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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妍月三日前还同我写信说:今年?定会把你绑进东陵皇宫里,伺候她?呢!她?让你等着!”

谢砚不想回应这些天方夜谭的话,面无表情?地走着。

陆池却为他捏了一把冷汗:“说正经的,今日皇上当着众臣的面要给你和安和公主赐婚,你打算怎么办?安和公主可不像李妍月那个小傻子一样好对付!”

这?位安和公主是先皇醉酒时,与一个洗脚婢所?生。

先皇将此事?视为自己的污点,故等那洗脚婢生了安和,便赐死了洗脚婢。

安和也不被承认,在冷宫待了数十年?,受尽欺凌。

后来?,太子李宪德把这?个皇妹带在身边教养,故而安和与李宪德关系极好。

三年?前,李宪德带兵攻打匈奴,惨败而终,被匈奴俘虏。

也是安和自愿去匈奴和亲,换回了李宪德,从此才有了“安和”这?个封号。

匈奴人蛮横,对北盛恶意极大,女子嫁过去犹如羊入虎口。

众臣都以为安和此去必死无疑。

没有人想到?三年?之后,安和不仅毫发无损,还取了自己匈奴夫君的首级,献给了李宪德,并带着她?夫君的部落一同归顺了北盛。

安和自此成了北盛百姓心中的女豪杰。

李宪德对这?位妹妹自然更青睐有加,为她?精挑细选了新夫婿——谢砚。

方?才在御书房,李宪德已经开了口,想必明日郎才女貌的佳话便会传遍京都。

“你娶不娶?”陆池问?。

谢砚嗤笑,“你真当李宪德是为妹妹寻一门好亲事?而已?”

很显然,李宪德短时间?拿不下?谢砚,于是想在谢砚枕边安插自己的人。

安和公主能手刃匈奴单于,绝非善类,放在闲云院会是个炸弹。

“不娶!”

这?北盛没有能逼谢砚做什么。

圣上也不行?!

谢砚主意已定,径直朝月幽亭去。

此时,绿茵道尽头一个娇小的身影,赤脚朝他奔来?。

“世?子救我!”

不及反应,温香软玉落入怀中。

姜云婵衣衫湿透,鬓发上的水滴滴落下?,可身体却烫得厉害。

谢砚立刻脱了披风,将她?裹住,“怎么了?”

“救我,救我……”姑娘面色潮红,一字一喘,抱着谢砚的腰肢,如藤蔓般紧紧依附。

陆池和谢砚同时察觉她?不对劲。

“我去找太医!”陆池疾步而去。

“别去!”谢砚叫住了他。

姜云婵分明中了媚药,且这?药性比谢砚上次中的药更烈。

宫中为了防止嫔妃使用下?作手段争宠,早就禁了这?等房中药。

什么身份的人敢违抗宫规,做下?这?等事??

很明显,幕后之人身居高位。

陆池找来?的太医说不定也是幕后黑手提前安排的人。

敌在暗我在明,贸然行?动,可就陷入被动了。

谢砚现在不信任宫里的任何?人,唯今之计倒不如自己想法子给姜云婵解毒,最为安全。

“你就在此地守着,若有人来?,拖延他们!”谢砚交代完,抱起姜云婵往旁边的树林里去了。

穿过树林,是一间?僻静无人的宫殿。

所?幸,里面还算干净。

他将她?抱到?了窗边的罗汉榻上,正要打水来?给她?擦身。

一只软绵绵的手拉住了他的手腕。

“救我,救我!”姜云婵目色迷离,娇软的身子在榻上扭动着,双膝不停摩挲。

见?站着的人迟迟不动,姜云婵的小脸贴上了他的手背,艳果般饱满的唇轻轻吐息,“救我,救我……”

娇音软糯,能沁出水来?一般,和平日的姜云婵判若两人。

她?从月幽亭一路撑着的意志,在看到?谢砚的那一刻就土崩瓦解了。

她?已被药物操控,完全失去了理智。

谢砚坐回了榻上,将她?抱进怀里,“皎皎不是总嫌丑嫌脏吗?我得去洗洗。”

姜云婵连连摇头。

男人身上沉稳的气息如同浪涌侵袭着她?,体内的虫子叫嚣得更厉害。

她?如坐针毡,在他腿上不停磨蹭着,喘息连连:“不丑,不丑的……”

“妹妹说什么?”谢砚抬起她?的下?巴,唇几乎与她?相?贴,可又并未真的触碰。

那种若有似无的温凉感让姜云婵得以缓解,却又想要更多。

她?缠住他的脖颈,仰头吻上他的唇。

谢砚却略抬头避开了,“妹妹的话还没说清楚呢。”

姜云婵急得快哭了,娇声带泣,“哥哥不丑,一点都不丑。”

“那妹妹可喜欢?”谢砚的唇微动,唇珠故意厮磨着姜云婵的唇珠。

那种触感让人恨不能将他紧紧包裹,用力地吮吻。

她?想不清太多的事?了,主动含住了他的唇瓣,与他缠吻。

她?口腔中似在夹杂着湖水的味道,可软绵得很,叫人食髓知味。

谢砚也不敢一直磨她?,将她?压倒在罗汉榻上。

坚实有力的身躯轻覆,姜云婵心头的焦躁立刻平稳了许多,慌手慌脚去解他的腰带。

谢砚低头看着被她?打成死结的腰带,摁住了她?的手,“我自己来?吧。”

“平时教你,又不肯学。”谢砚一边腹诽着,一边单手解开了腰带。

壁垒般的胸肌赫然露于眼前。

姜云婵呼吸一滞,腿脚熟练地环了上去。

他们有过很多次了,虽然她?平时矜持,可并不代表她?不谙世?事?。

太了解彼此了,所?以未做太多功夫,便已十分契合。

只是今日那药实在猛得很,谢砚换了很多种方?式,始终不得其法。

他索性把她?抱坐了起来?,在她?耳边压低声音,循循善诱:“皎皎乖,自己来?,我不知道你要哪里啊。”

姜云婵的脸烧得通红,可是身体的血液都在叫嚣。

她?垂下?眸子,抬起了腰臀。

一阵风吹进空旷的大殿,隔断门上的琉璃珠帘发出清脆的碰击声。

时断时续,时轻时重。

珠帘之后,华服褪下?,白得发光的玉背香肩若隐若现,那一掌便可揽住的腰肢如水蛇辗转。

大殿的空气都变得潮湿而黏腻了……

此时,回廊里突然传来?陆池扬起的声音:“皇上、安和公主,前面是太后的居所?,她?老人家已逝,咱们除夕夜闯进去不太好吧?”

“陆大人说笑了,太后为人慈爱,她?在世?时,对我们都好。今日除夕,我们做后辈的来?悼念一下?,不是理所?应当吗?”

“安和说得极是,方?才太监们瞧见?御湖边有人鬼鬼祟祟,朕也怕有刺客冲撞了太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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