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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没恼,反而“噗嗤”笑出了声。
她一笑,拓跋骁的脸色更难看了。
姜从珚才不怕他,笑吟吟地跟弥加说:“因为弥加是个懂事的小孩子,你王叔是个不懂事的大孩子。”
拓跋骁偏过半边脸,碧眸幽幽地瞪她。
弥加没察觉到大人间的暗流涌动,咯咯笑了两声,认真点头,“弥加懂事。”
拓跋骁黑了脸,手背一绷。
丘力居和兰珠却没那么怕他了,因为她们发现,不管他多生气,只要姜从珚在,他的脾气就发不出来,甚至还有点想笑。
原来王也有被吃得死死的时候。
拓跋骁心情很不好,但这种不好跟从前不同,他知道她今晚是故意的。
吃完晚饭,姜从珚逗了会儿小弥加,送走兰珠和丘力居后,她先去简单洗漱了下,披着斗篷出来,见男人大剌剌地坐在椅子上。
他还摆着姿态,等她去哄他。
姜从珚扫了一眼,施施然去了书房。
看她背影就这么消失在自己面前,拓跋骁表情一滞,抬起眼皮,先是不可置信,吐出重重的鼻息,后脚跟了上去,三两步追上她,大掌一压将她抵在了书架前。
“你看不出我在生气?”他气急败坏地问。
姜从珚没说话,秀眉蹙起,表情似在忍痛。
拓跋骁这才想起自己刚才动作太急,让她后背撞到了书架,她又生了一副娇贵的身子,受不得一点点力道,忙后退一步松开她,“撞疼了?我看看有没有红。”
他一退,姜从珚反而朝他靠了一步,抬起双臂勾住了他脖子,“你不是还气着嘛。”
“就算气着我也不会……”说到这儿,他突然顿住,低头看到她弯成月牙状的亮晶晶的黑眸,唇角微微上翘,赫然反应过来她是装的。
他就说明明没用多大力气,还以为真把她弄疼了。
拓跋骁紧咬后槽牙,五官都扭曲了。
他现在什么都不想了,只想狠狠惩罚她,让她一而再再而三地捉弄自己。
男人张嘴重重碾上女孩儿粉润的唇瓣。
前些日子又是雪灾又是谣言的,姜从珚忙得分身乏术,跟男人说好了不许折腾自己,他只草草要了两回,早憋得不行,今天尘埃落定大获全胜,他可早就想狠狠放纵快活了,再被她这么一逗,哪里还忍得住,直接把人压到宽大结实的床铺上,把她吻到眼尾飞红双唇红肿,喘不上来气,才大发慈悲地放开她的唇,继续往下亲去。
他以为她会推拒自己,没想到她竟难得十分顺从,还轻轻抱住了他,好像任他为所欲为。
拓跋骁忽然冒出一个大胆且有些羞耻的念头,身为男人这么做好像有点没骨气,但这床帏中的事别人又不知道,而且他想试试,是不是真的像书上说的那样能让女子十分快活。
她快活了,他才能享受到更加极乐的事。
姜从珚感觉男人滚烫的唇在她身上点火,已经到小腹,还没有停下……
她今天心情不错,想着男人确实忍了几日,刚又故意捉弄他,原打算顺从些给他点补偿,实在没想到他会这样,她心里生出一股前所未有的羞耻,浑身雪肌都烧成了粉色,她叫他停下,男人根本不听,她又推不开他,只能任由男人的唇贴上肌肤。
她被一种不知是难耐还是酥麻的感觉占据,十根圆润的脚趾全部蜷起,手指差点把轻薄的丝绸枕巾抓破,死死咬住唇才能抑住喉间的音调。
“你好了,现在轮到我了。”良久,男人抬起头说。
新打的大床宽大结实,男人就算动作再大也稳稳当当,只是轻轻晃动的锦帐还是透露出里面的主人尚未歇息。
大开大合,疾风骤雨,好容易两人都尽了一回,终于稍稍停歇了会儿,但男人依旧没放开她,还维持着先前的姿势,姜从珚趴在他胸躺上大口大口喘着气。男人动了动,唇又贴上她绯红的脸颊,还想再来。
姜从珚刚想拒绝,却听寂静的空气中传来一句突兀的鸣叫。
“哟!”
姜从珚浑身一紧,扭过僵硬的脖子,偏头朝床外瞧去——灵霄!
第114章 他也编个相同的手绳送给……
灵霄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它什么时候回来的?
大雪封路,她派去的人今年会留在凉州过年,等明年开春再回王庭,她便想着灵霄应该也是明年才能回, 天这么冷, 鸟类不耐寒。
谁知它就这么突兀地出现了, 还是在这种时候。
震惊过后, 姜从珚想到另一个可怕的问题, 灵霄来了多久了。
该不会已经很久了吧, 那岂不是把他们刚刚……
一想到这种可能,她整个人都不好了,不是是羞愤还是恼怒,憋红了一张脸,铆足了劲儿去推男人, 挣扎着从他身上下去, 拉住被子裹紧自己。
拓跋骁见她反应这么大,不太理解,“怎么了,不就一只鸟?”
姜从珚不理他。
拓跋骁才享受了一回,哪里能过瘾,揭开她被角就要再亲过来, 姜从珚怎么也不肯, 扭着脑袋躲他。
“灵霄。”
“它一只扁毛畜牲,又不是人。”男人的语气还带点怨气, 显然是对刚才被它打断不满。
“它这么通灵性,不是普通的鸟。”姜从珚咬着唇。
拓跋骁嗤笑:“就算再通灵性,它还能张嘴到处跟别人说我们床上的事?”
“……”姜从珚只恨不能打烂男人的嘴。
“哟!”
见两人人不理自己, 灵霄又叫了声,“咚咚”两步靠到床边,还勾着脖子朝里瞧。
它平时也这般叫,可此情此竟里听到这声“哟”,便叫姜从珚心里又生出许多羞赧和尴尬,尤其它充满灵性的眼珠还在转,似在观察他们。
姜从珚跟它对视一眼,偏过脖子,“你让灵霄出去。”
“它出去了你就肯了?”
“……”姜从珚推了他一把,实在不想理他。
拓跋骁幽幽瞥了眼床边这个碍眼的大家伙,当即不再犹豫,掀开被子下了床,一把钳住它两只翅膀丢到了卧室外。
“你要是再敢进来坏事儿,明天就拔了你的毛烤鸟吃。”拓跋骁恶狠狠地威胁道。放下厚实的毡帘挡住门,不叫它再进来。
接着他钻回被子里,朝她摸过去。
灵霄被关在外面,委屈地“哟哟”叫了两声。
这么冷的天,它大老远飞回来,主人居然理都不理自己,不给好吃的,也不来摸摸它,还任由这个男人欺负它,宝宝要生气了。
灵霄怀着一肚子郁闷,曲起腿,埋下脖子,卧在了这道毡帘前。
第二日,阿榧一大早过来添炭火时,便瞧见睡在卧室门前的灵霄,她也惊了。
“灵霄,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