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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供应王庭军队的需要,他们也对其余人开放业务,作坊还在建,先搭了帐篷开店铺,有想买家具物什或是修补武器弓箭的都可t以去铺子里交换。

于是之前剩下的两块地也被她征用了。

张复也在她的支持下开了间药堂,只是同样还没来得及建屋子,暂时只以他自己的帐篷做诊室。

王庭中的鲜卑人几乎没有接触过中原医药,对此陌生又警惕,只远远地观望着,并不去求医问药,但莫多娄和叱干拔列他们的手下却经常去。

他们一路上见识到了张复那神奇的医术,尤其体现在外伤治疗上,以前需要一两个月才能痊愈的伤口,不到一个月就能好全了。

夏日容易溃烂的伤口,被他处理过也不会生腐了?多么神奇!

他们这些从军的鲜卑骑兵,操练比武时难免会伤到磕到,以前只能草草处理,现在却能去找张复。

他收钱也不多,堪堪平衡开支,还允许让他们用当地的草药来换,如此正好补充消耗的药材。

张复对草原上的药草十分感兴趣,这里有许多中原上见不到的品种,他打算慢慢研究,编纂成册。

他和他父亲早有编撰医典的想法,只是这项工程量很大,不是一朝一夕的事。

张复的医术就算在中原都算得上神医,在草原上就更是降维打击,而且治疗效果肉眼可见,那些被他治疗过的鲜卑骑兵回去跟同伴家人聊起,一传十十传百,他神医的名气很快就传开来,一些外出打猎受伤的、或是被蛇虫咬了的也来找他,以至于竟忙得不可开交。

姜从珚自然十分支持他,张复病人太多忙不过来,她就把自己这边随嫁来的宫女、内侍拨了十人去给他打下手做杂活,反正她也用不了这么多人服侍,还把先前那个汉胡混血的女婢派过去帮他翻译。

医药的发展是她十分看中的一环,日后必定是要扩大规模,还要培训出更多战场医护人员,最好像后世一样形成一个完整的培养体系。

目前凉州军中已经有了这套体系的雏形,但在草原上还一片空白,需要她一点点重新搭建。

于是鲜卑人发现,这个汉人公主来到草原不过半个月,王庭就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他们随处可见正在动工的作坊,那些汉人一个个忙得热火朝天,修起一座座土屋,也不知道具体是作什么用,可那架势俨然把自己当成了这片土地的主人,许多人出门时都忍不住张望几眼。

当然,也不是没有人向拓跋骁抗议过,说这些汉人霸占了属于鲜卑人的土地,但拓跋骁从不理会。

她建起的作坊都是他需要的,对他有利无害,也只有她能让那些汉人工匠完全臣服为她效力,当初把工匠交给鲜卑人的话肯定没有现在这么顺利,拓跋骁十分满意现在的情况,更不用说晚上还能趁机多贪一会儿。

姜从珚白天要处理各个作坊的事,晚上还要应付男人的索求,实在疲惫,幸好,她月信准时来了。

终于可以歇歇了。她想。

今天拓跋骁似乎有些忙,一直将近亥时才回来,连晚饭都没赶上。

姜从珚早洗完上床了,她累得很,很快就睡了过去,直到被男人吻醒。

她憋气憋得难受,用力推开男人的脸。

拓跋骁就继续亲别处。

她刚醒,一开始有点迷糊,直到男人的粗粝的掌心钻进衣摆贴上她腰腹,打算往下,姜从珚想起什么,赶紧按住他作乱的手。

“不行。”

“嗯?”拓跋骁停下盯着她。

“我来月信了。”姜从珚解释。

她以为说完这句话男人就懂了,没想到他居然还一脸疑惑。

接着他问,“月信是什么?”

“???”

这下换姜从珚疑惑了。

她瞪大了眼看着他,一时分不清他是真不懂还是想占便宜故意这么问的。

“你不知道月信?”她又问一遍。

拓跋骁依旧摇头,“这是什么?”

说着他又亲下来,今天回来得晚了,估计只能要一两回,不该浪费时间。

姜从珚:“……”

看他模样是真不懂,不过也可能是说法不同。

“你先停下,今天真的不行。”她憋足了力气将男人的脸从自己脸上推开。

仅这一个动作就叫她累得喘气,雪白的美人脸泛起了肉粉,实在勾人得很。

她平复下呼吸,大概组织下语言,“就是……女子十三四岁后,会从下体那里排出血液,大约每个月一回,所以叫月信。”

拓跋骁回想了下,他好像也听过一两句。

军队里都是汉子,有时说起话来荤素不忌什么都敢往外掏,感兴趣的无非就那几件事儿,肉、酒、女人,他有时听到他们抱怨时机不凑巧,好不容易回家结果媳妇儿身上有血。

原来就是这件事。

“你来月信我们就不能做那事儿了?”他问,眼神明显还带着期望。

“自然,月信不洁。”

“我又不在意。”

“……”

姜从珚生出一股前所未有的恼怒,甚至在想他是不是真是一个变态啊!他居然想在生理期时……

她狠狠拧了他胳膊一下,可惜他肌肉太紧实她根本拧不动。

拓跋骁不懂她为什么突然这么生气,他是真不嫌弃,只是一点血而已,还是快活更重要。

恼怒之后,姜从珚见他脸色十分坦然,虽然带着明晃晃的情欲,却不像是有某种变态的癖好,她心里突生出几分怪异——拓跋骁似乎对女子之事似乎不太了解。

当然,这其实也正常,这个时代信息传播很受限,没有那么多途径给他科普,他又是高高在上的王,从来都是女人捧着他,他不需要纡尊降贵去了解这些。

“不行。”她说,“月信不洁,这时还那样的话容易感染疾病。”

拓跋骁怔了下,抬起眼皮,“竟是这样?”

“嗯。”姜从珚脸色缓和了些,又认真给他科普了几点坏处。

拓跋骁思索了下,她本身就柔弱,若是这样会引起病症,那……

“行吧,我不弄你了。”拓跋骁低声说,语气失落得像一只没吃到肉的大狗。

先前亲了她一会儿,身体里的火已经被挑了起来,现在弄得不上不下的实在难受,他长臂一伸把她捞到怀里紧紧搂着。

姜从珚能清晰感觉到他力道有多大,身体绷得有多紧,勒得她都有点难受了,但她却没动,任由男人箍着。

结果他不仅搂着,还老用脸蹭她,呼吸越来越沉。

“……你安分点吧。”

“我难受。”

“那你自己睡去。”

拓跋骁恶狠狠地咬了她一口。

……

空气安静得只剩两人的呼吸和心跳,男人明明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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