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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那张英俊的脸凑近我时,纯真亲吻我的模样。
……怎么办。
他好像是真的很喜欢、很喜欢我。
*
早上起来的时候,莫名身上隐隐作痛,脑子缺氧一般。
我站起来,发现鼻尖很痒,去摸竟然是鲜血。
难道是因为我把自己埋在杯子里姿势扭曲地睡着的原因?
想起自己诡异睡姿的原因,我巴不得又埋回被子里一睡不醒。
正如我和他说的,我并没有其他被告白的经历。
或许在失忆之前有过吧,但我全都不记得了。我会缠着中也让他带我去太平层看日出,也会和梶井一起实验他的新炸弹,太宰这家伙也经常对我说些奇怪的话。
但他们都不是恋爱,我们只是同事。
他是第一个明确对我表达出这方面感情的人。
一般人应该是什么顺序?
告白、交往、结婚?
那我又是怎么想的呢?我们会照这样发展下去吗?
……话说我们接吻的顺序是不是不对啊。
胡乱的思考着,我从床上浑浑噩噩的起来站到了厕所前。
“早上好,胡桃。”
刘海狂野地被扎成方便的苹果头,我刷着牙点头示意。
沢田冷不丁地说:“头发乱了,好可爱。”
“咳咳咳!!”
我发现沢田好像突然开窍了,他找到了对付我这种恋爱迟钝星人的正确方法。
拐弯抹角或者含蓄是没有用的,他开始直截了当地在言语中对我进行告白。
沢田笑了:“害羞的样子也很喜欢。”
他抚摸我滚烫的脸颊。
“你脸红了吗?真可爱,喜欢你。”
沢田微笑地说出杀伤力极大的话,配合着那张英俊的脸,攻击力翻倍增长。
我差点跌坐下去。
不小心吞下了薄荷味的牙膏,我被辣红了脸:“够了!”
他不知廉耻:“生气也很漂亮。”
我捂住他的嘴:“都说了别讲了!”
他带着笑意的眼睛注视着我,让我不得不也盖住他的眼睛,因为那双眼睛似乎一直在向我告白。
就算捂住嘴,从眼睛也可以看出来。他不断的在说着“喜欢你”。
好吵、好吵。
“哈哈哈。”
他笑弯了眼,不再和我闹了,摆摆手投降退去。
砰、砰、砰。
可我还是觉得好吵、好吵,鼓膜一直在震动。
啊。
低头,声音的来源就在眼下。
不是从他那里传来的。
原来吵得不是他的眼睛,是我的心跳。
*
出门散心的时候,竟然遇到了侦探社。
中岛敦指着我大声说:“啊!上次那个女生!”
国木田君立马问:“你是港口mafia派来的吗?”
我歪头:“不是,这么说有点突然,但我目前不为港口mafia办事。”
我瞬间站到中岛敦的身后,遮挡住人群视线用枪对准他的腰:“所以别拿着手榴弹盯着我了好吗?我只是出来买鸡蛋的。”
沢田纲吉说他只是能勉强做饭的程度,竟然不是谦虚。
他真的不怎么会做饭,虽然昨晚的蛋包饭味道上没有值得挑剔的地方,可当我发现垃圾袋里有二十几个鸡蛋壳的时候,就发现了问题。
……他到底失败了多少次?
他们还是一副进攻的姿态,国木田的手里是手榴弹,另一个家伙我忘了叫什么,反正是总和他妹妹黏在一起的那个妹控青年,随时准备发动异能。
国木田严肃地问:“港口mafia正是焦头烂额的时候,他们会让你这样的主力随意出来?”
“焦头烂额?”
这句话引起了我的注意力。
我惊讶:“发生了什么?”
他们对视,确信我脸上的惊讶并不是装出来的。
“你不知道吗?”
我当然不知道,从船上回来在港口mafia的那些时候,我基本上就是太宰治的护工,完全没管内部发生的事。
把手枪塞回裙子下,我举起双手示意自己的无害:
“别计较,我就是一个路过买菜的。”
中岛敦麻木地看着我的枪,吐槽:“买菜也要带枪吗?”
我反问:“这不是生活必需品吗?”
“港口mafia的人都好奇怪……”
他冒汗地抱住自己:“还有那个黑漆漆的先生也是,好可怕!突然就冲出来问是不是我们搞的鬼……”
黑漆漆?
我问:“你说中也?”
国木田说:“有人埋伏了他们的武器库,他们误以为是武装侦探社做的。”
我皱眉:“中也不至于犯这种错,有人故意陷害你们?”
他虽然看起来很暴躁,但并不是冲动的性格,遇事很冷静,没道理无缘无故针对武装侦探社。
摇头,那个妹控青年解释:“不,现场没有任何痕迹,所有人都死了,找不到是谁。”
“他们排除了所有可能性后,只能认为是最了解他们的武装侦探社。”
这很稀奇。如果一个人的实力能够达到武装侦探社的水平,但我们不可能没有注意到。
究竟是谁还有实力能够不知不觉的进入港口黑手党,打劫他们的武器库?
……
呃。
真要说的话,这样的家伙,家里不就有一个吗?
沢田纲吉都快把港口黑手党大厦当成彭格列的分部了,他每一次来不都是随随便便的。
但是,他并不会做这种事情。
我不了解他,我和他见面还不到两个星期。
可我笃定的相信这不是他干的。
这种卑鄙的令人讨厌的作风,不会是他的手笔。
我问:“对于真凶你们有什么头绪吗?”
作为发言人,国木田说:
“只是推测,但我认为不是横滨的组织,应该是外来的。”
国木田和我算是老相识,虽然我们之前的交锋大多是在不安定的时期,但他是个正直有风骨的男人,他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经过精心考量。
我相信他的推测。
“谢谢。”我挥手道别,“之后我会回港口mafia帮忙看看的,也会和中也解释一下不是你们做的,但他信不信就不一定。”
说完我便转身离开,我们的交情只够我做到这个地步了。
“你为什么离开了港口黑手党的?”
突然,国木田打断道。
我回头看到这个正直到刚强的男人皱眉劝导我:
“虽然我一直觉得你的品行与港口mafia不符,你不应该处于黑暗组织。但你并不是一个背信弃义的家伙。森鸥外对你有恩,你竟然会离开他?”
身为局外人的国木田将对我们的关系看的如此透彻。
对于他所说的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