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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下衣衫好好检查一番时,孟澜身边的松成来?了,说是秦管事特意备了一桌席面,还?请娘子亮光呢。
睡了这么久一直没?吃东西,群玉确实?是有些饿了,也就打算起身稍稍梳妆打扮再去用饭。
只是她心中依旧疑云密布,梦中之事究竟是真的还?是假的。
如?果是真的,那个?人是不是谢望。
又过了一刻钟的功夫,群玉来?到花厅,竟发觉这处花厅竟是全然敞开,厅中摆放着两大缸碗莲,晚风吹来?,花香淡淡,一朵朵娇软荷香在水中绽放。
原本群玉依着齿序入座,是要挨着孟四郎的,可她对孟四郎躲还?来?不及呢,哪里会坐在他?旁边。
恰好他?坐得那处位置离那缸碗莲较近,群玉连忙起身换了个?位置,面上却?是挂着歉疚的笑容,“我?容易招蚊虫,就离那些花坐得远些。”
只是群玉才落座,就发觉头顶上突然有片阴影将她笼住,“是吗,可表妹坐的是我?的位置。”
谢望方才不过是起身和罗应交代了几句,再一回来?就发现?群玉坐在他?的位置上。
群玉懵懵起身,想换到孟澜那边,“啊,那我?换一个?。”
他?的手搭在她肩头,用力将她摁下去好生坐着,“不必,你坐就是。”
鬼使神差的,让群玉想到方才梦里,她的手搭在他?肩上,仰着头抱抱住他?,被他?亲得脖颈发痒。
群玉点点头,声如?蚊蚋,“多谢表哥。”
这声“表哥”叫得谢望通体舒畅,挨着她坐下后?,趁着无人发现?,他?的左手捏上她的腰。
一寸一寸的揉,群玉被他?按得热意泛发,身子也酸软了大半。
阒寂夜色里,他?漫不经心的饮着酒,和二郎推杯换盏间,还?起了这样龌龊的心思作弄她。
当着众人的面,这样随意轻贱亵玩,哪是什么君子所为。
群玉小心翼翼的伸出手想要推脱,反倒是被他?抓住了机会,趁虚而入,她绵软的掌心被他?包裹,手指紧扣,不再给她抗拒的机会。
没?有办法,群玉总不能当着众人的面,突兀的用左手再去执筷,只好忍着饥肠辘辘的五脏府,一口都不用了。
孟澜还?觉得奇怪,惊讶发问?,“表妹中午就不曾用饭,现?在也吃得这么少吗?”
听到这个?问?题,群玉狠狠用指甲挠他?一下,面上确实?挂着温柔浅笑,“还?要谢过二表哥,下午特意过来?让春禾去拿吃食,我?方才用多了,这会不饿。”
不饿……才怪!
孟澜没?再追问?,只是为她斟了杯香饮子,“这乌梅饮酸甜可口,表妹尝尝。”
群玉点点头,伸出左手就要去接,结果腰上一痛,被他?掐狠了,那杯香饮子被她失手打翻,弄脏了衣裙不说,还?往后?一泼,尽数浇到谢望脸上。
“啊对不住对不住,我?方才看见我?手上有只虫子,这才吓得一甩。”群玉随口胡诌,就要拿帕子去给谢望擦脸。
谢望推开她的手,自己接了帕子擦脸,寒着张脸问?道:“当真?”
真是好笑,罪魁祸首还?好意思来?问?她,若非他?非要掐自己,哪会这么夸张。
只是她面上依旧装作一副惶恐不安的模样,“实?在是不好意思,二表哥我?现?在和你一道回去换身衣裳吧。”
换衣裳是吗?这可是她自找的。
谢望面无表情的应了声好,长腿一迈,像是气狠了走得飞快。
孟七娘有些害怕地问?了句,“二哥,兄长不会要打表姐吧。”
他?脸难看成那个?样子,表姑娘也真是胆子大,居然还?好声好气的和他?说话,换她早就哭出来?了。
第20章 “那现在不得给我点甜头……
一路上谢望也不说话除了蝉虫叫得欢实,寂静的听不见任何声音,群玉心里打?着鼓,害怕他是真的生气了。
群玉到底是不敢赌,彻底惹恼他的后果,她承担不起,于是适时服软,快步上前去拉他的袖子?,“表哥你听我解释,我当真不是故意的。”
谢望不曾搭理她,只觉得她倒是一如既往的这个性子?,谁让她吃亏了,总要想?方?设法?的找回?来。
生气?谁有那?闲工夫同她生气。
无非是见她当着自己的面,和孟澜说话时声音清甜,笑容很是刺眼,说出的话又像把小钩子?似的,当着众人的面就敢肆无忌惮地撩拨。
谢望不信她不知道,否则她为何要突然提到孟澜晌午过来看过她,生怕旁人不知道似的。
还一唱一和,任谁看了都要说声好一对神仙眷侣。
可笑的是,她明目张胆的向孟澜示好时,她的腰肢已经在他手指打?着圈似的按揉下,软得不像话,一掐就能捏断似的。
最?过分的是,她伸手去接孟澜倒给她的乌梅饮。
别以为他没有看到,她的手指碰到孟澜,撩拨的心思不用他多说。
等谢望回?了院子?,群玉急着向他解释,也跟着走了进去。
谢望也不管她,径直回?房脱衣,他腿长走得又快,等群玉进门时刚好瞧见他裸着胸膛,就这么?面无表情,目光沉沉地看着她,“我换衣服你也要进吗?”
早在上回?给他上药时,群玉就有幸摸到他宽圆的肩膀,结实的背肌,但?看到高挺的胸脯这还是头?一回?。
她的目光一路向下,线条流畅,腹肌块垒分明,瞧着还有几分精瘦,但?只有群玉知道蛰伏着多少力量。
群玉直勾勾地盯着,微微脸热,连忙伸出双手捂住眼睛,含糊其?辞道:“我不看的我不看的,我就站在这等着就好。”
“是吗?你把眼睛捂严实点我会更信。”谢望冷笑一声,将先前她拿来给自己擦脸的帕子?,兜头?甩到她脸上,遮住了她那?双不老实的眼睛。
她要是大大方?方?的说想?看,谢望还不会这样,可哪有人一边说自己不看,一边捂着眼睛的手缝宽的大约有一寸长。
从她嘴里说出来的话,果真是一分都不能信。
群玉把嘴一撇,心中暗骂,好生小气。
他从前可没有这样,每回?不光让她看,还抓着她的手让她摸一摸。
不过那?会群玉的胆子?远没有现在这般大,他之所以让自己摸,也是存心为了欺负她。
记得头?两次他失控后,群玉主动帮了他,想?着尽早将这药解完了事。
原本了净是抵死不从,不知洗了多少冷水澡,一点用也没有,非但?压不住心中慾念,反倒是火气蹭蹭往上涨。
只是时间长了,了净在得知药性还没有解后,几乎就是气红了眼,将她摁在墙上,掐住她的脖颈,盛怒之下声音都像是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