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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在这种氛围下说这么扫兴的话吗?

但她原本是打算问的。

男人看出点不对,眼神一凛,聚到她脸上,“什么事,很为难?”

算了,说吧,总要问的。

姜从珚仰起下巴,“你知不知道……梁国秘密派了使者去匈奴?”

问完这句,她垂下浓浓的眼睫,带着一点她自己都不曾发觉的逃避心理,她想,拓跋骁要是因此发怒也正常。

可她等了一会儿,却只听头顶传来一句,“知道。”

知道?

她复抬起眸子,惊讶地看着他,“你知道?我……你什么时候知道的?为什么不告诉我?”

拓跋骁大掌抚上她白皙的脸颊,她脸太小,他一掌就能覆盖,带着薄茧的指腹轻轻摩挲她柔嫩的肌肤。

“回到王庭第二天。梁国皇帝做的事与你无关。”

两句话,回答了她问的两个问题。

原来他这么早就知道了,并且在她面前一如既往,丝毫没有迁怒。

姜从珚心里有股说不出的复杂。

拓跋骁又道:“你嫁给了我就是我的人,不管梁国发生什么,都跟你无关。”

……

姜t从珚暂时放下手中的事,被拓跋骁带着来到一片空旷的草地上。

入了秋,草地的绿意渐被枯黄取代,有时寒冷的晨间草叶上还会结上薄薄一层霜,一脚踩上去会有冰棱的“咔嚓”脆响。

姜从珚还是骑她那匹玉狮子,这马儿比不上骊鹰,却也颇为神骏,耐力和速度都较别的马优秀,又温顺有灵性,可以长期当做坐骑。

以前姜从珚只会骑马小跑,并不会其余马术,拓跋骁便教她如何在快速飞驰和勒马急停中稳住身体,若是躲避箭雨又该如何趴在马背上,一旦不小心坠马该怎样调整姿势把伤害降到最低……

他戎马多年经验丰富,骑马发生的意外他都遇到过,讲解起来头头是道。

“……刚才说的你都记住了?”

“嗯嗯。”姜从珚回忆了下,确定自己都记清楚了。

“那我们上马试试,先从简单的开始。”

姜从珚扣住马鞍,抬腿踩上脚蹬,攒足了力气才跨到马背上,还得亏她个子不算矮,不然爆发力不够真的很难上马。

拓跋骁看得直皱眉,她这速度也太慢了。

姜从珚坐好之后,牢牢抓住缰绳,低头朝男人道:“我准备好了。”语气有些紧张。

拓跋骁便站至马前,打了几个指令,马儿便忽的扬起了脖子和前蹄,马背也陡然从平缓变得陡峭,背上之人很难稳住身体。

姜从珚努力按照男人说的控住缰绳夹紧马腹保持平衡,可她力气实在不够,最终还是没能稳住栽了下来。

“啊!”骤来的失重感让她发出一声惊叫。

男人眼疾手快地一捞,最终稳稳将人接住。

虽不如坠到地上疼,身体相撞的冲击力还是让姜从珚头晕了下。

刚刚那一瞬她是有点害怕的,哪怕知道男人会保护自己。

“你力气太小了。”拓跋骁说。

姜从珚:“……”

脑子:会了。

身体:要噶!

见她一时没反应过来,拓跋骁便一直抱着人,趁机占点小便宜。

“再试一试。”姜从珚鼓起脸。

拓跋骁乐意至极,这何尝不算另一种投怀送抱呢。

果然,姜从珚又被甩下来好几次,每次都被男人接住,大掌抚在她腰间。

虽然每次都被男人占便宜,可一个经验丰富、还能保证自己完全不受伤的金牌练马师父可不好找,被占便宜就占便宜吧,姜从珚也认了。

对拓跋骁,就更是一种享受了。

两人就这么一摔、一接,直到姜从珚精疲力尽,才终于结束今日的教学,骑着马慢慢往回走。

走着走着,拓跋骁突然道,“不久就是我生辰了。”

“我知道。”姜从珚侧过脸看他。

“按你们中原的习俗,你是不是该送我礼物?”

无缘无故说起生辰,姜从珚直觉男人没怀好意,有些警惕,“你想要什么?”

总不能又要任由他折腾一整晚吧?不是她思想污,实在是男人脑子里只惦记这些事儿,不由她这么想。

拓跋骁:“我不要你送什么。”

“……?”奇奇怪怪的,姜从珚更觉得有阴谋了。

“你到底想做什么?”

“我自己送我一份礼,想摆在房间里,只是有点占位置,你同意的话就当是送我的礼物了。”男人说得冠冕堂皇。

“这么简单?”怎么这么不可信呢。

“就这么简单。”

姜从珚权衡了下,“……好吧。”

第96章 长高了

练了将近一个时辰马术, 一开始姜从珚只觉得失了力气有点疲惫,直到晚上沐浴完,阿榧来帮她后背涂润肤玉膏时,发现女郎后背、腰腹、胳膊布满淤青, 几乎要赶得上乌达鞮侯那次了。

“女郎!”阿榧惊呼出声, “这是怎么了?”

姜从珚看了眼, 苦着脸, “没事儿, 练马难免磕磕碰碰。”

这都还算好的了, 拓跋骁没让她真摔下去,这都是撞到男人怀里磕出来的,男人简直是铜皮铁骨打的,她被撞成这样,他身上却一点儿痕迹没留。

听她这么说, 阿榧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只把手里润肤的玉膏换成散於的药膏,仔细给她涂抹按揉。

等一切弄完,换上一套盘扣紫缎睡衣,将自己捂严实了,姜从珚才允许拓跋骁进卧室。

说好了这半月不许动手动脚,狗男人真这么老实就怪了, 虽没到那一步, 晚上也总不肯安分,时不时骚扰她, 妄图把她撬出一道缝,只她态度十分坚决没叫男人得逞罢了。

拓跋骁飞快洗漱好,随意披了件寝衣, 系带也没系,就这么大敞着,露出大片挂着水珠的结实胸膛。

男人大剌剌的,一点不知羞,以前还想不穿衣服就出来,衣衫不整的,有时她有事想叫阿榧进来都不方便,被她斥了几回才改了些。

爬上床,拓跋骁将人搂过来。

“今年练马摔了好多回,我帮你看看有没有磕青。”

姜从珚:“……”

你的心思还能再明显点吗?

“要不我给你揉揉?”男人又说,大掌已经搭在她腰上。

姜从珚吸一口气,推开他,“你要再说话不让我睡觉,就自己去王帐睡。”

拓跋骁:“……”一点也不好骗。

唉,半个月,这也太久了,出征后素了将近两个月,回来就快活了那么一天,一天,早知道就收着点了,可看了那么多书,早把他心火烧得旺盛得不行了,怎么把持得住呢。

第二日,姜从珚险些没起来床。

长时间没运动,突然来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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