间略显紧绷,显然也是头一回当父亲,手掌中都慢慢升起了薄汗。

才四个月,头一回胎动后,许久也不见下一次动弹。

可初为人父母的二人却全都是耐心,拥坐在一起互相呼吸都紧紧贴在一起,齐齐等着那个小生命。

一息,两息。

也不知过了多久,室内昏暗的烛光摇曳。

梁昀掀起薄薄的眼皮,他没等到手掌下的小家伙与自己互动,眸光便控制不住的慢慢移转而上。

转向那张莹白无暇的面上。

她低头在他面前,眼窝深深,睫羽又弯又翘。

她的唇很小,却很饱满,娇艳欲滴像一颗沾了水的樱桃。春日里内室暖和,她只着一件单薄的如意云纹衫,细颈往下,坦领深深,露出的莹白圆润像上了粉釉的瓷玉。

盈时浑然不觉,身子半依靠在他的怀里,气息间软的不像话,仿佛无孔不入的将他包围。

盈时被身后人突如其来的凑近有些懵了。

她不知他到底怎么回事,前一刻还摸着孩子呢,下一刻就……

“唔……”

可他素来本事惊人,也不知何时就将自己全身上下都摸得透彻,盈时在他啄吻之下,没有抗拒之力。

她捂着脸喘息着将他推开。

“祖母今天难道没说你?”

她眼眸颤抖间,却听他嗓音沉沉,贴在她后颈游移:“盈时,你也想要,是不是?”

盈时咬着唇,“我不……我害怕……”

“我问过,坐胎满三个月就无妨,若是害怕就用旁的法子。”灼热的气息贴着她耳边。

她觉得如今做这种事情很羞辱,总过不去心里那一关,可人却像烂泥一般失了力气。

奈何她太敏,感了,可能是以前胡闹的太多,怀孕后身体更是敏感。他又太熟悉她的身体,她的每一处。

盈时只能任由他抱着,轻轻抚摸着,颤栗着,小腿肚子都在颤抖。

梁昀低头吻上她的脖颈,将她轻轻放在迎枕上,隔着罗裙,抚,摸上她颤抖的泥,泞的身子。

她被自己身体的反应,羞愧的不敢睁开眼。

第73章

她似乎有话想要脱口而出, 却是整个喉咙都哑住,只有混沌不清的声音断断续续从鼻腔中哼出。

渐渐被脱掉鞋履,粉白的脚踝无力支在榻上。

她罗袜下脚趾不断羞辱的蜷缩, 抓着身下的浮光锦。

盈时眼睛半睁半合, 察觉软唇肉变得越发滚烫,男人带着薄茧的指腹缓缓的招惹她,手时不时往外撤, 时不时又被她含住。

津液靡乱的一塌糊涂。

她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在他手中绽放, 最后索性彻底放弃了挣扎。

将她罗裙往上堆了堆。

一点点的触摸,就湿,润成这般模样。

□*□

她几乎感觉, 自己要在他的大掌中融化了。

显然她所有的一切,都能令男人所有的理智节节败退。

可这世上也只有一个他, 极富耐心。

□*□

直到少女眉心微蹙,控制不住的声音从口中溢出。

当真是娇嫩,她竟已经有些承受不住。

盈时瞳孔都失了焦距,睫毛上氤氲上了一层水汽,她好半晌才靠着软枕哼哼了两声,口是心非说:“难受……”

“不舒服么?”

盈时浑身跟煮熟的虾一样,她声音黏稠,软烂的像是一锅刚出锅的糯米糊,“难受, 难受的像是要死掉了……”

她的鼻息像是混入了糖, 充满了未曾餍足的靡色。

可真是贪吃的丫头啊。

再是克制, 冷清的男人面对如此的诱惑,也渐渐丢去了耐心。

他重新抱起她,以一个不会伤到她也能叫她舒服的姿势, 将她抱在怀里。像是抱着一个小孩儿一般的姿势,将她抱在身前,大掌慢慢伸入她的小衣。

她胸,前本来就松垮小衣,如今以一种被绷得紧紧的甚至能勒出痕迹的样子,呈现各种形状。

浑身都是汗津津的,盈时死死咬着唇,脚尖无助的绷着,揪紧才能勉强碰到地。好难受,才将要脱口而出的呻,吟声压抑住。

可这场欢,愉并没有持续多久,甚至就在两息间,还没有几回她腿心就再度颤栗,颤栗的厉害,浸的一塌糊涂。

烛光透过她玲珑的身影,映在男人挺拔的肩头。

她柔弱的像是一枝被风雨打过的梨花,她当真是太敏感了。她吃饱了便也不想继续冒着风险了,艰难的想要抽,离他。

可这般过河拆桥丝毫不顾及旁人的感受真的很荒唐,简直荒唐至极。

男人僵硬的从她身后握着她的细手,紧紧将她攥着不给她溜走的机会。

“等等。”他额头的青筋都在跳动,唇线紧抿,还在与她说着道理。

这种事梁昀也不是不清楚的。她素来都是这样,只顾着自己欢愉。

只是以往她为了孩子还会坚持到最后一步,如今可没有那个耐心了。

她拧起眉头挣扎不顺着,他只能任由温香软玉骤然抽,离。

盈时事后像是被抽干了所有的精气,软到没有骨头的她斜斜贴在床围边,有些害怕的摸着肚子,娇声说:“我现在已经不想要了,你要是……就自己解决吧。”

“盈时!”梁昀隐忍着,垂下眼看着她,往日里高高在上的公爷,眼里竟然有殷切的恳求。

恳求……

好在盈时也算有点剩余的良心,虽然不多。

她念在他已经不是第一回伺候自己,且伺候自己十分舒服的份上,便闭上眼睛,勉为其难将自己从来都洁净无瑕的手递给了他。

不消片刻,她便感受到了手中硕,物滚,热,烫的她想要抽回手,手腕却被人攥的很紧。

屋外,忽地有叩门声响起。

“咳咳——”又是一声咳嗽声。

紧接着是陈嬷嬷刻意提高了许多的声量:“公爷,老夫人吩咐我与李妈妈来给三少夫人屋里添置一张软榻,您与三少夫人如今方不方便,我们给您抬进去……”

屋外重物挪动的声音,想来是那张不合时宜的软榻。

可叫盈时狠狠的一惊。

她连忙松开手中硕,物,不顾男人一点点冷下来的脸,将自己裹去被褥里当起了一只鸵鸟。

半晌,也不见床外的男人吭声。

盈时便是不睁眼,也能猜到他此时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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