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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给他们两个?盛,“伤筋动骨一百天,我看?你们这和伤筋动骨也?没什么区别,献哥儿过段日子就要考试了,一定得好好养着,我走?了你们也?莫胡来,玉匣她们都盯着呢,若让我知晓你们不好好养伤,我可是又要来看?着你们了。”
“哎呀,我们会好好养伤的。”阮葵接过小碗,喝了一口,赶紧找了个?话茬跳过这些唠叨,“这汤真好喝。”
刘夫人无奈笑笑:“好喝便叫她们多煮些。”
“嘿嘿,我一会儿就跟她们说,娘你也?快喝。”她举着汤碗半挡着脸,悄悄朝元献眨眨眼。
元献当做未瞧见,只往她碗里添菜。
吃罢饭,刘夫人在收拾东西了,阮葵干脆也?不睡了,帮着去收拾,又被唠叨了一通。
元献不好进岳母的卧房,没跟过去,只听着里面?一直在说话,猜想阮葵这会儿一定又不开心了,果然,没过多久,阮葵耷拉着脑袋从里面?出来了。
他暂时没好说什么,待送走?了刘夫人,才牵着她哄:“不高兴了?”
“嗯。”阮葵拖着步子往里走?,“我娘总是说我。”
“妹妹当听不见就行了。”跨进门槛,元献忽然将她打横抱起。
她一惊,象征性地扭扭:“你干嘛呀?”
元献坐去罗汉床上,将她圈在怀里:“不做什么,就是抱一会儿。我觉着我的伤好得差不多,明日开始,我不能陪妹妹赖床了,得早起读书,免得真将先前学的忘了。”
她扭了扭,寻了个?舒服的姿势窝在他的环抱中,却?是瞅他一眼:“谁要你陪我赖床了,你自个?儿不想起,别怪在我头上,旁人一听,还以为是我耽搁你了呢?”
“没有的事,是我自己犯懒。”元献垂首亲吻她的脸颊,“要是不用读书就好了,若是不用读书,我就可以和妹妹一直黏在一块儿。”
“你!”她惊讶回眸,捂住他的嘴,“你别说这样大逆不道的话,祖母和母亲知晓你因为这个?不读书,肯定要打我的。”
“我知晓。”元献在她掌心亲了亲,缓缓闭上眼。
她看?着他有些疲惫的脸,忽然有些心疼,抬手?摸了摸他的脸,轻声?道:“献呆子,你是不是读书读累了?”
唉,其实元献也?挺可怜的,要是她没记错,元献自打来府上就开始念书了,每日天不亮就起,站在湖边背书,这么多年,只是背书的地方变了,可早起的习惯却?一直未改。
她知晓那些书有多难啃,有些简直就是天书,读到都要晕过去了,她还是看?不明白?,元献却?是年复一年,日复一日,她从前还以为他喜欢读书呢。
“你要是累了,你就歇一歇吧。”
元献摇了摇头,枕在她肩上:“我不能不读书,若不是我读书还算可以,祖母不会格外开恩,将你许配给我。”
她眨了眨眼,缩了缩脖子:“你别说这么奇怪的话,别给我戴高帽,难道没有我,你就不读书啦?”
“嗯。”没有她,元献早就坚持不下去了。
“你、你……”阮葵想反驳,可忽然感觉,元献这个?呆子好像是认真的。
元献未再往下说,忽然道:“我背上的伤疤有些发痒。”
“我给你挠。”阮葵将他的衣裳一掀,用柔软的指腹轻轻在他结了痂的伤口轻轻磨蹭。
他回眸看?着她的发顶,不觉扬起唇。
阮葵现在也?不说什么遮掩的话了,她觉着自己就是重义气,元献给她挠痒痒了,她就给元献挠,没有旁的。
她想着想着,脑袋里突然浮现元献的脸,忍不住嘿嘿一声?。
“怎么了?”元献回眸看?她。
她一惊,搡他一把:“不挠了。”
元献不知自己又是哪儿惹到她了,整理好衣裳,道:“累了就歇一会儿。”
“我有事要做,你好好休息,别跟过来。”她总觉得是元献给她下什么药了,她居然有那么一点点喜欢他了,她不能喜欢他的。
她匆匆忙忙跑出去,天要黑了才探头探脑地回来。
元献听见动静,回头看?:“到了晚膳的时辰了,是不是饿了?叫她们送饭菜来吧。”
“噢。”阮葵装模做样地进门。
经过小半日的调理,她觉着自己现在已?经没那么好骗了,可晚上元献往她身边一凑,她心又怦怦跳起来。
“我看?看?你身上的伤,今日出去玩了好一会儿,别又复发了。”
“痂都掉了,还会复发什么?”阮葵将人推开,“你别动我,我要睡了。”
“看?看?罢了,不耽搁你睡,万一复发了,姨母可是又要搬过来了。”
阮葵沉默一会儿,拉开寝衣的系带,转过身脱下,露出后背:“好了看?完了吧?”
“嗯。”元献应一声?。
阮葵听见,立即要将衣裳穿上,可却?突然被他从身后抱住,那件要脱不脱、半挂在手?臂上的寝衣也?被他顺势扔去了床尾。
“你干嘛呀?”她一下倒在了被窝里。
“我想妹妹了。”元献说着便往她脖颈上亲。
她痒痒得直躲:“你、你身上的伤还没好,你不要乱来啊!”
“不碍事的。”元献说着动起手?来。
“不要!”她喊。
元献不慌不忙含住她的耳垂,装傻充愣:“什么不要?”
她佝偻着身子,抖得不行:“你手?指别!别这样!我难受……”
“妹妹太紧张了才难受,放松一些就不难受了。乖妹妹,放松,我不会害你的。”
“你怎么没害过我?你上回还把我弄出血了!”
“我不是有意的,我就是怕妹妹以后还会疼,才要帮妹妹适应适应,往后就不疼了。”
“你以后还想那样弄我?我不要!你别碰我,我就不用适应!”
“我做不到。”元献贴过去,“我想要妹妹,很?久以前就想,旁的我都可以答应,唯独此事不行。”
阮葵还想骂他来着,但这会儿浑身酥麻,咬着唇呜呜嗯嗯说不了话了。
元献仅是听着她的声?音便有些受不了了,恨不得不管她疼不疼了,可又心疼又担忧,若是将人惹恼了就不好了。
他紧紧贴着她,弯曲的食指缓缓伸直……
“疼!疼疼疼!”阮葵忽然惊叫起来,整个?人又扭又打,“我不要你!你走?开、走?开!”
元献将她按住,紧忙又亲又哄:“我错了我错了,我慢慢的、慢慢的,妹妹莫怕。”
她还想骂人的,可元献那呆子不知碰了哪儿,她一下软了腰,竟不疼了。
元献咽了口唾液,手?稍稍动动,手?心里的水滴滴答答往下掉,将褥子浸湿了大片。
“还疼吗?”他将额头抵在她的脸旁,低哑着嗓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