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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还有另一种煎熬。
……
也不知拓跋骁亲了多久,除了唇上的肿痛感,现在连舌根都开始发麻了,可男人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两人坐在矮榻上,姜从珚被他紧紧搂在怀里,除了男人腿部坚实的肌肉,她似乎还感觉到了别样的触感,这叫她心底发慌。
她尝试着推他,可她纤细的胳膊又如何抵得过男人满身的腱子肉,她又想出声拒绝他,可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静谧的夜晚,暖暖的烛光蔓延开来。
因为第一天入住,若澜还特意让熏了香,此时幽幽地浮动在空气中。
原本清甜宁静的味道,此时似乎都被灼热的气息染上了暧昧。
姜从珚被亲得实在难受,连呼吸都困难,脑子昏昏沉沉要缺氧了,终于忍不住重重咬了他一口。
也不知咬没咬破,男人停了一瞬,火热的唇终于离开了她,没等她缓过来,又落到她耳侧,去咬她小巧的耳垂。
姜从珚怕痒得很,尤其是耳侧颈后这些地方,他就这么啃过来,滚烫的鼻息喷洒在薄薄的肌肤上,叫她起了层鸡皮疙瘩,浑身轻颤起来……
直到男人完全压下来,将她按到了榻上,整个人也伏到了她身上,姜从珚彻底慌了。
“你别这样,停、停下,好不好……”
她实在受不了这种折磨,生怕他又像上次那样不管不顾,只能低声哀求男人。
“没有外人。”拓跋骁哑着声音说,像是在回应她又像是在给自己找理由。
说完便去亲她脖子。
这次在室内不会有外人,可姜从珚在意的却不仅仅是这点。
过了一会儿,见她还是抗拒,男人又道:“已经到王庭了。”
“可、可是还没举行婚礼,你再等两天好不好。”姜从珚泪眼汪汪地看着他,眸里盈满祈求。
说来也算有点矫情,早两天晚两天并没有什么区别,一个仪式而已,她明明早做好做这种事的准备了,可偏要等到最后一刻实在躲不过了才甘愿。
拓跋骁原本还能等等的,他一开始也没想这样,可一见着她,就急不可耐,身体每一寸肌肤都在叫嚣,一秒都等不下去了。
早在看中她时他就想要她了,等后面跟她亲近过一次,他更是深深沉迷于她娇软的身躯,那时他恨不能第二天就飞到王庭,一直忍耐了两个月,每天都靠想象着回到王庭后他要如何亲她吻她、将她揉进自己怀里才勉强按下身体里的**。
可现在终于抵达王庭,又还要等婚礼,别说两天,就算两刻钟他都不想等。
“现在不行吗?”拓跋骁还是不甘心,脸埋在她柔嫩的侧颈,说话时带出的气息完全落在她肌肤上。
姜从珚摇头,眼圈儿里水光闪动,“就一两天,您再等一下吧。”
拓跋骁实在为难,双臂撑在她身侧,俊脸悬在她上空,五月的天还算不上炎热,又是在北方,可他额头上却布满豆大的汗珠,额角的青筋更是蜿蜒狰狞,脖子绷到了极致血管鼓起,满脸赤红,这副模样实在有些令人害怕。
然而比起模样,更恐怖的是他的眼神,凤眸里的碧色浓郁到了极致,几乎混沌得叫人看不清他的神色,只能察觉到其中酝酿的风暴。
就一两天,一两天……
拓跋骁不断说服自己,两个多月都忍过来了,不差这一两天,他更想要她心甘情愿地属于自己。
这般在心里对自己说了许多遍,终于起身,把视线移向别处。
这一瞥,却又瞧见了她莹白可爱的玉足。
她走路走得少,脚心的肉也嫩得很,要是踩到自己身上,肯定也软得不像话……
姜从珚想着好不容易再次躲过一劫,却又见男人的视线直直落在某处,她顺势看过去。
“……”变态!
她赶紧抻开衣摆想遮住自己的脚,却又十分突然地再次落入男人怀里。
他将脸埋在她颈窝,深吸一口气,手却握住了她的足。
“让我抱一会儿。”他声音喑哑。
他愿意再忍一忍,她暂时安全了,姜从珚便不好再抗拒他,只能任由自己像个娃娃一样被他抱在怀里,跟他紧紧相贴。
但他身上本就肌肉发达,现在又紧绷得不像话,她像靠在了石头上,被硌得很不舒服,姜从珚只能咬唇让自己忍着,不敢说话,也不敢动。
她以为就这么抱着,等男人平复下来就行了,可他却一直不松手,她的视线落到侧面的青铜花枝灯台,上面的蜡烛都烧了一大半了。
就在姜从珚两眼失神地盯着烛光熬时间时,突然,她感觉自己的脚被扯了一下,曲了回来。
她还没懂男人又在弄什么,便发现他抓着自己的脚按了下去,然后她的脚心就踩到了一个奇怪的触感。
她连忙低头看去——
“……”
啊啊啊,变态!
第50章 “终于等到今天了。”
他竟将她的脚放在了那里……
一时气血上涌, 姜从珚脸红了个透,活像一只煮熟的虾子。
她又羞又恼,完全维持不住形象了,费劲所有力气去踢他想叫他放开自己, 拓跋骁一时没注意, 还真叫她踹了下, 闷哼一声, 却不像疼, 眼睛里反而绽出异样的神采, 再次扣住了她的脚踝。
姜从珚不干,手脚并用剧烈挣扎起来,“你放开我!”
她撑起胳膊去推他的胸膛,又去抓他的手,可惜她根本抓不动。
怀里的温香软玉动来动去, 拓跋骁原本才按捺下的欲火又蹿了起来。
“别动!”他低声警告。
但此时沉浸在羞愤之中的女孩儿没能在第一时间察觉到他暗含的警告, 只想要收回自己的脚,这实在超出她的承受范围了。
他、他怎么能这样?这比直接跟她那啥还要羞耻。
姜从珚不听,继续t挣扎。
直到她再次被他扑在榻上,庞大的身躯压过来,耳边传来男人沉重急促的呼吸,她才慢慢意识到了危险。
她还是愤恨难当, 刚想指责男人, 他却先她一步开口。
“我不想失约!”
只一句话,就定住了她。
他表情不像在开玩笑, 额角和脖颈上暴起的青筋更是明晃晃的昭示着男人此时的隐忍。
姜从珚怔怔地看着他。
……
脚心有些痒,脚趾已经蜷到了极点。
姜从珚咬着唇,闭上眼。
女孩儿玉白的脸颊早已通红, 比那最鲜妍的胭脂还要瑰丽,清冷的仙子也终于下了凡尘。
静谧的内室,便只剩一隐忍、一粗重的呼吸声。
直到许久,最后一截蜡烛也快燃完,男人才终于起身。
后面他说了什么,好像是安慰的话,姜从珚也不想听,捂着耳朵遮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