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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种下的粮食,到现在长得也不好,还不如放牧呢,王,要不把农田改回草地吧。”

……

拓跋骁听着报上来的一件件事情,有些当场做了决定,有些打算后面再议,即便处理得很迅速,等听完众人的禀告,走出帐篷时也已经夜色深沉了。

他抬头看了看漫天的星辰,估摸下现在的时间,招手叫来阿隆。

“她安顿好了吗?”一边说着,一边脚步不停地朝姜从珚的帐篷走过来。

阿隆不敢隐瞒,“听说收拾好了,但是中间特勤找公主,说了一会儿话。”而且态度不太好的样子。

拓跋骁闻言,脚下一顿,然后便加快了脚步来到姜从珚帐前。

此时帐篷内阿椿阿榧她们还在布置,见到漠北王突然闯进来,吓了一跳,连忙屈膝行礼。

拓跋骁却看也不看她们,径自朝里走去。

直到他掀开帷帐消失在眼前,两人还是有些不知所措,最终还是阿椿做了决定,放下手里的东西,拉着阿榧的手悄悄退出了帐篷。

姜从珚听到一阵急促却沉重的脚步声,转身看过去,果然是拓跋骁。

她下意识绷起脊背,僵了下。

拓跋骁的眼神先在她脸上扫了一圈,见她脸蛋白净、神情平和,一副宁静的模样,情绪才稍微缓和下来。

“拓跋勿希找你麻烦了?”

姜从珚听他第一句话竟是问这件事,其中还透露着关心之意,心情松了些,微笑着遥遥头,“没有,只是说了几句话。”

“说什么了?”他又逼近一步,站到了矮榻前,高大的身影笼了过来。

“他问我‘你就是拓跋骁带回来的汉人公主’,我说我就是,然后我又猜出了他的身份是六王子,他很惊讶。”姜从珚笑着说,隐去了拓跋勿希不善的两句话。

她没打算因为这点小事就告状,若是连几句闲言碎语都忍受不了,她就不用在王庭混了。她跟拓跋骁实话实说的话,说不定他立马就会去找拓跋勿希算账,才来第一天就大动干戈实在不是一件明智的事,尤其拓跋勿希根本没干什么,只是几句言语,又没证据,说不定别人还要嫌她一来就挑唆拓跋骁。

拓跋骁却没轻易相信,“我说过的,我不会再让人欺负你,你要是受了委屈,不用忍。”

他这话说得自信张狂又理所当然,姜从珚心头一动,确实生出几分被维护的喜悦,却仍旧摇头,“真的没事。”

“而且您知道我的性格的,要是真有人冒犯我,我绝对不会委屈自己,肯定会找您做主啊。”

这话说到拓跋骁心头去了,他就喜欢她依赖自己向自己撒娇的模样。

说完拓跋勿希,他的心思不免又落到她整个人身上。

因洗漱过,她素着一张脸,乌黑的长发随意披散在身后,却更凸显出她的白皙柔腻,琼玉般的肌肤上没有一点瑕疵,在明亮的烛火下散发着莹莹浅光,看得人喉咙一紧。

再加上她披了件平日里少见的浅粉色外衫,正值初夏衣料轻薄,她盘腿坐在那里,层层轻柔鲜嫩的粉色堆叠,更让她的脸颊如粉牡丹花般娇艳,偏偏她好像并不知道自己现在有多美,仍用寻常的目光看着自己,毫不设防。

身体蠢蠢欲动。

他长腿一跨,大马金刀地坐到了她旁边。

姜从珚因他靠近才想起自己还在矮榻上盘腿坐着,姿态实在有些懒散,赶紧想起身坐正身体,一动,却露出没穿鞋袜的脚。

拓跋骁的目光一时被这双玉足吸引,她的脚生得纤细,薄薄的雪白的皮肉贴在掌骨上,瞧着跟白笋一样,偏足底是浅浅的软肉,还泛着粉,像小猫的粉垫子,瞧着可爱极了。

拓跋骁下意识伸出手比了比,发现她的脚还没自己的手长,轻轻一握就能抓住。

姜从珚被他看得不自在,白皙圆润的脚趾蜷了起来,一时进退两难,想把脚塞回衣角遮住,然而拓跋骁t却不给她这个机会了,他大掌一伸便捉住她玲珑的脚踝。

粗糙灼热的掌心骤然贴上肌肤,姜从珚脚背绷起,下意识往回缩,可男人不仅不放,还故意拽了一下。

他力气不小,姜从珚被这力道拽得身形不稳,就这么扑了过去摔进他怀里。

他胸膛很硬,撞得她都有点疼。

姜从珚手忙脚乱起身,却又被男人一手揽住了腰扣在了怀里。

她心里生出一股不好的预感,下一秒预感就成了真。

拓跋骁的脸贴了过来,他重重地咬上她的唇,呼吸也变得急促滚烫。

时隔一个多月,拓跋骁终于再次吻到日思夜想的软唇,只这一抹柔软的触感就让他浑身都亢奋起来。

姜从珚实在不习惯他突然且强势的吻,扭头想躲,却被一只大掌控住了后脑动弹不得。

他今天的表现跟先前那次的克制截然不同,仿佛换了个人,不,也不是,他一直这样,上次那种克制才罕见。

她心跳加快,呼吸也跟着急促了起来,脸颊不知何时染上了一层薄红,更叫她多了几分动人的媚态。

男人吻得极重,感觉都不像在亲而像是在咬,她的唇都被碾得有些痛了,忍不住蹙起秀眉,可男人一点都不满足,他一碰到她就觉得她的唇又香又软,带着令人沉醉的甜,简直想让人吞进肚子里。

只吻过一次,就叫他上了瘾。

他伸出舌,将她的唇瓣尝了个遍,还想继续往里,却遭到了抵抗。

她现在整个人都被他把在掌心里,根本抵抗不住男人的力气,只能咬着牙关不松口。

拓跋骁探了两回,见她十分坚决,眸色一暗,扶在她腰间的手便轻轻一捏。

敏感的腰腹被偷袭,姜从珚像只受惊的兔子浑身打了个激灵,下意识张开了嘴,拓跋骁便抓住这一瞬间的机会钻了进去,然后开始作乱……

……

“阿椿,你说漠北王他会不会对女郎……”她绞尽脑汁想词,却怎么都想不到一个合适的词。

要说强迫欺负吧,好像也不能这么说,两人要成夫妻的,她们没有资格也没有立场去指责他,可她却总觉得漠北王来者不善。

“嘘,别说话。”阿椿忙捂住她的嘴,生怕她打扰到里间两人。

阿椿和阿榧一直守在帐外,她们虽也没成过亲,可漠北王每次看女郎那种眼神,分明危险的很,不难叫人想象他的意图,见拓跋骁一直不出来,她们很是担忧,可里面也没什么明显的声音,她们不敢贸然闯进去,万一惹怒了漠北王还要给女郎添麻烦。

唉,虽然女郎要嫁给漠北王,可她们还是觉得女郎受委屈了,女郎身体这么柔弱,应该配个懂得怜惜她的君子,那漠北王一看就是粗鲁的性子……

两个丫鬟还年轻,也不懂太多,更多的是担心漠北王没轻没重伤了女郎,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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