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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样激烈的状况下,还能从容应对外面?。

要不然最后一层窗户纸被撕破,她还怎么见人?

太羞耻了!

姜云婵捂住双颊,匆匆起身。

“去?哪?”谢砚问?。

姜云婵看也不敢多看他,瓮声道:“沐浴!”

“我已经给你擦过身了,等?会再洗。”谢砚将她重新摁回了榻上,抚着她微隆的小?腹,“要了这么多,这次总归是要成?的。”

“成?什?么?”

姜云婵还没反应过来,谢砚俯身贴在她的肚皮处听了听,“我听着有动静,定然是有了。”

姜云婵这才明白过来,皱了皱鼻头:“你有没有一点儿常识?就算有了,起码三四?个月才能听到动静呢!”

谢砚却蹙眉,“我真的听到咕噜咕噜的声音了。”

“你真是……”

一个“笨”字噎在了嘴边。

姜云婵越发觉得谢砚没有想象中那般聪明了,噗呲笑出了声,“那水声明明是你的……”

话到一半,姜云婵窘迫地咬住了唇。

“我的什?么?”谢砚似笑非笑望着她。

他分明什?么都知道!

还故意哄她说腌臜话!

“不理你了!”姜云婵转头背对着他。

这姑娘平日里总敛着性子,实在不经逗。

谢砚这才收了玩闹的心思,从后拥住她,“不开玩笑了,问?你些正经的。昨夜你在宫里到底遇到了什?么人什?么事?”

“……”

姜云婵迟疑了片刻。

谢砚在宫中有人脉眼线,想查什?么易如反掌,姜云婵瞒着他,恐怕会越描越黑。

索性直接了当道:“我在月幽亭遇到了顾淮舟,简单说了两句话,不知怎的我和?他就中药。”

谢砚眉心蹙起。

姜云婵感觉到身后威压袭来,赶紧强调道:“真的只是偶遇!而且也没多说什?么……”

身后一片静默。

姜云婵生怕他又为?顾淮舟的事发疯,心跳到了嗓子眼,“我和?他真的什?么都没有发生!”

谢砚翻身伏在她身上,深邃的眼与她对视。

却忽而笑了:“所以,你昨晚为?什?么不直接跟他?而是,来找我了?”

“你这是什?么话?”姜云婵的脸垮了下来。

谢砚并无折辱她的意思。

只是昨晚那种意识不清的情况下,她还可以毅然抛下顾淮舟,选择奔向他?

是不是说明,起码潜意识里,她已经认为?自己是他的女人了呢?

谢砚心头升起一丝喜悦,难得嘴软道:“是我说错话了!皎皎喜欢哪种,一会儿晚上我好生补偿你。”

“我不需要!”姜云婵捂住耳朵,不想听他继续说浑话。

他扯开了姜云婵的手,故意贴在她耳边诱道:“你不说我也知道,皎皎喜欢从后面?。”

“……”

“两指节深的位置有颗小?珍珠……”

“你别说了!”姜云婵光听着便有些身体?发热,一枕头朝他扔去?。

谢砚已经预判到了,歪头避开,在她脸颊上偷了个香,“从前为?何不说,何苦憋坏自己?”

“谢砚!”姜云婵杏眼一瞪,想起身捶他。

谢砚把她摁在了榻上,“好了,不逗你了,多休息会儿吧。”

姜云婵身子太单薄了,那样的频次只怕不歇个三五日难以下地。

谢砚身后也压着一堆的事,这就起身出门,把门轻轻带上了。

走到院子的桃树下,扶苍猫着腰过来,“回大?人,幽月亭的事已经查明了。”

扶苍将一只白猫绣纹的香囊呈到谢砚眼前:“昨儿个夜里,国子监司业家的女儿吴玉柔曾去?亭中与二奶奶说过话,瞧瞧偷走了二奶奶身上的香囊,将里面?盛满了媚药。

之后又将香囊转赠给顾淮舟,并假传口信,诱导顾淮舟去?月幽亭与二奶奶私会。”

“又是顾淮舟这个蠢货。”

自己单纯得像个傻子就算了,还次次拖旁人下水!

谢砚碾磨着香囊里的白色药粉。

细腻的粉末如尘烟,洋洋洒洒,悬浮在空气?里,很容易被吸食到。

孤男寡女在亭子里闻了这么烈的药,很难不动情。

幸而,姜云婵还算懂事。

“把这些药粉全部灌进吴玉柔口中。”谢砚随手将香囊丢给了扶苍。

极轻的香囊,扶苍却为?之身形一歪,双手捧着惶恐道:“这么多媚药喝下去?就是不药死?,恐怕也会……死?在床榻上。”

“所以呢?”

所以吴玉柔犯罪未遂,谢砚就该既往不咎吗?

倘若姜云婵昨晚再多吸一些药物,倘若姜云婵昨晚不来找他,倘若他们进的不是沈太后的宫殿……

一切的一切,失之分毫,姜云婵就会被推下万丈深渊。

吴玉柔动手的时候,可没顾忌过旁人的死?活。

“去?办!”谢砚抬了下指尖,心意已定。

扶苍不好多劝,只问?:“若吴玉柔出了事,怎么查她背后指使之人?”

毕竟一个小?小?的司业之女没理由,也没胆量动谢砚的人。

这背后必定另有主使。

“不必查了,是安和?公主干的。”谢砚十分笃定。

这样烈性的媚药只有匈奴那种身体?彪悍的人才受得住。

在中原无?用?武之地,也就不会流通,那么只能是安和?从匈奴带回来的。

她想嫁给谢砚,可又知道谢砚身边有个姜云婵,故而才设计让姜云婵和?顾淮舟“旧情复燃”。

如此?,谢砚厌弃了姜云婵,自然就会接受圣旨。

“安和?公主果真手段阴狠,世子要如何处理?”扶苍叹道。

谢砚并未有太大?波澜,浅浅勾唇:“她有她的报应……”

这话如一阵催命的阴风,瑟瑟寒凉。

扶苍知道安和?不可能好了,她只会比吴玉柔的结局更惨烈……

彼时,御书房。

金碧辉煌的房间里,鎏金琉璃珠帘摇曳,流光溢彩。

珠帘之后,安和?公主李清瑶穿着一袭红色对襟宫装,红唇艳烈,额头上的牡丹花钿开得正盛。

到底是做过单于夫人的人,举手投足显得贵气?。

可此?时,眉眼却温柔。

挽袖站在书桌前,研磨添香,“我与皇兄多年不见,皇兄怎就不多瞧瞧我?莫不是不想瑶瑶回京?”

“瑶瑶多虑了。”李宪德搁下批改奏折的毛笔,挤了挤眉心,“你也不是不知道近日北盛冲突频发,锦衣卫已查明乃谢砚暗地挑唆,可惜找不到实证。

朕也知道谢砚无?非是怨恨朕未升他的官职,才暗中作梗,可如今朕已经松口许他入内阁、尚公主,他倒又拿乔不肯了。”

“他是想杀杀皇兄的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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