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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和李宪德一唱一和着,朝大殿走来?。

谢砚此时才反应过来?,这?座废弃的朝阳殿正是沈太后旧居。

当初沈太后与先皇大婚、洞房,皆在此间?。

这?位沈太后是先皇的结发夫妻,当初为先皇擐甲执兵,一起打江山,曾立下?过汗马功劳。

先皇登基后,先后纳了上百嫔妃,更与东陵俪姬牵扯不清。

沈太后伤了心,自此在朝阳殿中抄佛念经,闭门不出,直至逝世?也未再?见?先皇一眼。

先皇为缅怀沈太后,下?令保全朝阳殿的一草一木,不可擅动。

北盛的开国臣子们亦对这?位并肩作战过的沈皇后心存敬仰,常来?殿中叩拜。

若然他们知道谢砚和姜云婵在朝阳殿里云雨,定然紧咬不放。

陆池自然也知道这?其中利害关系,忙拱手拦住李宪德和安和公主,“皇上和公主要悼念沈太后,理应焚香沐手才算尽心!”

“沈太后是巾帼英雄,怎会介意这?些?”

“巾帼英雄,不是更该尊重吗?”

“陆池!”安和愤愤打量着陆池,“陆大人一直拦着皇兄进屋祭拜,莫不是屋里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公主未免太多疑了!”

……

“啊!”

针锋相?对间?,四周突然传来?一声婉转的嘤咛。

众人面面相?觑。

屋子里,谢砚忙捂着了姜云婵的嘴,薄唇贴向她?耳边,“皎皎乖,先忍着点儿……”

充满蛊惑的声音落入姜云婵耳朵里,姜云婵喉头的浅吟声更加难忍。

她?也不想如此放浪,可身子根本不受控,一边心生窘迫,一边又不停厮磨着谢砚。

一墙之隔,安和公主眼珠子转了转,提着裙摆往门前去。

“公主作甚?”陆池跨步上去。

“你敢拦本宫?陆大人在心虚什么?”安和与陆池面面相?对,电光火石。

安和在匈奴部落待了三年?,身上自有一股狼一样的强势之气,不容反驳。

而陆池已经拖了皇上和公主小半个时辰,已竭尽全力。

再?阻拦下?去,实在引人怀疑。

可若放他们进去,陆池也知道里面会是怎样的狼藉之景,届时如何?收场?

廊下?夜风骤紧,山雨欲来?。

安和与陆池在门前对峙,无人相?让。

此时,窗户“吱呀呀”打开了一道一指长的缝隙。

面若冠玉的公子在半扇窗后,半隐半露,微微颔首,“皇上和公主驾到?,臣有失远迎。”

谢砚神情?镇定自若,眼如幽潭,不见?丝毫波澜,怎么看也不像在做不正当的事?。

安和公主和陆池都怔住了。

两人同时往屋内看。

可窗户里断断续续飘出檀香轻烟,如云似雾,看不清里面的情?形。

最后,李宪德清了清嗓子,打破僵持:“谢爱卿何?以在此?”

“每年?年?节,我都会来?祭奠姑姥姥,皇上觉得有何?不妥吗?”谢砚嘴角扬起温润的笑,话音清淡又沉稳。

这?位沈太后其实还是谢砚外祖的胞妹,谢砚来?此无可厚非。

李宪德一时无话可说,安和瞧自己皇兄吃了瘪,心中不平,睨了眼谢砚:“谢大人祭拜姑姥姥理所?应当,但皇上来?了,理应出来?行?礼吧?”

“臣在抄《地藏菩萨本愿经》祭奠亡魂,中途中断对逝者不敬。”谢砚不卑不亢地对外说着。

可修长的指哪里在抄经,分明还塞在姜云婵口中,挑逗她?的软舌。

因着药物作用,周围人的气息反而更加刺激了姜云婵的感官。

她?不可自控地抽搐着,吮吸着,又极力隐忍着声音,最终彻底被送入了云端之上。

轻飘飘的檀香中,隐约夹杂着怪异的气味飘了出来?。

虽然极淡,但安和很快就分辨出来?了。

屋子里绝对有问?题!

但是谢砚拿逝者搪塞,安和也不好强行?令他出来?,遂道:“不如本宫进来?与谢大人一起抄经?反正我们马上就是一家人了。”

“是呢!沈太后生前对谢爱卿极好,谢爱卿要成婚了,理应将婚事?告知先人。”李宪德附和道:“安和,你去陪谢大人。”

李宪德和安和一唱一和,分明是在逼迫谢砚答应与安和公主的婚事?。

谢砚不照做,他们今日定要死缠到?底了。

第63章 她对他,都是镜花水月……

“等?等?!”

眼见安和?要推开门,谢砚打断了她。

谢砚掠了眼怀里神?志不清的姜云婵,沉吟片刻,“圣上说的是,我理应同姑姥姥讲明我的终身大?事。不过姑姥姥喜静,我一人在此?敬告先人足矣。”

李宪德和?安和?公主互换了眼色。

谢砚这就算松口答应婚事了,他们的目的就已经达成?,自然也要给谢砚点儿面?子,这才作罢,摆驾离开了。

朝阳殿重新恢复寂静。

谢砚松开姜云婵的嘴巴。

已经没了力气?的娇娇儿顷刻耷拉在谢砚肩头,喘息不止。

谢砚巍然稳坐,歪头轻蹭了蹭她的脸颊,“还要吗?”

姑娘柔软的唇吻上他的下巴,顺着颚线,吮住喉结。

绵软的触感蔓延全身。

谢砚身体?僵硬,一口咬住了她的耳朵,“知不知道,你今日害苦了我?”

谢砚许久没尝过向人妥协的滋味了。

可他必不能让姜云婵这般模样给人看去?。

她这般动情的样子,只该对他。

谢砚忽地掐住她的腰,将人反转过来,推到了楠木桌前,贴在她背后低哑轻笑:“都给你!我的皎皎……”

殿外,雨打新枝。

刚生了嫩芽的桃树被吹得枝丫颤颤,枝上挂着的露珠儿滴滴坠落,在地上汇成?一汪浊泉。

直到宫门下钥,谢砚才带着姜云婵坐马车离开了皇宫。

姜云婵并未全完纾解,回侯府后,请大?夫开了药,到后半夜才歇了会儿。

翌日,天泛起鱼肚白。

谢砚模糊的视线中,看见枕在自己臂膀上的姑娘,不停挠着脖颈和?后背,似是十分难耐。

谢砚忙摁她的手,揉搓着她的指尖,“还没吃饱?”

姜云婵顿时脸颊通红,将锦被拉过头顶。

“别闷着。”谢砚把被子扯了下来,“大?夫说了,你身上的药要些时日才能消解,需得循序渐进。昨夜都受了六七次了,身子还经得住吗?”

“谢砚!你别说了!”

此?时,姜云婵已恢复意识,想到昨个晚上在朝阳殿,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她缠在他怀里,不肯下来。

那般索求无?度,想想都丢人!

也亏得谢砚定力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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