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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衣要轻薄飘逸才好看,她身材纤细,穿上夹衣也不臃肿,但也不能太厚,一时半刻倒不妨事,太久确实容易着凉。

拓跋骁想起她娇弱的身体,前两个月还病了两回,不由分说解下外衫给她披上,然后将人横抱,大步往回走。

这个点了外面没多少人,夜色又黑,倒不怕被人看见,姜从珚便乖乖圈着他脖子。

男人先前还一本正经地关心她,一回屋就变了。

她仿佛一只被野狼叼回窝里的兔子,男人大口大口享受起来。

姜从珚被他亲了会儿,舞衣上的披帛垂到了地面,腰带被扯落,衣领滑落肩头,露出一片羊脂白肌。

拓跋骁深吻了她许久,继续往下,手也探进去。

姜从珚被亲得迷迷糊糊的,却还惦记着没卸妆,喘过气来后忙道:“你让我先洗洗脸。”

拓跋骁却道:“没事儿。”

但他还是顿了下,抬起头看她,刚才在外面没来得及细看,现下才发现她平日素白干净的脸蛋描着的精致妆容,他不懂女人的化妆说不上具体化了什么,只觉眉毛好像浓了点,五官比没化妆时艳丽了些,可整体还是淡的,又因为她本身清冷的气质,使得这份美貌明艳而脱俗。

那些神话传说里的仙子大概也就长这样了吧,不,她比那些仙子还美。

拓跋骁突然把她抱起来,行至窗边,将她放到了旁边的高脚书桌上。

这窗户用的是昂贵罕见的琉璃瓦框的,现在天气渐冷,就算不开窗白日里的阳光也能透进来,比烛火明亮,还能晒到太阳,她偶尔坐在这里看看书,十分怯意。

书桌不大,此时桌面归拢得整齐,只有一侧放了本她今日在看的书,被男人的动作被扫到旁边的榻上,书页发出“哗哗”声响。

“你又想干什么?”姜从珚低低斥了一句。

她坐在高桌上,后背抵着窗户,男人面对她站着,之前虽不是没有过,可仍叫她有些羞涩,尤其离了床,男人仿佛更兴奋了。

拓跋骁低头看她,眼神近乎痴迷,“你是不是天上下凡的仙子?应该住在月亮上。”

姜从珚回头看了眼,隔着琉璃窗,一弯浅浅的月色正挂在半空。

他不回答自己,反而说这些跳脱的话,她撇过脸,“世界上哪儿来什么仙子,我要是仙子,肯定施法定住你,哪里会容许你对我这般。”

男人笑了,却睥睨狂傲,“说不定真有呢。不过就算你真是仙子也被我这粗野的凡夫俗子拉到这凡尘来了,跟我一起享受这人欲极乐。”

姜从珚被他说得羞赧,去捂他的嘴,男人就顺势啄吻她掌心,又逼得她收回手。

拓跋骁是真觉得她跟仙女一样,不管是模样还是性情都缺少凡尘的烟火气,唯有被自己弄得没法了,才会哭着软着声音求他,他也最喜欢这般模样的她,好似她所有情绪都被他掌控。

理智告诉他不该让她哭,可他是个禽兽。

正如现在,他也还想见她哭。

两人虽说着话,男人动作一直未停,舞衣松松垮垮地勾在臂弯处,露出大片雪白锁骨和柔腴,两只兔儿堪堪跳出来,他却没继续往下褪了。

天气冷,就这么穿着正好,而且,如此半露不露也别有一番风情。

男人一手握在女孩儿后颈,一边亲她一边空出手解自己的。

衣料垂落到底,他随便踢了脚,掐住了她的腰,伴随着轻灵细碎的铃音,两条匀亭洁白的腿在裙摆中若隐若现。

姜从珚轻轻闷哼一声,咬住唇。

第149章 “珚珚,我们要不生个……

他有点急。

虽做了一年多夫妻, 可两人体格差得这般多,男人如果没有极尽耐心地挑逗的话,初时她多半还有点不适应。

她有些气他又这般,扶在他肩处的手重重掐了一下, 拓跋骁低声吸了口气, 肌肉却绷得越发紧了, 犹如一块块鼓起的硬石。

这叫她不由想起了骊鹰, 也是这般肌理分明, 肌肤油亮光泽, 每一次动作都能清晰看到肌肉走势,极具生命力和力量感,但男人的表情和眼神,让这副健美的身躯多了分别样的色气。

厮磨片刻,拓跋骁感觉她渐渐也动了情, 终于忍不住加重了力道。

她肉身娇贵受不得疼, 他就将自己的大掌垫在她后背和窗户中间,既不让她硌到,又能控住她往自己面前送。

小桌明明是靠墙放着的,后面似乎也不稳当了,尤其离开墙面出现缝隙后,随着男人的动作竟摇晃起来。

她足踝上的金玲镯还未来得及摘, 随着身体不住作响, 时急时缓,在这寂静的夜晚中跟两人的呼吸交缠融合, 形成一道独特而暧昧的情乐,又更像是男人的战鼓,鼓舞他冲锋向前, 直至敌人完全缴械投降。

姜从珚坐在上面,脚尖不能着地,被晃得十分没有安全感,生怕他某一次动作太大便叫她摔下去。

“你放我下去……”她嗓音都变了调。

男人闻言,不仅不放,还似故意般将她的腿勾到自己臂弯,这样一来,她不得不用尽全力抓住他的肩或是环住他的脖子才能稳住身体。

“你要是故意……折腾我,我要、要恼了。”她断断续续地说,明明是威胁的话,偏男人根本不怕。

“我今天生辰,你就纵我这一回,嗯?”

“……”

明明已经送过礼物了,可现在男人还要讨另一份“礼物”。

不等她说拒绝的话,拓跋骁低头再次封住她的唇。

小时阿母还在时会帮他过生辰,阿母去后他就再也不过生辰了,他最重要的人不在,这样的日子只会提醒他现在的孤单,可现在,他有了她,她会给他准备礼物,满足他的心愿,尤其,有了这个借口,他就更能为所欲为了。

要是以后生辰都这般,他只恨不得每月过一次。

姜从珚被男人抱了许久,随着深夜气温越来越凉,他终于肯放她回到床上。

新打的大床跟去年那张大差不差,稳稳当当,开阔空旷,男人没了束缚,几乎使出了浑身蛮力。

一直到子时过半,在她强烈的要求下,男人才终于肯放过她了。

拓跋骁抱着她去洗漱,姜从珚发现脚踝上的金镯还没取,正要去解,却被男人抓住踝骨。

他手掌大、指节长,一手就能轻而易举覆住。

“你让我取下来。”

刚说完这话,却见男人目不转睛地盯着那里看,眼神似在迷恋幻想着什么,她蓦地想起从前发生过的事,十根脚趾都忍不住蜷起来,只觉脚上的肌肤火辣辣的。

“别取,就这样,好看。”男人低低说,指腹摩挲着她的肌肤。

“……”变态!

姜从珚不肯,实在敌不过男人的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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