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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好看。

他手臂一收将她揽过来,凑过脸就要亲她。

还没靠近,女孩儿柔软的掌心就抵上他下巴,用力往外推着不让他靠近。

虽然这点力道根本挡不住他,他却还是停了下来,不解:“又怎么了?”

知道她爱洁,他里里外外都洗漱干净了,身上绝对没有味儿。

“我今晚不想这样。”

“为什么?”

他还有脸问为什么!这就忘记自己昨晚的混蛋行径了吗?

姜从珚要气死了。

她心里有气,脸上的表情也就越发清冷,似结了一层霜色。

“我不舒服。”

男人表情凝住,“你不喜欢?”

姜从珚:“……”

你从哪里看出我喜欢了?

她撩起衣袖,将手腕摆到他面前,咬牙问他,“这是谁干的?”

拓跋骁看过去,果然见她雪白的腕子上一圈淡青色痕迹,明显看出是指印。

男人沉默了瞬,瞳仁动了下,似是想起自己昨夜的行径了。

那时她想躲,还不停推自己,他就将她手腕压在枕边……

他当时真没感觉自己有多用力,甚至还收着了,只是那极致的舒爽几乎蒙蔽了他其它所有感官,只想再多要一点。

“那我今晚轻点?”他放柔了声音哄。

“……”她是这个意思吗?

姜从珚怀疑他脑子里除了那事儿啥也没想,而且男人这时候的鬼话,能信就怪了,到时上头了,还不是他怎样就怎样。

一开始她觉得拓跋骁可能是见色起意,并没有多喜欢自己,后来一路相t处她改观了些,猜他可能是有点喜欢的,尤其是被乌达鞮侯掳走那夜,男人表现出了一种复杂的情绪,她甚至感觉到了一点他的紧张和后怕,但现在她又不确定了,因为一到王庭他就一直惦记这事儿,分明就是馋她身体而已,尤其是结完婚,夜夜只想着上床,而且上床的时候只顾着自己快活,把她往死里折腾。

“我身上现在还酸痛着,我不要。”她偏过头不再看他,连半边身子也转了回去,只留一段背影给男人。

拓跋骁急了,又强行把她掰回来,大掌搂着她腰。

透过薄薄的丝绸寝衣,他能感觉到她身子有多细软,这又叫他心痒起来。

“真的不行?”

他贴过来,靠在她脸颊上说,呼出的热气直往她耳孔中钻,像爬进了一只小虫子,搁在她腰间的手掌还充满暗示性地捏了一下,不断游走。

他常年练武皮糙肉厚,指骨上覆着一层厚茧,隔着单薄的丝绸姜从珚都能清晰感觉到那手指筋骨坚硬,铁钳一般。

她抓住他作乱的手,指甲狠狠地掐了他一下,“别动手动脚!”

拓跋骁:“……”自己媳妇儿,摸一摸都不行了。

他还不死心,还想哄她给自己,姜从珚就是不松口,他一提就讨伐他昨晚实在过分的行径。

拓跋骁也没办法了,已经做到一半骗她多要两回还能算情趣,现在还没开始呢,她一副冷若冰霜的态度,他要不管不顾,就是强人所难了。

没有人能反抗他,但她是例外。

他狠吸一口气,最后将她重重搂过来,惩罚似地狠狠吻了她一回,才咬牙切齿地说:“明天,明天不能拒绝我了。”

今晚歇一歇,明天就该好了。

姜从珚垂下眼,任由他勒着自己,整个人都嵌进他怀里。

现在这情况她也说不上好还是不好,男人显然十分重欲,今天憋了一晚,明天肯定不会轻易放过自己。

但从某方面来说,想比起这世上其他男子,他又还可以,他并没有觉得自己的拒绝冒犯了他男人的尊严,只是有点气闷的情绪。

对有些男人来说,他们绝不允许女人对他说一个“不”字,他们认为妻子就该听从丈夫的命令。

就算是跟她十分亲厚的大表兄,他的品行在旁人眼里已经无可指摘了,但对大表嫂依旧带着这个时代的大男子主义,他在小事上纵容表嫂,可真正的大事依旧由他自己决定,但他又确实爱着大表嫂的,而大表嫂自己也觉得很幸福,两人几乎不会吵架,十分和谐。

姜从珚没有试图去劝说大表嫂要如何如何或是给她灌输一定要男女平等的思想,因为对于大表嫂而言,这就是她的幸福。

清醒地痛苦着,还是无知的快乐着,谁也说不清哪种更好,只能选择自己要走的。

有时她也觉得自己是不是被这个时代驯化了,在现代社会理所应当的平等夫妻关系在这个时代几乎见不到,于是在大多数人都只有一二十分的情况下,一个四五十分的男人竟然会让她觉得还好,好像有可以改变的可能。

可就算提升到六七十分又如何呢……难道她该为此欣喜吗?

姜从珚脑子里不由冒出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自己也说不清自己要琢磨出点什么,或许只是胡思乱想。

罢了,能消停一天是一天吧,总好过日日这样。

她安静地待在男人怀里,背后贴着一堵热墙,虽不如自己躺着舒服,也只能将就。

这一夜十分安静,半夜时姜从珚不知怎的突然醒了一次,她只是睁开眼睛看着漆黑的床帐发着呆,没有说话,男人却好似捕捉到她变化的呼吸,将胳膊搂紧了些,下巴蹭了蹭她头顶,低低问了句,“怎么了?”

他声音带着些朦胧的沙哑,不似平时清明,是察觉到她的变化才醒的。

姜从珚突然想到外祖母,她小时候跟外祖母一起睡了两三年,外祖母夜里也时常问她的情况,任何风吹草动都瞒不过她。

姜从珚摇摇头,“没事,可能有点渴。”

她这么说,拓跋骁便松开手坐了起来,然后掀开被子下床,赤脚踩在地毯上,拿过旁边小方桌上被棉巾包裹住的保温铜壶,倒了大半杯水出来,然后折回床上。

“喝吧。”

他将杯子递过来,姜从珚怔了一瞬,接着伸手去拿,但室内的蜡烛燃尽,夜晚光线太黑,她只瞧见一个模糊的轮廓,摸索过去,却撞到男人的手。

他极轻微地动了下,杯中的水跟着轻荡了荡,所幸没洒出来。

然后她听到寂静的夜晚响起一道低沉的男人的笑声,有几分愉悦,又带着顽劣。

姜从珚:“……”

她再次小心探出手,却被男人的掌心包住。

“别动了,我喂你。”

男人长臂一捞便揽住她纤薄的肩头,直接凑到她身前。

他夜视能力强出她不少,感官又敏锐,即便在如此昏暗的环境依旧行动自如,将茶杯精准无误地送到了她唇边。

之前也被他喂过水,不过那时累得迷迷糊糊的,没什么感觉,现在完全清醒着,她突然生出些别扭。

“怎么不喝?”见她不动,男人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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