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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还守身如玉,太浪费了吧。

我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万一我一直没出现的话你怎么办啊?”

这句话刺痛了他。

他蹙眉,看上去很痛苦:

“……我也想过,我不确定你还会出现吗?你会出现在哪里?这不是之前的时间循环, 我确信自己一定可以再见到年幼的你。”

“你是一个未知数。”

我轻声问:“你没想过把小时候的我留下来吗?”

他咬唇:“我当然想过。”

“不要走就好了,我希望可以把你在身边养大。”

声音里带着落寞:“你对我太残忍,我必须眼睁睁看着失去你两次。”

注意到我不安的表情, 他突然转变了神色, 弯着眼睛笑, 用双手捧起我的脸。

那双手温暖,但很大,几乎盖住了我所有的余光, 只能看到他一个人。

“开玩笑的, 不会对你这样做。”

“那对你太不公平了, 这是你原有的人生。”他若有所思地说, 美丽的金红色眼睛像宝石一样, 将人吸进去。

“但是。”

沢田纲吉保持着温和的笑容,说话的语气也是一如既往的和煦, 但我却背后发寒:

“如果还要发生第三次的话,不知道我会不会做出来。”

*

一阵沉默后。

在气氛如此紧闭的关键时刻。

刚挂断的视频电话又响起来:“滴滴滴。”

我反应过来, 后退一步拉开距离。

沢田没有再继续逼进我,他长叹一口气:

“我不是说我马上就回来了吗,到底有什么事这么急。”

打开电话,一个陌生的男声闯入,他冷静地汇报:

“十代目,据说您推迟了回来的行程,但目前有紧急情况必须向你汇报……”

在他整个人闯入视频镜头范围内后,他的声音沉默下去,透过屏幕,一眨不眨地盯着我的脸,震惊地说:

“怎么是你!”

一般来说,在沢田纲吉打工作电话时,我都不会打扰,只会当个透明人。

但听到指向性如此明显的话语,作为在场唯二的人,我迷茫地抬头。

屏幕对面出现的是一个银发的俊美男子。

他穿着得体合身的西装,每一寸布料都似乎精心挑选,展现出高级的优雅与力量感。

西装外套在灯光的照耀下透露着细腻的光泽,与罕见的银色头发形成了呼应。未经刻意打理的银色中长发自成一派凌乱的美感,随意地垂落在脸颊两侧。

我好像知道他。

就算隔了一个海峡,照样很有名的暴力输出战斗天才,狱寺隼人。

真神奇,我完全不知道沢田纲吉的信息,但他的下属我却略有耳闻。

“森胡桃!你、你怎么在这里!”他揉了揉眼睛,就算做出大幅度的表情来,精致的面孔也不显得浮夸,反而很好传达出了惊讶。

“是我熬太多的夜了吗?”

在他惊讶的语气下,其他人也被吸引了注意力。

在屏幕的另一端,一个看起来是会议室的荣重场合里,众人停住了讨论声,转而向屏幕探出了一张张陌生的脸孔。

第二个进入视野的是戴着牛角的青年,他瞪大慵懒的眼,几乎要把整张精致的脸脸趴到摄像头面前,出言不逊:

“啊——!我就知道你没死!你这种凶残的女人一定可以活很久!!”

穿着和服的黑发爽朗青年单手扛着日本刀,他站在牛角少年身后入境,笑着眯起弯弯的眼睛问:

“是森同学吗?好久好久不见你了,你怎么在纲身边?”

“我先问的,让我问完!”

“别挤我啊!”

他们你一言我一语地争吵起来,争先恐后地对我说话。

银发青年说:“既然还活着的话那就回意大利的看看呀!害我一直担心!”

牛说:“是胡桃啊!她长大了!我们首领不是萝莉控!黑手党有救了!!”

和服青年说:“怪不得纲突然说有事要滞留日本,我还以为他是躲避开会,原来是这样啊哈哈。”

嘈杂的声音让我根本分不清到底是谁在说话,我捂住耳朵一脸迷茫,躲开他们如炬的目光,跑到彭格列背后。

银发的狱寺隼人先发现了我的异常,他盯着我,精准地指出:

“你干嘛一副警惕我们的样子?”

我张嘴,蹙着眉,不知道如何表达自己确实因为不良银发男和牛激动的话语而有些紧张,觉得他们不像好人。

和服青年看起来倒是个好人,可以认识下。

声音少了下去,气氛变得沉默。

“打个招呼吧,他们不是坏人。”

我看出来他们和沢田纲吉关系很好,不想扫了他的面子,敷衍地抬头对他们三个人摇摇手:

“嗨。”

对面马上传来剧烈的不满反应:

“会有人这么多年没见就说一声‘嗨’吗!!”

“这么什么冷淡的反应!好伤人心啊!”

“哈哈哈,胡桃现在很冷酷。”

我又被剧烈的响声吓得捂住耳朵。

沢田对我说着“失陪一下”,尴尬地走出房间,他压抑着声音说:

“你们都在干什么?能不能成熟一点?别吓到她了。”

那边还是传来像动物园里的猿猴山一样激动各种喊声:

“喂,是我啊!”

“我才发现她为什么穿着纲的衣服!”

“你别挡着我啊蠢牛!”

我:“……”

这些家伙,真的,好吵闹。

*

过了一会儿沢田才走进房间,他无奈的对我说:

“对不起,胡桃。”

我奇怪地问:“发生了什么吗?”

“他们……大概算是你的同学吧。”他无奈地扶额,“我就知道他们会过于激动,根本不给人解释的时间,所以打算回意大利再说的。”

“我大概解释了一下你的情况,他们现在了解了。”

沢田继续疲惫又头痛地说:“刚才他们提议想现在就来看你,幸好被我阻止。”

我奇怪地问:

“现在过来?为什么,我们不是马上到意大利了吗?”

“就像我说的,他们不是坏人。”

他温柔地说,

“这是因为大家都很想你,你是我们重要的同伴。”

*

我陷入思考。

然后我发现:

其实我也不是被他们吓到。

只是习惯了两个人安静的时候后,一时之间很难接受一群人吵闹的生活。

总觉得去了意大利之后,会被各种打扰讲话,就像刚才一样。

但沢田刚下令加快进城,他似乎很急迫回去。

我想起小婴儿对他的威胁和他书房里堆积成山的文件,问他: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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