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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枕头上边梦里憨笑,边流着口水。
谢砚拧起桃桃的后?衣领,将她丢到了床榻另一侧。
桃桃在床角翻了个身,四仰八叉吧唧了下嘴,继续睡了。
姜云婵眼睁睁看着孩子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安稳落地,懵了。
“孩子不能受凉。”姜云婵要将孩子抱回来。
谢砚丢了个小?被子覆住了她的身,又贴心地将被子拉过头顶,盖住她的眼睛,“好了,夫人。”
“可是……”姜云婵还是担忧。
谢砚的双臂从身后?圈住了她。
他不知何时摘掉了面具,软的唇在她侧脸上轻轻游走,冰凉而高?挺的鼻梁也抵着她的软肉。
“夫人,教教我吧。”灼热的气息喷洒,指腹隔衣轻轻拨弄着。
一股若有似无的酥痒从心口直窜脑门。
触感一圈圈被放大。
姜云婵脑袋一阵嗡鸣,身软如水贴在了他怀里。
她到底不是刚及笄的小?姑娘,在有些事上隔了许多年,反而敏感了许多。
夫君就在身边,断没有苦了自己的道理。
只是,桃桃随时都会醒,这样慢吞吞的指不定待会又被桃桃抓了正着。
她摁住他的手,“你这样不行。”
“那?夫人喜欢怎样?”
从谢砚的角度俯视下去,恰见她低垂眼眸,睫羽颤颤。
她拉着他的手往下,同时头恨不得?扎进?地底。
谢砚漫不经心拨弄了下她的指尖,她忍不住溢出声来。
谢砚赶紧俯身将她的吟声吞没,“疼了?”
姜云婵想说是,却又不是,一时缄默不语。
谢砚索性托住她的腰肢,让她面对面跨坐在自己腿上。
她的羞怯、迷离、沉沦被一览无余。
姜云婵软若无骨般推了推谢砚的肩膀,“放我下去。”
谢砚不肯,反而贴在她耳边低声道:“夫人,自己来。”
“啊?我不要!”姜云婵慌得?要从他身上逃离。
“为何不要?”他摁住了她的腿,手指顺势抚向她战栗的小?腹,轻揉慢捻着,“夫人明明也很想。”
“我……”
“还是说,夫人想我自己摸索?”谢砚有些为难望着姜云婵,“我怕没轻没重伤着夫人,还是夫人教得?好。”
“……”
姜云婵想到上次他咬破了她的舌头,实在莽撞。
若在此事上也莽莽撞撞,只怕她明日伤着了出不了门。
她圈住了他的脖颈,犹豫了片刻。
“夫人……”他忽地在她耳际呼了口气。
她心神一荡,身子如水般滑了下去。
某根神经被拨了一下。
女人的浅吟和男人的闷哼几乎同时在月凉如水的夜响起。
姜云婵对他对视了一眼,立刻双颊红透,埋进?了他胸口。
谢砚忍俊不禁,吻去她额头上细密的汗珠,“夫人怎么生了孩子,还这般……”
“你别说了。”姜云婵一时激动,小?腹一缩,又觉撕裂得?疼。
她轻轻舒了口气,腹诽道:“不是已经四年不曾……总之,别说了!”
“好!不说了……只做……”他温声哄诱,指尖顺着她脊背徐徐往上。
至脖颈处,指腹一松,小?衣系带顷刻顺着光洁细腻的肌肤滑落。
姜云婵心口一凉,下意识要去遮羞。
他却先一步品尝到了她的滋味。
热流涌入颅顶,姜云婵本能地扬起长脖颈,将自己全然送于他。
随即,视线开始摇晃、破碎、忽高?忽低……
窗外,夜风潇潇,压弯了桃树。
未开新桃悄然绽放,千树万树万千风光。
到了丑时,风声渐歇。
室内仍呼吸起伏,连绵不绝。
第92章 番外一:皎皎与娇夫
姜云婵仰躺在?榻上,一滴眼泪从?眼角滑落,声音仍是破碎的,“你去打?水沐浴。”
“夫人?这是什么话?”谢砚倾身压着她,拇指擦拭掉她眼角的泪痕,“这才?刚刚开始。”
姜云婵朦胧泪眼中看到了他眼底的侵略之色,腰腹顿时一阵酸痛,抵着他的肩膀,“已经够了。”
谢砚从?前都还尚且顾惜着她,二三次便止。
今日竟反反复复要了她五次,毕竟两人?长久不在?一起,姜云婵倒也顺着他,迎着他。
可此时真真是骨头散架了。
她见谢砚仍意犹未尽,赶紧从?她臂弯下钻了出来。
刚下榻,走?出几步。
高大的身影从?背后拥住了她,坚实的臂膀将她困在?圆桌一角。
他躬身,压弯了她的腰肢,在?她耳边道?:“这次换夫人?喜欢的方式,可好?”
“我……我什么都不喜欢……唔!”
话未说完,一股强劲地力量从?背后侵蚀了她。
伴随着热流直冲颅顶,姜云婵再次不可自?控。
姜云婵最?终已不记得何时停止,何时上的榻了。
她太累了,窝在?床上半昏迷般睡了过去。
到了翌日,日上三竿,阳光照在?姜云婵脸上。
她才?猛然惊醒,艰涩地睁开了眼睛,“现?在?什么时辰了?”
“午时。”
谢砚正提着食盒进来。
他穿着一身青色襕衫,身姿挺立,逆光走?来。
见姜云婵要起身,疾步上前摁住她的肩膀,将她鬓边碎发掖到耳后,“夫人?夜里辛苦了,多休息会儿,为夫给你熬了鱼汤。”
谢砚转身去取鱼汤。
姜云婵抓住了他的衣袖,另一手将锦被护在?胸前,“来不及用膳了,去把衣箱里那件竖领对?襟衫取来。”
昨夜被谢砚折腾得狠了,手臂上、脖颈处都落下不少淤青,这要如何见人??总得用宽松些的衣服遮住才?是。
“既然不方便,就在?屋里好生歇息,何必出门?”
谢砚将她打?横放在?榻上,与她一同躺下,“夫人?若不想用膳,不如我陪夫人?在?歇会儿?”
他的手臂拦在?她肩头,姜云婵本就无力,根本动弹不得。
他尤嫌不够,指尖拨弄着她。
姜云婵心口一阵酥麻,未做什么腿已软了。
她此时再不得趣味,只对?他不知餍足的样子感到害怕,拉开他作乱的手,自?个儿起身取衣服去了。
可下半身如马车碾压过一般,勉强撑起身子,坐到榻边额头已是汗涔涔的。
“别去了,若有什么事让扶苍去办不就好了?”谢砚从?身后揽住她。
“扶苍可替不得我。”她推开了他的手。
原本以为她累着了,便不去了,没?想到她如此倔强。
谢砚心中发闷,“到底何事非得与顾……”
话到一半,怕她生气?,他又?生生憋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