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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药碗收回去时,群玉隐隐约约有些不安,故而?又吩咐道:“帮我备水,我要沐浴。”
莺儿点头应下,没多久湢室的热水备好?了,需要沐浴用东西也都准备个齐全。
群玉却不要她帮忙伺候,自己脱净衣裳坐进了浴桶里。
听见外面的脚步声走远了,群玉忍着羞窘,掰着腿小?心翼翼地轻轻擦洗。
腿根泛着红,碰到?了就痛,更?不用说屁股了,群玉摸了一把,又忍不住想起来自己被扒了衣裳打得?屁股“开花”。
他都什么?癖好?,稍稍忤逆他就总爱打她。
想到?这?里群玉有些不高兴,可?每回他在气?头上,她又不敢真的和他对着干。
她细致入微的将自己擦洗干净,很是难为情的伸手揉搓,恨不得?将自己洗掉一层皮。
谢望悄无声息地来到?湢室时,瞧见的就是这?副模样。
他快步走去,趁她还没反应过来,俯身将人禁锢在怀里,“表妹瞧着没什么?力气?,可?要表哥帮你?”
“流氓!你怎么?进来了,出去出去!”群玉被吓得?一哆嗦,手忙脚乱的在水里扑腾,整个人往下一滑,恨不得?躲进水里。
谢望把人捞起来,她身子沾了水,滑溜的就像一尾鱼。
“我不来怎么?知道,表妹青天白日里就这?么?按捺不住了。”
听得?这?话群玉一时气?结,他分?明知道自己只是在洗澡,非得?曲解成这?种意思。
“你,你出去啊!再不走我拿水泼你了。”
为了将人赶走,群玉拿手掬水,尽数浇在他头上。
“那?正好?,和你一起洗。”
论厚脸皮,群玉是比不过他的。
“不行,我这?汤水已经洗脏了,你走开啊!”群玉才不要跟他一起洗,她又不是不止的谢望打量着什么?坏主意。
“我只帮你按按肩,松松背,免得?你浑身酸软难受得?紧。”谢望决定走迂回路线,等?把人按得?骨软筋舒,还不是任他搓扁揉圆。
“你手重,不落印就是好?的,才不要你来。”群玉声音和软下来,没再拿水泼他。
听出她妥协的意思,谢望伸手去脱衣裳,“重不重的,试一试不就知道了吗?”
“你帮忙就帮忙,脱脱衣服做什么?”
“袖子捋起来容易掉,脱了外袍帮你而?已,你想哪去了,还是说你想让我……”
话未说完,群玉连忙伸手去捂他的嘴,免得?又听到?这?些孟浪言语。
只是动作?大了些,无边春色尽收眼底,谢望眸光一暗,声音透着股哑意,“坐好?了,我给你按肩。”
群玉乖觉点头,将身子坐正,挺直腰背。
不得?不说她给人按揉的功夫很是有一套,没一会功夫群玉就觉得?心神松泛,通体舒畅。
等?她想往后仰一仰时,谢望的手一松,她不解的转头去瞧,就见他突然将人单手抱起,自己也挤进了浴桶里。
群玉被人搁在他身上,感受着颈间热气?喷洒,被刺激地泛红,“你,你耍赖!说好?了只是按一按的。”
“是按一按啊。”谢望把人环住,去吮她的耳朵。
“你、你又说话不算数!”群玉羞恼地要哭出来,又热又燥,感觉股股暖流汇聚在四肢百骸,这?点酥麻感叫她控制不住地心神荡漾。
“玉儿,承认你喜欢,很难吗?”谢望又去掐她的腰,在她敏感的腰窝打转。
羞红了脸的小?娘子不再说话,唇间溢出细碎的呻吟。
谢望又在她脸颊上亲了亲,爱不释手地掐了一把她身上的软肉,“生得?这?样好?,就该给我玩。”
他又说这?种荤话!群玉羞愤欲死,扭着身子去躲。
只是谢望力气?大把人箍得?紧紧的,肌肤相贴时他握着群玉的手去找,喉间溢出一声满足的喟叹,“玉儿生的好?白,粉里透红的,究竟是怎么?生的,和我样样都契合。”
她的手掌如玉一般白皙,被他摁着把玩,完完全全的包裹,黏糊糊的相接。
感受到?他指腹间粗糙的茧子,群玉被刮磨得?又酥又软,声音都沁出水来,“怎么?这?么?多的薄茧,从前好?像没有呀?”
谢望低笑一声,带着股诱哄得?意味,“从前就有的,只是那?时候玉儿害羞,不肯让我握。”
“不许再说了!”群玉心里那?点羞耻心又在作?祟,装腔作?势的小?模样又让谢望低头去亲她。
“怎么?今天没哭。”趁着她松懈,谢望故意捣乱。
群玉咬着唇哼哼唧唧的,手上使劲毫不客气?地拧他。
她早就知道了,在这?时候哭非但不会让他停手,反倒是会激起他的兴致。
“这?么?有劲?”谢望忽然心痒,又想吻一吻她。
一直闹到?临近黄昏,水早就凉了,谢望早就想将人抱回床,谁知群玉口是心非地拉着他,不许他起身。
群玉原本?想着,左右不过三天而?已,即便是她配合些也不是不行。
可?从昨夜到?今日,她才发觉,高估了自己的身子。
为了顺利度过这?一劫,少受些折磨,群玉想着倒不如真的着凉,得?了风寒躲过去。
谢望还有正事在身,陪着她用过晚饭后,就又回了弄玉堂。
群玉躺在床上,累得?昏昏欲睡,可?想着春禾还没回来,便一直撑着在等?她。
等?到?戌时,春禾心绪不宁的回来,想将她白日里听到?的风声告诉娘子。
莺儿想起郎君说的,原本?还想拦她,而?春禾晓之以情动之以理,说是娘子身边不能没有她伺候,今晚的值夜需得?她来守。
想着春禾姐姐平日对她也不错,莺儿到?底是松了口,只不过自己也在门外守着就是了。
“娘子,我今日从门房老丁那?打听来的,何用回来时手里拎着几包药,罗应则是背着好?大个包袱,不知道里面是什么??”
她刻意压低了声音,群玉听得?心惊,连忙又问道:“避子丹还有吗?我有点担心莺儿端来的避子汤不太对。”
春禾有些惊讶,去匣子里找,发现那?只瓷瓶已经见底,可?她上回给娘子喂药时还有不少。
“娘子,只怕你猜对了。”
“那?何用买的药定然不会是避子药。”群玉强压住心中翻涌的情绪,到?底是忍不住掐了掐手心。
“避子药不能断,我明日出去再……”春禾见她面色不大好?,也跟着担心。
群玉摇了摇头,今日是二?夫人来请,明日却不一定有这?样名正言顺的借口出去了。
“那?、那?谢郎君究竟是想做什么??”
“我总觉得?他不会任人摆布,就这?样离开盛京。”
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