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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意?识到她的回答都?是错的,他在惩罚她!

她强忍着口中?发?麻的感觉,含糊哽咽:“不?要世子纳妾了!”

对方的动作微顿了片刻,另一只手的动作也慢了些?许。

姜云婵终于缓过一口气,泪眼涟涟地?摇头,“世子不?要纳妾,不?要纳妾,不?要了……”

姑娘水目泠泠,鬓边香汗淋漓,青丝被打湿,贴着白?皙的脖颈,看上去被欺负得好可?怜。

谢砚这才抽出?手,轻吻她嘴角的水泽,“妹妹再说一遍。”

姜云婵断断续续地?哽咽:“世子、世子不?要娶公主,也不?要纳妾。”

“好好说。”他轻啄她红肿的嘴角,似是安抚,但又不?容置喙。

姜云婵咽了口口水,“子观哥哥不?可?以要旁的女子,子观哥哥是我的,我的……”

“乖!”谢砚拥紧她,腰腹紧贴着她颤抖的腰肢,贴在她耳边缱绻呢喃:“妹妹记住,我是妹妹一个人的。”

正如她也是他一个人的。

他们之间,不?该出?现无关紧要的第三人。

他不?要姜云婵做什么贤妻良母,他想?她吃醋,想?她生妒,想?她只要他。

可?就是这两句简单的话,他要逼她至此,她才肯说。

他拥着她,头埋进了她的颈窝,将郁气散尽。

良久,他仍不?肯抬头。

姜云婵看不?到他的表情,可?他滚烫的气息浸透了她的衣衫,黏腻得让人坐立难安。

她推了下谢砚的肩头,“世子松开,我去洗洗。”

“不?要洗。”谢砚生了胡茬的下巴轻蹭她的脖颈,“就留在身上吧,不?脏的。”

尾音慵懒黏腻,撒娇似的。

姜云婵还欲反驳,一只强劲有力的手臂托起她的腰臀,将她抱到了榻上。

谢砚与她面对面躺着,拉过她的手,环在自?己腰间,“皎皎累了,靠在哥哥身上,休息一会儿吧。”

姜云婵真的很累,且好不?容易安抚好他的情绪,不?想?再违逆他徒遭罪。

她的脸在他手臂上蹭了蹭,找了个舒服的位置,闭了上眼。

这两日被谢要连番折腾了四次,姜云婵实在体力不?支,昏昏沉沉睡去了。

她呼吸均匀,脸颊红润,乖巧得像只猫儿一般。

谢砚高挺的鼻梁轻蹭了下她的鼻尖,隐约呢喃,“以后,不?可?以再将哥哥推给别人了。”

声音极轻柔,似梦似幻。

恍惚间,谢砚想?起那个端阳节的夜。

侯府宾客都?在恭祝状元郎觅得心上人,才子佳人执手相牵,站在人群中?心接受众人恭贺,好生得春光满面。

她与顾淮舟满心欢喜,在避人耳目的暗室里,她踮起脚尖,吻了那书生的额头。

那一夜唯有闲云院最寂冷,四周弥散着淡淡的酒气。

李妍月便是逮住这个机会,屏退闲云院的人,给他端茶下了药。

头脑昏沉之际,谢砚嗅到了李妍月周身散发?的胭脂味,是和姜云婵身上截然不?同的烈香。

谢砚当时便清醒过来,推开李妍月,欲冲出?寝房,可?寝房却被人从?外面关上了。

他全?身无力,根本?打不?开门,李妍月于是趁势将门反锁了。

他靠着仅有的意?识敲晕了李妍月,并用发?簪割破了手腕放血,才唤回意?识。

那白?帕上的血由此而来。

那晚,李妍月亦饮了酒,浑身酸痛,加之看到血迹,便以为她和谢砚事成了。

那时,谢砚和太子正在谋划清除异党之事,还需得这位公主鼎力支持,故暂时没有拆穿她。

可?让他没想?到的是,那夜姜云婵来过,还贴心地?给他关了门。

她根本?不?在乎他与旁人如何,她甚至乐于成全?。

谢砚微凉的指尖抚过姜云婵的脸颊,徐徐下移,落在她松松落落的小衣上。

这样盈软之地?,怎么会有一颗如此冷硬的心呢?

他的指尖不?疾不?徐轻轻撩动着她的心跳……

第36章 他不会再让任何人欺负她……

这般冰封的心就该彻底打碎、毁掉,才好再重新拼成谢砚想要的模样。

谢砚眸中闪过一丝冷郁之色,悄然起身,帮她掖好了被褥,而后离开了寝房……

“顾淮舟还活着吗?”谢砚站在桃树下,松了松手腕。

扶苍上前禀报,“还吊着口气,整日?折腾得厉害,骂世子?……不得好死?。”

“又是个不死?心的。”谢砚不以为?意扯唇,勾手示意扶苍,“你去给二奶奶送份礼,好成全他们这对哀男怨女。”

“还送礼?”扶苍有些为?难,“早间,世子?让二奶奶从晋安王爷送来的礼里挑拣些,二奶奶都并未留下什么。”

“她当然不留。”

谢砚甚至可以猜测,她看都没?看一眼。

盖因礼物没?送到她心坎上吧。

谢砚眯眼望着半山腰的竹轩,“你去,再给二奶奶备一份合心意的礼就是了。”

“这……属下不知要送二奶奶什么,还求世子?明示。”

“她心心念念的是什么,就送她什么。”谢砚拍了拍扶苍的肩膀。

那么轻,又那么冷,像竹林深处的风穿透骨髓……

扶苍一个寒颤,拱手应“喏”。

此时,书房门口突然传来清朗的笑声,“我倒要瞧瞧,我们堂堂左都御史要送什么宝贝疙瘩给夫人呐?”

陆池一袭红衣,竖着高马尾,抱剑倚在门口,颇为?好奇。

见?扶苍要去备礼,他连忙也跟了过来。

谢砚摁住了他的肩膀,“管好你自己。”

语调强势,不容置喙。

陆池与他交好数年,知道他平日?喜怒不形于色,今日?这一脸吃了火药的表情?,实在不同寻常。

“谁惹你了?和你的好妹妹吵架了?”陆池也想不到第二个能触怒他情?绪的人。

谢砚不语,负手走进书房。

陆池亦步亦趋跟了上去,刚踏进门槛,一道袖风扑面而来,凌厉如刀。

陆池后退闪避,门轰然合上了。

“哪家文臣发怒的时候,像你这样的?”比陆池一个武将?还要狠辣。

陆池与谢砚的武功师从一人,故对他会武功这件事见?怪不怪。

当年谢砚拜师时,瘦骨嶙峋,一点武功底子?都没?有。

可他比谁都狠,练得比谁都勤。

五年之间,把?所有比他强的人都斩于剑下。

谢砚此人,从不许任何人任何事凌驾于他之上。

“别太?争强好胜嘛!”陆池坐到楠木圆桌前,自顾自倒了杯茶,给自己压压惊。

谢砚没?心思与他玩笑,一边不紧不慢捋好衣袖,一边问:“李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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