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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寒冰,“交出解药,往事我一概不究。”
群玉后背痛到发麻,脖颈被他掐住,几乎就要失声,她不知自己说了多少遍,可他就是不相信,索性也就歇了力气不再挣扎了。
反正这会省些力气,她也能好受些。
可心里即便?这般自暴自弃地想?着,眼里还是蓄起了泪花,滔滔不停地往外冒,她尽量掩饰自己带着哭腔的嗓音,再一次柔弱可怜的求饶,“法?师我真没有,无论是为你斟茶还是送吃食,我都没有动过手脚。”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有没有已经无关?了。
总归是因为她,自己才会变成受慾望控制,满脑子?只知道和她无媒媾和,和发情的动物没有什么?两样。
他在慾火中煎熬已久,终于还是屈服,逼着她抬起身?,将月退勾住他的腰。
身?后就是坚硬冰冷的墙胎,身?前则是无边无际的灼热滚烫。
他一点一点将理智碾碎,粗重的气息落在她身?上,只是他到底是太过生疏,亲人时就像是在乱啃,群玉被他亲得受不住,双手回?抱住他的脖颈,将自己送了上去。
与?其?被他亲得折磨地难受,还不如她主动些。
她檀口微张,用娇嫩的唇瓣去碰他的高挺的鼻梁,只觉得周身?都被那?股浓郁的檀香气息包裹。
直到他莽撞地亲了一口,群玉痛呼出声,觉得实在是不舒服,将身?子?绷成一条线,像是泄愤似的咬他。
她得寸进尺的去咬他的耳垂,刺激地了净整个人一僵,喉头?发出一声闷哼。
那?股熟悉的酥麻痒意通便?全?身?,他的喘息愈发粗重,原本如一潭死水的心湖也随之汹涌澎湃,掀起水波,拍击石岸。
“你……你别咬。”鲜少看到了净在这时候说话,群玉实在是贪心,想?看到他有更多的回?应,又用力地去吻他的喉结,甚至还坏心大起,猛地用嘴去咬。
了净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浑身?绷紧,托着她的手轻颤抖动,就想?抬头?去找她的唇,眼神暗含警告,不许她再胡闹了。
群玉才不会放在眼里,她已经算准了,即使自己闹得再过分,他能做的也就是那?么?报复一下罢了,不痛不痒的,哪里比得上她这会给他找的苦头要难捱得多。
直到了净突然单手掐住她,另外一只手则是抓住她,牵着她的手按在自己胸口,沿路向下。
群玉身?段丰盈,软乎乎的,细腻白皙摸着很是滑手,故而从来不知道男子?身?上居然这么?石更,粗糙灼热、结实有力,原来肌肉是这样的。
被这不可思议的触感吓到,她莫名心惊胆战,只是当她想?要抽回?手时,却已经晚了。
下一息,如暴风骤雨般的刺激袭来,意识就此泯灭,神色恍惚间,群玉开始后悔,方?才不该惹他的。
回?忆就此中断,群玉不敢再想?当初自己可是腰酸背痛了许久。
还是她偷看师妹私藏的话本子?,才知道当初她那?样缠住他的腰,不仅出言不逊,还敢挑衅他,简直就是不知死活。
当初的了净和如今的谢望比起来已经算是好脾性了,那?时候她就受不了,如今对上谢望,又岂有活路。
这般想?着,群玉用力闭紧眼睛,一动不动的站那?就跟个木头?似的。
盖她脸上的帕子?也没有被人掀开,谢望还要以为她转了性,“好了,可以撒手了。”
群玉听到他的声音,也没有怀疑,当即就将帕子?丢掉,抬眼看他。
啊啊啊好什么?好,他非但?没有穿好,还突然来到了自己面前,他走路怎么?一点声音都没有。
群玉打?着磕巴,话都说不顺了,“这这这不成体统,表哥还是穿上吧。”
“害羞什么?,你从前不光摸过,还爱不释手地坐……”
最?后一个字没有说完,就被群玉伸手捂住了嘴,“嘘,有人来了!”
这墙胎实在是薄的厉害,群玉已经听到窗外孟四郎的声音。
他像是吃醉了酒,步子?踉跄,大着舌头?说道:“好莲芳,你学?两声,学?……那?个妖精说话,叫我声'四表哥'。”
两声娇娇媚媚的声音像沁了蜜一样甜,“四表哥,四表哥。”
孟四郎啪的一声,打?在莲芳的臀上,“不对不对,那?个贱人哪回?这样好声好气的喊,你要欲拒还迎,楚楚可怜些。”
“那?妾身?这样,四表哥轻点,别把人家打?坏了。”
她眸中含泪,要哭不哭,原本只有三分相似,这会成了七分。
醉得迷迷糊糊的孟四郎彻底将眼前人当成了群玉,低着头?就要去亲她,手上动作不停,撩起她的裙摆,大手就伸了进去,“好表妹,我哪里舍得打?你,疼你都来不及呢。”
莲芳连忙往后一躲,“四郎这还是在外头?呢,有小丫头?瞧着呢。”
她说得是帮着搀扶孟四郎的小丫头?秀儿。
也是个模样标志的美人,是管事家的丫头?,方?才席间殷勤地帮着众人倒酒。
孟四郎听了这话,居然伸手也在秀儿面上狠狠摸了一把,转头?又对莲芳说,“个骚浪蹄子?,这么?迫不及待要爷疼你了,表妹莫急,爷这就来了。”
声音逐渐远去,紧接着就听到孟四郎被人搀扶着进了门。
群玉浑身?的血都在往上涌,五脏府也跟着翻滚,她死死咬着唇,泪逐寸涌在眼眶,她忍着没哭出来,一开口嗓子?有些哑,“我想?吐……”
她抚着胸口,被这股腌臜气难受得哽住。
方?才席间也没怎么?用饭,这会子?便?是想?吐也吐不出来。
看她佝偻着背,肌骨瘦削,像是一对断翅欲飞的蝶,面容灰白,眼泪逼匝,却故作坚强没有哭。
谢望心里一紧,搂着她无声安慰,他一点一点抚平她颤动的身?子?,将下巴搁在她乌发上,平生第一回 ?感受到了心疼的滋味。
“玉儿,想?哭就不要忍着,想?让我做什么?,都可以。”他将人搂紧几寸,心酸难捱,恨不得将孟四千刀万剐。
群玉将头?埋在他胸口,眼泪如决堤一般汹涌,他揉着她的脑袋,尽量让她毫无负担的发泄出来。
他还没有穿好衣裳,硬邦邦的胸膛却格外温暖,她的眼泪打?湿了个彻底,沾上温润的水光。
直到这时,隔壁不合时宜的呻吟声传了出来。
谢望霎时间变了脸色,她捂住她的耳朵,心中暗忖,干脆将人抱起来,决定带着人换个院子?住。
到这个时候群玉还注意到他没有穿好衣裳,抓着他的袖子?不肯撒手。
“玉儿怎么?了?”谢望见她从自己怀里抬头?,眼睛红红的,哭得像小兔子?一样,难免对她心生怜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